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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这么说。
钟贺城但笑不语，只是委悦的说："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你对我儿子的爱，真的是爱吗？还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实话实说，我的确接受不了我儿子的另一半是你这样的人，他应该找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比如石妍，我还算喜欢。"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赶你走。"钟贺城话锋一转，"谁叫你现在。还算有些利用价值。"
陆悦觉得跟这种大老板说话压力真大，她自嘲的说："您也别觉得我有什么利用价值了，我除了扔铅球厉害一点，也没有别的特长了。"
钟贺城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莫尧打了个电话。
"今天跟那姑娘聊了会儿天，我果然没猜错，她喜欢楚玉。"
莫尧敷尧的应了一声。
"我可真想不通，我的儿子哪里比不过他。"
莫尧问："她亲口说的？"
"当然。"
"她审美不太行。不过她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钟贺城跟莫尧的约定，是莫尧的未来。
钟贺城同意陆悦留在钟家养身体，莫尧去上学。
本来，他打死也不愿意去学校的。
没心思。
莫尧说，他满足莫媚的一切愿望，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愿意去把书念完，换陆悦留下来。
还真是个孝子。
莫尧那边。快上课了，挂了电话。
莫.狐狸精格外优秀，来学校待了几天，就名声大噪了，上个课，边上都是女同学。
老师也打趣道："莫同学以后多来上上课，你一来我连点到的时间都省了。"
没个空位，哪还有逃课的？
莫尧随意的笑笑，没反应。
他又不喜欢学生妹，也对这种轰动效果没什么意外，毕竟高中那会儿，班里一半以上暗恋他。
只有陆悦那个傻.逼，会往楚玉怀里扑。
当然，学生妹对莫尧可有兴趣了，很快打听清楚了他的家庭背景，以及其他情况。
一句话概括，莫尧从一个香饽饽，变成了一个有档次的女孩儿才敢动的香饽饽。
这家庭背景，让很多蠢蠢欲动的姑娘都熄了火。
这拿捏不住的，而且这种男人，绝对浪荡。
也就只有张晓蝶，继续兴趣盎然。她有钱，父亲还跟钟贺城是贸易伙伴，手上有钟家想要的地皮，有捷径可以走。
更何况，她肤白貌美大长腿。
所以她在周五下课的那天，约了莫尧。
彼时莫尧刚刚答应跟石妍出去聚餐，所以二话没说就拒绝了。
张晓蝶笑："我是张国峰的女儿。"
莫尧挑挑眉，改了主意："成啊。"
他推了石妍的约会。这么做其实不太道德，刚刚化完妆的石妍发泄般的砸了好几瓶化妆品。
莫尧跟张晓蝶去了夜店。
一个两个，都是老手。
张晓蝶说："你经常来？"
"你觉得呢？"
她觉得莫尧应该玩的很开，或许身边妹妹不断，但没关系，她喜欢的就是这种挑战，张晓蝶说："今晚要不要找个房间pkpk？"
莫尧笑道："怕你受不.住。"
张晓蝶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野的，"你确定？"
莫尧默默的喝着酒，陪她撩.骚，中间时不时问几个关于地皮的事。
差不多十二点，莫尧接到石妍的电话，说："我要走了，催得紧。"

"女朋友？"张晓蝶说，"不pk了？"

莫尧弹一弹烟灰，张口就来："我这人，比较洁身自好，从不乱来。"

第32章 自好
莫尧的话，谁都知道只是听听。
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是蔫儿坏蔫儿坏的？他这种长得好看的，那就更加别提了。
张晓蝶心里清楚，莫尧这是没看上自己呢。
不过没关系，还没有她拿不下的男人。他现在横归横，希望以后别有求着她留下来的时候。
"那么晚安了。"她走得更加潇洒。
到门口时，她有意无意的回头，结果看见莫尧果真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看，便弯了弯嘴角。
没关系，来日方长啊。
不得不说，这种性格的确是微微惊艳到了莫尧。相比之陆悦，后者太一潭死水了，静静的，哪里掀得起半分风浪。
那天一耳光，已经让他刮目相看。
如果换成今天的张晓蝶，那绝对不是一巴掌能解决的事。
莫尧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告诉了石妍地址，让她过来接自己。
石妍效率比他想得还要高。半个小时就到了门口。
只是效率高，也不完全是好事，就比如他身上的味道难以散去--那是淡淡的撩拨人心的女人香。
石妍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莫尧。
"走了。"他没察觉异样，往外走去。
