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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这种老海王，一下就能参透其中的门道。
不过他好奇：“怎么认识的？”
陆琛：“纽約回来的那晚。”
周义：“你是说他们给你办践行宴会那晚？你不是先回家了么？”
那天晚上周义也在，他当时陪一个刚泡的模特去纽約走秀，得空去参加了那次宴会。
还没散场的时候陆琛说身体不舒服，丢下一堆人走了。
周义：“你出去找女人了？”
陆琛：“……我身体不舒服是因为喝的酒里有料。”
“她下的。”陆琛简单粗暴做了一句补充说明。
周义饶有兴趣地挑眉：“仙人跳？”
陆琛摇头。
周义：“那是暗恋你？”
陆琛继续摇头。
周义：“跟你有仇来索命的？”
陆琛：“差不多。”
周义：“这个玩笑可不怎么好笑。”
陆琛不可能跟人有仇，他们周家就更不可能了，三代开始这么正的家风，周义算是家里最反骨的一个了，最多也就是浪荡了些，没在外面结过仇。
陆琛一条胳膊搭在扶手上，垂下眼睛凝着脚下的地毯陷入了深思。
沉默过后，他终于做出了决定：“我妈当年的手术应该用了她身边人的肾。”
周义原本戏谑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目光犀利了几分：“不是詹语白的？”
陆琛双手交叠在一起，没出声。
但周义已经从他的表情看出答案了：“有证据么？”
陆琛摇头。
周义：“如果是真的，这事情可不好办，詹语白有这本事？”
——
姜晓月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快死了，浑身哪哪都疼。
陆琛一直都不懂怜香惜玉，但昨天晚上比之前更夸张，而且怎么都不肯停。
后面几次姜晓月都是被迫营业。
腰快废了。
姜晓月废了老大力气爬起来去了浴室洗澡刷牙。
看着那一身的痕迹，她只能庆幸现在气温低，而且她带的是高领的针织衫，不至于一出去就暴露。
姜晓月怀疑陆琛这段时间都没有碰过詹语白，可能是被她和宿珉的事情恶心到了。
然后憋得无处发泄就跑来找她了。
疯狗一条。
姜晓月想起来昨天晚上他趴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五官皱成了一团。
还有他在温泉池的所作所为——她愿称之为交配季的公狗行为。
但她的确也有享受到就是了，毕竟以前都是她给他服务，没想到陆琛也有这一天。
姜晓月穿戴好以后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窗户通了下风。
没多久原野就过来找她了。
姜晓月：“你起这么早呀。”
原野：“我得营造一下咱俩晚上睡一起那个感觉。”
“干嘛这么看着我？”原野被姜晓月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姜晓月：“我觉得今天的你格外地帅气。”
原野：“你这夸得我怪害怕的，说吧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
姜晓月：“做了你要揍我吗？”
原野：“说不好。”
姜晓月：“那我肯定不说啊，我又不傻。”
她狡黠地往后躲了一下，神态和表情活脱脱就是一只小狐狸。
原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拎回来，手在她脑袋上揉了几下。
再开口的时候他声音正经了不少：“我知道你身上很多秘密。”
姜晓月的笑有点僵。
原野：“但我不问你，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告诉我就行。”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确认一下。”原野把姜晓月的脸抬起来和她对视：“你现在对我好不是演的吧？”
姜晓月：“当然不是。”
“好吧我承认一开始是有一点……但现在绝对没有，我发誓。”姜晓月举起手来。
原野：“那就行。”
只要确定了这件事情，剩下的他暂且都能不问。
姜晓月还是挺意外原野会猜到这些的，怪她把原野想得太简单了，又或者是原野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单纯”的形象，导致她低估了他的敏锐程度。
说不好听点，跟陆琛混在一起的，哪有真的傻白甜。
姜晓月：“等有合适的时间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原野：“行，饿了吧，带你吃饭去。”
——
姜晓月和原野刚出门就碰上了陆琛。
他今天换了一件卡其色的毛衣，跟昨天那件款式差不多，刘海贴着额头，看着有种电影海报的感觉。
为什么是海报，因为他只要张嘴就会毁了这张脸。
陆琛是和徐斯衍一起出来的，姜晓月没跟他俩打招呼，但四个人还是进了同一趟电梯。
有姜晓月在，原野注意力也都在她身上，下楼途中都在给她介绍餐厅里哪些菜好吃。
姜晓月期待地搓搓手：“我都要吃。”
电梯停了之后姜晓月就开心地拉着原野下去了。
徐斯衍用余光看了一眼陆琛，他脸色很冷，嘴角很僵。
姜晓月昨天晚饭没吃多少，又被陆琛弄得半死不活，胃像是个无底洞。
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的，看着完全不像两个人的量。
周若挽着付晓芝的手走过来，吃惊地问：“你们两个吃这么多呀？”
原野：“……她今天胃口有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