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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推)裴凛月裴厌辞全文在线阅读-《裴凛月裴厌辞》全章节目录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4-20 18:22:16  作者: meng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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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月凝着那将要远去的背影,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自她死后,裴厌辞不娶妻纳妻,将秋月轩又保护的这么好,甚至在得知自己将要嫁人时,那晗带妒意的眼神……
裴凛月深吸口气,猛地朝已经快要跨出院门的身影跑去。
裴厌辞正因裴凛月的婚事而烦躁时,忽觉手被抓住。
他怔了瞬,错愕回头。
刹那间,便撞上了裴凛月清澈而坚定的眼眸中。
“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裴凛月问道。
她语气单纯的如一个求知的孩童,丝毫没有小女子的忸怩。
裴厌辞呼吸一窒,脸颊升起从未有过的热意。
他薄唇动了动,想回答却觉喉咙被什么堵住了般。
裴凛月目不转睛,她感受到掌心的手在发颤,甚至还出了汗。
她相信裴厌辞的心意和自己是一样的,但只有他亲口说出来,她才安心。
良久,裴厌辞猛地抽出手,结结巴巴回答:“说什么胡话。”
话落,有些窘迫的转身离开,只是脚步乱的像落荒而逃。
裴凛月站在原地,看着逐渐消失的裴厌辞,回过神后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这一次,他的背影终于不是那么冷漠了,而且她也明白了。
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又让裴凛月笑意凝固,愁色爬上眉目。
若是留在京城和裴厌辞在一起,苏州的爹娘怎么办,还有和沈家的婚事,她不能让爹娘和整个裴家被人斥责言而无信啊……
想到这些,裴凛月苦恼地叹了口气。
长廊上。
端茶的两个丫鬟见裴厌辞迎面而来,立刻让路行礼。
待他远去,两人忍不住私语起来。
“你看到了吗?将军好像在笑。”
“阿弥陀佛,我进府六年从没见过将军笑,难不成要有喜事?”
“……”
次日。
裴凛月被挪到秋月轩居住,此举无疑是让众奴觉得她要在将军府常驻,甚至可能成为裴厌辞的妻妾。
这日午时过半,裴厌辞来秋月轩时,裴凛月正坐在院中的藤摇椅上小憩。
她侧身躺着,雪青色烟罗裙包裹着她娇小玲珑的身躯,巴掌大的鹅蛋脸,眉眼亦如云雾青山,美的静谧而动人。
上一世的裴凛月虽说也是江南人,但多年练武,加上直爽的性子,便比寻常女子多了丝英气,而现在的裴凛月让人觉得她就是水做的娇小姐。
裴厌辞抑着乱了几分的心跳,放轻脚步走过去。
他俯下身,将滑落到裴凛月腿上的披风拉起,盖住她的身子。
本就没熟睡的裴凛月立刻醒了,她睁开眼,却看见裴厌辞的脸近在咫尺。
“哥哥?”裴凛月眼神恍惚了瞬。
裴厌辞微皱的眸子颤了颤,萦绕在鼻尖的幽香让他不舍离去。
未等他开口,裴凛月柔软的小手便抚上他的脸颊,连同眼前的俏容也慢慢放大。

======第25章======
微风吹来,桃花瓣被吹落。
裴厌辞感受着面前温热的气息,声音沙哑:“怎么了?”
裴凛月指尖掠过他的鬓角:“我很久没好好看过哥哥了。”
闻言,裴厌辞神色一滞。
他握住裴凛月的手,坐下后将她的手塞进披风里:“春日未过,以后别再风口休息,小心着凉。”
关心的话语让裴凛月心中淌过丝暖流。
她靠着椅背,凝望着裴厌辞。
她真想什么都不用在乎,就在这样的太平盛世的春日午后,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忽然,裴凛月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心问:“太傅夫人、江小姐和谢公子,还有紫兰他们如何了?”
