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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男女主钟意顾司铭是什么小说-钟意顾司铭全文赏析无删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5-08 14:22:25  作者: me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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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由于疼痛而被她强制着扯到墓碑前,头重重磕到碑石上,磕出血来。

    “钟意,这就是你的好父亲,我没有一天是不想他死的!他打压承浩全力创建的东方集团,让他濒临破产心脏病发而死,他逼着我生下你,他处处限制我的自由,他就该死!”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有渐冻症吗?我做的,他不是很喜欢我么?不是我做什么他都爱么?好,我最想做的,就是送他去死!”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都假装宠你吗?钟意,这世界上最痛的不是你一直身处深渊,而是从天堂掉落深渊,那才摔得最痛,最惨!”

    我疯狂地大叫起来:“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向父亲的墓碑蜷缩而去,头发乱成一遭也不想整理,拼命向身后父亲的墓碑靠,想要寻找一丝温暖安全,得到的,却只有越来越冰凉的墓碑。

    所以,为什么,为了父亲学医多年的我,却一直没有研究出父亲病症的根源。

    所以,为什么,明明母亲也爱我,却要把我害至这样的境地。

    所以啊,为什么,东方彻会狠得下心把我的头踩下在脚下,重重碾压。

    又为什么,他们都会问我,痛吗?

    爸爸,你痛吗?

    贺雪的怒火终于达到一个顶点,她拽住我的头发,使劲扯,伸出脚,不停地踹向我的身体。

    好像,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一样。

    到此,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东方彻和母亲却都迁怒于我。

    也许,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

    我不知道贺雪是什么时候停下打骂的,那个时候,天似乎都已经黑了。

    法国的月亮又大又圆,照在远处郁葱的小树林里,清幽而寂静。

    墓碑矗立,乌鸦盘旋在头顶,发出“嘎——嘎——”的诡异叫声。

    我被一群保镖拖起,扔到了车的后备箱里。

    贺雪说,作为母亲,她还得送她的女儿一个礼物。

    我被他们打了麻药,昏迷过去,一概不知。

第十五章 顾司铭来了!

昏迷中,我又梦到了顾司铭。

    他冷着一张脸教训我:“钟意,知道教训了吧?就告诉你乖乖跟着我,我养着你,把你宠上天,你偏不要!后悔了没?”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孤独地站在黑暗中,身上裙子被不知何处而来的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头发还像白天里一样乱糟糟。

    他走近,把我抱到怀里,手放在我的背上,上下抚着,为我取暖。

    他的怀抱很宽阔,一下子就能把我抱住了,那么安定又温暖。

    可是顾司铭,如果这一切是楚家与东方家族的恩怨,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从他怀里出来,想问他,他却漠然一笑,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接着他又出现在我背后,向我手里塞了一个杏仁小蛋糕,我开心地拿起要吃,却觉得这小蛋糕怎么有股血的味道?

    血……是我最熟悉的。

    我睁开眼,手里还把着小蛋糕。

    现在是现实,怎么会真有小蛋糕?

    我松开手里的东西,“哐啷”一声,金属掉落的声音。

    我拍拍脑袋,撑起身子,我似乎身处一个房间,右前方有个电视,电视的光源勉强照亮了些昏暗的房间。

    电视中传来女子的呻吟。

    我的神智一下子清醒。

    右前方几步的距离,有一台超大显示屏的液晶电视,电视中放着不堪入目的片段,那片段中的女主角——是陶莹莹。

    而背景正是那晚遭受枪击案时,我看到朱吉尔的地方。

    可是那个里面只有陶莹莹的脸,朱吉尔和其他人的脸全都没拍到。

    电视的光线向前蔓延,我的前面,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那个人很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旁边流着一滩水。

    水?我心里忽然害怕起来,怕那不是水。

    而是——血!

