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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姝秦礿(容姝秦礿)抖音近期热门小说在线阅读-容姝秦礿完结版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6-01 17:13:10  作者: me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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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瞪了一眼小宫女:“还不快把话说清楚?”

“是,奴婢刚才见外头热闹就过去听了一耳朵,说皇上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被石头砸了一下胸口,人已经去御书房了,太医都跟着去那边了。”

“胸口……”

容姝抬手抓住心口的衣裳,神情忧虑。

良嫔反而松了口气:“宫里还这么安静,想来没什么事。”

容姝被提了个醒,良嫔说的对,如果秦礿有事,这时候宫里早该乱了,人应该是不要紧的,她关心则乱了。

她微微松了口气,良嫔却又无可奈何的看了过来:“既然这么担心就去看看吧,何必死犟着呢?”

容姝垂下眼睛苦笑,对方受伤都不肯回乾元宫,这又哪里是她犟呢?

“还是不了,乾元宫还有不少活,告辞了。”

她没再理会良嫔的反应,匆匆折返了回去,如今不比从前,她行事不得自由,这一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出来的,现在她还得赶回去和人换班。

一路上紧赶慢赶,替她顶班的小宫女还是已经急了,一见她回来,立刻丢了手里的抹布:“你可回来了,刚才德春公公来巡视过一遍了,幸好我机灵给避过去了。”

容姝并没有理会她的邀功,随手丢给她一块银子,就挽起袖子继续干活去了。

可宫女却没走,仍旧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容姝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我会替你打扫完的。”

宫女这才喜笑颜开的走了。

乾元宫那么大的地方,只凭容姝一个人自然是擦洗不完的,这宫女也是擦地的洒扫宫人,只是对方并没有她细致,隔三差五就会偷一次懒,她负责的廊下虽然大体看着还算干净,可边边角角却都是灰尘。

容姝叹了口气,挽起袖子开始擦洗,只是没多久良嫔宫里那个小宫女的话就又响了起来,砸在了胸口,太医都去了御书房。

怎么会砸在胸口呢?去那么多太医是不是很厉害?

她拧着抹布发起了呆,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关心对秦礿来说什么都不是,可知道归知道,却并不能控制自己。

要不,偷偷去看一眼吧……不让他瞧见,不生事端,只求个心安。

她加快动作忙完了手里的活,可地方太多,虽然她已经很努力了,可结束的时候天色还是已经暗了,她揉着酸疼的膝盖和手腕爬起来,顾不上换衣服,匆匆交了木盆就往外走,可刚拐进往御书房去的宫道,就被人迎面拦住了。

是祁砚。

他帮过自己不少次,容姝对他心怀感激,可现在却并没有寒暄的心思,她草草见了礼,抬脚就要走。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祁砚这次却仿佛没看出来她心里有事,抬手拦住了她:“秦姑娘,我有件东西想给你。”

容姝拒绝的干脆:“抱歉祁大人,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做……”

“或许你可以先看看。”

容姝下意识摇头:“真的不用了,我不能要你的……”

一块染血的玉佩被递了过来,虽然月色不甚明亮,可还是看得出来那玉佩有缺损。

虽然祁砚出身寒门,可好歹是堂堂翰林学士,不至于拿这样坏了的东西来送人,容姝立刻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她犹豫片刻还是抬手接了,借着月色隐约看出来上面有个字,她走近两步借着宫灯看了又看才认出来,那是个“济”字的一半。

这是她兄长秦济的东西!

此时再去看那些缺损和血污,顿时变得触目惊心了起来,一时间容姝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这东西你哪里得来的?我兄长他怎么了?”

“我不曾见过秦兄,这东西是有人给我的,你若想见他,我现在就带你去。”

容姝忙不迭点了点头,紧紧抓住了那玉佩,本该远在滇南的人,是出了什么事贴身的玉佩才会变成这样?

又是谁带着它来了京城?会是秦家人吗?

她怀着满腔疑问跟在祁砚身后匆匆往前走,眼前的路逐渐熟悉起来,这是之前她和祁砚偶遇过的偏僻宫殿。

里头一片安静,静的让人心慌。

前车之鉴让容姝瞬间警惕起来,站在门边迟迟没敢再往前。

祁砚似是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自顾自进了门,随即轻轻一拍手:“出来吧,你家姑娘我带来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容姝警惕地朝来人看去,却不等看清楚对方的容貌,那人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声泪俱下道:“姑娘,救救老爷夫人,救救大公子吧,他们中了瘴毒,要不行了!”

