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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万的合同，卖了一千万？”
秦江一愣，眉头皱起。
那可是两百亩地，将来每亩至少五百万起步，苏家一千万就卖了？
李代琴却不以为意，没好气道：“一千万不错了，那块破地包出去一年租金也就20万，到死都收不回成本！”
“你收购的那些地也赶紧卖了，能收回多少算多少，卖的钱全给薇薇，支持她的事业!”
秦江不想在这里废话，直接离开了苏家。
华腾集团老总估摸也从其他渠道，知道了龙腰湾的秘密，见苏天薇手里有地，就低价买了回去。
秦江很快来到华腾集团。
刚到门口，就碰到了乔汉和苏天薇进门。
“乔总，太感谢您了，又给项目，又帮忙收购合同。”
苏天薇感激的跟乔汉握手。
乔汉大度的摆手，狡黠一笑道：
“算不上帮忙，我买下龙腰湾也是想搞养殖。”
“别看那块地荒无人烟，但搞养殖还是可以赚钱的。”
“你们苏家没有这种打算，我便收购了，双方互惠，没有谁帮谁！”
“回去也劝劝你老公吧，我可以用五千万收购他手里的合同，建一个大型养殖基地！”
“走，咱进去签合同！”
苏天薇点了点头，边走边笑道：
“苏家没有那个财力，也比不过乔总的头脑。”
“您放心，我会劝劝他，先替他谢谢您了。”
她不禁感慨，乔汉的野心真大啊！
房地产做的那么大，现在又想搞养殖，只怕商业版图会越来越大。
“等我将苏家拉出泥潭，也要全面发展，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跟沈如霜一样，成为江北瞩目的存在！”
“苏家的困难只是暂时，林清婉都能重新起来，拉到百亿投资，我也可以！”
“苏天薇，加油！你可以的！”
她心中想道，眼中充满了希望。
“我的地不会卖，薇薇的地也不会卖！”
秦江把车钥匙放进兜里，沉着脸走了过来。
乔汉笑容一僵，皱眉道：“苏总，这位就是您老公？”
苏天薇尴尬点头，随后阴着脸对秦江道：
“你说什么呢，乔总好心帮咱们，别不识好歹！”
“五千万收购，你虽然会损失上亿，但总比全砸在手里强吧！”
乔汉笑道：“兄弟，你嫌五千万太少？其实价钱嘛，可以再谈，又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你是为了帮苏总，才花了大价钱买下了这块地，这份情让我很感动。”
“但龙腰湾那块地真不值一亿七千万。”
“这样吧！你说个价格，我考虑一下。”
苏天薇也劝道：“五千万不少了，要不是乔总想搞养殖，咱们也碰不到这样的好事！”
“搞养殖？”秦江轻轻哼了一声，冷漠道：“我看乔总是想养钱吧！”
“你好会做生意啊！知道龙腰湾那块地将来会升值几十倍。”
“从薇薇手里骗过来也就罢了，还不愿意原价支付，真是贪得无厌呢！”
苏天薇手里的合同，将来至少值10亿。
乔汉利用苏天薇着急出手的心理，拿一千万搏10亿，把商人逐利的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
乔汉听后一愣，哈哈笑道：
“小兄弟应该从哪里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说龙腰湾要开发了吧！”
“我可以认真的告诉你，那个消息是假的，不足信！”
“说实话，如果不是搞养殖，我一分钱都不会花在那块破地上！”
“听到了没？”苏天薇冷着脸看向秦江，说道：
“乔总认识很多市领导，他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也就你这样的傻子，会拿道听途说当真！”
秦江却是不搭理，直视乔汉不耐烦道：
“我刚才说的话没听见？非要逼叨个没完！聋了？”
“那块地不卖！”
说完，他拉着苏天薇就走。
乔汉脸色变了又变，沉声道：“小子，你这是要在我面前耍横么？”
十几个保镖冲了过来。
苏天薇见乔汉动怒，也慌了，猛地甩开秦江的手，大声呵斥道：
“秦江，你不愿意卖合同就烂在手里，我也不再苦口婆心劝你。”
“但你如果过来闹事，还要阻拦我卖地，那就请你离开！”
“乔总是苏家的恩人，不仅给合同，还帮苏家解决烂账，我不允许你在这里无礼！”
她对秦江极度不满。
好不容易从龙腾集团拿到项目，苏家能从中获得一亿的利润。
秦江过来耍疯，再这样下去地不仅卖不出去，华腾的合同也会被收回！
秦江摇了摇头道：“薇薇，那块地将来赚的钱，是龙腾集团给你项目利润的十倍！”
“乔汉就是个小人，你不要怕得罪，即便不要项目，也要留下这块地！”
苏天薇听后目瞪口呆，愤怒道：“秦江，你疯了么，知道面对的是谁？”
“若不是乔总看我的面子上，你这样跟他说话，早死八回了！”
“乔总，这人愣头青，一根筋，您千万...”
