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女人的盛典读后感1000字
《图像·女人的盛典》是一本由贝格著作,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平装(无盘)图书,本书定价:19.80元,页数:24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图像·女人的盛典》精选点评:
●从图书馆里借的
●细节,细节,全是细节
●显得文学化,危险就在此!
●长见识了。就这么说吧。
●用Image玩游戏。
●为神马我对女S的戏码这么没有好感。。。
●新小说总有一种氤氲的气息
●重看了第一篇,第二篇懒得看了。
●性虐的张扬。
●实验艺术丛书
《图像·女人的盛典》读后感(一):我有点犯贱
在这一系列SM中,因耻辱(施予和接受)而引发的快感更甚于肉体痛苦。耻辱是破禁和释放,这种快感并非与常人无缘。即便正常交合,体位本身就能刺激耻辱快感。
仪式具有强化作用,强化了耻辱等于强化了快感。反过来说,没有仪式很可能导致一场嬉闹。
在阅读过程中,我似乎摸到了情色与色情的界线。前者如本书作者,有一种一意孤行的气势,至少在表面上很难看出迎合读者的挑逗。
《图像·女人的盛典》读后感(二):图像・女人的盛典
三十年后,让·德·贝格变成了让娜·德·贝格,但是她——假如人们最终能猜出这是一位太太的话——写的还是同样的东西:是erotique(色情)而不是sexuelle(性)。此外,她崇拜波丽娜·雷阿日也许甚于萨德,前者和她一样,一鸣惊人却又身份不明。
笔名就是面罩。然而,在这副面罩的后面,除了情色文学的优美文体和某种冒险,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东西?
当人们发现作者真正的名字既不是让·德·贝格也不是让娜·德·贝格,而且署名P.R.的序言作者也从未写过《O的故事》时,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探究隐身为P.R的罗伯·格里耶和他的妻子让·德·贝格或让娜·德·贝格的性趣与癖好没有任何意义,关键在于,这本书完美的解释了今天晚餐时所争论的一切问题,你不能根据皮鞭的持有者来辨别施罚者与受罚者的身份。这是绝对的相对之相对之相对论。
此小说不适合在阳光暧昧的午后读,更不适合在阳光暧昧的午后的办公室里读——穿过扎在安娜大腿内侧的玫瑰花刺,能看到趴在电脑旁打瞌睡的小女同事微微颤动的睫毛,要保持正常呼吸和心律,至少要在表面上保持也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
《图像·女人的盛典》读后感(三):双重障碍
欲望的延迟将带来更高的期许,这本小说——《图像·女人的盛典》一直推动着读者被唤醒的好奇,暗示将有的满足。读者的注意力一次次被调动然后归于平缓,在这个起起落落的过程中,你觉得最后的结果将不会出现,或者,不再重要了。
书中对情欲的描叙与写作有着同位变奏般的交互关联。其间有趣地显示了作者的控制力,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跟读者之间的拉锯战,也知道你渐渐出现的慵懒,但在清晰而繁复的叙事中,她保持着信心和魅力,知道读者会不离不弃,最后意识到这是一场美妙的游戏。游戏的原因不言而喻:摆在你面前的世界是如此的.....不游戏又干什么好呢。
一位男性读者对我说,他很不耐烦,几乎象电影的快进那样,飞快地翻完了这部书,然后说,很闷。对他来说,这里有双重的障碍。第一,这是一位女作者,女人对于情色的感应和描述,可以象抚摩一块双层的色彩绚丽的花布一样缓慢,花上整个下午,在或明或暗的纹路里感受一种迷乱、迂回、重复、起伏、不同的质地和温差,然后在一瞬间决定,要拿来点缀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或者,随便裹在身上让情人欣赏。但多数男人,也许只需要那个众所周知的结果。
第二,作者让娜•德•贝格是法国新小说派领袖罗伯-葛利叶的妻子,她的写作技术与新小说的方向颇为一致。新小说与巴尔扎克、司汤达等传统文学大师“离裂”,“不再是叙述一场冒险经历而是一种叙述的探索冒险”。他们的小说,更象纯粹的风格练习,或是无动机的文字游戏,抛开传统小说给予读者的阅读快感,而是另开新径,对于有充分阅读经验的读者,在细节中徜徉也许比在首尾连贯的故事更有意思,毕竟是细节叠加成为这整个的感官世界。如何去控制、选择却可以看作是作者的心性或偶然。如果作者不再扮演上帝,读者也就逐渐成为平等的游戏对手。嗯,你喜欢被挑战吗?那就过来玩玩障碍赛!
一般的印象,法族浪漫,德裔严谨,英人刻薄,这颇有误差。不管哪方面,法国人都曾经前卫,比如大革命、福柯、新小说。而一种浪漫到了超出常态的极端,也许就成了《图像·女人的盛典》中的情色?或像序言里发出的声音:这本书“太支持女人了”?
