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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5-25 08:44:52  作者: fanbeib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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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有难,施以援手,人之常情,陆先生不觉得自己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些?”
“好一个同事。”
陆桁强硬的揽着纪南初走过去,深邃的眉眼之间阴沉的能滴出墨来。
“韩先生,你看我老婆的眼神可不像单纯的在看同事。”
陆桁这话说的直白,周身戾气凌厉,嘴角还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纪南初听得炸耳,皱眉扯了扯陆桁的衣角:“你别胡说。”
陆桁闻声低头,凉薄的唇瓣落在纪南初透着粉的耳廓周围,无情哂笑:“我胡说?那不如我们来问问当事人?”
话落,他径直看向韩墨,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字里行间真真就毫不避讳。
“韩先生敢不敢摸着良心发誓,你对我老婆真就没有动过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韩墨抿唇缄默,手指收拢。
心头隐瞒多年的心思一朝被人无情戳破,韩墨莫名哑然。
陆桁却好似没看着,嗤笑一声,搂着纪南初与他擦身而过。
纪南初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下一瞬,脑袋就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摆正。
男人隐忍的声音从上而下,带着几分警告:“阿初,你该看的是我。”
纪南初一路被他拥到巷子口,他脚下步子一拐,明显还不打算停。
纪南初忍不住蹙眉:“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要上班。”
话落,男人步子停下。
随之而来的,却是他冷硬偏执的眸。
陆桁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颚。
她皮肤白嫩,吹弹可破,稍稍一点力道就能让她那块红上半天。
纪南初吃痛嘤咛,还不等她回神,一辆车就停在了两人身侧不远处的马路牙子边。
陆桁余光撇了车身一眼,恶劣的勾唇,视线落到她白皙的脖颈处,眼底染上灼热的欲色。
“距离你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这时间,完全足够。”

第23章 :

完全足够?
足够什么?
纪南初的脑袋还是懵的,身子就被男人强硬的塞进车里。
一脚油门下去,车如离弦的箭,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五分钟后,黑车在距离纪南初医院一百米的小区里停下。
陆桁将她拉出小车,一路轻车熟路带着她上楼开门。
纪南初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好不容易得到开口的机会,才吐出一个音节,下颚便被身前人挑起,滚烫的唇舌倾覆而下。
‘啪’的一声响。
纪南初的背脊抵在了冰冷的门上,撞击的力道将门带上。
陆桁眼底燃着一团滚烫的火,好像要把她烧成灰烬。
纪南初的双手被他单掌禁锢在头顶,男人的手从她的腰身流连到背脊。
他知道她哪儿最敏感。
听着耳边阵阵轻喘,陆桁的面色才好了些许。
他抽身,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泄愤一样咬了一口。
纪南初疼的红了眼,对上男人的面容,她莫名的忐忑:“陆……陆桁,你别闹,我要上班。”
“谁跟你闹了?”
陆桁低头轻笑了一声,鼻尖贴着她的轻轻蹭了蹭,暗哑的声音里,情欲连绵。
“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脱?”
纪南初脚软的厉害,好在意识尚且清明。
她看着他摇头:“不……都不脱。”
在她背脊作乱的手已经移到她脸边,转儿朝着她水润的红唇而去。
拇指压在她的唇角,陆桁恶意使坏摁了下去,语调松软:“都不脱?那可由不得你。”
话落,他揽着纪南初的腰身将她带到房间。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眼氤氲的可怜样,陆桁眸色一暗,手指不容置疑的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纪南初惊的瑟缩,弓起身子想躲。
陆桁眼底零星的愉悦转瞬消失殆尽。
他手下动作强硬了几分,晦涩的眸光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不是急着要上班?还是说,你想和我慢慢来?”
“不……呃!”
男人欺身而上,不由分说的沉了腰。
纪南初疼的一缩。
这动作却彻底惹恼了身上的男人。
陆桁眼底尽是渗人的冷光,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厉,搂着她,像是恨不得将她吞拆入腹,
纪南初疼的脸都白了,可她挣脱不开,只能一次又一次受着他的怒火。
直到那声啜泣再忍不住溢出来,陆桁的动作跟着一顿。
默然一瞬,男人的唇随即从她的锁骨处往上,停在了她溢泪的眼尾。
他声音里,是纪南初从未听过的无奈:“疼不知道说?那小嘴宁愿咬自己也舍不得咬我?”
大抵是陆桁的声音头一次这么温柔,又或者,是纪南初心头堆积的委屈过甚。
被他这么一哄,她的泪再憋不住决了堤。