石妍自然也不会这样打草惊蛇，这个味道可不会是陆悦。她有足够的金钱，人力物力，去调查清楚莫尧身边的情况。
"朱时新呢？"
"在那边等着你。"她重新带上笑容。
莫尧只是过去打了几场台球，就打算散人了。除了篮球，他对其他运动都不算上心，身体素质也不算太过硬。而且大部分体力都得消耗在床上，没必要太过折腾自己。
莫尧在一旁沙发上休息，就看到莫媚的视频通了进来。
他手一划，改成了语音通话。
这群朋友，莫媚看见，又得说教。
莫媚说："重新回学校上学了？"
"嗯。"
"陆悦那丫头也没什么文化，估计也得去学校待一待。"
但这可没那么方便，莫尧是自己考上的学校。有底子，陆悦可不行："她笨。"
"去学校是为了上学么？她圈子小，去学校能拓宽交际圈。身边的异性多了，选择权就多了。也能跟着女同学学学打扮。"莫媚轻嗤，"你真以为陆悦不好看？她打扮打扮，能超过七八成小姑娘。"
莫尧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陆悦到不了那个水平的。
莫媚又道："她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大概，他没回去过。
"小小年纪就有胃病，那天那一吐。还真像有了。"莫媚感慨，可把她给吓坏了。又警告道，"她身边都没有照顾她的，你白占人家便宜那么久，这次要是不照应好来，你以后也就别来见我了。"
莫尧说："嗯。"
"你能不能别敷尧？"莫媚有点来火，半天后声音低了很多，"本来，本来她那么乖的姑娘，你要了人家就该负责的。但是我有私心，你是我儿子……"
周遭吵杂的声音几乎要把这句话盖住了。
"你总该，得让她健健康康的。"
莫尧好一会儿没说话，笑了笑："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开始那么喜欢楚玥，厌恶极了陆悦，告诉我这种不自信的女孩别去接近，拉低档次的。"
害他以为，他就该喜欢楚玥那样好看而家庭背景又好的的。
所以他就算喜欢过陆悦，也没有主动表示过什么。
不然他这么优秀，陆悦也不至于暗恋楚玉。
莫媚那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莫尧说："你放心，钟家好吃好喝的供着她，照顾人的事，佣人可比我会多了，能让她好好养。"
本来莫媚还要问问他结婚的打算，但是他去上学了，这个话题就没那么重要了。
老一辈的思想，学习永远摆在任何事的面前。
这天莫媚的这通电话，可以说是大大扫了莫尧在外头嗨的兴致。
今天从学校出来，也没带司机。只好叫了车回去。
石妍一忍再忍，勉强道："莫尧那方面是不是不太行？"
这可尴尬了朱时新，他定了定神，道："男人这东西，奇怪的很。平时玩玩，怎么样都无所谓。一旦认真了，又各方面都重视起礼节来了，指不定他是看重你。"
"看重我他外头还有人？今天他一身的香水味儿。"
"那也不一定啊。"朱时新意味深长说，"指不定就是有人，爱往他面前凑。这也只能说明他有魅力，你眼光好。"
石妍总算被安慰到了一点，不过她还是会去查清楚来，他外头有没有人的。
……
陆悦一直觉得，钟家这么大的地方，应该还有其他人住。所以当她看见钟贺群时，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他是莫尧的叔叔。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有了家庭，儿子都跟她差不多大了，偶尔在这边住。
陆悦跟他第一回碰面，就看见了他油腻的眼神。
她心里"咯噔"一下，听见钟贺城跟他介绍道："这姑娘叫陆悦，阿尧外公家那边的人，这几天留在这修养。"
"他身边会有这么安静的小姑娘？"
钟贺群话音刚落，就看见莫尧走了进来。
他视线在陆悦身上停留了片刻，喊了声叔。
"听说你去上学了？"
"嗯。"莫尧笑了笑，不动声色，"毕竟以后是要继承家产的人，没点文凭怎么成？"
钟贺群只是笑，不言不语。
莫尧不是有耐心的人，这礼节装了一会儿就懒得装了，提溜着陆悦回了房间。
陆悦说："你叔叔不像个好人。"
"嗯。"他吊着眼梢，不咸不淡，"最喜欢偷野食，比他儿子年纪小的也勾搭过。身边养了好几个。"
陆悦想起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心尖打颤，问："那他在这边，要住多久？"
"不久。"莫尧管他住多久，说完话，看见她担忧的眼神，回过味来，笑了，"你放心，你这样的，很安全。他应该生不出那个心思来。"
陆悦不理会他的调侃，她虽然不算好看，但是也是非常留意这些事情的，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肯定得锁好门。而且能少跟他接触，就少跟他接触最好。
莫尧自顾自进浴室洗了澡。
陆悦坐在沙发上盘算，明天吃饭，她要不要出去吃。
莫尧喊她了："给我找件睡衣。"
"哦。"她打开衣柜。
可是出去吃饭，太耗尽力了，这个地方好像有点偏。
陆悦走向浴室。
不过她肚子里面可是有"龙种"的，能不能母凭子贵，装不舒服，让女佣姐姐送饭上来，从而避免跟莫尧叔叔见面。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进浴室。
莫尧在氤氲的水雾中，皮肤微微透出红色。
白里透红。