    “啊!啊!”我害怕地大叫起来,身子开始频频向后退,移动间,手不小心碰到了方才手里抓着的金属玩意儿,那东西便在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发出叮了哐啷的响动。

    “顾司铭!顾司铭!”我脑袋一片空白,明知道此刻叫他是痴心妄想,却还是忍不住叫。

    或许他早就给我养成了这种习惯。

    他总要告诉我:“钟意,以后害怕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保证你一叫就不害怕了。不信?来,你叫着试试。”

    后来,我一发病时,一想到东方彻那晚时,就会大声叫顾司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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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他总在的。

    我抱紧自己,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沾了黏稠稠的一片,我又把那只手甩开,僵在那里,哭得脑袋都发晕。

    “顾司铭,顾司铭,你来好不好?”

    “好。”

    门被踹开,房间灯被按亮,我茫然看向门口,顾司铭就站在那里。

    他一进门便紧紧凝着我,两只手攥得死紧,他说:“钟意,没有我,你真的过不好。”

    没有人知道,不会有人知道,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顾司铭对我有多重要。

    我想告诉他,顾司铭,我知道错了。

    可是,不行。

    我拿起手边被我遗弃的金属刀具,站起来,指向他:“顾司铭,你别过来,你走吧。”

第十六章 我杀了人?!!!

他的脚步却向我迈近:“钟意,你什么意思?”

    我把刀横到我的面前,冲他大叫:“你走!走!我杀了人,我活不了了,你不能和我趟进这趟浑水。”

    他却像在听笑话:“钟意,你知道我现在想干嘛么?我想上你!”

    我手里的刀具“砰”地落地。

    他长步跨上前来,把我一把抱起,冲到浴室里,打开淋浴,为我洗去身上血污。

    然后,他就那样要了我。

    好像用尽他所有的力气。

    在顾司铭说过第九百八十五次让我在床上等着他后,他却在我杀了人之后要了我。

    不在床上。

    我们就那样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附在我耳边低喘,让我一次又一次成为他的人。

    他说:“钟意,现在,我们是一个人了,你杀了人,那么,我也杀了人。”

    我说:“顾司铭,我疼。”

    他邪气地笑:“那我也不会轻点。”

    他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撞击似乎要撞入我的灵魂深处,然后,ḺẔ同我融为一体。

    我说,我心里疼,疼他就这样毁了。

    我们两个人都毁了。

    “所以,”他停下动作,认真睨向我:“现在世界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们的世界,再也没有那么拥挤,没有东方彻,没有陶莹莹,没有贺雪,没有张慧,只有我和我的顾司铭。

    后来,我们逃了。

    顾司铭以他多年积累下的反侦察经验处理了尸体,并对现场恢复如初。

    他的能力其实强的令人畏惧。

    也是在处理尸体时,我才发现,原来那个死的人是陶莹莹。

    电视上的录像带应该是提供给警方取证杀人动机用的,再一调查我和陶莹莹还有东方彻的关系,那杀人的诬陷必定落我身上。

    可顾司铭出现了。

    我站在埃菲尔铁塔前,看着顾司铭,风把他的短发吹得有些乱了,我踮起脚去为他整理。

    他淡淡看着,一眼似乎望了百年。

    “顾司铭,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他把我抱到怀里,向前走去,似是要带我走向未来:“吃饭睡觉生孩子。”

    我顿了顿,又道:“可是,你的父母……”

    我记得顾司铭的家里条件其实不是很好,他的父亲甚至有心脏病。

    他的身体好像一僵,良久,似自言自语又像对谁说:“这次,我有选择了。”

    我把手伸到他的手里,用他的大掌将我包紧,整个人一瞬间忽然很安定。

    远处铁塔脚下,一个女孩正追着男孩,嘴巴嘟起,表情苦恼,可眼睛里却带着光亮。

    男孩厌恶地转身,伸出双手就推了女孩一把,用法语吼道:“你很恶心,滚我远点!”

    女孩的眼里有水珠闪了闪,她不依不饶地站起身,伸出小拳头,对男孩威胁道:“哼,法兰克,我的身手可要比你好,你不和我约会,我就把你打趴下!”