《图像·女人的盛典》读后感(四):SM:所为何来,所为何去?
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在看《图像•女人的盛典》,这是一本描写SM的书。《图像》讲的是女虐女、男虐女;《女人的盛典》似乎讲的是女虐男。因为小说编排前后顺序的关系,我只看了前面那个小说《图像》,后面的《女人的盛典》没看,仅仅翻了翻,口味太重,看不下去。
这本书是法国著名作家罗伯格里耶的妻子写的,出版的时候是匿名,她没敢用真名,她的老公也没敢用真名给这本书写序。
现在这一切当然都公开了,罗伯格里耶生前很推崇这本小说,这里面当然有作者是他妻子的感情因素,但熟悉罗伯格里耶作品的人也无法否认,他本人的确就喜欢这个调调,这从他的《欲念浮动》等小说和电影中可以看出来。罗伯格里耶本人2000年前后曾经来过桂林,游过芦笛岩。
阿兰•罗伯格里耶在上个世纪80年代就对中国作家和诗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可以和诺贝尔奖得主、拉美魔幻现实主义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媲美。受他影响的作家有余华等人,受他影响的诗人有杨黎等人,我也深受他和他开创的法国新小说的影响,他的书我几乎都看过,并且很多不止看了一遍,例如:他的《纽约革命计划》我非常喜欢,现在仍然在重读。
李银河说SM是高雅的活动。高雅不高雅我不知道(我曾经因为不喜欢李银河其人而拒绝了她的一部书稿),我只是觉得难以理解。以前在电影上(当然是在网上下载的电影)看到过SM,觉得很难接受。生活中也似乎遇到过。说似乎遇到过,是我想起了在澳门的一次经历。
在澳门旅游期间,导游安排我们去看真人秀,开始是一些西方裸体美女轮流跳钢管舞,人都很漂亮,身材惹火,技术高超,极具难度、美感和艺术观赏性,每人表演结束后会来到观众面前,挨个讨要小费,5元10元不等。有些中国人不愿意门票之外再付小费,纷纷离席,挪到别的座位,裸体美女很愤怒,却也无可奈何。有人付了小费又趁机揩油的,美女也会表达一下愤怒,按规定,观众是不能趁机“下手”的。外国的美女们虽然在向你讨要小费,虽然在你眼前一丝不挂地扭摆着,但个个神情高傲,不可侵犯。
她们表演的间隙,有一个人身着黑皮衣,挥着鞭子上场了。我当时很奇怪,别人都光着身子,他(她)为什么穿着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地表演呢?莫非是人妖?只见他一边啪啪地挥舞皮鞭,一边大声地唱着歌,好像唱的是歌剧,都是外语,我听不懂。不过他的声音的确高亢、动听,比国内很多歌唱家强。他可能是新来的,我留意到,那些表演钢管舞的美女们纷纷从后台出来,站在后排看他演出,鼓掌,喝彩,为他打气。表演结束,他也到观众身边讨要小费,我因为心里有个他也许是人妖的想法,觉得恶心,刚想移动位置,已经来不及了,赶紧给了他小费,让他赶快离开。而那些看他表演的裸体美女们,则纷纷上前,给他小费(那小费就是观众刚刚给她们的),与他拥抱,热情地鼓励他。让我看到了他们这些异类表演者们之间温情善良的一面。
现在想想,那个皮衣表演者表演的可能就是与SM有关的节目。而我昨晚的阅读,则让我意识到了文字的力量。这种力量比电影,甚至比你的亲眼见到的图像可能都要强大。
看了《图像》,我现在对SM已经不是完全的反感(当然像《女人的盛典》那样的还是觉得肮脏、残忍),而是在努力寻找这个小说可能的漏洞,叙述上的漏洞,以及情理上的漏洞,试图使这个小说无法成立。但我不得不承认,人的内心深处,大概或多或少都有施虐与被虐的倾向,SM只是把这种隐秘的倾向在现实中以挑战禁忌的游戏方式实现和放大了。按照书中的描写分析,我相信几乎任何人一旦涉足其中,的确就很有可能上瘾,类似吸毒,在对快乐的无尽追逐中越陷越深,也即普通人眼中的“越来越变态”。人类的精神世界竟然存在如此危险极端的不可理喻的领域,实在“可怖”!
而我想问:我们生而为人,我们到底想要什么?
