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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林音音沈舟奕-林音音沈舟奕在线阅读的小说完整版

分类: 作文  时间: 2023-05-06 16:15:08  作者: shenliao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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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掌将我的手排开,眼睛里显然蓄了怒意。

    啧啧,自己做过的事,被人说出来还要生气吗?

    喜欢我妈,却娶了我,真不知是阴差阳错还是孽缘。

    “林音音,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巧了,我的忍耐也有限,脑门上顶着你和我妈的一片青青草原,你还想让我对你曲意承欢吗?”

    我索性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去了浴室。

    望着镜子里这张与唐诺兰肖似的脸,我忽然就生了恼意。

    也不知道我的丈夫,每每在抱着我的身体时,心里想的究竟是我,还是我妈?

    沈舟奕跟着走进浴室里来,一把擎住了我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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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刚才,他因为我的不肯配合,而有些恼羞成怒。

    “明天我出差。”他的声音感觉不出多大情绪变化。

    “知道了,会帮你转告给唐诺兰的。”

    “我是在对你说话。”

    他狠狠地撞入,疼痛一波接着一波。

    我身上未着寸缕,浴室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只能任由他拿捏。

    后背出了些许汗意,对上他乌墨般的眸,我挺了挺腰,抱住他的脖子咬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种报复。

    我一直都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人生有很多意外,比如我不会想到,沈舟奕是我所爱之人的哥哥,也没有想到,我在泥潭里挣扎多年后,最终嫁的那个人会是他。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吗?”我问。

    他没有回答,身体的律动更加猛烈了几分。

    我疼得丝丝倒吸凉气。

    我是在14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沈舟奕的,他大我六岁,二十岁。

    我见惯了那些被我妈带回来的男人,所以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那个时候的我,只是惊诧于我妈还真有本事,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什么样的小鲜肉都愿意围着她转。

    包括现在,她都快四十了,沈舟奕这样的男人,还不是依旧围着她转。

    谁让她天生一副皮相美如妖。

    她保养得好,看着不像我妈,倒像是我的姐姐。

    我有时候很恼怒,但也会有些顾影自怜。

    我长得如此像她。

    “你每次上我的时候,究竟是想着我,还是我妈?”

    “那你呢?你现在是在吻我,还是吻严景函?”

第二章 娶一个老婆,睡两个女人

我脸色刷地变白。

    严景函,这个名字,我实在是不愿意从他的嘴里听到。

    “你想着谁都不要紧,既然嫁给了我,就给我改。”

    他语气里听不出来有什么酸意或怒意,只是惩罚我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

    我疼得几乎要掉出眼泪,却勉力扯出一抹戏谑的笑容。

    “实在抱歉,严大总裁,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这样,改不了。你要是不喜欢,大可以退货。”

    他一张俊朗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林音音,你以为我不敢?”

    他当然不敢。

    没有我,谁给他和唐诺兰打掩护呢?

    娶一个老婆,睡两个女人,沈舟奕是做生意的人,这笔账他怎么算都不亏。

    我亏。

    “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沈舟奕将我从浴室里抱到了床上,继续他的攻城略地。

    我躺在床上,木然像一具尸体。

    一切终于结束,他抽身离开,似乎并不想在房间里睡觉了。

    看来,他今晚还有别的约。

    “沈舟奕,你要走,好歹也给我留点零花钱吧。”

    我双手一摊,既然睡了我,要点小费也不过分。

    谁让我这个严太太的真实身份,只不过是个长期三陪呢?

    我趴在床上,冲他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我对着镜子练习过许多遍,知道什么角度最能魅惑男人心。

    唐诺兰就是这样对着沈舟奕笑的。

    “严大总裁不会是打算白嫖吧?”我幽幽道。

    “林音音,我要是告诉严景函,他心里那个冰清玉洁的白月光,是个躺在床上搔首弄姿问我要嫖资的女人,他会怎么想?”

    “你大可以去告诉他,反正我是他嫂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什么样的人。”

    “林音音,你能不能要点脸?”

    他眼底终于染上了一层怒意。

    我依旧在假笑着:“不好意思,我妈从小没教过我要脸。”

    沈舟奕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来一张黑卡的副卡,扔在我的面前,容色冷峻 :“这张卡,够我养你一辈子了。”

    一辈子……

    呵,还真是一句挺动听的话呢。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给过唐诺兰副卡呢?