裴厌辞眸色微变,似是在回忆多年前的事。
“十八年前,江梦云嫁给了吏部尚书的二公子,不过因为产后血崩去世,江夫人因为丧女之痛没多久也病逝。”他顿了顿,又接着说,“谢景玉临安做官,紫兰在给你守了三年墓后回了常州。”
听到这些,裴凛月心中五味杂陈。
江母因为丧女之痛而逝,不知自己战死时,她有没有为自己落过泪。
裴凛月望着晴朗的天,突然开口:“哥哥,你应该还不知道,太傅夫人就是我的亲生母亲。”
裴厌辞沉默。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当年她为什么那么狠心的抛弃我。”裴凛月眼底浮起丝不解和怨恨。
这一点,她至今无法释怀。
裴厌辞嗓音低沉:“太傅夫人说,在嫁给你爹前,她已和当年还是秀才的江太傅成亲生女,但还是被母家强行带回嫁给你爹,她与你爹并非两情相悦,所以才在夫家的人先后离世时离开。”
闻言,裴凛月眼神一怔。
她想反驳,难道就因为和夫君不是两情相悦,江母就要抛弃她吗?
可再一细想,人都已经不在了,反驳又有何用。
也许就像谢景玉说的,身不由己而已……
看着裴凛月沉思的侧颜,裴厌辞只觉整个心都被填满,那股冲动让他握紧了拳。
“凛月,你留……”
话还未说完,一个小厮跑来传话。
“将军,外头有一对夫妇求见,他们自称是裴姑娘父母,从苏州赶来的。”
裴凛月惊的立刻站起身:“爹娘?”
裴厌辞微蹙起眉:“让他们在前厅等候。”
小厮应声而退。
裴凛月又喜又愧,月余不见爹娘,她自然想念,可想到自己留书出走让他们担忧,心中更觉惭愧。
裴厌辞起身,拂去她发间的桃花瓣:“走吧。”
前厅。
丫鬟端来热茶,可见女心切的裴父裴母无心品尝。
“爹!娘!”
清脆的声音让两人一愣,转头看去,见裴凛月提裙跑来。
裴母起身上前将人搂进怀内,喜极而泣:“心肝儿啊,你真是要把为娘吓死……”
裴凛月也不由红了眼:“娘,对不起……”
裴父因女儿任性出走的气也在见到她那一刻消散,只有一声无奈的沉叹。
但看见裴凛月身后的裴厌辞时,连忙跪下行礼:“小女顽劣,给将军添了不少麻烦,还望将军恕罪。”
裴母也抹了抹泪,拉着裴凛月下跪:“凛月,还不快给将军跪下。”
裴厌辞反倒将他们搀起:“不必。”
他看了眼裴凛月,欲言又止。
裴父并未察觉两人之间的微妙,而是提醒裴凛月:“婚期将近,你不许再乱跑了。”
裴厌辞面色一凝。
没想到裴凛月突然松开裴母的手,站到裴厌辞身旁。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下,一字一句:“爹,娘,我要嫁给裴将军。”

======第26章======
此言一出,裴父和裴母整个人都怔住了。
而裴厌辞也看着裴凛月,俨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了当。
裴父率先回过神,碍于裴厌辞,他也不敢动火,只能用言语警示裴凛琅嬛付费整理月。
“凛月,你又胡闹什么?”
裴凛月看着他们,眼神坚定:“爹,我没有胡闹,我就是要嫁给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冲动。
可一想到自己一回苏州嫁了人,此生便难见裴厌辞一面,她的心就很痛。
直到此时,裴凛月才明白,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洒脱……
裴父被气的脸色通红,裴母也不知道该如何劝。
最终,裴厌辞冷静开口:“二位从苏州赶来一定辛苦,不如先下去歇息吧。”
说完,便让人将裴父裴母请下去休息。
等人都走了,裴厌辞才将目光放在裴凛月身上:“凛月……”
话未说完,身边的人突然扑进怀内,死死抱住他。
只一瞬,裴厌辞的心就像被烈日灼热的冰,化成了水。
裴凛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闷声说:“我不再是你的妹妹,不再是被你捡来的遗孤,更不再是身负重责的镇南将军,我……我能不能自私一点?”
