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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亦依夙沧墨(姜亦依夙沧墨)知乎小说-小说姜亦依夙沧墨姜亦依夙沧墨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

分类: 句子  时间: 2023-04-06 23:31:15  作者: yangyongj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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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沧墨眉心微动,依旧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示意她将肩膀稍稍往上抬,他将纱布拆解了一圈,才不疾不徐的回复:“朕让他们回了东宫,毕竟他们留在这儿也没有用,甚至还会添乱。”
这话说的实在不大好听,但是不得不说,的确很有道理。
姜亦依也不想让姜小渊和夙遥识待在这儿,实在是一看他们两人哭的眼泪汪汪,她的心就万般疼,被赶走了也好。

在夙沧墨的“伺候”下,姜亦依肩膀上缠着的那条纱布总算是解了下来,没有了纱布的束缚,姜亦依顿时觉得不大舒服,好似伤口处的血液流动的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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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夙沧墨的行为,看着被扔到不远处的带血的纱布,姜亦依秀眉微蹙,眸中划过一丝不解:“陛下,不是才刚刚包扎好?为何又......”
夙沧墨的眸光凝在那略显狰狞的伤口处,薄唇紧抿,微微抬手,示意那宫女上前为姜亦依更衣,他则后退一步,语气晦暗不明:“方才没有干净的衣裳,便只是随意的包扎一番,你这衣裳上浸满了血迹,睡着也不舒服。”
那宫女奉命上前,却在看到床上黑不溜秋的男子之后,面色震惊,目光不住地在裙装与姜亦依的身上来回打量,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她取错了衣裳。
这分明是一个男子,为何要的竟然是裙装?难不成这是陛下的独特癖好吗?
这个念头一出,小宫女顿时浑身打了个寒颤,捧着衣裳的双手抖得比方才更厉害。



第677章
见状,夙沧墨面色陡然一沉,眉头紧紧地皱着,眼看着姜亦依后肩上渗出的血越来越多,他厉声呵斥:“磨磨蹭蹭的作甚,让你伺候人换个衣裳而已,比要你的命还难?”
“陛下饶命。”宫女身子抖得更厉害,赶忙跪在地上,不敢多言。
夙沧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险些没被这人给气死,李公公是怎么找的人,这宫里难不成就挑不出宫女了吗?偏偏找了个这么胆小的。
“陛下,您先出去吧。”姜亦依舔了舔因失血而愈发干涩的唇,抬了抬眼皮,“有您在,她怕是什么也不敢做。”
夙沧墨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着,抬手捏了捏眉心,他不耐地轻啧一声:“将床帐放下,朕在外面等着,穿好里衣之后唤朕一声,朕来包扎伤口。”
说完,夙沧墨猛甩衣袖,转身下了台阶。
那宫女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将床帐放下,伸手触碰到姜亦依的衣带,却顾忌着她的“性别”,垂下眼睑不敢抬眸。
姜亦依被宫女这副模样逗笑,勉强勾起了唇角,轻声说道:“你不必这样,我其实是女子。”
宫女诧异的看向姜亦依,眉眼间显露出一抹懊恼,咬着下唇,身子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手上的动作比先前更快。
不多时,姜亦依沾满血迹的衣裳便被宫女尽数褪下,想到方才陛下的吩咐,宫女为姜亦依未曾受伤的那一侧套上里衣之后,便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声说道:“姑娘,您这伤口需得重新处理,您先趴下,奴婢唤陛下进来。”
说着,宫女捡起地上的脏衣服退了出去,几息之后,床帐被隆起,夙沧墨大步走来。
先前帮姜亦依处理伤口的时候,情况过于紧急,夙沧墨倒是没有来得及注意别的,此时床榻上的人换了一套纯白的里衣,竟显得她的肌肤比往日更黑了些,甚至连胳膊都黑的与众不同。
夙沧墨将先前荒谬的想法彻底抛之脑后,取出浸过热水的布巾,欲要帮姜亦依重新擦拭伤口。
还未触碰上去,姜亦依的身子小幅度的挪动一瞬,她眉间隆起一个小包,嘴唇动了几下,缓缓开口:“不劳烦陛下,让那个宫女来就行。”
夙沧墨拿着布巾的手顿在伤口上方,双眸微微眯起:“朕方才已经为你包扎过一次,先前你怎么不说这话?如今再说又有何用?”
“......”姜亦依嘴角狠狠一抽,先前她是没有机会拒绝,现在脑子一片清明,她哪里还敢让皇帝屈尊降贵的为她包扎伤口,说出去不得被那帮大臣的唾沫星子淹死吗?
趁着姜亦依无话可说的时候,夙沧墨已经动作轻柔地用布巾小心地擦拭着流淌下来的血,察觉到姜亦依想要动弹,他抬手覆上姜亦依的后背,淡声道:“不要乱动,朕可不想再为你清理一次。”
陌生的触感使得姜亦依浑身一僵。