拳头软绵绵的砸在陆桁身上,她哭的直抽气:“陆桁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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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我混蛋。”
陆桁认命一般埋头在她颈窝处,原本的欲望和火气被她这么可怜巴巴的哭上一嗓子,瞬间也没了后续。
温柔的抱着她给她顺气,陆桁无声叹息,侧头在她勃颈上亲了一口。
“阿初,下次别惹我生气了。”
他从来都不想伤害纪南初,可气头上,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就想占有她。
想将她身上打上标签,想告诉所有人,纪南初是他陆桁的老婆。
纪南初哭的嗓子都哑了,娇小的身子轻轻颤着,委屈又气恼的控诉:“我哪里有惹你生气,明明每次都是你自己突然就生气了。”
她委屈的要死。
这男人太不讲道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理他。
倔强的抬脚踢着他的小腹,纪南初挪着身子想跑,陆桁伸手一拉又将她给扯下来,拥进了怀里。
猝不及防的轻撞,纪南初没忍住嘤咛出声,手指都软了。
陆桁却没有后续,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如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在她脖颈、锁骨处落下显眼的红痕。
“阿初,你是我老婆,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老婆。”

第24章 

耳边哭声渐缓,陆桁试探性的抬腰。
听见小声的嘤咛,他才放开动作。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将身下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直到她受不住求饶,他才主动结束了这一场暧昧的欢愉。
完事后,陆桁抱着手指都抬不起的纪南初去厕所冲了身子。
再出来时,他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纪南初下意识想去捞床边的衣服,陆桁却起身走到衣柜里取了新的递给她。
纪南初看了眼衣服,又沉默着看向他,半天没去接。
四目相对,只一眼陆桁就读懂了她眼底的意思。
他无奈轻笑:“都是新的,按照你的尺码给你准备的,不是别的女人穿过的。”
纪南初不信,陆桁也不着急,下身裹着浴巾,眉头愉悦的轻佻:“你不想自己穿,我帮你穿也行。”
话落,陆桁手中旋即一空。
纪南初抱着那衣服警惕的看着他,好半晌嘴里才硬生生的挤出两个沙哑的字:“出去。”
陆桁闻声,置若罔闻,走到衣柜便捞起自己的衣服就打算换上。
纪南初小脸一红,忙不迭起身跑到厕所。
陆桁递给她的是一件碎花裙,衣服很贴身,纪南初拧巴的心才跟着落下来。
客厅里,陆桁一身休闲装神色悠哉,看见她出来,漫不经心的挑眉起身,手里绕着两串钥匙。
“走吧,我送你。”
说着,他就要去牵纪南初的手。
纪南初本能后退一步,疏离的摇了摇头:“不用,这么点距离,我自己过去。”
她现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陆桁。
心口好酸,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是她害怕,她怕那颗心又一次不受控制……
她不愿,陆桁这一次,难得没有强求,只懒懒抛着手里的钥匙,朝她挑眉:“纪医生这么无情?”
“刚刚在床上求我停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闭嘴!”
纪南初被他大胆的发言吓的白了脸,忙伸手去捂他的嘴。
陆桁喉咙轻滚,愉悦的笑声从嗓子里溢出来。
纪南初的脸却愈发的红闷,愤愤皱眉,她不想再和他待在一块儿,转身就要走。
动作间,陆桁趁机抓住她的小手。
纪南初下意识要甩开,陆桁却也只是浅尝辄止,往她手心里塞了一串冷冰冰的东西后就收了手。
纪南初狐疑低头,掌心赫然躺着一串冷冰冰的钥匙。
陆桁率先走在前头,解释的话随风飘过来:“你住的地方离医院太远,以后这房子你住。”
执着钥匙的手一颤,纪南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我住那儿挺好的。”
她不知道陆桁打的什么主意,只是这房子,她不能住。
陆桁却不管她,头也不回的往下走。
纪南初追出去的时候,陆桁已经走到楼下。
怕他要开车走,纪南初加快了速度跑下去,不由分说的将钥匙塞进了他手心。
“这钥匙我不能收,这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收好。”
她这语气过于直白不留情面,哪里还有半点床榻间的温存。
陆桁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宇再一次拧作一团。
他凝着她的眼睛,眸光里有探究还有不悦:“纪南初,你和我是夫妻,你就一定要跟我分的这么清楚?”

