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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日学院的气氛一片沸腾，欢呼雀跃。
其它四个学院交换过来的弟子，得知他们只要有贡献度，也能兑换和学习楚天歌留下的秘籍，同样欣喜不已。
要知道他们就是奔着楚天歌而来，之前得知楚天歌去了鬼哭崖可能尸骨无存时，还失落了好长时间。
没想到突然等来这么大的好消息。
他们实在太高兴了，觉得楚天歌简直无所不能！
是他们最崇拜的人！
楚天歌不知道，自己对那些弟子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她是和龙邢渊一起离开学院的。
之后便回到将军府，和楚玲珑她们告别。

得知楚天歌要去龙戾学院，他们自然万分担心。

幸好这时候龙邢渊的身份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
尤其是楚天歌说，这次去龙都，会想办法找大姐姐后，楚玲珑甚至想一起跟着去。
这时，楚天歌突然拿出将近九万颗极品丹药，让她替自己看着丹药行：
“我已经让人去告诉林掌柜了，以后每个月到府上取丹药就好，收益，暂时也由母亲和祖父祖母帮忙收着。”
那九万颗丹药，拿出来时，险些吓得楚镇华和萧芷兰等人得心脏病。
九万颗极品丹药。
这概念，根本不是她们能理解的。
之前，一颗极品丹出现，都可能让整个玄日国抖三抖。
九万颗极品丹是什么概念，要是拿出来当酬劳，那些修士都能让把整个玄日国轰成渣渣几千上万次了吧！
“母亲，祖父祖母，只有你们拿着这些丹药，我才放心去龙都。”
这话，让楚玲珑和楚镇华她们，完全没有理由离开了。
毕竟九万颗极品丹药，要真的全都直接拿到丹药行，她们觉得没人能抵挡这诱惑，直接卷丹药跑了都很正常。
这可不是说林掌柜不靠谱，只是九万颗丹药，就像是金山银山搬到乞丐面前，绝对没人能不动心！
告别了楚玲珑和楚清荷她们，楚天歌松了口气，终于和龙邢渊踏上了，前往龙都之旅。
楚玲珑看着自己的孩子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心里万分不舍。
但她想到暗处跟着的楚大楚二，心里稍稍安心。
她不由想到了，一年前，天歌下鬼哭崖后，楚大楚二和她说的话。
他们说，战天哥这五年来，一直在西洲鸷伏，没有死。
还说战天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寻找前往那个地方的方法，无论如何，都要找回天歌的生母。
楚战天是在天歌三岁多时，突破后血脉感应到他竟还一个孩子的事。
楚战天很谢谢楚玲珑这些年来，宁愿担负着被污蔑与人通奸的罪名，躲进了楚家禁地，也要保护楚天歌真正的身世。
否则，若真让人查出楚天歌真正的身世，根本活不了。
这些对楚玲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当初楚家出事，若不是楚战天一直暗中帮助她，救她和楚家，现在她根本不可能活着！
而且，在她心里，天歌在被她生母的心腹，抱到自己手上的那一刻起，天歌便是她的亲生孩子了。
只是，想到楚大和楚二说，战天哥等不了太久，他希望，在他离开前，楚天歌可以强大到有实力通过，那个九死一生的地方，和他一起去往楚天歌生母所在之处。
所以如今任何历练，只要不是必死的磨难，都只能狠心让她自己独自面对。
这也是楚玲珑为何，没有坚决阻止楚天歌去龙都那等强大地方的原因。
她何尝不知道，天歌身为那个人的孩子，这一生，若是不够强大，想要平安快乐的长大，太难了……
……
楚玲珑心里的复杂和不舍，楚天歌不知道。
她和龙邢渊刚出城，便有一辆低调奢华的灵兽车等着他们。
坐进去后，更是发现这里面的空间，都能和房间一样大了，里面连柔软舒适的坐塌和床都有。
更别提茶桌椅子之类的。
楚天歌看着气派的如房间一般宽敞奢华的车厢。
若不是还能感受到灵兽车行走时，偶尔传来的细微颠簸，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某人的厢房中。
楚天歌有些好奇，明明那马车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平米，这里面，却快有三十平米宽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
