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辛西亓令邬精彩小说(梁辛西亓令邬)阅读大结局 梁辛西亓令邬免费版小说更新阅读_笔趣阁
大楼前方仍旧站着一群人。梁辛西只瞥了一眼就认出席子樾和廖沾沾的身影,他们身前还有几个人,肯定有一个人是徐诗妍。
梁辛西在马路边停了车,脚才刚从车里下来,徐诗妍立刻冲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她一巴掌。
“是不是故意躲起来不见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
这一掌让现场所有人都懵了,只有梁辛西是清醒的。
席子樾冲过来挡在她面前:“妈,这么多同事在呢,你干什么?”
“你住嘴,我在管教她,不关你的事。”徐诗妍的脸涨的通红。
廖沾沾、季昭还有林林都过来将梁辛西护在身后,以前听梁辛西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家里情况复杂,他们都没当回事,今天见到这一幕都被吓坏了。
“先跟我回家。”徐诗妍推开林林试图拉过梁辛西的手,席子樾迅速挡下。
“妈,现在很多人都认识辛子,你别这样,万一有人拍下来放网上就麻烦了。回家是吧,你坐我车,我带你回去,辛子那边有同事一起,我们回去说。”
席子樾怕事情闹大,拽着徐诗妍的手去地库,同时转过头对林林他们使了个眼色。
她们走后,梁辛西谢绝林林他们送她回去。
她撩着头发对他们笑笑:“多大点事,这种场面我见多了,你们还是太年轻。行了,各回各家吧,这里去我家开车就几分钟,不碍事。”
“辛子,真不用我们一起去么,我担心你啊。”林林神情凝重,怕她出事。
廖沾沾也堵在她车前:“我们送你。”
“不用,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这是我的家事,我想自己处理。”她脸上的笑意逐渐散了,“谢谢你们,真的。”
梁辛西说完拉开车门启动,伸手对着门外的人们挥了挥,踩下油门迅速离开。
回到御湖墅,梁辛西第一句话是:“你又在发什么疯?动不动打人你狂躁症啊,神经病也不能这么频繁发作吧,是不是得吃药控制点了?”
“你骂谁神经病?”徐诗妍扬起手又要拍过来,被梁辛西一下捏住手腕。
她的嗓音突然变得尖锐:“真以为我不会还手吗?看你是长辈的份上我忍到现在。你有没有算过这些年你打了我多少次,次数太多记不清了吧,我可一次次数着呢!徐诗妍我告诉你,以后你打我一巴掌我就回你两巴掌,每次伤害我我就加倍还给你,不会再惯着你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还你这条贱命!”
“你这个不孝女,是要对你妈妈动粗吗?”徐诗妍脸色苍白,被她捏住的手腕留下五个红印,“读得书是进狗肚子了吗!”
“对,就是进狗肚子了,那你又能好到哪里去,还教授呢,我呸!你算哪门子教授啊,对外人模狗样,对内就知道虐待女儿,真不知道你这个职称是从哪里偷来的,你不配!”梁辛西彻底爆发了,甩开她的手猛地推了一把。
席子樾眼疾手快,冲到背后接住了她。徐诗妍后仰着躺在席子樾怀里,仰着头望向对面失控的人,一脸的惊恐。
梁辛西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同时爆发出疯狂大笑,似恶魔从深渊爬出,用空洞又无畏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弱小生灵。
“从今天起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了,你我断绝母女关系,此后再不往来。哦不对,应该说跟你们夫妻二人断绝关系,以后我就算暴毙于山野,也不需要你们过来帮我收尸。同理,我也不会过问你俩的养老问题,钱我按时给,爱就别指望了。你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们,这很公平。”
她说完给小区安保打电话,眼看着徐诗妍被两个保安拖了出去,她又立刻联系换锁师傅,将家里的防盗门锁全都换了,还在门口多装了两个监控。
席子樾全程就在一旁站着,她插不上嘴,也没资格劝阻梁辛西做决定。如果经历这一切的人是她,她也许会做得更绝。没有经历过梁辛西的苦,她无法替她做决定。
梁辛西关了门,站在玄关处红了眼眶。
“是我不配得到幸福,上辈子也许造了太多孽吧。”她哽咽着。
席子樾冲过去紧紧抱住她,梁辛西再也忍不住了,埋在她颈窝里爆哭。
“辛子,不是你的问题,真的,你一点也没错。”
席子樾见不得她哭,感受到颈部流淌着的滚烫,她的眼眶也湿润了。
夜色完全降临,梁辛西的手机铃声狂响,此时她与席子樾抱头痛哭,哭嚎声夹杂在欢快的铃声中,竟莫名多了几分喜感。
她们没有开灯,去冰箱里取出几瓶啤酒,直接坐在地上干起杯来。
“席子,哪天我想不开走了,你跟我哥就把我撒在小区外面的湖里吧。”梁辛西半醉半醒,拍着席子樾的肩膀不停叮嘱。
席子樾推开她:“呸呸呸,你别胡说,我才不要。我、我以后还要跟你一起跳广场舞呢,我们要当最时髦最city的老太太。”
梁辛西抿唇苦笑,以后,以后会是什么时候?
第64章 我一直都在关注你啊
梁辛西望着窗台怔怔发呆,拍了拍席子樾的肩膀,指着窗的方向:“席子,你还记得我以前养过一只鹦鹉吗,和尚鹦鹉。”
席子樾迷迷糊糊侧过头,盯着她的手指,稍作回忆:“好像有这么回事,高二那会吧?”
“嗯,别人送的,它叫二月,到我手里刚好两个月,它很粘人,还会定点拉屎呢,可乖了。”
梁辛西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几下,“我还教会它喊‘姐姐’,所以它看见我就叫姐姐。有一次它在家里飞撞到窗玻璃,缓了好久才恢复正常,我怕它有危险就帮它剪羽了。某个周六下午,我跟班长被喊去学校帮老师清点东西,那天晚上我还喊你出去骑车了,记得吗?”
席子樾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嗯,我们当时骑了有三十公里吧,累得都要趴地上了,你跟我说二月不见了,飞走找不到了,趴我肩膀上哭了好久。”
梁辛西垂眸,两行泪涌出眼眶,珍珠串似的嘀嗒坠落,她喉咙痛得厉害,堵着一块巨石怎么也吞不下去。
“其实不是找不到,而是被野猫吃了。”她呜呜哭出声,肿胀的眼皮几乎睁不开。
“我离开的那个下午,我妈、我妈觉得二月太吵了,一生气给它从窗口扔出去了,就一直没管。我回家问她,她说不知道,可能在外面绿化带里。”
“我就跑出去找,在草里面看见了二月的两根羽毛,羽毛旁边的土里还有好大一摊血,我就知道,它一定是被野猫吃了。二月被我剪羽了,根本飞不高飞不远,野猫那么凶,它、它就那样死了,后来我再没养过宠物,我对不起二月......”
她的眼眶逐渐红肿,眼球充斥着红血丝,脸颊鼻头比天边燃烧着的晚霞还要红火,嗓音嘶哑,像无意间吞了一口滚热的炭。她抱着席子樾的手臂,把头埋在抱枕里抽泣。
“我也不知道我家是怎么了,那会同学还会羡慕我,说我爸妈都是大学教授,是高知分子,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给我铺路。”
“可事实不是这样子的,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