    “多谢严大总裁,我会好好用你的卡的。”

    我站起来,勾着他的脖子种下一颗草莓。

    他竟然没有拒绝。

    难道他今晚,不是去见唐诺兰?

第三章 唯一的亲人

沈舟奕走了以后不久,别墅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其实,也算不得不速之客,毕竟她常来。

    我那亲爱的母亲唐诺兰,正端坐在客厅里。

    她在十几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现在依旧很年轻,而且保养得好,说她只有二十七八岁,只怕也有人信。

    都说半老徐娘,她可不老。

    岁月对她真是仁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当然,美容院里的超声刀热玛吉应该也功不可没。

    “景深呢?我找他。”

    她看见我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顿时皱起了眉。

    “他出去了,唐女士来得不巧。”我倚在门框上,懒懒伸了个懒腰。

    “你这穿的是什么玩意儿?也不嫌不得体。”

    我轻笑。

    不得体?在自己的家里穿蕾丝吊带睡衣也叫不得体吗?

    恐怕,她看着刺眼的,是我脖子上肩膀上那显而易见的吻痕吧,更过分的她还没有瞧见呢。

    “唐女士自己在家时,只怕比我还过分吧?不是你说的吗?咱们是母女,有什么不能瞧的。”我反唇相讥。

    唐诺兰十六岁那年跟不知哪个狗男人发生了关系,她年纪轻轻,在无知中怀上了我,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一无所知,直到孩子七个月的时候,才察觉不正常。

    那个时候想要打掉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在别人的指手画脚里将我生了下来。

    从那以后,她就带着我,只身来了费城,一座谁也不认识她的大城市。

    她拉扯着我,开始了她半生的皮肉生活。

    从小到大在家里,我见过多少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啊,我说过什么了吗?

    “小兔崽子,你如今倒是敢跟我呛声。”

    唐诺兰满脸的怒色,我早已习惯。

    反正她视我如仇敌,却又不能杀了我。

    毕竟,我可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

    “唐女士最好不要一天到晚对我凶巴巴的,否则要是沈舟奕这时候回来了,瞧见那个娇滴滴的唐诺兰原来背地里是只母老虎,不知道会不会失望至极?”

    “你…….”她气红了眼,“林音音,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要不是我,你能嫁给景深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走近一步,笑容气焰颇盛:“我是你情夫的老婆,你进我的家门,堂而皇之地要找我老公,我作为女主人,当然有资格。”

    “林音音!”

    唐诺兰扬起手,想要甩我一个巴掌,我也不躲,反而迎了上去。

    她根本不敢打我。

    从十八岁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在我身上留下一个疤痕。

    因为她害怕,有一天我会恼羞成怒地一记反杀。

    这样也好,咱们母女两人,注定是一辈子的敌人了。

第四章 谁不是从泥潭里摸爬滚打出来的

唐诺兰不爱我,甚至有无数次想要掐死我,从我记事开始,我身上就有无数的伤疤,烟头烫伤的,刀片划伤的,针头刺伤的,有些是用牙咬伤的。

    这些伤疤像是成长的痕迹,一点一点的伴随着我。

    很多年后,这些伤疤都一直刻在我心里,怎么抹都抹不去。

    她喜欢在我身上留疤的习惯是在我十八岁那年,她将烟头烫在我胸口上时,我打碎红酒瓶,用碎玻璃将她手腕上的手筋挑断了。

    那些被常年积压的怨恨,像一股冲破山顶的熔浆,凶狠残忍。

    所以,唐诺兰现在怕我……

    沈舟奕要出差,我昨夜便知这事,但和我无关。

    原本美好的一天,被唐诺兰过来一闹,我反而有些烦躁,草草收拾了一下去了学校。

    哦,忘记交代了,我叫??ℨℌ??林音音,二十岁,大二,就读于费城师范学院。

    我和沈舟奕结婚,是为了给两个想要名正言顺偷情的人打掩护。

    这是一场交易,他们得到肆无忌惮,而我得到的是不用任何麻烦的学我喜欢的东西,做我喜欢的事。

    人生如此。

    各取所需。

    早课结束,我没等到沈舟奕给我安排的司机,倒是等到了……严景函。

    严家十几年经商,家底丰厚,世人都知严家是豪门大户,多少名门少女削尖了脑袋想要往里钻。

    可不知,严家两位少爷都是情痴,哥哥爱上风尘女子半老徐娘,弟弟爱上那半老徐娘的女儿。

    听说过兄弟爱上姐妹,却极少听说兄弟爱上母女。

    婚宴一别,已是一年之后,再见严景函,我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黑色宝马,车身线条温和内敛,和他倒是有几分相似,车子停在学校门口。