在龙邢渊面前，楚天歌从来想问什么便直接问。
两人的关系，明明说是朋友都有点勉强，他们之前的气氛，却尤其融洽。
“空间压缩。”
龙邢渊就说了四个字，楚天歌却露出了然的表情：
“储物袋和储物戒指的原理？”
虽然看着小，但其实空间都压缩在马车里。
只是储物袋或者储物戒指价值不菲，这马车，估计没个上千万金币，根本买不到。
楚天歌并不知道，储物袋和戒指装不了活物，这等能进人的马车，十万亿金币都买不到，必须是修真界通用的贵重灵石，才有资格买。
从玄日国到龙都，不刻意赶路，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好在龙邢渊的灵兽车，速度比一般马车快些，提前了半个月，就到了龙都。
还没进城门的时候，龙邢渊便和楚天歌下了灵兽车，徒步进城。
他们站在山坡上时，便能看到一座屹立在群山之中，烟雾缭绕的城池，城墙高高耸立，一望无际，看着庞大不可摧。
足有玄日国面积的十倍更大，实力，自然也比玄日国强大十倍不止！
楚天歌感受了一下这边的灵气浓度，便能理解，为何大家向往龙都了。
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都赶得上五分之一的五福灵地的灵气浓度了！
一般修士，在这个地方修炼，不知比在玄日国快多少！
想到这，楚天歌二话不说，便和龙邢渊一起来到城门口。
她们刚到城门口，楚天歌粉雕玉砌，还背着把小短剑的可爱模样，便吸引了许多母爱泛滥的百姓。
楚天歌倒是没感觉，她正要像前面那些百姓一样，交十个灵珠后，进城里时。
那侍卫多看了两眼龙邢渊，似乎终于认出对方的身份，突然脸色剧变。
他唰的一下就后退了好几步，惊恐万分，猛地跪下求饶：
“七、七王爷！小的有眼无珠，请恕罪！”

第二百三十八章：场面让她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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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算热闹的城门口，也因为那守卫这句话，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百姓，似乎也认出楚天歌身边玄袍面具男子的身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苍白无比的忙跪下，连头都不敢抬。
楚天歌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的看向龙邢渊。
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百姓们眼里的畏惧太明显了，他们甚至在偷偷的往后挪。
完全是一副生怕太靠近龙邢渊，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的模样。
她不由想起了之前姨母楚清荷说的传言。
据说龙都七王爷，暴戾残忍，无比丑陋。
楚天歌挑挑眉，对龙邢渊问道：
“走？”
龙邢渊面具下的那双深眸，染上一丝笑意：
“走。”
他没想到，楚天歌竟然一点不会感觉不适，看到这种场面，心里也不疑惑，还能这么淡定的和自己说话。
一般人看到这一幕，肯定心里会有怀疑的。
跪在地上的百姓，看到龙邢渊和楚天歌进城门的背影，脸色都惊的一个字说不出来。
那个看着五六岁的小女娃，竟这般淡定的和七王爷说话？
她、她是谁？！
为什么她看起来和七王爷关系挺好的！
这看起来太可怕了。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个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女娃，能活几日……
楚天歌不知道，自己在那些百姓心里，已经没几日可活了。
她和龙邢渊刚走进城中，都没来得及感慨一下，龙都的繁华热闹程度。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的惊恐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七、七王爷，是七王爷出现了！”