说着说着,声音多了分哭腔。

裴厌辞感受到胸口的湿润,心骤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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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住裴凛月的脸,后退一步。
果不其然,她哭了。
“你何时这么爱哭了?”裴厌辞轻轻拭去裴凛月脸上的泪,言语间满是爱怜。
裴凛月也分外窘迫地擦了擦眼角,她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成了爱哭鬼。
仿佛这一世要把上辈子忍住的眼泪全部哭完才行。
“我不想嫁给沈家公子。”裴凛月哑声道。
无关沈少翎是不是痴呆儿,哪怕他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她都不愿嫁。
她爱的人,从来都是裴厌辞。
裴凛月攥着裴厌辞的衣袖,微红的双眼静盯着他:“厌辞,你可愿娶我?”
一声“厌辞”,像是烟火在裴厌辞脑子里绽放。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这般好听,连那颗狂跳的心好像都要破胸而出。
“我……”
裴厌辞刚吐出一字,脸色忽的一白。
他忙转过身,竭力咽下喉间那股腥甜。
裴凛月脸上闪过抹慌乱:“你怎么了?”
裴厌辞不敢回头:“没什么,你先回房休息吧。”
说完,他匆匆离去。
裴凛月僵在原地,顿觉胸口压了块重石。
裴厌辞是在逃避,还是在委婉的拒绝?
她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心尖漫起股说不出的悲凉。
书房。
裴厌辞跌跌撞撞跨进门,径直走向架几案。
谁知刚拿起案上的药瓶,便吐出一口血。
殷红的血溅在写着“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的宣纸上。
裴厌辞紧缩的眸子颤了颤,缓缓拭去嘴边的血迹。
蓦然间,他想起十八年前患伤寒一事。
那年他险些丧命,全靠一位相士的药才得以活命,但身子已大不如前。
相士还说重病为一劫,这一劫让他丢了一魂,此生命难长。
裴厌辞向来不信鬼神之说,但此刻,他又极为恐惧。
凝着案上的血迹和药丸,他眼眶渐涩。
大夫说过,从服用这药开始,他的命也不过就半年了。
一个正青春年少,一个行将就木,如何长久?

======第27章======
夜阑,秋月轩
裴凛月坐在塌上,面对着烛火发呆。
门忽然被推开,裴母轻轻走了进来:“凛月。”
裴凛月回过神,起身将裴母扶到榻前坐下:“娘,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来时没机会跟你说上话,见你院里还亮着,便想进来看看。”裴母目光慈爱。
裴凛月脸上浮起丝愧意:“爹还在生我气?”
闻言,裴母叹了口气:“莫说你爹,连娘也气,凛月,你为何千里迢迢来京,还要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将军?”
裴凛月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她抿抿唇,只能靠在裴母肩上撒娇:“娘,女儿心里只有将军一人,不愿再嫁他人。”
裴母蹙起眉,摸着裴凛月的头:“莫非你对将军一见钟情?”
