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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丞相病娇妻(云舒月蒋承远)免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云舒月蒋承远小说全文在线赏析

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3-06-08 22:10:27  作者: zhangxiao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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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春风和暖,京城的鹂雀大街一大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街道两旁的百姓扯着脖子往街转角看去。
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
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蒋承远,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
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
打从出了云家的门,她就是这样一副神情,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叹了口气,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往后的日子只能慢慢筹划了。
杜楠真想扯开轿帘看看外面,八台大轿风光体面,只是她实在坐不习惯,晃得她有些胸猛气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临出门时,母亲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遵礼守行,万不能让京城的百姓们笑话,到时候失了丞相府的体面,只怕她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世人都知,蒋丞相是冷面阎王,行事坚定果决、从不拖泥带水!
想到此,杜楠冷笑了声,这是她刚刚穿书的三日后,自己就这样顶着云家大小姐云舒月的身份嫁给了启明国的丞相爷蒋承远?
妥妥的炮灰人设。
书中的云舒月并不是蒋承远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蒋承远年幼时,其父蒋崇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当时的蒋家还没有今日的高门庭阔,蒋父也只是一个五品的修撰,而云舒月的父亲与蒋父是至交好友,蒋承远五岁时,云舒月刚出生,两家长辈就这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订了这门亲事。
至于云舒月?
恰是杜楠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拂春雨强说愁……
也是这样的女人,在嫁到丞相府三年之后,就因为忧忧郁郁的性子撒手人寰了。
杜楠苦闷的呼出一口气,即然从今往后她成了云舒月,又岂会任人摆布,逆来顺受?
她要拨乱反正,蒋承远看不上她?她什么时候求着她喜欢了?
往后的云舒月只有一项人生信条,那就是:万事皆以我开心、我快乐为准则,至于其他的,就统统见鬼去吧!
花轿外,依稀能听到百姓的议论声:“你知道吗,云家大小姐虽然长得花容月貌,但实则是个药罐子。”
“我也听说过,按说像云家这样的豪门嫡女,怎会没几个人见过,不奈她长年不出门,想是病的一定很重。”
“嗨,那又怎么样,人家不还是嫁给了蒋丞相,蒋家是什么门第?那在京城可一顶一的大户喽,十个云家也比不得的。”
“嫁的好有用?”这声音有点鄙夷:“瞧这云家姑娘病怏怏的,能不能生出娃来还不一定呢?”
……
杜楠一边听着外面的八卦毒舌,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杜楠,从今往后,你就是云家嫡女,脱胎换骨的云舒月。
相府门口人潮如海,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全来了,将相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媒婆笑着来到蒋承远面前,福了福身道:“大人,该背新娘子了。”
此话一出,顿时时引来一阵哄笑声。
蒋承远望向花轿,并没有马上动作,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平淡如水,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生气,好似这只是一件必须要做的寻常事而己。
这时,旁边有人喊:“丞相大人,依我看要不就别背了,直接抱进府得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又是一阵笑闹。
媒婆见他半天不动,催道:“大人,吉时快到了。”
正当所有人都等着看蒋承远背新娘子时,不曾想,一道声音从轿内传出:“王媒婆,大人位居一品丞相爷,当众背妻实在不成体统,不若就让大人以红绸拉着我进门吧。”
众人:“……”
这新娘子的说话的声音如山间明澈的溪流,清新而温婉,又似千年古琴发出沉稳从容的音色,竖定又不失礼数。
一直不言的蒋承远终于出了声:“就依夫人罢。”
就这样,在众人翘首期盼着想捉弄一下丞相大人却最终落空的失落中,蒋承远与云舒月一人扯着红绸的一头,来到堂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在媒婆一句“礼成”后,云舒月被送入了洞房。
刚一入洞房,春柳就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小姐,你今儿都没看见,媒婆让姑爷背你的时候他那犹豫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气。”
别的姑娘嫁人,都是新郎官背进门的,自家小姐美若天上皎月,姑爷竟让小姐自己走进相府。
比起春柳赌气冒烟的样子,云舒月不以为意道:“她是当朝丞相,想必是面子矮吧。”
云舒月敷衍着解释,说话间,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这个举动可把春柳吓了一跳,上去就要帮她盖上:“我的大小姐,这盖头一定要让新姑爷掀才行,不然不吉利。”
云舒月拦住春柳的手,春柳有那么一瞬的愣怔,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云舒月不止将盖头掀了下来,连着凤冠也摘了,头上顶着四五斤的凤冠挨到现在,她感到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春柳,你去蒋府的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拿过来些,我饿了。”
春柳:“……”
春柳仍就愣怔的看着小姐,在她看来,新嫁妇哪有不等姑爷就自己掀盖头的?
