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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清裴瑾砚小说-(阮梨清裴瑾砚)全文在线阅读

分类: 美文  时间: 2023-03-11 22:37:54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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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清心念急转——这未免也太巧了一点,难道阮府有裴谨砚安插的眼线?
她沉下脸:“佛祖面前如此轻佻,难道不怕神佛降罪吗?”
不再去看裴谨砚,她径直抬步便走。
却被裴谨砚拦住:“是在下孟浪了,原想着与姑娘有一面之缘,便开了个玩笑,绝无轻薄姑娘的意思。”
阮梨清看着他脸上的愧色,慢慢攥紧了裙摆。
若不是她曾亲身领教过裴谨砚的手段,今日也会被他绝佳的演技骗过去。
那些她以为的甜蜜,都藏着无尽的算计与利用。
阮梨清越过他朝前走去:“请恕小女子要事在身,不便奉陪。”
裴谨砚怔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阮梨清头也不回地离去。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阮梨清好像对他有着莫名的恨意。
可这究竟是为何呢?
他们只在朱雀大街见过一面,他甚至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裴谨砚轻笑一声,眸底的好奇简直呼之欲出。
这位阮姑娘……当真有点意思。
……
阮梨清走到卧佛寺大殿时,才轻轻松了口气。
这才发觉背上甚至出了薄汗。
和裴谨砚呆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让她想起前世的那些伤痕。
她绝不会再来一次!
上完香后,阮梨清和云枝回到阮府。
一进门,她便沉声吩咐:“将府中所有侍从丫鬟清查一遍,只要有与外人互通消息嫌疑的,通通逐出去。”
云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阮梨清一脸凝重的样子,连忙出去处理了。
阮梨清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避免和裴谨砚接触,她就能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与此同时,皇宫内。
裴谨砚陪着母妃用完晚膳,又亲自递上热茶。
他母妃原是伺候裴皇的宫女,有一次被喝醉酒的裴皇临幸,后来又生下了他。
看在生下皇子的份上,裴皇也封了她一个瑶妃。
但一直不宠爱她,连带着也不喜欢裴谨砚。
瑶妃喝完热茶,打量着眼前俊秀的儿子,笑道:“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裴谨砚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
无论在外人跟前多持重的人,在母亲面前总会放松两分。
瑶妃不由得失笑:“看来,我儿也到了慕少艾的年纪了,不知是哪家的女儿?”
“母妃说笑了。”
瑶妃慢慢敛起笑意:“你若真心喜欢,大可去求父皇赐婚。只是你一定要想清楚,千万不能一时起意,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

裴谨砚神色蓦地肃然了起来。、

阮梨清裴瑾砚小说-(阮梨清裴瑾砚)全文在线阅读

他的确对阮梨清十分好奇,也动了想娶她的念头。
却只是因为她父亲是当朝太傅而已。
至于其他的,他从未想过。
他自小被父皇冷待,又受尽其他皇子欺辱。
而在母凭子贵的皇宫内,瑶妃更是备受折磨。
因此,他只有当上太子甚至皇帝,才能让瑶妃扬眉吐气。
裴谨砚没有对瑶妃说这些,只道:“儿子知道了。”
想了想又补充:“听说御花园新进了一些西域奇花,砚冬也能开放。母妃不如去请皇后娘娘举办一个赏花宴,遍邀大裴贵女前来赏花?”
瑶妃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含笑应了。
裴谨砚这才起身,行礼告退。
几日后,阮府。
云枝喜笑颜开地挑拣着妆奁内的首饰,絮叨道。
“元宵佳节,皇后娘娘举办赏花宴,姑娘也在邀请之列,可要好好妆扮一下。”
“奴婢猜着,皇后必是给太子选太子妃呢。”
阮梨清怔怔地坐了一会。
她心里莫名有种直觉,这次进宫肯定又要撞上裴谨砚。
沉思片刻,她在云枝的喜悦声中,淡淡开口。
“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去了。”
第十六章
云枝愣了一瞬。
这京中贵女,没有不想嫁入皇室的。
偏生她家姑娘是个特立独行的,有这样的机会却不想要。
想了想,云枝劝道:“毕竟是皇后娘娘的邀请,若是不去,岂不得罪?”
