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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被我气得自闭。

头顶传来秦渊带着些微颤抖的声音。

“阿瑶，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别离开我……”

我从未想到，秦渊也会有如此卑微的时刻。

我的心脏仿似被揪着一般疼，却不是为他，而是为我自己曾经的愚蠢。

我抬眸看他，满是绝望：“秦渊，放过我吧！”

秦渊的神情看起来却比我更绝望。

他摇头，带着决然而惊人的执拗，一字一句道。

“迟知柠，绝不可能！”

我还想说些什么，他却将头埋进我脖颈。

他将我抱的死紧，我几乎喘不上气，浑身骨骼都泛着疼。

我忍不住低声道：“疼。”

他一怔，手微微松了些力。

下一秒，我感觉有濡湿温热的水珠落在我皮肤上，烫的我忍不住颤栗起来。

这是……眼泪？

秦渊居然也会哭。

他声音闷闷的：“阿瑶，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夕阳已经完全落下，星星在黑蓝色的天空中若隐若现。

秦渊，你真的爱我吗？

我想要什么都能给我？

那若是，我想要你的命呢？





第33章


摘星台上。

我与秦渊并肩站着，看脚下万家灯火。

我问他：“你为何从一开始，就笃定迟娇娇是迟知柠？”

秦渊牵着我的手，神情认真。

“我从未确定，但那些方士告诉我，你的魂魄需要合适的身体。”

“我想着，若是你，那便皆大欢喜，若不是，那便给你留着。”

我听见秦渊用极漠然的语气道：“若是有了更好的，便杀掉好了。”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我只感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