    我的眼睛被一只长着厚茧的手指抚过,我才发现,我又当着顾司铭的面哭了。

    “钟意,你在想东方彻!”顾司铭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还有些生气。

第十七章 逃亡

我没有否认,“嗯”了一声。

    他听此猛地转过头,看向我,那眼里似乎有一瞬间慌乱,随即,他眼中浮上嘲意,讽刺一笑,把我的手甩开,转身快步走了。

    在铁塔边拍照的人很多,他又是故意走的快,没多久,我就找不到他了。

    再一回身,铁塔边的男孩与女孩也已经不见了。

    像在时光尽头消失的我和东方彻。

    顾司铭,我所想念的,确实是东方彻,是在初遇东方彻时,被你保护的那么好的我。

    敢爱敢追,不惧未来的钟意。

    可是,那么好的我,就那样被东方和我的母亲毁了。

    留给你的,是一个羸弱又无能的钟意。

    我很心疼,心疼怎么不能给我唯一的、最好的顾司铭一个曾经的我。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缠着你带我偷偷溜出部队,就不会和你在不熟悉的C市走散。

    更不会遇到东方彻,他无意救下被流浪汉围攻的我,自此让我情根深种。

    我曾经那么狂妄地、热烈地追逐我心中所爱,却不知原来正给自己挖着一个永远跳不出来的坟墓。

    偏偏,这个坟墓埋葬的还有你的一生。

    一个街边小丑走来,他在我身上吹出一串泡泡,我茫然地看着,一动不动。

    小丑大概觉着无趣,离开了。

    一个小孩经过,指指我,问他妈妈:“妈咪?这个姐姐走丢了哦,要打电话给他们家大人吗?”

    他的妈妈匆匆把他拉走了。

    我站在原地,不敢离开,我怕顾司铭找不到我。

    我从上午等到下午,又等到天黑,顾司铭一直没来找我。

    旅游区里人越来越少,偏偏天上又开始打雷,不消多久,雨点就落了下来。

    我开始害怕。

    心理疾病发作,我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周遭明明点着华丽的五彩灯光,我却觉有缥缈的鬼影幽幽飘过,他们似乎化成婴儿与血的形状,缠绕着我呼吸不上来。

    “妈咪,妈咪,为什么不救我?你看其他小孩玩得多开心,我也想坐旋转木马啊。”

    那些婴儿嘻嘻笑着,又嘤嘤哭着,他们的灵魂缠上我的脖子,一瞬间,我要窒息了。

    我蹲坐到地上,屁股摔得很疼,我头仰起,雨点落到我微张的嘴里,我大声哭叫起来。

    旅游区的管理人员过来,把我当成神经病,想要打电话通知医院。

    却还没按出号码,那手机就被一脚踹出老远。

    “FUCK,谁?谁?”工作人员大叫。

    我被人抱起,跑出老远,工作人员忙着找他的手机,没有追上来。

    顾司铭俊美的脸被淋得有些狼狈,他阴狠瞪着我,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妈的,你是不是害怕?”

    我抱紧他,把脸抵到他的脖颈处,牙齿咬上他的肩膀。

    他任我咬着,抱着我走了很远的路。

    我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干净,用淋浴给我洗澡。

    我疑惑地看向他,却发现他也脱光了衣服,腰身精壮,身材极佳。

    我立刻移开视线,脸上感到热热的。

    顾司铭没有注意到,只一边为我洗澡一边教训我:“我走了,钟意你傻缺就不知道追?我要是不回去找你,你是不是就死铁塔那儿不走了?”

第十八章 定居

我低着头,不回答。

    顾司铭的口气终于软了点:“行了,就会装委屈博我同情,不骂你了。”

    可才说完,他的语气又开始冷到极点,带点暴躁:“法国这破地方,那些人叽里咕噜说的都是些什么!要不是我出卖色相,这地方你今晚都别想住。”

    顾司铭一直不停说着,我才知道,今天他走以后,侦查了很多地方。

    既要躲开可能的警察追击,又要给我一个舒适的住处,关键还能赖着赊账。

    结果一走,就是一天,待他用英语和一群法国人费力商谈好后,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偏偏还下起了雨。

    他最是了解我的病,一路上差点没把他两条腿给跑断。

    他的腿伤还没有全好。

    淋浴洒下的温水流到我的脸上,我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一下子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关了淋浴,把我脸捧起,仔细看着我。

    他带着厚茧的拇指抚过我的唇,嗓子沙哑:“小雅,告诉我,你和东方彻睡过几次?”