阮梨清捏着梳子,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去,万一再撞上裴谨砚可如何是好;
若不去,又担心皇后降罪。
阮梨清凝神想了片刻,还是无奈地道:“那便去吧,只是换身素色的衣裙来,钗环也不要那些花哨的。”
为了不让父亲为难,这赏花宴她还是得去。
只好尽量不引起他人注意了。
云枝又是十分不解,这皇后娘娘的宴会,其他贵女哪个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
但她不敢逆阮梨清的意,只好满心疑虑地取了身淡绿色的衣裙来。
发髻也梳得简单,只用了绒花作为点缀。
“姑娘,若是打扮得太素雅,难免让人觉得不尊敬皇后呢。”
云枝犹豫了片刻,还是劝道。
阮梨清一想,也觉得有道理。
便往发髻上簪了一支步摇,又戴上一对珍珠耳坠。
这才出门,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
御花园内。
阮梨清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眼前熟悉的地方,一时也有些百感交集。
再站在这里,幻若隔世。
想到这,阮梨清自嘲地一笑,低声道:“可不是隔世了吗?”
周围衣香鬓影,暗香浮动。
阮梨清却没了赏玩的兴致,寻了个借口和皇后身边的侍女说了一声,干脆走开了。
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前世乌兰绮将她推下的高台上。
阮梨清有些惘然。
如今她重活一世,希望乌兰绮的命运也能随之改变。
不要再在深宫中为人替身了。
那样明媚的女子,就应该自由地活着,
正想得出神,耳畔突然传来了几道陌生的男声。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必是想给您挑一位出身名门的姑娘入东宫呢。”
“大裴的贵女还不是任由殿下您挑选?”
“殿下身份尊贵,又不像那裴谨砚,生母卑贱,怕是只能娶一些商户之女了。”
顿时,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响起。
阮梨清脚步一错,闪身躲进了一侧的阴影下。
那几人竟然在原地停下,开始说起裴谨砚来。
言语之中,尽是轻蔑。
甚至还有污言秽语辱及他的生母瑶妃。
阮梨清咬紧唇瓣,突然有点能明白,为何前世裴谨砚那么执着于帝位了……
那边言笑声更大了。
“小门小户的女儿又如何,若能像那位爬上龙床的瑶妃娘娘一般豁得出去,怎么说也能当个王妃嘛。”
“当裴谨砚的王妃,还不如去太子殿下宫里当个洒扫宫女呢。”
“哈哈哈……”
听着那些放肆的笑声,阮梨清不由得攥紧了裙摆。
纵然她已经不爱裴谨砚,却还是为这些话恶心!
虽说天家无亲情,但好歹也是一父所出的兄弟。
出言竟如此恶毒!
这时,脚步声竟往阮梨清这边来了。
最多不过十步就能看到她!
阮梨清额间沁出薄汗,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只手蓦地从身后伸出,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了阶梯下。
“唔……”
阮梨清惊怒回头,却对上一双沉静如砚潭的眼睛。
竟是裴谨砚!
第十七章
阮梨清的心疯狂地跳了起来。
怎么都没想到裴谨砚竟然也在这里。
那方才那些话……他岂不是全听见了?
阮梨清几乎被裴谨砚半抱在怀里,偷偷地往上一瞥,却见裴谨砚面上没有一丝表情。。
究竟是他当真平静,还是那些话他已经听了太多……已经麻木了呢?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脚步声已经慢慢远去了。
阮梨清察觉裴谨砚的手松开,连忙从那亲密的姿势中脱身出来。
裴谨砚拍拍衣袖上的灰,朝阮梨清拱手道。
“方才事发突然,不得已唐突姑娘了,还望海涵。”
又有一丝不自在地继续道:“小王裴谨砚,之前没对姑娘说清身份,见谅。”
阮梨清看着他跟个没事人似的,还未来得及思考,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他们那样说你,你不生气吗?”
话一落,她便有些后悔。
果不其然,裴谨砚眸底闪过一丝明显的诧异。
片刻后,他摇头苦笑了一下:“这种话,我从小到大已经听过太多,若要生气,早就气死了。”
果然如此……
阮梨清有些不自在地拧紧手帕:“自古英雄不问出处,他日你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前世裴谨砚登基后,几位皇子都离奇去世了。
虽然没人敢说,但都知道是裴谨砚下的手。
那时阮梨清也暗暗心惊他手段狠辣,今日却是明白了一点。
裴谨砚悄然探头出去,仔细打量四周后才对阮梨清道。
“若是有人看到姑娘同我在此处,难免损害姑娘清誉。趁着现在没人,姑娘快些离去吧。”
阮梨清嘴唇翕动了数下,终究什么都没说。
转身离开了。
裴谨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抹晦涩。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除了母妃外,第一个会在意他是否会生气的人。
心里似有暖流涌过,将那些“若娶太傅之女,有益于夺嫡”的功利心冲淡了些许。
另一边。
阮梨清快速回到了宴中。
首座上,皇后言笑晏晏地同各位贵女说话。
坐在她身旁的,是一个容色摄人的女子。
穿着一身烟粉色的如意裙,明眸皓齿,竟将在座的艳色都压下去三分。
阮梨清听到身旁有人在窃窃私语。
“那位贵女是谁呀?”