第70章  各有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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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礿被送回御书房的时候,四大世家的人还都在,原本他们还要为春闱的事纠缠,可一见皇帝受伤,他们有再多的理由也不好现在说,只能悻悻退了下去。

蔡添喜忙招呼太医上前给秦礿诊治,秦礿却摆了摆手,满脸都写着不耐烦:“不过是被砸了一下,不要紧,不用看了。”

太医面面相觑,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最后纷纷求助地看向蔡添喜。

蔡添喜愁苦地叹了口气:“皇上,龙体为重。”

“啰嗦。”

往常被这么教训,蔡添喜也就闭嘴了,可现在他哪里敢?只能硬着头皮又劝了两句,可秦礿油盐不进,连理都不理他。

他有些无可奈何,正要去后宫请良嫔,就听一人道:“皇上的龙体可不是一个人的,就算是为了天下人,也得谨慎一些,还是让太医看看吧。”

这声音,是萧敕。

蔡添喜寻声看过去,这才瞧见萧敕还没走,正立在一侧看着他们。

秦礿似是也没想到他会开口,闻言看了过去,萧敕满脸都是关切:“皇上不看别的,也得想想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人啊。”

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秦礿,他竟没再固执己见,反而朝太医抬了抬下巴。

太医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龙袍,一片触目惊心的瘀紫出现在众人面前,惊得蔡添喜倒吸一口凉气。

“呀,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这群狗奴才,做个差事竟然如此不上心,回头奴才就狠狠惩治他们。”

秦礿摆了摆手:“算了,他们也不是有心的,你送萧参知出去吧,朕这副样子,今日就不见朝臣了,有事明日再议吧。”

蔡添喜连忙应声,引着萧敕往外走,可萧敕却并不配合,拦着蔡添喜询问秦礿是怎么受的伤。

蔡添喜还当是多年养育,养出了些真情,便如实将事情说了,末了忍不住自责:“都是老奴年迈体衰不中用了,要是年轻时候,早就瞧见了,怎么都能替皇上挡一挡。”

寻常人这种时候便该劝慰几句了,可萧敕却顺势接下了话茬:“蔡公公年纪确实大了,力不从心也是有的……皇上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伺候着可不行啊。”

虽然自己也说了年纪大这样的话,可自己说和旁人说那可是两码事,蔡添喜眼神微不可查地冷了一些,面上却仍旧带着笑和萧敕寒暄:“劳大人操心了,老奴日后必定更尽心。”

萧敕知道自己那话他不痛快,可并不放在心上,说到底蔡添喜只是一个奴才,还是个没眼力见的奴才。

他嫌弃道:“你尽心有什么用?你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再努力能有女人贴心?你得劝劝皇上,该把悦妃放出来了,这都一个多月了,够了。”

萧宝宝降为嫔的事,是晓谕宫城的,萧敕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仍旧口口声声说悦妃,这是根本没将贬斥的事放在心上。

蔡添喜听得紧紧咬住了后槽牙,倒是听明白了一件事,这人拦下自己并不是多关心秦礿,而是自以为找到了一个能放萧宝宝出来的好机会。

对方施恩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制鼻烟壶来扔进蔡添喜手里:“皇上年轻,后宫的女人又多,一时被迷了眼也是有的,所以你得多提醒提醒,别让他忘本。”

蔡添喜紧紧捏着那东西,低着头半晌才抬起来,谦卑又温和:“萧参知说的是,回头老奴会记得提醒皇上的。”

萧敕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走了。

蔡添喜的脸色刷地冷淡了下去,他抬手弹了弹肩膀,眼底极快地闪过了一丝嫌恶。

他转身进了御书房,太医已经处理好了秦礿身上的伤,他只来得及瞧了一眼,对方就将衣裳穿上了,然后继续看起了折子。

蔡添喜有些心疼:“皇上,都受伤了就歇一歇吧。”

“这点伤不要紧……”

蔡添喜正要再劝一句,就接到了秦礿嫌弃的一眼。

这又是嫌他话多了,蔡添喜一哽,无奈地闭了嘴,转而问了太医需要注意些什么,絮絮叨叨的,吵得秦礿又烦躁了起来:“消停会儿吧。”

蔡添喜愁苦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将太医送了出去,这才将袖子里的鼻烟壶拿了出来,小心地放在了既不干扰秦礿动作,又不至于让他看不见的位置。

秦礿侧头瞥了一眼:“什么东西?”

“是萧参知赏的,吩咐奴才提醒您一句,说是该把悦嫔娘娘放出来了。”

秦礿一哂:“她还是再消停几天吧,等萧家老实了她再出来也不迟……东西给你就收着。”

蔡添喜连忙谢恩,随手将东西丢进了钱袋子里。

“怎么,不喜欢?”