第678章
直到夙沧墨的手从姜亦依的背上移开,她僵住的身子才渐渐放松下来。
夙沧墨很清晰的察觉到姜亦依的转变,唇角几不可查的向上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却在触及到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之后,嘴角迅速压了下来。
方才已经包扎过一次,这次便熟练了许多,上药、缠绕纱布,夙沧墨很快便将这些步骤完成,方才站起身来。
“朕让人进来伺候你穿衣。”留下这句话之后,夙沧墨便再次将床帐放下。
很快,那个小宫女再次进来,也不知是不是夙沧墨嘱咐过,这一次显然比方才的动作更轻了。
套上中衣之后,小宫女同姜亦依行了一礼,便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姜亦依趴在床上,一时间没有了睡意。
自那小宫女将灯盏拿走之后,被床帐遮住的这个空间内便一片漆黑,姜亦依轻轻抿唇,顿觉无趣得很。
只是不知道夙沧墨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她静下心来细细听着,却始终没有听到外头有动静。
将注意力从外头收回,姜亦依这才注意到这张床格外的软,自打来了这个世界,她还未曾睡过这么软的床,没有想到竟然是拖了夙沧墨的福,唯有一点比较可惜,便是她此时后肩受伤,只能趴在床上,实在是痛苦得很。
姜亦依忍不住轻叹一口气,心中生出浓浓的惋惜之意,她阖上双眸,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试图睡去。
毕竟在这么小的空间内实在是太无聊了,还不如继续睡觉,说不定还能让伤口好的快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姜亦依的意识昏昏沉沉之时,她猛地睁开双眼,眸中划过一道诧异之色。
这是什么地方?
她回想着方才打量到的场景,心中陡然一沉,若是她没有想错的话,这里恐怕是养心殿的内室!
夙沧墨是疯了吗?将她带入宫中便算了,为何将她带到了养心殿,换而言之,她现在躺着的岂不是龙床?
姜亦依两眼一黑,难怪她方才觉得这床分外的软,皇帝的得床,能不软吗?
想到自己身处的地方,姜亦依的思绪便乱的很,更是猜不出夙沧墨的意图。
在思绪纷杂间,姜亦依的呼吸逐渐平缓,双眸也缓缓合上。
夙沧墨倒是没有想到,姜亦依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将那小宫女赶出去之后,便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从他身上以及姜亦依身上拔出的那两支箭。
先前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此时将一切都处理妥当,他方才注意到这两支箭。