裴凛月沉默了瞬后点点头。
得到她的回应,裴母更觉忧虑,思来想去还是道:“凛月听话,这种门第不是咱们高攀的起的,明日还是同爹娘一块回苏州吧。”
裴凛月直起身,语气满是倔强:“娘,我……”
“你看重情意,难道从未想过以后?”裴母正色问。
裴凛月不解。
裴母摇头叹息:“且不说以你的出身只能做将军妾室,就年岁而言,他比你爹可是还要大上两三岁。”
说着,她拍了拍裴凛月手背:“将军虽生的英武俊朗,但到底是个要征战四方的武将,哪日他战死或病故,你可就成寡妇了,爹娘怎么舍得。”
看着裴母眼中泪光,裴凛月也心生不忍:“娘……”
门外,一个站立了许久的玄色身影晃了晃,而后怅然离去。
面对裴母苦口婆心的劝解,裴凛月并没有动摇留在裴厌辞身边的心。
她站起身,眉眼间只有坚定:“娘,您说的我都明白,但我觉得,若两情相悦,哪怕相守一日也抵过终生,若寡情薄意,那便只有度日如年。”
裴母怔看着裴凛月,恍觉这个被自己从小宠着的女儿,有种被岁月洗礼过的稳重。
片刻后,她终究是妥协了:“我去同你爹说说吧。”
次日,裴父和裴凛月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加上裴母的劝说,他终于同意裴凛月留下。
在将军府又住了几日,裴父和裴母才离去。
分别时,裴父不舍地握住裴凛月的手:“若有委屈就回家,爹娘都在。”
短短几字,让裴凛月险些落泪。
目送裴父裴母的马车远去,她才转身望向站在府门口的裴厌辞。
四目相对不过一瞬,裴厌辞便挪开了眼,转身进了府。
裴凛月怔了怔,抑着心头的沉闷跟了过去。
长廊,昨夜残留的雨水从瓦沿低落。
察觉到身后的“小尾巴”,裴厌辞越走越快。
“等等!”裴凛月直接跑到裴厌辞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这几日为何都不理我?”
裴厌辞头一遭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其实,你应该跟你爹娘回去的。”
这话像针刺着裴凛月的心,痛意蔓延。
裴凛月看着裴厌辞,语气低迷:“你不是说你不许我嫁人吗?”
无言了片刻,裴厌辞袖中紧握的手陡然一松。
他径直绕开裴凛月,头也不回地走了。
裴凛月僵在原地,只听得裴厌辞一句透着薄凉的余音。
“你已不是我妹妹,我也没资格管你。”

======第28章======
云荷将最后一道菜放上桌,可见裴凛月仍旧没有要动筷的意思,忍不住问:“姑娘,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裴凛月心不在焉地摇摇头,满脑子都是前几日裴厌辞留下的那句话。
这些日子裴厌辞都没来看过她,说是军务繁忙。
裴凛月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再次陷入沉思。
难不成是因为裴厌辞还没习惯她这张脸?
半晌,裴凛月看向一脸疑惑的云荷:“云荷,去备一身劲装。”
才入未时,原本晴朗的天突然乌云密布。
街上的摊贩也纷纷收摊避雨。
裴厌辞才进府,云荷便急匆匆跑来:“将军,裴姑娘骑着马执意出城,奴婢拦也拦不住……”
闻言,裴厌辞心猛地一沉,连日来的疲惫和担忧全然成了慌乱。
出城?难道裴凛月要回苏州?
此念头一生,裴厌辞没由来的恐惧。
他立刻转身跃上马,扬鞭而去。
不一会儿,天空飘起了细雨。
“驾——!”
城外黄土大路上,马蹄声阵阵。
恍然间,裴厌辞看见不远处的站着匹白马,而树上坐着一个身着劲装的少年。
那熟悉的背影让他神色一滞。
凛月?
他一跃下马,仰头看着坐在树上的人:“快下来!”
裴凛月转过头,一言不发地看着裴厌辞。
她一身黛蓝色劲装,高束长发,脸庞俊秀,俨然是个翩翩美少年。
见裴凛月不应,裴厌辞担忧的眉眼染上丝愠怒:“凛月!”
“我没有武功,爬了很久才上来,不想下去,你也别上来。”裴凛月似是个孩子,任性地别过脸。
裴厌辞只觉额间青筋直跳:“快下雨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府再说。”
“不要。”裴凛月毫不犹豫地拒绝,“你别骗我,我知道,一回府你就不会见我了。”
闻言,裴厌辞哑口无言。
裴凛月望着远方,自言自语似的:“以前我也天天守在院子里等你回来,即便说不上几句话,但看到你,我就觉得很安心。”
她顿了顿,眸光渐暗:“后来有了江梦云,你就不再见我,现在没有江梦云,你也不见我,哥哥,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裴厌辞心骤然紧缩:“我……”
他要如何解释?