    他站在车边,低头玩弄着手中的手机,看样子像是无意经过,只是短暂停留,片刻便会离开。

    男子俊朗出众,身形修长引目,短短片刻,已有不少少女投去爱慕的眼神了。

    身边有人经过,小声议论,“宝马男,可以啊,一看就是极品中的极品。”

  ḺẔ  有人接话,“人长得不错,但三百万的宝马,不算有钱。”

    有人反驳,“你懂什么,人家是低调,看看他那一身衣着,就是手腕上的那块表,都是极品,价值千万。”

    身边有人吃惊,我不由想笑,钱确实是个好东西。

    兜里的手机响起,电话号码是严景函打来的,接电话时,我不由抬眸看向站在车边的他。

    正巧他也看见了我,接起电话,我开口,滋味复杂,“喂!”

    “看到我了?”清雅磁性的声调,一如既往的好听。

    “嗯!”这么显目,就算不想看到,也难。

    “过来!”

    我:“……”

    电话挂断,他抬眸眯着眼睛看着我走近,我不语,他也未曾开口说话。

    上了车,将背包放在后座,他坐到驾驶位上,看了我一眼,目光柔和了不少,“想吃什么?”

    我答非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启动了车子,他看向我,“想吃什么?”

    我没回答他,倒是开口道,“你不应该来找我。”

    沈舟奕若是知道,怕是又回引来不少麻烦。

第五章 面目全非,相顾无言。

他开着车,目光看着前方的路,“我该去找谁?”

    很冷淡的话,语气也变了味道。

    这个话题,不能多聊,我看向车外,“去福满楼吧,好久没有去了,有点想念那里的味道。”

    他开着车,不开口了。

    人就是这样,曾经爱得难分难舍的人,也会变得面目全非,相顾无言。

    福满楼。

    人不多,出奇的静,桌上放着几支新摘的蔷薇,散发着淡淡的香,隔着蔷薇看他,倒是越发觉得陌生了。

    他抬眸看向我,“他对你好么?”

    我愣了一下,点头,“挺好的。”

    都是刺猬,互相折磨,谁都讨不到好,确实挺好的。

    他笑,隐隐讽刺,“爱上他了?”

    这个话题让我有些烦躁,索性伸手摘下一朵蔷薇,撕扯了花瓣,低眸道,“嗯!”

    “哐当!”桌上摆放蔷薇的花瓶倒下,水撒了出来,我手腕被他握住。

    对上他有些温怒的眸子,我淡然移开,看向一旁不敢靠近的服务员道,“麻烦收拾一下这里。”

    服务员点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隐忍不发的严景函。

    桌上的被收拾开,他依旧握着我的手,黑眸看着我。

    看向他,我低眸一笑,“景函,你握得时间太长了,我是你嫂子,这个动作逾越了。”

    他无动于衷,只是看着我,“两个条件,一,你和他离婚,我们私奔,离开费城。二,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我会不择手段坐上严氏集团的董事长的位置。”

    毫不犹豫的,我开口,“我不会选一,只要你有能力,我求之不得你能坐上严氏董事长的位置。”

    他眯着黑眸,良久才甩开我的手,“林音音,你好样的。”是生气了,连怒意都不掩饰了。

    说是吃饭,但几乎谁都没吃,他们兄弟脾性相同,连生气时候都是一样的不可碰触。

    “我去一趟洗手间。”我这人很自私,知道他情绪不好,但是还是不愿意承担他的负面情绪,所以选择暂时回避一下。

    他没开口,我当默认了,直接进了洗手间。

    有时候,人的运气总是好得出奇,从洗手间出来,见到了原本应该出差的沈舟奕。

    他背对着我,对面坐着的人是唐诺兰,看起来应该是刚来。

    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和唐诺兰目光对上,我便移开了,若无其事的走到严景函所在的位置坐下。

    他收敛了怒意,见我回来,俊朗的脸上浅浅带笑,“我给你点了你最喜欢喝的粥,应该马上就好了。”

    我点头,看向他道,“我不是很饿,时间不早了,应该回去了。”

    他敛眉,稍有不悦,“因为沈舟奕来了?”