话音还没落下，热闹的城门口附近，许多百姓，倏地四散逃跑。
离得近的，原本想跑的百姓们，在看到戴着面具的龙邢渊的那一刻，吓得双腿一软，惊惧万分的跪下，全身瑟瑟发抖。
看着突然变得萧条、气氛还这般诡异的热闹大街。
楚天歌实在好奇，龙邢渊就算被传暴戾凶残，但并不是疯子，不可能突然发疯就杀人吧。
为何这些百姓们，反应会如此大？
这实在有些违和！
让人心里不太舒服。
她下意识的看向龙邢渊，此时他沉默的站在原地，面对周围百姓吓得全身颤抖的场景，眼里似乎很平静。
可不知为何，楚天歌却总感觉，那些百姓们这样做，就好像龙邢渊是什么可怕的怪物，是被百姓们恐惧排斥和厌恶的！
可百姓们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厌恶，也不敢驱赶龙邢渊。
楚天歌越想越感觉，此时的一幕，就是她想的那种感觉。
她甚至能感觉到，龙邢渊看似身份令人畏惧，其实是被孤立厌恶的心情。
楚天歌不知道龙邢渊是不是习惯了这种境遇，但她心里竟涌起一股名为心疼的情绪。
也许是想到他的真实年龄，也才十岁而已，她总觉得，龙邢渊心里，会难受。
龙邢渊看着熟悉的一幕，微微蹙眉。
他正想着，早知道收了灵兽车，还是被轻易认出来身份，当时就干脆坐灵兽车进来的。
省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楚天歌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
龙邢渊转头垂眸，看到的是楚天歌站在他身边，一只手抬起，用胖乎乎的小短手，握住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走吧，给我安排个住处？”
楚天歌都没有回头，可她主动牵龙邢渊手的举动，分明是在不着痕迹的安慰龙邢渊。
反应过来这一点，龙邢渊的深邃双眸里，不受控制的染上了暖融的笑意。
他真心觉得，越是和楚天歌相处，便越觉得，对方怎么就这般合他的心意，让他不自觉的，就想待在她身边，看着她如何越发光彩夺目。
龙邢渊假装没看出来楚天歌，在安慰自己。
他点点头，淡然地任由楚天歌牵着自己的手指，往前走：
“这里是本王的地方，你来了，自然是要住本王的府上。当然，你若怕受牵连，本王会命人给你安排一座满意的府邸，不会让你为难。”
楚天歌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一股委屈感。
她有些好奇，从这些百姓的态度来看，和他交好，怎么都不可能会受牵连吧？
为何龙邢渊会这样说？
难不成龙邢渊在龙都的境地，其实并不是很好。
“你看我是怕被牵连的人吗？”
楚天歌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淡定回答，让龙邢渊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
他自然知道楚天歌天不怕地不怕，他这样说，其实也只是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他的仇敌，得知他和楚天歌走太近后，找她麻烦，楚天歌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被针对。
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再说话，但楚天歌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龙邢渊的。
他们走在大街上，那些百姓，凡是认出龙邢渊的，都和之前一样，不是吓得撒腿就跑，就是连忙跪下，畏惧的默默等对方离开。
楚天歌越发觉得这种场面，让她不爽。
这种场面，岂不是表示，不管以后龙邢渊想逛什么地方，都会遭遇这种冷暴力一般的畏惧和排斥。
不但特别影响逛街心情，更重要的是，除了皇帝出行，其它王爷或者皇子等等外出，都没有资格让百姓们全都跪下恭迎问候。
龙邢渊一到那里，就有百姓跪下问候，这不就相当于他的待遇，和皇帝一样。
龙都的皇帝知道这件事，能给龙邢渊好脸色？！
恐怕心里别提对龙邢渊多看不顺眼了，说不定还会给龙邢渊穿小鞋！
楚天歌从不爱吃瘪，尤其是她本来打算，到了龙都后，让龙邢渊带她好好逛逛，熟悉一下龙都。
可这种情况，让她根本没心情逛街，且觉得心里特别不爽！