乔汉摆了摆手，盯着秦江冷笑道：
“别的不论，没人敢在答应我后毁约。”
“你不卖地，我可以理解。”
“但苏天薇已经答应过我，就必须签了合同，把地卖掉！”
“这是我的底线，我的脸面！”
说完他拍了拍手，保镖提过来两个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里面是码放的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
“这里是一千万，合同转让后，你们拿着钱离开，我还当苏家是合作伙伴。”
“否则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收购合同还得照签！”
苏天薇看到这一幕，心里恼火不已。
双方本来谈好了，乔汉也一直客客气气，秦江过来画风就变了。
这家伙就是扫把星，有他什么好事都干不成！
“秦江，乔总好面子，求你不要再乱说了行么？”
她近乎哀求道。
秦江想了想，对苏天薇平静道：“好吧，既然乔总好面子，那就把这一千万收下了！”
乔汉不由一愣，然后笑了起来，说道：
“这就对了嘛！没人敢毁我的约，没人敢这么不给我面子！”
保镖们也是一脸不屑。
终归是个小人物，一吓唬就怕了。
“你误会了。”秦江却是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是看薇薇的面子，原谅你的龇牙咧嘴，这一千万是你的道歉费！”
“那块地还是不卖！”


第119章 偏不给你面子

秦江这话一出，乔汉愣住了。
周围的人也愣住了。
“这家伙傻逼吧！居然敢这样跟乔总说话？他算个球！别说乔总对他这样说话，就算扇他两巴掌也得忍着！”
“补偿？这小子来了就耍横，乔总不跟他一般见识，他还上脸了！”
“钱就在跟前，你他妈敢拿么？敢动一下，老子就劈死你！狗东西！”
乔汉身后的保镖全部狞笑起来，一个个凶相毕露的看着秦江，眼中全是戏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乔汉将耳朵凑过去，冷笑道。
苏天薇听到秦江的话后，也是打了激灵，狠狠瞪着秦江道：
“你一天不闹事就皮痒么？乔总身家百亿，岂是你能开玩笑的？”
秦江耸了耸肩，冷漠道：
“谁开玩笑了？我给他面子，才收下这一千万。”
“不然早打他脸了！”
乔汉听后再次一愣，随即凶狠起来，带着惋惜道：
“好吧，别怪我没给机会，苏总，这一千万你也别想拿走了，收购合同照签！”
“你知道不愿意的后果！”
周围人身上起凉气。
乔汉人狠话不多，说一不二。
恐怕这合同，苏天薇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了。
苏天薇听后差点气晕过去，狠狠推了秦江一把，骂道：
“你走！我的事你不要管！我也不想跟你再有瓜葛！”
她对乔汉低声下气道：“乔总，你就当他说的是胡话，别跟他见识好么？”
“苏家现在急需资金，我现在签合同，也求您把那一千万给我，可以么？”
乔汉挑了下眉，歪头冷笑道：“苏家难不难，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吧！我可以给他个机会。”
“我过两天打算去国外玩几天，你如果陪着一起去，我可以把这一千万给你。”
“如果旅游期间，你能把我伺候舒服了，苏家还会从龙腾拿到更多的项目。”
“嗯...我喜欢黑丝，你到时多带几个。”
乔汉坏笑着看向苏天薇，眼中的光亮了又亮。
他早看上苏天薇了，打算合作深入后一步步来。

今天秦江如此狂傲，乔汉想借此事威胁苏天薇就范，还能省不少心！

乔汉认为苏天薇肯定会屈服，毕竟自己是龙腾的老总，随便给几个项目都能让苏家吃饱。
“乔总，您有些过分了！”
苏天薇又怒又气，没想乔汉说话这么露骨。