她家小姐不止掀了盖头,还将凤冠都摘了,这怎么可以呢?
云舒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是太累了,现在又很饿,等一会我吃些东西再戴上。”
春柳一脸担忧,又心疼小姐挨饿,最后扔下句:“那小姐一会吃饱了一定要将凤冠重新戴上。”后,小跑着去了蒋府的厨房。
云舒月哑然失笑,这不过是她为了敷衍春柳的推说之辞,因为她知道,今晚蒋承远不会进洞房。
按照原著中的情节,蒋承远会借口因为喝多宿在书房,而新婚后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日后回门。

第2章 独守空房不寂寞
果然,这一夜平静得毫无波澜,春柳早些时候还不断催促小姐将凤冠和盖头盖好,但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连外面嘈杂吵闹的声音都停了,也不见姑爷的影子。
直到陶妈妈一脸为难的进来,对着云舒月几番欲言又止。
“说吧。”云舒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可就是因为这笑,陶妈妈更不敢说了,她家小姐自小多愁善感,柔弱忧郁,若是知道姑爷新婚夜就让她独守空房,不知又要难过多久。
云舒月眼睫微动:“可是姑爷喝多了,过不来了?”
陶妈妈闻言,脑子激灵一转,说起了谎:“是啊,夫人,相爷今晚喝得大醉,吐了好几次,只怕……今晚不会过来了。”
云舒月点点头:“既然这样,就让相爷好好休息吧,春柳,帮我更衣。”
陶妈妈:“……”
春柳:“……”
两人都没想到云舒月会是这样的反应,按小姐的性子,不是应该梨花带雨两行泪,手握罗帕泪沾巾么?
云舒月低头琢磨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嫁衣上的一粒扣子,这古代的嫁人做工繁复也就罢了,怎么连扣子都设计得如此刁钻,其实不止嫁衣,就连平时穿的衣裳扣子也十分难解,但好在不像嫁衣的扣子这么多。
见春柳半天没动,云舒月催促道:“快点。”

陶妈妈反应过来,朝春柳摆摆手:“还不快点儿帮小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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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繁复拖沓的嫁衣褪去,去舒月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站起身在房中走了两圈,室内的摆设布置很简单,以屏风隔出一个小间,用来换衣裳。
春柳闷声不吭的拿着嫁衣就要挂在架子上,被云舒月叫住:“这件衣裳平时也穿不了,收起来吧。”
此话一出,春柳和陶妈妈一阵心酸。
姑娘家出嫁时是最美的,但小姐最美的时候姑爷却没看到。
陶妈妈观察了她好一会了,发现她竟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原本打鼓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毕竟往后的日子长着呢,只要相爷往后对她家小姐好比什么都强。
陶妈妈年纪大了行事沉稳,但性子毛躁的春柳却一肚子不满,一边叠衣裳一边嘟哝:“姑爷也不知怎么想的,哪有人洞房花烛夜宿在外面的,小姐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委屈呀,他真是太……!”欺负人了。
后面的话未说完,就被陶妈妈拍了下后背,吃痛得抬起头来,见陶妈妈拿眼睨了小姐一眼后摇了摇头,这才咬着牙将肚子里赌气话全咽了回去。
她也怕小姐会伤心啊!
可她又替小姐不平……
相府书房中,蒋承远坐在书案前写奏折,是关于容县赈灾的事。
已经在旁边守了两个时辰的陈平实在等不下去了,提醒道:“大人,眼下已经亥时三刻了。”
“嗯。”蒋承远抬头:“有事?”
有事?
有大事啊,今儿个可是大人小登科的大喜日子。
陈平回道:“大人,夫人打从迎回来就在新房等着您了,要不您先回去掀盖头吧。”
将手中的奏折放好,蒋承远这才想起成亲这件事,窗外夜色沉沉,静谧之中只闻几声早春虫鸣。
好不容易送走了前来道贺的宾客,他就匆匆赶回书房写之前没有写完的奏折,这一忙就忘了时辰。
蒋承远本打算宿在客房,但听了陈平的话犹豫了下,虽说这门亲事并非他所愿,但人已经娶回相府,不能人让就那么披着盖头穿着嫁衣坐一夜吧。
这样想着,同样一身红袍的蒋承远起身,移步往静澜苑去了。
踏着月光一路来到静澜苑时,窗内漆黑一片,陈平也没想到新夫人竟熄灯歇下了,踟蹰道:“大人,要不小的去唤一声?”
蒋丞远眉头微皱:“不必了。”
陈平又劝了声:“要不,大人就留在静澜苑吧。”
陈平之所以劝了句,是担心明天夫人问起时,自己不好回话,他总不能说大人洞房花烛夜就宿在书房中吧?