    “不是!”我讨厌夹在兄弟两之间的这种感觉,很烦,拧眉道,“景函,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吃,想回去,和谁在这,都没关系。”

    他眉头蹙了起来,看着我道,“那就吃点东西再回去。”

    不和他争了,我沉默。

    没多久,粥便上来了,我真没那么想喝,但如果不喝,以严景函的性格,还是会生气。

    索性,我低头喝了,一声不响。

    他和我聊天,我没认真听,见时间差不多,我便看向他道,“我吃饱了,不早了,该回去了。”

第六章 过敏了

见他还想说什么,我抢先道,“我还有些作业,打算回去做。”

    他点头,应了,起身去结账。

    跟在他身后,我背着背包,自动忽视了在另外一边坐着的两人,可没走两步,便察觉一股恶心感上涌。

    起先还能控制,但多走一步,便浑身无力,大脑也眩晕了起来,额头布了汗,身体难受得厉害。

    严景函在付账,没注意到我的变化,有人上前询问,我扯了抹笑,礼貌回应,但笑却格外的惨白。

    应该是食物过敏,刚才那粥里怕是加了虾仁,我一直低头吃,所以没注意到这些。

    意识陷入昏暗前,感觉有人把我抱了起来,清冽的香烟味,淡淡的,不像是严景函的味道……

    醒来,是在急症室,手臂上还输着液,身边站着唐诺兰,病房外面有男人的争执声。

    脑袋不舒服,我没注意细细听。

    唐诺兰见我醒来,冷哼了一声,“林音音,你说你怎么不直接死了?”

    扫了她一眼,我淡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高兴,自然不会给我好脸色,“你在餐厅里晕倒,景深将你送来的,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失笑,讽刺道,“原来是打扰了你们约会,抱歉。”

    她自然能听出我话里的讽刺,冷哼一声便出去了。

    进来的是沈舟奕,男人双手抄兜,冷冽淡漠,修长如玉的身子立在病床头,漆黑如夜的黑眸看着我,一动不动的。

    他不开口,我心里有些发毛,主动开了口,“你今天不出差么?”

    昨晚他似乎说过,要出差。

    “我没去,你很失望?”他心情不要,话里就能听出来了。

    他的目光太晦暗难测了,移开目光不和他对视,我开口,“你送我来医院的?”

    “你希望是谁?严景函?还是你别的情人?”

    压下心里的不悦,看向他,我开口,“沈舟奕,我们之间的事,一定要扯上景函么?你和我妈之间,我说什么了么?”

    他不开口了,走向我,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抬眸看了看输液的瓶子,最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和你妈从一开始就没什么。”

    我愣了一下,这是……解释?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是真的没心情知道,所有的事情乱成一团,这些事,剪不断理还乱。

    病房里太过安静,我知道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怒意,若不是因为我此时躺在病床上,恐怕他会发作。

    但最后,他只是看着我,无声叹了口气,开口道,“疼么?”

    我:“……”

    “还好!”

    这样突然随和,让我不适。

    他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声,倒是明显的表明自己生气了,“疼点好,不长记性的下场。”

    我……

    这人怎么了?

    空气里就这么沉默了。

    沈舟奕给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了我的事之后,就一直坐在病房里守着我。

    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就是简单的食物过敏。

    我一直没见到严景函,病房里没有旁人,不可能问他的去处,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到了傍晚,沈舟奕起身出了病房,我才给严景函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那头便接听了,“莎莎,你怎么样了?”

    “没事!”应了他一声,我道,“沈舟奕没找你麻烦吧?”

    他似乎有些自责,开口道,“没有,抱歉,我不知道粥里加了虾仁,是我大意了。”

    我摇头,意识到电话那头看不到,便道,“怪不到你头上,我没什么大事,你现在既然已经回费城了,有什么打算么?”

    他静默了一会,开口道,“莎莎,我唯一的打算是带你离开……”

    “严景函,我已经嫁给你哥了,”打断他的话,我蹙眉开口。

    “你爱他?”

    我沉默了,他开口道,“莎莎,我迟早会将你抢回来的。”

    “景函……”

    话未曾出口,手机已经被抽走,我愣住,回头,对上严景函阴冷冰寒的黑眸。

    “林音音。”他看着我,黑眸里布满了冷冽,“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你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男人低冷沉郁的声音里泛着一层轻薄的自嘲,他扶着我的肩膀,完完全全的面对着我,眼神格外阴郁。

    我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机上,电话还没挂断,淡淡开口道,“是很有成就感,何况你们还是兄弟。”

    “啪!”他手中的手机直接被扔出去了,砸在墙上被反弹回来,直接四分五裂了。

    肩膀被他掐得生疼,“林音音,你给我听好,你嫁给我了,现在是我沈舟奕的女人,你别妄想和严景函再有任何可能。”

    我有点想笑,眯着眼睛看着他,讽刺道,“沈舟奕,你不觉得你可笑么?你这是打算将我们母女都一同收入麾下?你不觉得恶心么?”