还是当着自己的老公面！
乔汉一愣，冷笑道：“怎么，不愿意？”
“苏总，你要想清楚，陪我睡一星期，不仅能住庄园城堡，买奢侈品包包，还能从我手里拿到大把项目。”
“我可以让你一步登天，少奋斗几十年！”
“总比跟这个短命鬼强吧！”
他早计划好了。
秦江不打算卖地，晚上就派人把他做了，毁尸灭迹。
秦江一死，那片地就会归苏天薇所有。
到时候乔汉再低价买过来了。
“不！乔总，你想多了！”苏天薇使劲的摇了摇头，感觉十分屈辱。
她想一步登天，但绝不会出卖身体来换！
“让你妈给我当一星期下人，我也可以让你一步登天。”秦江盯着乔汉，冷漠道。
乔汉正盯着苏天薇浮想联翩呢，听到秦江这话，先是一愣，接着怒声道：“狗东西，你找死么？”
秦江眼睛微眯，来到乔汉身前，脸上结满了冰霜。
乔汉见秦江这个态度，不由发笑起来，不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只要动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的疼！”
一众保镖也围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江，眼中全是戏谑。
“刻骨铭心？”秦江轻笑一声，淡漠道:“一只小蚂蚁罢了，能咬多疼？”
话音刚落，他一只大手伸出，死死掐住乔汉的脖子。
啪！
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抽在了乔汉脸上。
“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对你来说，这里是颜面无存的地方！”
“想要面子是吧，我偏不给你面子！”
秦江抽完一巴掌，满脸鄙夷的说道。
乔汉的手下全部呆住了。
他们第一次见老板被打，而且还是被当场抽巴掌！
一个个怒目竖眉，从身后掏出砍刀，对着秦江挥舞起来。
“狗东西，你死定了，快点放开他，放手！”
“小王八蛋，你今天完了，苏家都得死绝！”
“你知道乔总是什么人么？江北总警郭怀斌的兄弟！你完蛋了，谁也保不了你！”
他们跃跃欲试，想通过威胁吓唬秦江松手。
苏天薇直接吓瘫，大声叫道：“秦江，你混蛋！快点松手，你要把乔总掐死了！”
秦江抬手又是一巴掌，对着乔汉冷冷道：
“我都动你两次了，没感觉到刻骨铭心的疼啊！”
乔汉被扇的七荤八素，大脑嗡嗡响，暴跳如雷道：“你也就狂这一会，我绝对把面子千倍万倍的找回来，把你碎尸万段！”
啪！
秦江又是一个嘴巴子，狠狠抽到了乔汉脸上。
这次力道很大，直接让他的鼻血飚飞三米，脸都变形了。
“找面子？上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明天就开席了！”
啪！
“一分钱不给，想白嫖苏家的地？”
啪！
“让我老婆陪你旅游？还要她穿丝袜？我都没这待遇，你算老几？”
啪！
“你不是有人，有背景么，把他叫来啊！快点！我都等不及了！”
巴掌暴风骤雨般落在了乔汉脸上，扇的他两眼发黑，满脸是血，后槽牙都掉了。
保镖们怒气翻涌却不敢上前，生怕秦江这个混不吝，一下把乔汉掐死。
只能挥舞着砍刀，不断叫骂。
他们骂的越欢，秦江抽的越狠。
乔汉知道再这样下去，非被抽死不可，用尽全身力气对手下喊道：
“叫人！叫郭总警，快他妈打电话叫人！”
一个保镖头子模样的人，迅速掏出手机，把视频电话打了出去。
几秒不到，江北总警郭怀斌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郭总警，乔总被人打了，你看！”
保镖将手机对准乔汉。
乔汉满脸红肿，双眼鲜红，鼻子呲呲冒血，挣扎喊道：
“郭总警，你赶紧派人过来，我快被人打死了...”