《图像·女人的盛典》读后感(五):向,致敬
其中最美的一朵——依旧根据我们的向导的意见——娇嫩的颜色宛如肌肤,朝中间颜色变得较深,在那里半开的花瓣之间构成了一口阴暗的深井。它的内部似乎是更加鲜艳的粉红色。 ——图像·Ⅱ巴格德尔的玫瑰
1967年,一位在前一年因为推出首部批评文集而名声大振的S女士写下了这样的开头:在讨论色情之前,我们必须认识到存在各种色情作品……由此游淌的这篇长文后来一直被认为是响应马尔库塞“爱欲与解放”号召的经典作品,题为《色情之想像》(The Pornographic Imagination)。文中,作者饶有意趣地论辩诸如《O的故事》、《图像》(L’IMAGE)、巴塔耶、萨德等代表的那种创作既可以成为色情作品,同时也不可否认属于严肃文学。其意义大概不亚于格雷厄姆·格林为《洛丽塔》发出的振臂一呼:将之选为《泰晤士报》1955年度最优秀图书。
巴黎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着一套通俗情色小说,《洛丽塔》不幸明珠暗投位列其中,情色风潮的中流砥柱也预示着后来的另一部话题作品,就在《洛丽塔》出版的下一年,法国出版了一本署名让·德·贝格(Jean de Berg)的小说《图像》,那也正是1954年“波利娜·雷阿日”(Pauline Réage)出版《O的故事》后一直喧嚣未平的日子。无怪乎正人君子们大声疾呼法国这是怎么了。纳博科夫倒也硬气,坚持署自己的名字。我们开头言及的那位S女士也就不用费力揣测他的身份了。
但《O的故事》与《图像》背后的写者还是费了S女士不少笔墨,《O的故事》的序言作者让·波朗无疑是作品出版的最大功臣,当他出面澄清后,猜疑渐渐烟消,“波利娜·雷阿日”的真实身份就成了当代文学界少数几个严守的秘密之一。让·德·贝格则更为神秘,《图像》不仅仅题献给“波利娜·雷阿日”,而且还有一篇署名P.R.(正可看作波利娜·雷阿日的缩写)的简短且易令人忘却的序言。后来“波利娜·雷阿日”便销声匿迹,再无影踪。
也许只是一个简单的戏谑,假如这是一部侦探小说的冗长开篇,那么P.R.的出现就会很容易地判读成“波利娜·雷阿日”的再度出现。真正的杀手常常是靠将多起无关联的事件故意牵扯到一起形成貌似系列而逃脱。S女士正是这样认为,所以我们今日看到的《激进意志的样式》和《图像·女人的盛典》中有着一左一右的小径分岔。
“让·德·贝格”的身份却被隐隐地揭破。巴黎的文学圈里,她的身份比前一位的身份来得明朗,只有一个传闻席卷整个圈子,“让·德·贝格”其实是一位有影响的青年小说家的妻子。
让·波朗也是这位青年小说家的福星,在一幅荷兰公牛系谱树示意图背面写作完成的《弑君者》正是在被伽利马出版社退稿后由其发掘的。
其实谜底早就可以揭开,S女士是苏珊·桑塔格,“让·德·贝格”是阿兰·罗伯—格里耶的妻子卡特琳娜,那位有影响的青年小说家就不言自明了。
顺理成章地可以有第二个版本。阿兰·罗伯—格里耶从来没有将《重现的镜子》、《昂热丽克或迷醉》、《科兰特的最后日子》三部曲称为自传,他谦虚地赋予这一系列“传奇故事”的称谓。我们权且可从这斑驳的镜子看出些许的真意。
卡特琳娜在1957年10月结婚前的一段日子里出版了这本《图像》,罗伯—格里耶坦陈妻子此作备受自己性情趣的影响,自觉大概在创作中也受到“波利娜·雷阿日”影响的卡特琳娜将作品题献给这位影子作者,罗伯—格里耶则亲自为这本书作了序言,不动声色地签上“波利娜·雷阿日”。午夜出版社的社长热罗姆·兰东也参与了这一恶作剧,他在滚球游戏的间隙得意洋洋地向让·波朗宣称刚刚收到“波利娜·雷阿日”为《图像》而写的序言,波朗难以掩饰自己的怀疑、惊讶和不快,强烈要求审看手稿。一周后,波朗断言:书本身的质量很高,但是序中净是蠢话,显然冒名顶替。罗伯—格里耶得知这位他非常尊重的作家的反应后,将署名定格为P.R.这个缩写。这也是保尔·罗宾的缩写,罗伯—格里耶的第二个名字。
然而桑塔格还是没能看到更正为P.R.的法文本,因为《图像》美国版的出版商蛮横地恢复了“波利娜·雷阿日”的全名。
“让·德·贝格”的第二本书直到三十年后才出版,这位奥兰多已然变成了女人“让娜·德·贝格”,且声称《女人的盛典》乃是自传,毫不删节地印行了几万册,这跟《图像》当年的命运大不一样——在法国、德国、意大利被起诉定罪。
卡特琳娜在《女人的盛典》中写下的最后一个句子是:“显得文学化,危险就在此!”署名C.T.的缀语则更显明,“写的还是同样的东西:是erotique(情色)而不是sexuelle(性)”。或许这是对《色情之想像》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