蒋承远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陈平立时识趣噤声。
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夜色中伫立片刻,深邃的眸子落在黑漆漆的窗户上,他没想到这个云家嫡女会这么好打发,他不归,她就自己睡下了。
原以为她会差人去请自己的,如此一来倒省得麻烦。
次日一早,蒋承远一大早就入了宫,老夫人院中的丫鬟过来请云舒月过云用早饭。
相府正厅中,蒋崇的夫人顾兰芳脸色不悦的坐在软蹋上,直到老爷蒋崇过来,不待他落座就压着性子道:“老爷,早上我和你说的事,你可仔细听了?”
相比顾兰芳的忧心忡忡,蒋崇到是不以为意:“孩子们的事,我们就不要跟着瞎操心了。”
“瞎操心?”顾兰芳脸色越发难看:“儿子娶亲是为了什么呀,还不是要给蒋家传宗接代?昨个可是远儿的洞房花烛夜,他竟宿在书房,可见他对云舒这孩子是真的无意,你说,我能不急么?”
顾兰芳言语之中不乏对老爷的埋怨,若非他当年定这门亲,也不会有今日的事儿。
顾兰芳整日闲来无事,就盼着儿子娶亲,她能抱孙子呢,结果她派去守新房的人回来说,儿子连新房都没去,怎么能让她不心焦?
与夫人的看法不同,蒋崇对云舒月是满意的,虽然京城十大美女之中没有她的名号,那是因为她身子弱些,平时很少出府参加各种名门子弟举办的活动,因而见过她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
在蒋崇看来,好友的女儿若真跟那些所谓的名门贵女比个高下,定能艳压群芳,位居第一,儿子能娶得这么一个美人,应当知足了。
这样想着,蒋崇道:“昨天许是喝多了呢,来日方常,你也不必太过介怀。”
顾兰芳与老爷的想法正好相反,当初定下这门亲事是他自己决定的,那个时候顾兰芳本以为只是个玩笑话,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且这么年来,她一次都没见过云舒月,为什么?
虽听老爷说她长得明眸皓齿,清灵动人,但外界传言,说她天生身子较弱,常年病病恹恹的,就冲这一点,她也不太同意这门亲事。
不服气的顾兰芳还想再争两句,就见身着鹅黄色锦绣襦裙的姑娘笑意款款的走了进来。
姑娘脸颊红润透光,肌肤如凝脂般吹弹可破,再看她脸上的笑……
这哪是新婚夜独守空房该有的样子?
9

第3章 发奋努力 强身健体
顾兰芳坐直了身子,压下心中疑虑,轻扯了下扯唇角。
蒋崇坐在软榻另一边,目光不经意的打量着云舒月,早先他们是过几面的,在蒋崇的印象中,云家姑娘确实柔弱了些,脸色总透着几分苍白。
为此,老友云泓易曾主动提出退亲的事,说是怕女儿嫁过来会让他们操心。
但今日一见,反倒比平时精神了不少。
夫人刚刚说的,蒋崇表面虽没说什么,但心里多少也有些担心,一方面,真担心儿子钻牛角尖,就这么将新媳妇晾在一边,另一方面,若是云舒月在蒋府过的不舒心,他总觉得有些愧对好友云泓易。
这样想着,看了夫人一眼,顾兰芳跟他过了大半辈子了,打眼儿就知道他是想让她给云舒月吃颗定心丸。
不动声色的沉声一叹,心中几经犹豫的顾兰芳还是给了云舒月一个旁敲侧击的解释。
“舒月啊,远儿向来不胜酒力,昨晚想是喝得实在太多,才会宿在书房中。”说着轻咳了两声。
云舒月眉眼如珠,神色明媚,要说顾兰芳第一眼见她还真被惊艳到了,单从神色看,也不像坊间传得那样病恹恹的。
云舒月笑容得体,先是向公婆福身见了礼,而后道:“娘不必为我担心,昨日直到深夜,我还听到外面嘈杂得紧,大人是朝中重臣,来贺喜得人定然不会少,蒋家自然要以礼相待,不好让别人落下口舌。”
这番话说的恰到好处,顾兰芳点了点头:“还是你明事理,往后,你就是丞相夫人了,万事要以夫君为重,尽快为蒋家开枝散叶才好。”
顾兰芳不顾蒋崇的目光,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云舒月只是浅笑着没有接话。
这时,丫鬟们将事先准备好的茶盏端了过来,蒋崇往门外扫了眼,脸色不大好看:“都这个时辰了,远儿怎么还没过来?”
顾兰芳哪里知道,只得让下人去叫,下人刚走出厅堂没多远,就见陈平一路小跑着过来。
“老爷、老夫人,相爷让我来说一声,今日早朝有要事禀奏,就不能过来敬茶了。”陈平说着偷偷抬头看了眼,只见老夫人的脸色都要冒火了。
蒋老爷为难的目光却落在了云舒月身上。
陈平顺着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直接看得直了眼,这新夫人也……太美了吧!