“什么，居然有人敢在江北欺负我兄弟！谁？哪个不长眼的混蛋！”
郭怀斌暴跳如雷，当即把手枪从抽屉里拿出来扣到腰上，大声吼道。
“就是这狗东西。”保镖一脸狠厉，将手机对准秦江，咬牙道：
“郭总警，你一定要多派人手过来，决不能让他跑了！”
郭怀斌定睛一看，突然愣了三秒，接着缓缓坐了下去，表情温和起来。
“乔兄弟，这事我帮不了你，要不道个歉吧，你惹不起他的...”


第120章 砸车

郭怀斌的话，直接让众人呆住了。
保镖们的怒骂停止，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秦江，愣在了原地。
乔汉也是一脸懵，震惊道：“郭总警，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认识赵家人和冯市首啊！上次他闹事，我出警抓他都被市首呵斥了。”
郭怀斌苦笑解释。
上次在帝天酒店，华娱一姐蔡青霞请他出警，最后市首出面帮秦江站了场。
从那一刻起，他知道了秦江不简单。
市首都要帮场的人，他可惹不起！
视频电话挂断后，在场保镖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了。
乔汉反应了好久才接受这个现实，立刻尴尬笑了笑道：
“没想小兄弟跟市首有关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其实我跟市首家关系也不错，咱们属于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市首儿子冯天佑入股了龙腾集团，乔汉和冯天佑关系不错，但没攀上冯远明这条线。
秦江跟市首有关系，乔汉当然不敢得罪。
“那我把这一千万拿走了？”秦江松开手，面无表情道。
苏天薇看到这一幕，突然想到了什么，长长出了一口气，眼中的担忧却没有消失。
“可以！可以！就当交个朋友了。”乔汉捂着肿胀的脸笑了笑，对手命令道：“帮秦先生搬到车上去！”
两个保镖立刻提起箱子，跟着秦江去了停车场。
苏天薇也跟了上去。
“妈的！这家伙没有一点长处，怎么认识市首和赵家人？”
乔汉捂着脸，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就在这时，秘书走了过来，将文件递了过来，询问道：
“乔总，这是外包给苏家的项目合同，您要不要签字？”
“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乔汉赶紧在上面签了字，朝停车场走去。
秦江能让冯市首出面，说明两人关系不一般。
不能错过结交的机会。
停车场。
“把钱还回去！”苏天薇冷着脸道。
秦江一脸莫名其妙，反问道：“这事他无礼的赔偿，为什么要还？”
“赔偿？”苏天薇当即怒道：“上次看赵行长面子，市首才出面帮咱们！”
“而赵行长又是盛了张鹏的情！”
“现在张鹏跑了，这些关系也就烟消云散了！”
“郭总警还不知道这个关系，但这种事早晚露馅，你赶紧把钱还回去！”
秦江听后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道：“乔汉在我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
“如果他再让我不爽，那再给他要一千好了！”
他不想一遍遍给苏天薇解释了，将后备箱锁上，打开车门就要坐进去。
砰！
一声巨响。
秦江的后车窗被砸碎。
乔汉提着砍刀，一把撑住秦江的车门，皮笑肉不笑道：
“小兄弟，我又惹你了，倒要看看，你怎么要一千万！”
呼啦！
保镖们又重新围了上来。
苏天薇心中大骇，心脏差点爆开。
“乔总，您...您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了？”
乔汉微微眯眼，冷笑道：“还好我过来送合同了，不然这狗东西真就把我的钱拿走了！”
“我说小小的苏家，怎么攀上冯赵这样的高门大户呢，原来是因为跑国外的张家啊！”
秦江从驾驶室走出，看了眼被砸碎一地的后车窗玻璃，冷漠道：
“两千万！十分钟之内放到我车上！”