她可不会容忍这种事，又经过一条街，身边的百姓吓得全都跪下不敢说话时，她就要开口询问旁边的百姓，为什么这么怕龙邢渊。
“呵！真是影响心情！七皇叔，你明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出来会引起轰动，吓坏百姓。为何还老是爱出来抛头露面！”
突然，一道十分不友好的质问声音响起。
玄日学院的气氛一片沸腾，欢呼雀跃。
其它四个学院交换过来的弟子，得知他们只要有贡献度，也能兑换和学习楚天歌留下的秘籍，同样欣喜不已。
要知道他们就是奔着楚天歌而来，之前得知楚天歌去了鬼哭崖可能尸骨无存时，还失落了好长时间。
没想到突然等来这么大的好消息。
他们实在太高兴了，觉得楚天歌简直无所不能！
是他们最崇拜的人！
楚天歌不知道，自己对那些弟子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她是和龙邢渊一起离开学院的。
之后便回到将军府，和楚玲珑她们告别。
得知楚天歌要去龙戾学院，他们自然万分担心。
幸好这时候龙邢渊的身份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
尤其是楚天歌说，这次去龙都，会想办法找大姐姐后，楚玲珑甚至想一起跟着去。
这时，楚天歌突然拿出将近九万颗极品丹药，让她替自己看着丹药行：
“我已经让人去告诉林掌柜了，以后每个月到府上取丹药就好，收益，暂时也由母亲和祖父祖母帮忙收着。”
那九万颗丹药，拿出来时，险些吓得楚镇华和萧芷兰等人得心脏病。
九万颗极品丹药。
这概念，根本不是她们能理解的。
之前，一颗极品丹出现，都可能让整个玄日国抖三抖。
九万颗极品丹是什么概念，要是拿出来当酬劳，那些修士都能让把整个玄日国轰成渣渣几千上万次了吧！
“母亲，祖父祖母，只有你们拿着这些丹药，我才放心去龙都。”
这话，让楚玲珑和楚镇华她们，完全没有理由离开了。
毕竟九万颗极品丹药，要真的全都直接拿到丹药行，她们觉得没人能抵挡这诱惑，直接卷丹药跑了都很正常。
这可不是说林掌柜不靠谱，只是九万颗丹药，就像是金山银山搬到乞丐面前，绝对没人能不动心！
告别了楚玲珑和楚清荷她们，楚天歌松了口气，终于和龙邢渊踏上了，前往龙都之旅。
楚玲珑看着自己的孩子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心里万分不舍。
但她想到暗处跟着的楚大楚二，心里稍稍安心。
她不由想到了，一年前，天歌下鬼哭崖后，楚大楚二和她说的话。
他们说，战天哥这五年来，一直在西洲鸷伏，没有死。
还说战天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寻找前往那个地方的方法，无论如何，都要找回天歌的生母。
楚战天是在天歌三岁多时，突破后血脉感应到他竟还一个孩子的事。
楚战天很谢谢楚玲珑这些年来，宁愿担负着被污蔑与人通奸的罪名，躲进了楚家禁地，也要保护楚天歌真正的身世。
否则，若真让人查出楚天歌真正的身世，根本活不了。
这些对楚玲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当初楚家出事，若不是楚战天一直暗中帮助她，救她和楚家，现在她根本不可能活着！
而且，在她心里，天歌在被她生母的心腹，抱到自己手上的那一刻起，天歌便是她的亲生孩子了。
只是，想到楚大和楚二说，战天哥等不了太久，他希望，在他离开前，楚天歌可以强大到有实力通过，那个九死一生的地方，和他一起去往楚天歌生母所在之处。
所以如今任何历练，只要不是必死的磨难，都只能狠心让她自己独自面对。
这也是楚玲珑为何，没有坚决阻止楚天歌去龙都那等强大地方的原因。
她何尝不知道，天歌身为那个人的孩子，这一生，若是不够强大，想要平安快乐的长大，太难了……
……
楚玲珑心里的复杂和不舍，楚天歌不知道。
她和龙邢渊刚出城，便有一辆低调奢华的灵兽车等着他们。
坐进去后，更是发现这里面的空间，都能和房间一样大了，里面连柔软舒适的坐塌和床都有。
更别提茶桌椅子之类的。
楚天歌看着气派的如房间一般宽敞奢华的车厢。
若不是还能感受到灵兽车行走时，偶尔传来的细微颠簸，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某人的厢房中。
楚天歌有些好奇，明明那马车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平米，这里面，却快有三十平米宽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