第七章 你就这么放不下他

他看着我,黑眸眯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似乎又说不出来什么,半响,他冷笑一声。

    “恶心?那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做你的严太太就行。”

    这种相互折腾的日子,似乎刚开始,可我已经觉得很累了,看着他,我有些泄气,有些退缩,“沈舟奕,我真的希望,我们离婚的那日尽快来。”

    结婚前的协议,是我为他们打掩护,等唐诺兰为沈舟奕生下一儿半女,严家人看不上唐诺兰,不至于看不上严家的子孙,到时候自然会半推半就的接纳唐诺兰。

    如此,我若是找个理由和沈舟奕离婚,严家人会觉得亏待了我,给我一笔钱,这场婚姻,最终的结果是一举两得。

    沈舟奕和唐诺兰终成眷属,而我拿钱走人,可我和沈舟奕睡了,这算是代价吧!

    原本温怒的沈舟奕突然冷静了下来,黑眸落在我身上,言语认真道,“林音音,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留在我身边?”

    我拧眉,觉得他这个问题很无聊,开口道,“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忘不了严景函?”

    我拧眉,结婚一年,他以前虽然会讽刺我,但极少提及严景函,如今倒是句句不离他了。

    这话我不会接,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是他满意的答案,索性沉默好了。

    时间沉默了下来,他扯了抹笑,模样看着有些狼狈,扯了扯薄凉的唇,开口道,“一年不够,那就十年。”

    他看向我,言语注定,“用十年来忘记一个人,够了么?”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沈舟奕是疯了,他居然想囷我十年,看着他,我张了张口,一时间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半响才道,“沈舟奕,你想用这段婚姻,困我十年?”

    “不可以?”

    “你疯了?”十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啪!”男人眼底掠过凛冽的寒芒,泛着湛湛的冷光,一抬手,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扫了下去,“我是疯了,所以,林音音,你最好别惹怒我。”

    我有些呼吸困难,这段婚姻才过去短短的一年,十年?

    得有多漫长?

    我熬得到十年之后?

    不能。

    拔掉手背上输液的针头,我下床,“沈舟奕,我后悔了,我后悔结婚了,我们去离婚,现在就去,我不要和你纠缠十年,更不要一辈子为你们打掩护……”

    “后悔了?”手腕被他擒住,“旧情人回来了,平静的心开始动荡了?想和我离婚,和他远走高飞?嗯?”

    男人眼底碎了细碎的冰,没有半点笑意,全都是凛冽的讽刺。

    因为身高的差距,我矮了他一截,抬眸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心口堵得难受,我不是因为严景函想和他离婚。

    我只是厌恶了这种日子,和自己的母亲勾心斗角,和他争锋相对。

    十年,这十年我没办法保证,我不会爱上这个时而温柔,时而暴怒无常的男人,我更没办法保证,他会不会爱上我。

    所有的一切都太不确定了,这段婚姻,越是时间久,就越是让人恐惧。

    “沈舟奕,十年太久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些,仰头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逼到了死角。

    他低眸,目光落在我脸上,抬手将我眼睛的眼泪抹去,声音有些细碎,“十年不久,一辈子才久,林音音,安心留在我身边,嗯?”

    我摇头,“不,我不可能给你们一辈子打掩护,我……”

    “我没有要你打掩护,也不需要你打掩护,我和你妈从很久以前就没有关系了……”

    我推开他,不愿意相信他,压下心里的情绪,冷眼看着他,“沈舟奕,不管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我都后悔了……”

    他朝着我走了两步,手臂圈住我的身子,将我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下来。

    我不喜欢他这种侵略性极强的吻,只想推开他,不曾想他会突然咬住了我的嘴巴。

第八章 生同衾,死同椁

疼痛瞬间从伤处蔓延到了每个毛孔,我瞪大眼睛,脸上都是对他的抗拒和排斥。

    这无疑是刺激了沈舟奕,他一张脸像是骤雨倾盆之前的风卷云涌,两片薄唇贴着我的下巴,温热的气息吹拂而来,“离婚?林音音,你最好早些断了这个念头,除非我愿意,否则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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