乔汉听后再次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哈哈道：
“大家都听到他的话了吧，金额又变成两千万了呢！”
“我好害怕哦！”
众人也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家伙傻逼吧，跟市首的关系都被我们识破了，还在这里狂呢，脑袋里是大粪么！”
“两千万？冥币么？可以！等我们会烧给你的！哈哈…”
“不得不说，这狗东西应变能力还挺强呢。谎言都被识破了，还能装出一派镇定的模样，不过帅不过三秒，等会就要哭了！”
苏天薇都快吓死了。
她见乔汉等人一脸凶神恶煞，全身冒寒气，哀求道：
“乔总，一千万您拿走，龙腰湾那块地也送您了。”
“咱把这件事掀过去好么？”
她特别需要龙腾集团的项目。
这是个能赚一亿的项目，可以让苏家回血。
“掀过去？”乔汉恶狠狠道：“你们敢耍我，就要承受我的怒火！”
“别说龙腰湾免费送，即便你个烂货躺在床上，让我爽一年，老子也不会放过苏家！”
“给我砸！把他的车砸成铁皮！”
一声令下，十几个手下二话不说，抡起棍子对大众朗逸砸了起来。
秦江默默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哈哈，这小子见我们动真格就怂了，傻不拉几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他也知道怕？”
“刚才说话还很横呢！见我们真动手，连屁都不敢放了，真他妈丢人！”
“怂了也没用，等会一样挨打，他估计在想给乔总磕头时，说什么求饶的话了！”
保镖们越说越激动，砸起来特别起劲。
没一会，大众朗逸车就变成了铁皮。
乔汉满是得意的看着秦江，冷笑道：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狂么？这会又成哑巴了？”
“你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跪下给我三跪九拜，我还可能饶你一命！”
“当然，你女人也跑不了，今晚我要好好爽一回！”
乔汉肆意的狂笑起来。
保镖们的眼睛也落在了苏天薇的身段上，一个个目放淫光。
他们认为秦江已经被拿捏，全部得意的大笑起来。
秦江眼睛眯了又眯，带着无尽寒意道：
“三千万，每个人断一条腿！乔汉三条腿全废！”
“你们还有一分钟时间！”
“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第121章 冯天佑

秦江的话再次石破天惊。
乔汉等人愣住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愣了。
“狗东西，我看你活腻味了，那么想投胎，老子现在就送你走！”
“敢要我们一条腿，还要废老板三条腿，你以为拍武侠片？小王八蛋，看看你周围有多少人，多少把刀！”
乔汉脸色阴沉下去，凶狠的看了秦江一眼，对手下命令道：
“把这小子的四肢打断，和苏天薇一起带到楼上，我要在办公室里当着她老公的面办了她！”
手下们拿着砍刀怒目而上，围起秦江就砍。
乔汉掏出一支雪茄，悠闲的点上，港片大佬一样潇洒转身，吐着烟气晃悠着脑袋朝办公楼走去。
十几个手拿砍刀的手下面对秦江，毫无疑问，这是一场虐杀。
瞬息之间，秦江的四肢就会被砍断。
然而。
秦江像电影里的绝世高人一样，把砍刀耍的呼呼生风，杀得对方丢盔弃甲，鲜血横流。
自己片叶不沾身，连根头发都没掉。
横，劈，挡，砍，剁！
秦江招式刚猛，也就一分钟时间，十几个手拿武器的保镖全部砍翻在地，痛苦连天。
周围众人目瞪口呆。
这小子也太生猛了，一人对十个带武器的人，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自己面不喘，心不跳，一点伤都没有！
乔汉也发现了不对，刚转身，一把砍刀就从他小腿飞过，带起了大片血花。
不等叫唤，秦江一脚跺在了他的另一只脚踝上。
咔嚓！
“啊啊啊！我的腿！你他妈的有种就让我打个电话！”乔汉疼的都快死了，边掏手机边骂。
“叫人？”秦江一脚跺在了他的裆部，淡漠道：
“给你十分钟，叫来的人弄不死我，我弄死你！”