在龙邢渊面前，楚天歌从来想问什么便直接问。
两人的关系，明明说是朋友都有点勉强，他们之前的气氛，却尤其融洽。
“空间压缩。”
龙邢渊就说了四个字，楚天歌却露出了然的表情：
“储物袋和储物戒指的原理？”
虽然看着小，但其实空间都压缩在马车里。
只是储物袋或者储物戒指价值不菲，这马车，估计没个上千万金币，根本买不到。
楚天歌并不知道，储物袋和戒指装不了活物，这等能进人的马车，十万亿金币都买不到，必须是修真界通用的贵重灵石，才有资格买。
从玄日国到龙都，不刻意赶路，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好在龙邢渊的灵兽车，速度比一般马车快些，提前了半个月，就到了龙都。
还没进城门的时候，龙邢渊便和楚天歌下了灵兽车，徒步进城。
他们站在山坡上时，便能看到一座屹立在群山之中，烟雾缭绕的城池，城墙高高耸立，一望无际，看着庞大不可摧。
足有玄日国面积的十倍更大，实力，自然也比玄日国强大十倍不止！
楚天歌感受了一下这边的灵气浓度，便能理解，为何大家向往龙都了。
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都赶得上五分之一的五福灵地的灵气浓度了！
一般修士，在这个地方修炼，不知比在玄日国快多少！
想到这，楚天歌二话不说，便和龙邢渊一起来到城门口。
她们刚到城门口，楚天歌粉雕玉砌，还背着把小短剑的可爱模样，便吸引了许多母爱泛滥的百姓。
楚天歌倒是没感觉，她正要像前面那些百姓一样，交十个灵珠后，进城里时。
那侍卫多看了两眼龙邢渊，似乎终于认出对方的身份，突然脸色剧变。
他唰的一下就后退了好几步，惊恐万分，猛地跪下求饶：
“七、七王爷！小的有眼无珠，请恕罪！”

第二百三十八章：场面让她不爽
-----------------
原本还算热闹的城门口，也因为那守卫这句话，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百姓，似乎也认出楚天歌身边玄袍面具男子的身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苍白无比的忙跪下，连头都不敢抬。
楚天歌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的看向龙邢渊。
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百姓们眼里的畏惧太明显了，他们甚至在偷偷的往后挪。
完全是一副生怕太靠近龙邢渊，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的模样。
她不由想起了之前姨母楚清荷说的传言。
据说龙都七王爷，暴戾残忍，无比丑陋。
楚天歌挑挑眉，对龙邢渊问道：
“走？”
龙邢渊面具下的那双深眸，染上一丝笑意：
“走。”
他没想到，楚天歌竟然一点不会感觉不适，看到这种场面，心里也不疑惑，还能这么淡定的和自己说话。
一般人看到这一幕，肯定心里会有怀疑的。
跪在地上的百姓，看到龙邢渊和楚天歌进城门的背影，脸色都惊的一个字说不出来。
那个看着五六岁的小女娃，竟这般淡定的和七王爷说话？
她、她是谁？！
为什么她看起来和七王爷关系挺好的！
这看起来太可怕了。
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个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女娃，能活几日……
楚天歌不知道，自己在那些百姓心里，已经没几日可活了。
她和龙邢渊刚走进城中，都没来得及感慨一下，龙都的繁华热闹程度。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的惊恐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七、七王爷，是七王爷出现了！”
话音还没落下，热闹的城门口附近，许多百姓，倏地四散逃跑。
离得近的，原本想跑的百姓们，在看到戴着面具的龙邢渊的那一刻，吓得双腿一软，惊惧万分的跪下，全身瑟瑟发抖。
看着突然变得萧条、气氛还这般诡异的热闹大街。