    我本沉醉在他的爱抚中,他的问话一下子让我愣住。

    我凝着他的眸子垂下,慌乱地躲着他的注视,心里涌出数也数不清的自卑。

    他把我打横抱起,走出浴室,轻轻放到床上,一点一点进入我的身体,仍旧柔声轻哄:“小雅,告诉我。”

    我两手捂住眼睛,哭得抽噎起来:“两、两次。”

    结婚五个月,怀孕三个月,东方彻一共碰过我两次,一个月一次,怀孕之后就再没碰过。

    也许,他屈尊碰我,不过是为了让我怀孕再亲自踩掉而已。

    顾司铭将我挡着眼睛的手拿开,粗暴地吻上我的眼睛,唇,再没有提起关于东方彻。

    他要我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地抚向我的肚子。

    住了没几天,法国新闻便发布了有关我的通缉令,并刊登出我的照片,没有顾司铭。

    我知道,是贺雪做的。

    以顾司铭处理的手段,陶莹莹的尸体不会被发现,顾司铭更是在找我时已经毁掉了那时我所处酒店的监控摄像,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只有我的母亲暗中推动,我才可能被发现。

    顾司铭替我进行了易容伪装,我们开始在法国流浪滤昼。

    我们逃出住的小旅馆,我会偶尔到旅游区给各国游客进行翻译,赚些生活的钱。

    那个时候,我就看着他守在我身边,眼里既骄傲又落寞。

    我想,他在自责无法给我更好的生活。

    可那就够了啊,他陪着我,陪着我一起活在世界最阴暗的角落。

    为了省钱,我不愿住旅馆,他便带着我到守卫监管比较差的小教堂。

    我蜷在他的怀里,他抱着我,夜里小教堂窗口吹进的风丝毫不会吹到我。

    有时候我夜里醒来,偷偷看他,会看到月光中,他睁着眼,紧紧盯着教堂门外。

    脸上一派清明,丝毫没有困倦的痕迹。

    他很警觉,他怕夜里有警察来抓我,他就没日没夜的守着我。

第十九章 继续流浪

他也会时不时看看怀里的我,看到我恬静睡着,眼里会露出柔和。

    有时候,我们会只买点可以充饥的面包,他带着我到海边,一坐就是一天一夜,看夕阳和晨光。

    这一生,如果能有那样一个陪你看遍世界角落,阅过岁月冷暖的人,真是命即短,又何妨了吧。

    可我不想再流浪,我看着顾司铭日渐不稳的腿,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使他留下了腿疾。

    他的腿显了些瘸,他还极力隐忍着装出正常人的模样,不想让我看出。

    并且,他的左臂,废了。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有一天,我在黑网吧的电脑屏幕上指了一个地方,我说:“顾司铭,我们定居吧。”

    我想要的,他都愿意给我。

    我们到了一个连电都没有的小村落。

    这是我曾经做背包客时无意发现的一个被世界遗忘的桃花源,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离开过法国,只在法国境内游玩。

    那个时候,也还没有顾司铭,没有东方彻。

    我没有想到,再回来这个地方,我已不是当年模样。

    这个小村子满村植着薰衣草,等花草长好,便有专人收购,然后走老远,拿到小镇上去卖。

    我带着做翻译赚的钱,买了一处小屋,和顾司铭住下来,也买了一个属于我们的薰衣草种植地。

    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无需东躲西藏,再过几年,风声退去,我和顾司铭可以再次出山,好好生活。

    可原来,再美丽的东西,也会杀人。

    残红夕阳下,站着顾司铭,他的周围,是望不到边的薰衣草花田。

    而花田里,站着村落中老少姑娘。

    她们围着顾司铭,七嘴八舌地指导着薰衣草应该如何种植,过快的语速与带些方言的法语令顾司铭厌恶地皱起眉。

    但薰衣草是如今唯一能赚钱的活,他只能忍着,时不时瞟两眼那些姑娘们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我看着他残了的左臂,垂在那里,毫无知觉。

    我小跑着过去,推开法国少女与阿姨们,不动声色地拉住顾司铭的手。

    可姑娘们没有要退开的意思,反而指责起为什么我不会做农活,有些人甚至粗鲁地用手指戳我的肩膀和胸口。

    她们都是村落里的姑娘,有些生得膀大腰圆,手指戳到我身上,很疼。

    一直忍着没发火的顾司铭在我被欺负时,终于怒了,也不管她们听不听得懂,就冲一群人大吼了一声:“滚!”