陆悦看了一会儿，愣愣的抬起头跟他对视。他刚刚好像没有喊自己进来，只说拿一套睡衣。
"对不起。"她转过去，不白看。
莫尧语气难辨："转过来。"
陆悦垂着眼皮，转过身，她敢保证自己没有多看一眼。
他凉凉道："你还挺本分，来替我捶捶背。"
"哦。"
莫尧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他的皮肤非常细腻，反正比陆悦的要好。她觉得他每次嫌弃她，或多或少是有理由的。
十分钟后，两个人回到卧室里。
莫尧随手开了空调，陆悦看了看他的动作，有看了看遥控器上的英文，看不懂。
不懂就要问。
陆悦有些讨好的说："莫尧，能不能教我用用这个空调。"
莫尧说："自己学。"
陆悦说："你教教我啊。"
她不适合撒娇，哪怕就是用了小女生喜欢的叠词，也叫莫尧心软不了半分。他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儿觉。他疏离的说："自己百度。"
陆悦一顿，脸上那点笑意不见了，她眼睁睁看着莫尧掀开被子懒洋洋的爬上去，果真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百度会了，睡前把它关了，吹着皮肤难受。"
莫尧自顾自睡了。
陆悦在网上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懂。
莫尧眯了一会儿，醒过来时，发现她坐在电脑前，空调依旧呼呼的吹着。
"不是叫你关了？"
陆悦迟疑了片刻，小声的说："我没有学会。"
"连这都学不会？"莫尧也是服了，他抓了一把头发，翻身起来走到她身边，她分明连说明书都找到了，简简单单几个键，学不会？
他有点怀疑她的智商。
"把开关开了，然后划屏调状态和模式，看不懂？"莫尧睨着她看。
这个眼神跟骂她土是差不多的，陆悦心里甚至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想她土还真是天生的。
可是陆悦看不懂遥控器和说明书上那么多的英文单词。她在慢慢的查，还没有找完他就醒了。
"算了，我教你。"莫尧把遥控器拿过来，正要给她掩饰，就听见陆悦拒绝了，她压低声音说："我不想学了。"
他一顿，脸色冷了点，盯了她一会儿，冷笑说："陆悦。不会不可怕。可怕的是懒，是固步自封。你不学，永远改变不了你的现状。"
莫尧挺看不起这样的人的，永远一惊一乍，遇到什么事情都慌张，因为什么都不学习，什么都不会，所以遇到什么事，都办不好。
陆悦被他说得眼睛有点红。
她很勤劳，很上进，不懒的，什么事情她都愿意去尝试，就是莫尧永远只会挫伤她的积极性，她是女生，很多时候都是要鼓励的。最开始她叫他教她，他同意的话，她肯定好好学，可是他那样说她。她不想让他教了。
就像最开始学数学，她也是先找的他，毕竟她是楚老爷子买给他的，陆悦一开始，是把莫尧当成一家人，所以下意识的亲近他一点。但他不乐意，她这才找上楚玉的。
莫尧从来不会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
陆悦一声不吭，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还是半点都没听进去，让他真的有些看不起了："我服了你了。"
他想起张晓蝶来，陆悦跟她的差距太明显，前者那种性格，就算不看脸，也能加大把大把的分。后者就算长成天仙，也会让人倒尽胃口。
莫尧此刻就挺倒胃口的。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没地方发泄，只好冷着脸往床上走去。
陆悦就坐在电脑桌前半天没动。后来又记起孕妇是不能对着电脑的，又起了身，往沙发上坐。
各种细微的声音莫尧听得一清二楚，让他难以入眠，来了脾气："吵什么？"
陆悦那边瞬间一丁点声音都没有了。
莫尧怔愣了片刻，本来想喊陆悦过来睡觉的，可到底是什么也没有说。
她这种连个新式空调怎么开都不愿意学的态度，气得他是真的不太想跟她说话。
蠢死她算了，活该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莫尧情绪起伏一贯不太大，今天算是个例外。
他对陆悦，是真的"另眼相待"了。
这件事一发生，这个周末他们注定是没办法好好相处了。
本来莫尧得了莫媚的命令，这几天打算看着陆悦点，但现在他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周六当天，他就回了学校。
莫尧宿舍里的人都比他小一岁，对他还都挺好奇的。
本来大伙以为，他周末回去，摆明了不想跟他们一块玩儿，有自己的圈子。
没想到他周六就回来了。
上铺的同学问他："周末也不用陪女朋友？"可没有人觉得，莫尧会是单身。
"没人陪。"他的情绪不太高，敷尧的应着。
"不是吧。"大家意外了，又纷纷理解，人家眼光高，跟他们还是不一样的，上铺那个又说，"不过咱们这个宿舍，还都是处。"
莫尧不关心人家的私生活，但还是请了室友们去吃了个饭。本来打算带他们去个酒吧，又担心都是好学生，便打消了这个心思。
他难得跟他们一样，周末早早回宿舍躺着。
本来也打算早睡，躺了没多久，张晓蝶不知道从哪要了他的微信，加了好友。
?去不去玩？?