“小声点……她来头可不小,她母亲乃是皇上的堂姐,听说她一出生便封了嘉柔郡主。”
闻言,阮梨清拿着糕点的手一顿。
前世,这位嘉柔郡主会被指给太子,成为太子妃。
后来太子被废,她也跟着被幽禁。
听闻很快就去世了。
果真是自古美人皆薄命……
皇后笑着扫视过坐上诸位,在看到阮梨清时,顿了一下。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位姑娘倒是很合本宫的眼缘。”
顿时,各种各样的视线从四面八方隐秘地投到了阮梨清身上。
阮梨清心中苦笑,却也只能起身行礼。
“臣女怎担得起娘娘称赞,是娘娘不嫌弃臣女蒲柳之姿罢了。”
言语大方,不卑不亢。
皇后笑意愈深:“不知是哪家能教出如此不错的姑娘?”
阮梨清顿了片刻,还是道:“家父阮晁,多谢娘娘夸奖。”
满座皆是一惊,连皇后眼底都掠过一丝复杂。
阮晁,大裴太傅,同时兼任国子监祭酒。
官职不算特别高,身份却十分微妙。
因为他门生众多,朝中大半臣子都出自他座下。
若是娶了阮太傅的独女……
皇后掩下眸中神色,声音愈发裴柔:“本宫一见阮姑娘便觉得投缘,姑娘若是得空,不如常来宫中陪伴本宫?”
这几乎是摆在台面上的拉拢了。
太子是皇后嫡出,想来皇后也是为太子之位更加稳妥而打算。
阮梨清一想到进宫便可能遇上裴谨砚,下意识地就想拒绝。
好在话将出口时她想起眼前的人不可得罪,只好无奈地俯下身。
“臣女荣幸。”
她低低伏着身子,自然也注意不到,一道极其恶毒的眼神,正死死盯着她。
第十八章
好不容易才熬到赏花宴结束。
阮梨清身心俱疲地靠在马车壁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云枝在一旁十分兴奋的样子:“姑娘,宫中是否和传说中的一样,地上都是用金砖铺的?还有,皇后娘娘漂亮吗?”
侍女只能在宫门外等着,也难怪她好奇。
阮梨清实在没心思和她说这个,勉强敷衍了几句,便将头靠在了车壁上闭目养神。
皇后的招揽之意,她不是不明白。
只是若当真被和太子撮合在一起,岂非落个和上辈子嘉柔郡主一般的下场?
况且在御花园高台旁听到的话,这位太子殿下也不是好相与的人。
可若违抗皇后之命,只怕阮家倾覆也在旦夕之间……
一时间,阮梨清也有些心乱如麻。
……
那日后,皇后还当真宣了阮梨清入宫几次。
阮梨清小心应付着,倒也没出什么大事。
她每次都是直奔皇后宫中,出宫后又立马回阮府,倒也没撞见过裴谨砚。
阮梨清渐渐放下心来。
却没想到,躲开了裴谨砚,又撞上了另一位得罪不起的大佛。
这日,阮梨清陪着皇后品完春茶。
见皇后有点乏地按着眉心,便起身告辞。
“臣女不扰娘娘休息了,先行告退。”
退出宫殿时,刚松了一口气,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还未来得及反应,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
随即尖利的声音在耳畔炸开:“何人如此不长眼,竟敢冲撞我们郡主!”
阮梨清顾不得脸颊生痛,一撩裙摆跪下:“臣女冒犯郡主,还请郡主赎罪。”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嘉柔郡主。
嘉柔郡主漠然地打量了她一眼,也不叫她起来,抬起步子便走。
她的侍女跟上去前,又重重啐了一声,指桑骂槐道。
“有些人净想着攀高枝,却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究竟配不配得上!”
阮梨清将头垂了下去,心中无奈苦笑。
侍女自然不敢如此嚣张,想来是奉了嘉柔郡主的意。
看来皇后的青眼,已经让这位嘉柔郡主将她视为眼中钉了。
可谁能知道,她阮梨清,这辈子只想离皇宫越远越好……
阮梨清等人走远,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顾不得揉揉生疼的膝盖,只想快点从这个地方离开。
走到宫门口时。
阮梨清一眼就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身形一僵。
想躲却已经来不及。
“阮姑娘,今日怎么……”裴谨砚走近,唇角的笑意在看到阮梨清高高肿起的脸颊时凝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
语气中的急切是那样的明显。
阮梨清心口一颤,侧身避过裴谨砚的视线:“无妨,不小心磕了一下。”
裴谨砚出身宫禁,哪里看不出那分明是掌掴的痕迹。
心底竟莫名疼了一下。
“下次小心点。”
裴谨砚终究没有拆穿,只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这是上好的消肿之药,还望阮姑娘不要嫌弃。”
阮梨清察觉到他目光中的关切之意,拒绝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半晌,方才将那带着裴谨砚体裴的药膏接了过来,小声道。
“多谢!”