    姑娘们虽听不懂,可看着本帅到天际的外国温润小哥忽地发了火,剑眉紧拧,把我护在怀里,像护犊子似的。

    她们害怕了,慢慢散去。

    顾司铭这才把我松开,鄙视地瞥了眼我泛白的脸色,用完好的右手推了推我,又蹲下身去给薰衣草除杂草了。

    我也蹲下身,用手去碰他的左臂。

    他起先因为没知觉没有发现,后在向我瞥时,看到我的动作,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神色露出紧张。

    “钟意,回去。”

    我把他的左臂抱到怀里。

    “顾司铭,这里没有先进的医疗用具,你跟我回去,我帮你治,来村落的时候,我买了一大堆关于骨科和肌肉复原的书,我们回去看看好不好?”

第二十章 治不好了!

可顾司铭倔得很,他觉得治不好了,就是治不好了,不想我再操劳。

    我咬咬唇,看着他故意躲避着我的眼神,心里从来没这么疼过。

    我两只手的食指放到嘴角,强制提起一抹笑容,接着手抱住他的左臂,脸贴到他的脖颈处,不停蹭来蹭去,故意撒娇道:“顾司铭,顾司铭,和我回去嘛,回去回去看看,求你求你。”

    我感到他的身体立即僵硬起来,我便整个人畏缩到他的怀里,重重一吸他身上特有的香气,脸又在他怀里蹭起来。

    他明明已经一副受不了的神色,却还故意嫌弃地把我往出一推,冷着脸道:“行了,破事那么多。”

    他起身向我们的小屋走去,背影看起来高大又坚强。

    我在他转身叫我前,迅速擦掉眼里冒出来的泪水,小跑着追上了他。

    他用右臂把我搂到怀里,对我说:“钟意,这是那晚之后,你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说话。

    之后的日子,是我和顾司铭一起生活过最开心,最不舍忘记的日子。

    他答应了我给他治疗胳膊,便每天晚上乖乖地躺在床上,任我用各种书上学来的方法为他治疗。

    我采用的最多的是中医按摩疗法,促进肌肉再生,可偏偏他有时候不配合,会用一些极流氓的行为打断我的治疗。

    他会说,钟意,你真乖,乖乖让我睡。

    他也会问我,小雅,这样的日子你快活吗?

    我来不及回答,他便会附在我耳边,轻声一叹:有你钟意的日子,是我顾司铭最快活的岁月。

    顾司铭啊,我也是。

    他的腿慢慢好起来,步伐也越稳,邻居老奶奶一家会经常来指导我们种植薰衣草的方法。

    顾司铭除了执行任务是一把手外,其他地方其实笨得厉害,我都已经熟悉了技巧,他却又过了好久才学会。

    我看着我们的幼苗渐渐成长,看着邻居老奶奶不断从我这里端走我做的中国菜,看着邻居老奶奶家的女儿不停地觊觎着我的顾司铭,却毫无办法。

    老奶奶会经常拉着她的老头和我还有顾司铭坐在薰衣草花田里,大谈特谈她有个怎样优秀的儿子,他是全村唯一一个走进大城市生活的人。

    那个时候,她和老爷爷的神色都很骄傲,我看着顾司铭眼里渐渐染上的思念与孤独,我心里也慢慢变得难过。

    顾司铭他在想家。

    他是他父亲的骄傲,是国内极少的优秀特种兵,却为了我堕落在这个地方,种植他不擅长的薰衣草。

    日子就这样慢慢流逝,那充满黏稠的血腥味的过去终于缓缓淡出我的生活,我的世界里只余了顾司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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