蔡添喜没想到被他瞧见了,一时有些尴尬,讪讪笑了一声:“奴才可不敢。”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年前南洋不是贡了一批小玩意吗?你让容姝给你挑……”

他猛地一顿,脸色淡了下去:“你自己去挑两件合心意的吧。”

蔡添喜受宠若惊,再次谢了恩。

话音未落外头就热闹了起来,是庄妃来了。

后妃知道秦礿受伤自然是要来探望的,庄妃身为妃位,又是后妃之首,自然一马当先。

可她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并没有凑到跟前去嘘寒问暖,只留下了一碗说是自己亲手做的燕窝粥就退下了。

不多时惠嫔也来了,这次倒是没带着两个贵人,态度也比之前殷勤许多,还特意送了一本食谱,千叮咛万嘱咐要秦礿好好保管,临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

秦礿含笑将人送了出去,一转头将食谱扔给了蔡添喜。

蔡添喜随手将东西收起来,见秦礿脸色不大好,知道那伤并不好过,便又劝了一句:“皇上还是回乾元宫歇一歇吧。”

秦礿仍旧低头看奏折,蔡添喜小心地又补了一句:“您要是还在这里呆着,待会后宫其他主子们还得来探望,您怕是不得清闲了。”

秦礿动作一顿,似是被戳中了痛脚:“后宫的人的确是太多了,也罢。”

蔡添喜连忙吩咐摆驾。

外头天已经彻底黑了,乾元宫里久没迎接到主子,秦礿这冷不丁一回来,宫人们竟颇有些手忙脚乱,给秦礿洗脸的水竟端的是冷的。

秦礿只碰了一下就被冰的缩回了手,蔡添喜察觉到不对连忙摸了摸盆沿,随即勃然大怒:“哪个不要命的东西?竟然端了刚打上来的井水过来?!”

宫人被教训的乌压压跪了一地,蔡添喜犹不解气,抬腿踹了德春两脚:“我教了你那么久,你就是这么当差的?你当这是你们用的水吗?伤着龙体你脑袋还要不要了?”

德春头死死埋在地上:“奴才不知道皇上回来了,听见要水还以为是要宫人清洁要用,就,就……”

“你你你……”

蔡添喜气的语无伦次,抡起拂尘就要抽。

“行了,都下去吧。”

秦礿忽然开口,他不计较,蔡添喜当然也不会再纠缠,连忙将众人都撵了下去,一转身却见秦礿正看着他:“你也下去。”

“……是。”

等内殿只剩了他一个人,他的目光才落在那盆冰水上,刚才碰过的手指又热又胀,被冻得不轻。

可这样的水,是宫人用的水,也就是……

第71章  最后一条路

容姝回到乾元宫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她身心俱疲,心口一直提着。

今天来的那个丫头叫平宁,是她长兄秦济的贴身女使,之前被放籍回家了,后来听说秦家出事她带着一家子又找了回来,跟着流放的秦家人一起去了滇南。

这次来京城,是因为滇南那边的情况不好,很不好。

滇南多瘴毒,为了抵抗,当地人从出生起就会常吃一种名为鹤草的东西,可秦家人不知道,等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时日一久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动辄头痛,头痛欲死。

家中几个叔父婶娘已经承受不住自戕而亡,谢夫人也寻过几次短见,好在都被救下来了。

可这么下去,迟早还会出事的。

然而滇南太远了,她又被困在深宫里,根本鞭长莫及。

容姝歪倒在床榻上,无力感折磨的她心力交瘁,可她不能因此就放弃。

可现在秦家能指望的也只剩了她,她一定得想出办法来。

第二天她领了差事,蔡添喜特意将她安排在秦礿窗外劳作,可她并没有注意到这座宫里的主人已经回来,满心想的都是要尽快干完活好去想法子。

她虽然没办法去滇南,可兴许能找到合适的药,瘴毒在滇南横行多年,一直没有办法解决,可宫里太医那么多,都是出类拔萃的人,说不定会有办法。

她干活卖力到近乎拼命,连手背被冷水一激,裂开了血口子都没注意,更没注意到窗户里有双眼睛一直看着她。

为了节省时间,她连午饭都没吃,可就算这样等做完的时候也已经下午了,她匆匆换了衣服往太医院去。

等秦礿再往窗外看的时候,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他怔了怔,脸色微不可查地黑了下去。

蔡添喜也是一愣,他没想到皇帝都回了乾元宫了,容姝竟然都没来看望一下,难道不知道秦礿受伤了?