第679章
李公公从外头进来的时候,便看见陛下手执一支沾满血迹的箭,举在半空中,对着烛光紧紧凝视,他脚步微顿,瞄了一眼那依旧被床帐遮住的龙榻,轻手轻脚地上前,压低声音禀报:“陛下,老奴已经将太子殿下与江小公子安顿好,两人已经就寝。”
“嗯。”夙沧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注意力却依旧聚集在手中的箭上,反复查看了数次之后,他将箭朝着李公公的方向递去,淡声询问,“这箭,你拿着好好看看。”
李公公心生不解,却还是双手接过夙沧墨递过来的箭,也不在意上面的血迹是否沾到了他的手上,他顺着夙沧墨的意细细地打量着手中的箭。
烛光有些昏暗,李公公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他将这支箭反复的查看了个遍,视线在触及到箭羽的时候猛地顿住,他眯起眼睛,将怪异的那一处转向烛光最亮的那个方向,在接近箭羽的箭杆上,赫然刻着一个枫叶的标识。
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李公公双眸微瞠,下意识抬眸望向夙沧墨,语气也甚是震惊:“陛下,这支箭,不就是六年多前......”
李公公对这支箭甚是熟悉,亦或者是说,对箭上的枫叶标识甚是熟悉。
在看到这个标识的瞬间,夙沧墨的面色便沉了下来,李公公都能记得这支箭,他自然也不会忘记,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六年多前,为了肃清朝堂,他特意做了一个局,将那些贼心不改的大臣送进宫中的妃子尽数送到地宫,谁知紧要关头,把守着地宫的侍卫不知不觉的死去,死因便是这支箭,一模一样的标识,甚至这箭的尺寸都与六年多前没有丝毫的差别。
当时李公公被人引了出去,这才给了姜亦依冒犯他的机会,想到那个屈辱的场景,夙沧墨的脸色更是阴沉,只是幕后之人藏得极深,即便他派出了十几批人去彻查,也没能查出来是何人做的。
此时这箭再次现世,幕后之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六年多以来,统共出现了两次,都与他有干系,却又似乎并没有关系。
倘若六年多前那一次,幕后之人是想要他的命的话,以当时那个情况来看,完全可以将他杀死,但是那人并没有,他只是将把守的人尽数消灭,再将李公公引了出去,似乎......似乎是想要让姜亦依完事之后成功逃出去,而事实的确如此,姜亦依不仅冒犯了他,还当真逃得无影无踪。
那这一次呢?
这次的刺杀,分明就是冲着江一一来的,江一一和幕后之人有什么关系?而幕后之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夙沧墨的脑中一片混乱,他紧紧的抿着唇,心中莫名生出一股不安。
任谁被人在暗处盯了六年多,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夙沧墨更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
“方才的事情,可有派人去查?”夙沧墨的脸色难看,嗓音更是比先前更冷冽。
“回陛下,老奴已经派人去查了。”李公公回应一声,垂眸看着手中的箭矢,忧心忡忡,“陛下,关于这箭,是否需要继续查下去?”
他想不明白,这人究竟是想做什么?上一次只是杀了一些无关紧要之人,这次尽管来势汹汹,却又莫名的退去,难不成只是为了挑衅陛下吗?
“继续查,加派人手。”夙沧墨回想起六年多前的事情就怒火大增,冷声吩咐,“什么时候查出来,什么时候再停。”



第680章
这么多年来,李公公知晓陛下对六年多前那件事情有多么的在意,闻言,他连连应声:“陛下放心,天亮之后,老奴便派人去查。”
被床帐遮的严严实实的床上忽的传出细微的动静,夙沧墨的心脏仿佛顿了一下,方才聚集起来的怒气被这么一打岔,竟然渐渐地散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垂下眼睑,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李公公眉心微动,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短短的时间内,陛下与江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觉得两人的进展似乎格外的快,若是换做以往,他根本不敢想象,竟然有人能够以一个小小的动作就影响了陛下。
他眼角微斜,余光瞟向龙榻,心中忍不住感慨:还得是江先生啊!
虽说不知道江先生哪个地方吸引了陛下,但是陛下如今有了这般大的改变,李公公愈发觉得得将江先生留在京城,只要有江先生在,不仅陛下的心情好,就连他们这些奴才的生活都好过了不少。
李公公瞄了龙榻数下,忽的意识到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他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偷偷抬眸看了夙沧墨一眼,犹豫了一瞬,开口询问:“陛下,今夜,江先生就在养心殿留宿吗?”
说来,自打陛下登基以来,还从未有女子进入过养心殿的内殿,更不必说躺上龙榻。
“嗯。”夙沧墨毫不在意的应了一声,受伤的那条胳膊垂在身侧,完好的那条胳膊的手肘则杵在桌面上,单手扶额,闭目养神。
李公公面色复杂,透过昏暗的烛光触及到夙沧墨略显苍白的面色,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陛下,既是如此,那您住在何处?”总不能就这样子在桌子旁应付了。
“不必了,就这样吧。”夙沧墨掩在眼睑下的眼珠微转,话音微顿,缓缓开口,“距离早朝还有多久?”
忙了这么一通,李公公险些忘了早朝之事,闻言猛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琢磨着时辰,面色微变:“陛下,恐是不剩多长时间了,实乃老奴的过失,老奴这便伺候您穿衣。”
听着李公公略显慌张的话,夙沧墨缓缓睁开双眸,淡淡地睨了李公公一眼,这才不急不缓的起身,任由李公公将明黄的龙袍套在他的身上。
“陛下,您的伤势万万小心些。”李公公的目光落在夙沧墨的左手臂上,心生担忧,忍不住嘱咐一声,“届时老奴会多加注意,尽量不会让您动用左手。”
“啰嗦。”夙沧墨轻拂左手衣袖,不咸不淡地瞥了李公公一眼,提步离开内殿。
从内殿出来,夙沧墨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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