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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绒赵澜玉思念深藏全文免费阅读-思念深藏小说叫什么萧绒赵澜玉

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4-11 21:06:20  作者: zhusi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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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再给他送菜,便做了几样我真的拿手的小菜。

他说他喜欢吃辣,我便放了些辣椒。

他好像很喜欢,不但将四个小菜吃完了,连米饭也一扫而空。

但可惜,他依旧没有喝酒。

「大人。」有侍卫冲进来,看见我,剩下的话收住了。

宋百川抓起佩刀就往外走,到门口后叮嘱我:「等我两刻钟。」

我忙应是。

他走了,我将桌子收拾了,坐在桌边等他,开始打量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很大,但却空荡荡的,前面作书房和办公用,后面立了八扇的屏风,看样子应该是放了床。

他睡在这里吗?

魏国公府那么近,他不回家睡觉吗?

目光扫过,忽然看到书架底下有个针线篓子,里面放着一件长衫,我将衣服拎起来,才看到衣袖被撕开了,针穿着线扎在衣服上,但针脚很笨拙。

我又将衣服放回去,恰巧他回来了。

随着他进门,也卷一股浓重的血气,而且他衣服的前襟和衣摆上,都是溅洒的血点子。

他看我一眼,又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自己的衣服,眉头便蹙了蹙,一声不吭地又出去了。

过了一刻他回来,已沐浴更衣过。

我松了口气。

「我让人送你回去。」他说完,顿了顿,「往后不用送菜来了。」

我想问为什么,可他面色太冷峻了,我不得不忍住。

「那个,大人,」我指了指他的针线篓子,「需要我给您缝吗?」

他扬眉道:「不怕了?」

「不怕。就是些血而已。」我斗胆道,「大人弄脏的衣服,也可以让我洗。」

他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反省刚才是不是唐突了,正要解释,他忽然将针线篓子给我。

「劳驾你了。」

「没关系没关系,能给大人效劳,是我的荣幸。」我坐在他对面,专心给他缝衣服。

我没别的本事,所以很珍惜他吩咐我的每件事,只要我有用,他就会高看我一眼。

如此,我的靠山就更稳了。

房间了很安静,外面却喧闹起来,他的属下时不时有人过来瞄一眼,又推推搡搡嬉笑着跑走了。

还听到两个人蹲在窗根下说悄悄话。

「大人是不是喜欢赵东家?」

「应该不会吧?大人绝情绝爱的,他能喜欢别人?」

「那可不一定。没听说过一物降一物?」

两人嘀嘀咕咕,我想假装没听到,但实在是四周太安静了,我听得一清二楚。

但宋百川没什么反应,我也不多事了。

我不在乎别人议论什么。毕竟作为未婚女子,天天来巴结宋百川,他们会多想实在太正常了。

但这些不重要。

人活着,要求不能太多,自己所求得到了就行。

至于因此而失去的,就不必太苛求了。


10

我还是给宋百川送晚饭。

但连着几日他都不在,问了人都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又过了两日,云京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我们五个人围着炉子烘火,柱子送完货回来。

他蹲在炉子边,兴奋地道:「东家,宋大人好惨啊。」

「怎么说?」难道受伤了?

「刚才去六安侯府送酒,听到他家两个婆子在议论魏国公府。」

魏国公府虽是钟鸣鼎食之家,但府内却很乱。

老国公先后娶了三任夫人,宋百川是嫡长子,但他的母亲在生下他后便去世了。

老国公给嫡妻守了二十七天,便新娶了夫人,夫人又生了两个儿子,五年后也去世了,过了半年,老国公又续弦了第三位夫人。

「那老国公一共有几个孩子?」青娟问道。

「六个儿子,七个女儿。」柱子咋舌,「家里还有好几房妾室。」

听着柱子说魏国公府的事,我忽然明白,宋百川为什么住在西苑不回家,为什么他的衣服坏了却要自己缝补,为什么他明明是嫡长子,但却不是世子。

「为了让他当不了世子,国公夫人手段龌龊得很。」

「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往他房里塞丫鬟,后又对外散播谣言,说他年纪小却不学好,德行有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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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或许是我想多了,我和他的交情,也没到这个份上。

年底,我在保定,登州以及开封各开了酒庄。

赵氏酒谱上的十七种酒,我已经会了十三种。

曾经享誉盛名的赵氏酒,再一次回到酒客的餐桌。

「我明天去登州。」我和大家打了招呼,第二天就坐车去了登州。

路上车夫告诉我,最近朝中几位皇子斗得很凶,听说二皇子还被刺杀了。

我惊了一下,前一世这个阶段,形势应该还没有这么白热化吧?

直到最后二皇子胜出,我感觉也没到血雨腥风的地步。

又或许是我置身事外,知道的太少。

登州的铺子不大,但生意却很好,我带来的两车酒,刚到就填补了欠下的订单。

晚上在铺子里,我和掌柜以及伙计讨论接下来的计划,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响,我们惊了一跳,跑去院子里,竟然看到有人往院子里丢砖块和火把。

砖头砸破了酒坛子,火一落下就起了半人高的火焰。

「谁?!」我抄起门口的铁叉就冲了出去,巷子里几个人正提着火把鬼鬼祟祟,见我一个女子,也不害怕,嬉皮笑脸地贴上来。

我们六对三,将这三个人打了一顿。

但也损失了十几坛酒。

这之后,每天都有人骚扰酒庄。

「就是徐氏酒庄的人干的,他觉得我们抢了他们的生意。」掌柜道,「东家,地头蛇不好惹,忍一忍吧。」

忍什么?我不忍!