不能啊,满宫里应该都知道了才对。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秦礿一眼,见他脸色不出意料的难看,心里有些无奈,这位容姝姑娘真是,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这宫里的女人都是为秦礿而存在的,她怎么倒像是忘了这件事一样……她明明就在这乾元宫。

蔡添喜心里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插手是不行了,颇有些无奈。

他寻思着得了空就去找容姝,不管好说歹说,都一定得让她来看看皇上,可却没想到一连几天,容姝做完活就跑,抓都抓不住,眼看着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不敢再等,只能在对方干活的时候去找她。

可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能让皇上看见,不然对方脸上挂不住。

他盯梢了大半天才找到合适的机会。

“秦姑娘,忙着呢?”

容姝手下不停,只仰头看了过去:“蔡公公有什么吩咐?”

蔡添喜连忙摆手:“哪有什么吩咐?这不是皇上前阵子受了伤,在宫里静养吗,可这伺候的人实在是不让人放心,还是容姝姑娘你妥帖……这样吧,你得空进殿里去瞧瞧,看看哪里不妥当。”

容姝现在哪有心思管这些小事,秦礿身边的人再不妥当也不会出大岔子,何况一个人不妥当,也不可能人人都不妥当。

“公公抬举了,奴婢的还没擦完,就不留公公了。”

蔡添喜被噎了一下,虽然容姝平日里说话也不算多动听,可这三言两语就给人撅回来还是头一回。

他只当对方是抹不开脸,正要苦口婆心劝一句,容姝就擦完了最后一块青石地面,起身就和他道别。

“公公,奴婢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话音落下,她转身就走,蔡添喜追了两步竟没追上,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走了。

他张了张嘴:“容姝姑娘?你……我还有话要说啊!”

然而容姝已经跑远了,蔡添喜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里只庆幸没被皇帝瞧见自己来这一趟,不然可就不只是面子挂不住这么简单了。

可却没想到,一转身竟然看见秦礿就站在窗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大约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都看见了。

蔡添喜心里叫苦,心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想着找补两句,但还不等开口,秦礿先甩过来一句:“多管闲事。”

蔡添喜一哽,讪讪赔笑:“是,是奴才闲的……”

秦礿又瞥了一眼容姝离开的方向,咬牙冷笑出来:“朕还缺人不成?去,传惠嫔来陪朕用膳。”

蔡添喜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长长地叹了口气。

容姝对此一无所知,这几天她花了自己一大半的积蓄才见到了太医院院正,对方让她今天过去一趟,事关秦家人的性命,她自然不敢耽搁。

等见了人,她将自平宁处得来的消息详细告诉了院正,盼着他能给出个救人的法子来。

可院正却摸着下巴摇头晃脑,明知道容姝心急如焚,却半分都没有体谅。

容姝有求于人,不好撕破脸,只能赔笑将一包银子递了过来:“大人,您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只要能救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院正打量了一眼钱袋子,这才抬眼朝容姝看过来:“容姝姑姑的话本官是信得过的,这瘴毒要解也不难,只要我用这家传针灸术扎那么两针,自然针到病除。”

容姝先是一喜,随即就冷静了下去,他们远在滇南,怎么可能来让院正施针?

“大人还有别的办法吗?他们来不了京城。”

院正又开始摇头晃脑,端着杯茶啜饮,这竟是又要银子。

容姝心口窝火,却只能强行忍耐,只是她身上并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只好将发钗摘下来递了过去:“请大人明言。”

院正略有些嫌弃,语气也有些不客气:“容姝姑姑,你还真是不懂事,这瘴毒盘桓滇南百年,要是有别的法子,滇南还能是流放之地?”

“你……”

容姝几欲发作,可想着命在旦夕的家人,还是咬着牙再次忍了下来,她将身上剩下的零星首饰和耳饰都摘下来推了过去:“大人华佗在世,杏坛魁首,别人没有法子,你一定有的。”

院正被夸的身心舒畅,又啜了一口茶,却仍旧摇头:“这个是真没办法,我好歹还会针灸之法,换了旁人,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姑姑你也别着急……”

他摸了摸山羊胡,咧嘴笑开:“都被流放去滇南了,晚死不如早死,还能少受点罪不是?”

容姝终于忍无可忍:“住口!医者仁心,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院正被吓了一跳,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一个罪人之后你还神气起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一个伺候人的奴婢,要不是看你伺候到了龙床上,本官的衣角你都摸不到……给我撵出去!”

几个药童凑过来,硬生生将容姝推搡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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