苏天薇见到这一幕，彻底抓狂了。
秦江真废了乔汉三只腿，还把龙腾集团的人打成这样，这可怎么办啊！
乔汉的裆下鸡蛋碎裂，眼泪都疼出来了：
“你等着！今天神仙都救不了你！”
乔汉脸色阴狠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冯公子，我被人打了，双腿断了，蛋蛋也碎了！”
“你赶紧过来救我啊，如果耽搁太久坏死了，我就成废人了！”
“十分钟是么？好！”
乔汉挂掉电话后，一脸凶相道：“你知道龙腾最大股东是谁么？市首的儿子冯天佑！”
“今天你把我打成这样，他绝不会放过你！”
围观路人一阵唏嘘。
怪不得乔汉这么有底气，原来有市首儿子撑腰！
这下秦江在劫难逃了。
他会为自己的鲁莽和残暴付出代价。
苏天薇赶紧上前劝道：
“你快跑吧，这次谁也帮不了你了！”
“趁冯公子还没过来，跑到国外，再也不要回来！”
秦江断了这么多人的腿，即便官方不追究，龙腾集团也不会善罢甘休！
秦江无动于衷，淡淡道：“谁来都一样，只是浪费我十分钟的等待时间罢了。”
“他想玩，我陪他玩下去好了！”
乔汉听后咯咯冷笑，坐在地上对秦江狠声道：
“小子，我不否认你武功高，但这个社会光靠武力没用。”
“你再强能跟市政干？能躲过枪？”
“我不信冯公子来了，你还敢这么狂！”


第122章 最强二代

没一会，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了龙腾集团，停在了不远处。
一个穿着松垮上衣，花格裤子的男人，啃着苹果从车上走了下来。
“市首儿子冯天佑来了！”
“这位可是一位狠主啊！官家的二代！”
“冯公子生日那天，十大豪门家主都过去送礼物了，冯家才是江北的天，江北的皇帝！”
众人议论间，冯天佑已经走到了乔汉身边，弯腰看了眼他的惨样，眉头挑了一下。
乔汉忍着狰狞的脸，指着秦江骂道：
“冯公子，这个垃圾毁咱们龙腾集团的约，冒充跟市首有关系，堂而皇之的骗走了我一千万。”
“最后还把我打成这样，又逼我拿三千万了事！”
“这么狂？”冯天佑脸色一沉，对秦江冷冷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知道我跟龙腾集团什么关系么？”
苏天薇赶紧上前道：
“冯公子，秦江只是说话强硬了点。”
“倒是乔总咄咄逼人，不仅白拿我龙腰湾的地，还...还想让我陪他出国旅游...”
“强硬？”冯天佑淡漠道：
“他一个贱民，有什么资格强硬？”
“我不管你们有理没理，在龙腾集团面前，是龙就给我趴着，是虎就给我卧着！”
“让你陪着旅游怎么了，那是给你往上爬的机会！”
苏天薇内心一阵绝望。
果然，强权都是维护强权，根本不会在意他们这些小人物的死活！
想跟冯家讲道理，她还不够资格！
冯天佑将砍刀收拢在一起，指着三米外的空地，对秦江命令道：“站那边去！”
“我一会把眼睛蒙上，对你丢八次砍刀，如果你不死，我让你离开龙腾集团。”
众人听后不由一惊，没想冯公子的手段如此新奇！
“好！”乔汉拍手称赞道：“冯公子的办法实在太好了！真有创意啊！”
“不过，冯公子您得快点，我裆部都快没知觉了！”
冯天佑从未玩过刀，何况还要蒙住眼睛。
秦江肯定会被砍刀贯穿身体，变成刺猬。
苏天薇看后，顿时大惊失色：“冯公子，即便秦江有错，您报警抓他好了，有必要置人于死地么？”
秦江进去，赔点钱，最多蹲几年。
冯天佑这么做，分明想要秦江的命，太过分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带着怨气跟我说话？”冯天佑皱眉看向苏天薇，冷声道：
“在江北，我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你以为他进去后就安全了？”
“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他就会被自~杀？”
秦江摇了摇头，可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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