说罢,便想越过裴谨砚上马车。
却被他拦住,“很快就是春狩了,到时候……你会去吗?”
阮梨清攥紧手中药膏,“臣女不懂骑射,便不去凑热闹了。”
留下这么一句,逃也似地回到了马车上。
擦肩而过时,耳畔清楚地听到了裴谨砚一声失落的呢喃——
“可我想见你怎么办……”
阮梨清咬住唇瓣,放下车帘隔绝了视线。
马车哒哒而去。
裴谨砚在原地站了片刻,也跟着离去。
而在不远处,嘉柔郡主看着这边,嘴角勾起一抹砚意。
第十九章
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阮府。
阮梨清靠在窗前打着盹,手里绣了一半的帕子快要滑落到地上。
云枝刚好进来,见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好笑。
阮梨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极不擅长女红之事,绣着花竟将自己绣得睡着了。
云枝轻手轻脚地走近,想将帕子拿起来。
阮梨清却被惊醒了:“怎么了?”
自从那日在皇后宫门口和嘉柔郡主碰上后,阮梨清便称病在家修养,辞了皇后好几次邀约。
她只求平淡一生,不想再卷入宫中是非了。
云枝笑着摇了摇手中的请帖:“今年春狩召开在即,皇后娘娘特意差人送了帖子来,邀姑娘同去呢。”
寻常人若是得皇后亲自相邀,只怕早乐得找不着北了。
阮梨清却只觉头大。
云枝一看阮梨清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忙抓着她的手摇了摇。
“姑娘,你已经推了皇后娘娘几次邀约,若是再推,皇后娘娘必定要生气了。”
“再说了,姑娘你今年就十六了,春狩可是只有王公子弟才能参加,姑娘也要为自己的婚事考虑嘛。”
阮梨清拿起云枝手里的请帖就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越说越没边了,羞是不羞?”
云枝笑着躲闪,主仆俩闹成一团。
微风拂面,春季已经悄然来了……
半个月后,皇家围场。
阮梨清扶着云枝的手走下了马车。
仔细想了半个月,加上阮父从旁劝说,阮梨清还是来了春狩会场。
一眼望去,黄盖连绵不绝,几乎望不到尽头。
云枝在一旁惊呼:“姑娘你快看,果然是天家富贵,奴婢今日才算开眼。”
阮梨清正想叫她小声点,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嗤笑。
“看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
云枝转身就要骂,却被阮梨清眼明手快地按住了。
阮梨清给云枝一个严厉的眼神,然后带着她跪下,恭敬道。
“臣女不知郡主在此,失礼了。”
嘉柔郡主这次却没离开,反而走到了阮梨清的跟前。
“阮姑娘乃是阮太傅之女,向来饱读诗书,怕是很少来这狩猎之地吧?”
阮梨清不知她是何意,愈发谨慎:“臣女的确不懂骑射。”
嘉柔郡主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袖口并不存在的灰。
“既如此,阮姑娘便好好欣赏吧,方不辜负我特意去求了皇后娘娘给你送上请帖啊。”
说罢,她径直带着侍女离开了。
阮梨清心下一震。
原来皇后的请帖竟然是嘉柔郡主求来的!
可这是为何?嘉柔郡主不是很讨厌她的吗?
阮梨清心底莫名涌上一股不详之感。
这趟春狩之行,只怕还有得折腾……
云枝扶着她起身,也有一丝不安:“姑娘……”
阮梨清拍拍她,道:“别怕。”
她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嘉柔郡主的背影,心下有了计较。
“走,先回营帐。”
夜幕降临。
为着第二日狩猎保存体力,因此诸人早早都入帐睡了。
直到巡守侍卫一声怒喝划破了寂静——
“什么人?!”
顿时一阵嘈杂,所有人都闻声出来,各个惊疑不定。
直到裴皇脸色铁青地坐上首位时才渐渐安静下来。
裴皇脸色不愉地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侍卫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推到空地上,随即跪下道。
“回皇上的话,属下巡夜时见此人偷偷摸摸地从一营帐中出来,形迹可疑,便将人扣下了。”
在场诸人一看男人衣冠不整的样子,顿时明白是一对野鸳鸯私下相会,被逮了个正着。
顿时都十分好奇哪家女子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
裴皇果然脸色沉了下去,“你是在哪个营帐前逮到此人的?”
侍卫犹豫了瞬,随即开口,声音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是阮太傅之女,阮姑娘的营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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