第25章 

那钥匙,纪南初到最后也没有收。
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她都要和陆桁离婚了,还坦然地收下他的房子,这算个什么事儿?
再说,她和福宝一起住,按照陆桁的性子,他必然不会不偷偷留钥匙。
若是哪天他忽然拿钥匙开门和福宝撞上,她要说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医院,纪南初上班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踩着点儿来。
一路上跟她打招呼的医生护士都觉得稀奇。
只是,待众人看到她脖子间星星点点的红痕时便了然的不再多言。
纪南初被看了一路,好不容易躲进办公室,脑子里已经将陆桁来来回回骂的狗血淋头。
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居然在她脖子上留了好几个红印子,还都在明显的地方。
医院里各个都是人精,看一眼就知道这是干了什么好事儿,亏她还拿化妆品盖过,结果根本无济于事。
办公室里,韩墨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听见动静抬头,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正要开口,视线触及纪南初脖子上明显的痕迹,到嘴的话又匆匆咽了回去。
五指攥成拳,韩墨面色低沉一瞬,喉间堵的厉害。
想起早上的事儿,纪南初也觉得尴尬。
别扭的轻咳了一声,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刚刚的事儿,我代他跟你道歉,你别跟他计较。”
韩墨无声敛下眼底的晦涩,淡然的扯出一抹笑:“没事儿,我这人从不在乎这些,你知道的,倒是你……”
他话音一转,尾音扬了扬。
“真不够意思啊纪医生,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居然都不知道你对象是陆桁。”
这些年在外,纪南初从来不跟别人提及她的从前。
身边也极少有那些爱刨根问底的人,至多提及福宝她会多说一句,坦荡的承认自己是个单亲妈妈。
她会避讳过去,却从不会避讳福宝是她儿子这件事,旁人只当她是离异带孩子的单亲母亲。
有些爱嚼舌根的也会去造谣她从前如何如何。
有说她不检点的,还有说她没结婚就乱搞的,难听的多了去了。
不过纪南初一直觉得‘她强任她强,清风拂山岗’,世间口舌千万条,她只管好自己就好。
韩墨不知道她忽然沉默是在想什么,干干挠了挠脑袋,神情好像分外的纠结。
好半晌,他才鼓起勇气,声音却不似从前那样有十足的中气。
“你和陆桁,关系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我听到你跟他说了离婚,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你可是试试离婚官司,这个不丢人的,现在很多人都崇尚婚姻自由。”
“我认识一个留学回来的律师,他很厉害,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这番话说完,韩墨垂在身侧的手都掐红了。
他总怕纪南初从这番话里悟出什么,心里又偏偏纠结的怕她悟不出什么。
他现在就好像一个矛盾体,可归根结底,他还是更希望她能开心,能幸福。
纪南初花了好几秒的时间去理解这话的意思。
韩墨还当她的离婚意愿不强。
毕竟,于女人而言,离婚是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要是真离了,难免被人戳着脊梁骨。
叹了口气,他黯然失色的摆摆手:“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上班上班。”
韩墨这话题转的委实生硬。
纪南初却莫名觉得这气氛不对。
韩墨刚刚看她的眼神,一连变了好几次。
心里有什么在敲打,纪南初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韩墨。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了陆桁今天早上跟她说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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