大不了就撤走,他能用阴的手段,我也能。

晚上我也往他家酒庄丢石头丢火把。

第二日,徐家的人就找上门来,质问我,是不是我丢的火把。

「有证据就去告我,没有证据就受着。」我站在门口,冷声道,「要想闹下去抱着一起死,那谁都别㞞。」

我将手里的铁叉插在门口,谁来我都不怕。


11

徐氏的人主动提出和我坐下来聊。

「你们卖的酒的类型和价格,我都知道。」我将两家酒做了对比。

「你们主要是价格便宜,但酒都是烈性酒。」我道,「这样,我将我家的老白干和烧刀子撤了,专卖一些口感绵软的,如何?」

徐氏的人同意了。

一场闹剧平息下来。

大家都觉说我厉害,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魄力。

我哭笑不得。

「怎么会不怕,只是没地方躲而已。」

当你没有避风港时,就只能自己往前冲,无论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都不能停下来。

其实那天我放火时,想到了萧绒。

还记得有次也是别人欺我们铺子,萧绒半夜淋了一身鸡血,提着刀站在那家人家的门口,吓得他们一家人夺门而出。

自那以后,那家人再不敢上门捣乱。

我还记得萧绒和我说的话:「别怕,以后这种事都交给我。」

现在没了他,我发现我自己也可以做得很好。

夜里我们聚餐,大家都喝了些,送走掌柜和伙计,我正要关铺子的门,忽然有人抵住了我的门。

我一愣,待看清对方的脸,顿时愣住,「宋大人?」

宋百川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腹部一刀,后背还有箭伤。

他不让我喊大夫。

「我教你怎么取箭,你莫怕。」

「好。」我问他,「要不要喝碗酒,不会那么疼。」

「不用,你动手吧。」

我听着他的指挥,为他取箭,他全程没有吭声,我却吓得一身冷汗。

取完箭,宋百川道了一句:「我歇会儿,天亮喊我。」便昏睡过去。

他后半夜开始发烧,我用烧酒给他擦身子,守了他一夜。

第二天.

「大人醒了,喝点粥吧。」

宋百川喝了一碗粥 ,精神好了很多,我想问他为什么受伤,但一想,又觉得不必问。

他办的事应该都不是我该知道的。

「大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拧了湿帕子给他擦脸。

「昨日听说有个酒庄的女东家和人打架。」宋百川语气轻描淡写,但眼睛里却含着笑,「我一想,如此泼辣的女东家,应该是你了。」

我哭笑不得。

「倒得了个让人怕的名声了。」

「挺好。」他轻笑道。


12

宋百川请我帮他买来干净的衣服。

「一身酒气,你……」他出门来,神色不大自在。

「你后半发烧,我用烧酒给你擦身子了。」我怕他觉得我冒犯,忙解释道,「我、我没细看。」

说完,又懊悔自己嘴快。解释了反而更尴尬。

果然,宋百川怔了一下,又笑着摇了摇头,「赵东家非寻常女子,是宋某多虑了。」

他很快走了,我等了两天见他不回来,就收拾好东西回京。

没想到半道上,竟遇到了他。

他骑着马,身姿笔挺神色自若,任谁都看不出,他身负重伤未愈。

「大人好巧。」我很高兴遇到他。

「嗯,很巧。」他微微颔首。

「大人可要进车里来歇会儿?」我掀了车帘,「马给我骑,我会骑。」

宋百川的兄弟们听着,各个面露笑意,你来我往地飞着眉毛互打眼色,我只当看不见。

「滚!」宋百川回头呵斥了一声。

那些兄弟喊着:「大人刚才走得太慢了,急死我们了,我们现在可就真的赶路了。」

我有些意外。

宋百川进车里来,我忙问他伤势如何,他递给我伤药,脸上这才露出疲惫之色,「劳驾帮我换个药。」

车内狭小,我跪坐在他身后,待揭开纱布不由倒吸了口冷气。

虽受伤已经几天,但他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更严重了。

「大人也太拼了。」我叹了口气,「人活一世短短数十载,不管多大的抱负,也得有身体才行。」

宋百川没说话。

「不管做什么,都应该先爱自己,只有爱自己,才能爱别人嘛。」

这些道理,我也是经历过七年的生不如死,才悟出的。

他依旧没说话,我以为他生气了,喊了一声:「大人?」便撑着地探过头从前面看他,却不料碰上他的目光,我们皆是一愣。

我的脸迅速热了起来。

刚还得意自己活了两世,行事稳重不少,现在又犯了老毛病,做事莽撞不过脑子。

他看着我却笑了,「赵东家,我听到了你的教诲。」

我尴尬不已,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避去他身后接着上药。


13

晚上宋百川没和他的兄弟们汇合,而是和我一起入住了客栈。

伙计笑着道:「公子和夫人来得正巧了,还剩一间天字号房,这就给您二位开门去。」

「不是,开两间。」我忙解释,「天字号房给公子住。」

我虽没看宋百川,却觉得他在笑,而且他也不解释,只闲闲靠着柜台,不知在想什么。

我斜了他一眼,他却正好看过来,竟笑出了声。

「不许笑。」我瞪他一眼,他忍着笑,背过身去。

伙计眼睛骨碌碌一转,笑着道:「没事没事,还有两间天字号房,这就给您二位开门。

「二位是外乡来的,这会儿时间还早,可以进城去看灯会。

「咱们这元宵灯会要过了正月才撤。」

「不用了,我们……」我没说完,宋百川却道,「多谢,我们吃过饭就去。」

我错愕地看着他。

他扬着眉梢,「这里的灯会很有名,而且还有不少当地的酒可以品鉴。」

我顿时来了兴致。

但去了灯会后,才发现根本没有酒台,宋百川轻描淡写地解释:「哦,大约是撤走了。」

我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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