厅堂中的气氛变得越发尴尬,待陈平离开,云舒月自己端起茶盏,分别给公公婆婆敬了茶……
只是这茶喝得众人各怀心思。
顾兰芳觉得,儿子一大早就不见影子,定是打从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女子,蒋崇则觉得,云舒月处变不惊,且进退有度,将来定能成为儿子的贤内助。
至于云舒月?
她只想着赶快敬完茶回清澜苑。
刚回到院里,陶妈妈就迎了出来:“咋样,老爷和老夫人没为难你吧?”
云舒月笑着摇头:“没有,只是婆婆今个儿身子不舒服,没用早膳,咱们今儿就在院子里吃吧。”
春柳是个藏不住事儿的,闷闷道:“陶妈妈你都不知道,今儿个小姐去敬茶大人都没来!”
陶妈妈一巴掌打到春柳胳膊上,瞪了她一眼:“你一天就知道小姐小姐的,小姐如今已经嫁人了,是丞相夫人,这里也不是云家,往后说话做事多长两个心眼,别像个空心儿大萝卜似的。”
春柳不服气的嘟起嘴:“我才不是大萝卜。”
陶妈妈让她伺候小姐回房休息,自己则去厨房准备,转过身,陶妈妈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虽然她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犯着嘀咕,新郎官儿新婚第一晚就宿在客房,这说明跟本就没将夫人放在心上,新婚夜尚且如此,这往后的日子……
想着又是一阵挠头。
蒋承远回到相府已是下午,刚进书房就见母亲坐在书案前。
顾兰芳见儿子回来,紧皱的眉头稍有舒展。
蒋承远将官帽摆在书案一侧:“母亲找我可有事?”
“我为何找你,你会不知道?”顾兰芳摆摆手让他坐下,语重心常道:“远儿啊,娘知道,你对你爹定的这门荒唐的娃娃亲一直心存芥蒂,但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饭,人也娶回来了,这日子……还得过呀!”
蒋承远不语。
顾兰芳继续道:“其实娘当初也不同意你娶云家那姑娘,但娘今日看了,这姑娘长得端方秀丽,举止得宜,身材也极佳,倒是让人眼前一亮。”
蒋承远:“嗯。”
顾兰芳早就习惯他这样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事关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可谓是心急如焚:“远儿,难不成你就打算这样将人扔在静澜苑不管了?”
陈平此时送了茶来,蒋承远端起茶水咕咚了几口:“最近朝中事忙,每晚都要忙到很晚,因此我才宿在书房,以免吵了她的好眠。”
顾兰芳见他油盐不进,心里火气噌噌往上窜,叹了口气一甩袖子离开了。
顾兰芳刚走,陈平就凑了过来,煞有介事道:“大人,小的今日传话时见到夫人了,老夫人她没骗您,夫人的确长得花容月貌,可好看了,她是陈平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大人,能娶到这么美的娘子,您可真有福气……”
在蒋承远摄人的目光中,陈平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如同蚊蝇,随后,他伸手给自己一个巴掌:“是小的多嘴,该打。”
蒋承远起身在书案上翻找一阵,似是没找到想找的东西,又来到书架前。
陈平好奇:“大人在找什么?”
蒋承远皱着眉头:“我日前拟好的,关于容县后续救灾一事的文书。”
陈平仔细想了想,恍然道:“大人,成亲前,那文书不是让您拿到静澜苑了吗?”
一日的光阴转瞬即逝,夕阳的余辉散发着如同火焰般炽烈的光,静澜苑沐浴在似火的斜阳下,罩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春柳跑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摇头晃脑的迈着小碎步,在院子里转圈跑着,直到她觉得自己就要晕倒了,才拄着膝盖弯腰喘气。
满头大汗的云舒月见状皱眉:“这如才跑了多大会?你就累成这样,继续。”
春柳伸起胳膊摆摆手,摇头到:“夫人,我是真的……真的跑不动了。”说着直接坐到了地上。
云舒月懒得催她,跑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才停下。
脸上的汗水在夕阳下泛着清透的光,清明亮丽的眉眼好似弯月般皎洁,做了几个深呼吸后,云舒月才端起茶盏喝了几口。
似是觉察到不对,云舒月侧头往半月门望去。
门口,一道伟岸挺拔的身影负手而立,明艳的光辉下,深如暗潭的眸辨不清神色。
春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当看到丞相大人时,几首是从地上弹了起来,恭谨的福了福身道:“见过大人。”
云舒月这才恍然,原来他就是蒋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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