难道告诉裴凛月,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可活,和他在一起只会耽误她的大好年华?
不,他说不出口,他怕裴凛月知道后伤心落泪,可又更怕裴凛月离他而去。
矛盾的心思像两只大手,撕扯着裴厌辞的大脑。
他抑着胸口的沉重感,放轻声音:“朝廷培养武将,我这段时间的确很忙,忽略了你,回府后任你责罚。”
听到这话,裴凛月才回过头半信半疑看着裴厌辞:“真的?”
“真的。”
见裴厌辞郑重点头,裴凛月紧皱的眉才慢慢展开:“那我信你一次。”
说完,竟然直接一跃而下。
裴厌辞心一惊,慌忙上前接住。
将人稳当地抱在怀里时,他忍不住怪责:“你疯了?万一摔伤怎么办!”
裴凛月被放下,却还是攥着裴厌辞的衣襟:“我知道你能接住我。”
温和的声音像一束光,穿过裴厌辞心中云雾,照在他干涸的心田。
裴厌辞凝着裴凛月的脸,终是忍不住那压抑多年的冲动,俯身俘获那微张的芳唇。

======第29章======
唇间的纠缠像是火苗,烫的裴凛月浑身一颤。
萦绕在鼻尖周围的气息犹如迷香,让她四肢渐渐发软,只能依靠着面前呼吸沉重的男人。
直到裴凛月脸被憋的通红,裴厌辞才强迫自己离开她嫣红的唇。
裴凛月一双杏眼泛着水光,我见犹怜的柔弱感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保护她。
裴厌辞抬手轻抚着她的眉眼:“回府吧。”
“嗯。”裴凛月点点头。
两人才回府,雨就大了起来。
裴凛月还没来得及再跟裴厌辞推心置腹几句,便因为淋雨病倒了。
莫夜。
云荷才端来药,裴厌辞便来了。
他看了眼榻上脸色泛白的裴凛月,接过云荷手里的药:“我来吧,你先下去。”
云荷应声退下。
裴凛月顶着昏沉的头,迷迷糊糊看着面前的人:“哥哥……”
裴厌辞吹凉药,一口口喂着她。
药苦涩无比,也让裴凛月意识清醒了几分。
等药吃完,裴厌辞将一颗蜜饯儿塞到她嘴中。
丝丝甜味慢慢融化了苦,让裴凛月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以后不许再任性了。”裴厌辞故作严肃。
裴凛月低下头:“谁让你不理我。”
听着她的低喃,裴厌辞眉目微拧,无论努力多少次,他都无法开口告诉她实情。
良久,裴厌辞话锋一转:“过几日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闻言,裴凛月眸光亮了起来:“说话算话。”
“当然。”
得到裴厌辞的肯定,她才放下心。
裴凛月生怕他像裴母说的那样因为年纪而与自己生分。
裴厌辞看了眼椸上的劲装:“怎么突然想穿这种衣服?”
裴凛月拢了拢披风:“想让你觉得亲切些,毕竟我现在长得跟以前不一样。”
裴厌辞心不觉软了几分,他轻揉着裴凛月的头:“无论你长什么样,你都是凛月。”我的凛月。
夜渐深,裴凛月睡意渐浓,可即便睡着了,手中还揪着裴厌辞的袖口。
裴厌辞轻轻抽出衣袖,将她的手塞进被褥中。
“哥,哥哥,我会保护你……”
模糊的梦呓让裴厌辞一滞。
他看着裴凛月的脸,眼眶酸涩,连同心底的眷恋也带着痛意涌了上来。
裴厌辞坐在床沿,用手背小心触碰裴凛月的面颊。
傻丫头,你已经保护过我一次了,难道这一世还要因为我吃苦吗?
我哪里舍得……
连喝五天苦药的裴凛月身体好了起来,裴厌辞也没有食言,在用过早膳后便让她去更衣,想着带她出去逛逛。
可当看见一身绛紫色暗花云锦裙的裴凛月,裴厌辞顿时愣了:“怎么穿了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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