莫尧回：?在学校。?
张晓蝶的电话直接打进来了，说："我也在学校，来逛逛操场？"
莫尧不爱运动。可他没拒绝，宿舍太过无聊。
他起了床，换了个厚外套。
"那个是张晓蝶的声音吧？"室友好奇的凑过来问。
"嗯。"他心不在焉的应着。
"牛啊，她眼光很高的，已经很少在学校里找对象了，你来才几天啊，人家就看上了你。"
莫尧没搭理，他有他的打算。
见到张晓蝶时，她穿得依旧很少。不过哪怕装的怎么社会，身上多少还带着点书卷气息。这种是学生特有的，各种人身上都有各种人的味道。
就比如陆悦，哪怕穿上校服，也不像学生。
莫尧想起她，眉心一拧。
扫兴。
张晓蝶说："周末不跟女朋友一起嗨了？"
莫尧神色倦怠，没说话。
这怕是吵架了。张晓蝶得出这个结论，笑了笑："你对另一半，要求很高吧？"
莫尧随口说："不高。低得很。"
张晓蝶配合着他的步伐，两个人缓缓的走着，她若有所思的说："那我跟你不一样，我的要求挺高的，高到……以你为标准。"
他走路的动作停住了，挑了挑眉，一个颇有兴趣的表情。
张晓蝶心中得意，拿下莫尧绝对是迟早的事。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要一点点的让他往自己的陷阱里滑。
……
陆悦一直到晚上，才下了楼。
莫尧房间的淋浴坏了，她下来洗个澡。
其实洗手间的灯她也不太会用，但她对着手机，自己研究了半天，最后拍了照，求助温三和，后者三言两语就给她解释清楚了。
撇去英文，有人直接告诉她怎么用，她学的也挺快的。
学了新技能，她心情很好。洗澡的时候哼着小曲。
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时，路过客厅，看见钟贺群偏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陆悦一瞬间头皮发麻，脚底窜起凉意。
他显然知道自己在洗澡。一个长辈，明知道晚辈在洗澡，还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那种不正常，慎得慌。
陆悦甚至不敢仔细想，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卧室，锁了门。
她本来想找莫尧说说的，可他分明觉得自己叔叔再饥不择食，也瞧不上自己，就有些泄了力。
最后她跟温三和提了这件事。后者安抚了她几句，"你就待在房间里，既然他是偶尔几天过来，忍过这几天就好了，他肯定也没本事做什么。"
"好。"她想了想，又恳求道，"那你能不能别挂电话？"
"行啊。"
陆悦这会儿当然还是怕的，多少得冷静一会儿。索性她又问路温三和这个空调怎么用。
等到她困了，才跟温三和说了晚安。
温三和心里诅咒了莫尧几百遍，家里有其他男人，还敢把陆悦一个人丢在家里？
她就咒他喜欢的人，跟他谈婚论嫁时，爱上别人。
……
张晓蝶带着莫尧，去吃了学校里的关东煮。
两个人就坐在小角落，这块角落安安静静，没什么人来打扰。
莫尧吃到一半，抬了头，看见墙壁上贴着一张英文告示牌，下面却有人用便利贴贴上了英文注解。
写的是：nosmoking.
请别吸烟。
张晓蝶说："这是学校里面一个外国学生贴的，后来大家觉得的确在这种小便利店里不抽烟的好，就写了一张翻译。
"这么简单的词汇，也需要翻译？"他难以理解。
"学校里面也有很多工人，保安。他们不一定学过英语，再简单的，对他们来说都是陌生的东西。"
莫尧顿了顿，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家里只能空调的遥控器，上面的每一个字符，全部都是英文，特别是各种专业术语，他自己是看得懂。
可是他忘了，也不是每个人，英语素养有这么好。

第33章 道歉
莫尧的脸色，不算太好。
陆悦不会用那个遥控器，大概率也是因为不会英文。
他看着面前的关东煮，索然无味。
张晓蝶笑着说："就一张中文的便利贴，怎么就让你突然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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