楚天歌实在好奇，龙邢渊就算被传暴戾凶残，但并不是疯子，不可能突然发疯就杀人吧。
为何这些百姓们，反应会如此大？
这实在有些违和！
让人心里不太舒服。
她下意识的看向龙邢渊，此时他沉默的站在原地，面对周围百姓吓得全身颤抖的场景，眼里似乎很平静。
可不知为何，楚天歌却总感觉，那些百姓们这样做，就好像龙邢渊是什么可怕的怪物，是被百姓们恐惧排斥和厌恶的！
可百姓们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表现出自己的厌恶，也不敢驱赶龙邢渊。
楚天歌越想越感觉，此时的一幕，就是她想的那种感觉。
她甚至能感觉到，龙邢渊看似身份令人畏惧，其实是被孤立厌恶的心情。
楚天歌不知道龙邢渊是不是习惯了这种境遇，但她心里竟涌起一股名为心疼的情绪。
也许是想到他的真实年龄，也才十岁而已，她总觉得，龙邢渊心里，会难受。
龙邢渊看着熟悉的一幕，微微蹙眉。
他正想着，早知道收了灵兽车，还是被轻易认出来身份，当时就干脆坐灵兽车进来的。
省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楚天歌也不知道会怎么想。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握住了。
龙邢渊转头垂眸，看到的是楚天歌站在他身边，一只手抬起，用胖乎乎的小短手，握住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走吧，给我安排个住处？”
楚天歌都没有回头，可她主动牵龙邢渊手的举动，分明是在不着痕迹的安慰龙邢渊。
反应过来这一点，龙邢渊的深邃双眸里，不受控制的染上了暖融的笑意。
他真心觉得，越是和楚天歌相处，便越觉得，对方怎么就这般合他的心意，让他不自觉的，就想待在她身边，看着她如何越发光彩夺目。
龙邢渊假装没看出来楚天歌，在安慰自己。
他点点头，淡然地任由楚天歌牵着自己的手指，往前走：
“这里是本王的地方，你来了，自然是要住本王的府上。当然，你若怕受牵连，本王会命人给你安排一座满意的府邸，不会让你为难。”
楚天歌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一股委屈感。
她有些好奇，从这些百姓的态度来看，和他交好，怎么都不可能会受牵连吧？
为何龙邢渊会这样说？
难不成龙邢渊在龙都的境地，其实并不是很好。
“你看我是怕被牵连的人吗？”
楚天歌没有丝毫情绪起伏的淡定回答，让龙邢渊面具下的嘴角，微微扬起。
他自然知道楚天歌天不怕地不怕，他这样说，其实也只是打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他的仇敌，得知他和楚天歌走太近后，找她麻烦，楚天歌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被针对。
两人接下来都没有再说话，但楚天歌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龙邢渊的。
他们走在大街上，那些百姓，凡是认出龙邢渊的，都和之前一样，不是吓得撒腿就跑，就是连忙跪下，畏惧的默默等对方离开。
楚天歌越发觉得这种场面，让她不爽。
这种场面，岂不是表示，不管以后龙邢渊想逛什么地方，都会遭遇这种冷暴力一般的畏惧和排斥。
不但特别影响逛街心情，更重要的是，除了皇帝出行，其它王爷或者皇子等等外出，都没有资格让百姓们全都跪下恭迎问候。
龙邢渊一到那里，就有百姓跪下问候，这不就相当于他的待遇，和皇帝一样。
龙都的皇帝知道这件事，能给龙邢渊好脸色？！
恐怕心里别提对龙邢渊多看不顺眼了，说不定还会给龙邢渊穿小鞋！
楚天歌从不爱吃瘪，尤其是她本来打算，到了龙都后，让龙邢渊带她好好逛逛，熟悉一下龙都。
可这种情况，让她根本没心情逛街，且觉得心里特别不爽！
她可不会容忍这种事，又经过一条街，身边的百姓吓得全都跪下不敢说话时，她就要开口询问旁边的百姓，为什么这么怕龙邢渊。
“呵！真是影响心情！七皇叔，你明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出来会引起轰动，吓坏百姓。为何还老是爱出来抛头露面！”
突然，一道十分不友好的质问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