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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放屁了。”我一把推开秦姐的手。
秦姐盈盈一笑。
脸色突然变得不好看。
她拿起来手机，接了一个电话。
随后对我说：“叶子，我们去一趟医院。”
秦姐没告诉我为什么。
我也没问。
但我大致猜出来了。
二十分钟后。
我们出现在医院。
病房里。
阿生头上裹着绷带，绷带上还有浅浅的血迹。
手和腿，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阿生。”我急忙走过去。
八爷正坐在病房里。
“八爷，这……”
我打了一个寒颤。
心底多少有些愧对八爷和阿生。
“别内疚，阿生是被车撞的。”八爷摇头。
我说：“哪里是被车撞的，要不是因为我，阿生不会这样。”
八爷叹了叹气，说：“让阿生去帮你的时候，我们就考虑到会有这种后果。当水鬼这一行，本来就没有好下场！当年玉门圣手身边的水鬼都不得善终，何况是阿生呢。”
“玉门圣手？”我皱眉。
八爷很好奇：“你赌石的造诣如此之高，竟然不知道玉门圣手？”
我又摇头。
秦姐在一旁，悄声说：“八爷，他不知道是正常的。毕竟那件事，离现在已经很多年。而且这些年，整个玉石行似乎都有默契的不提玉门圣手了。”
八爷这才想起来：“也对，大家都有默认的规矩，谁都不会提起玉门圣手的事。”
我忙问：“秦姐，玉门圣手是什么？”
秦姐神采奕奕。
“嗯，一个人。”
“被封圣手，他很厉害？”
“很厉害，据说以一人之力，差点改变整个玉石行的格局。”

“这么厉害？他叫什么？”

秦姐缓缓摇头。
看不出来她的眼神，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说：“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喜欢穿风衣，带着一顶圆帽。一旦出现在赌石行，基本就有大绿能出。”
“风衣，圆帽？”
我身体一阵抽搐。
刚来腾冲的时候，刘哥就给我的这套装备。
这套装备，我很熟悉。
秦姐说：“对。不过他出名后，不少人穿着他这款式的衣服，要么是图个吉利，希望自己能捡漏，要么是招摇撞骗。形形色色，林林种种，人间百态，都在为一个钱字奔波。”
八爷眼神也变得深邃。
他吐了一口旱烟，说：“那可是真赌石的黄金时代啊，豪杰并起。玉门圣手是缅甸玉石行业的公敌，据说他将整个缅甸的场口摸了一个透。”
“他赌出来的原石，财富，更是透支了整个行业百年的积累。”
“他的下场，也可想而知，没人可以和资本对抗。”
我的灵魂，像是被这一句句话震撼住。
难怪当时，光头哥都说。
那套衣服曾经的主人，赚到的钱我无法想象。
也许我这一块天空蓝，在他眼里连芝麻都不算。
浅聊一会儿后。
秦姐拿出来一摞钱，放在阿生的床头， 说：“我和叶子不能久留，这笔钱给阿生看病，不够的话直接找我要。”
八爷是个重视规矩的人，他忙摇头：“那怎么行。”
秦姐知道，八爷这种水鬼，干的是不体面的活，赚得还少。
而且，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她拉着我，走出病房。
只留下一句：“阿生的仇，我们会报，放心吧。”
八爷要追出来。
秦姐直接关上门。
八爷在门里，道谢说：“那我替阿生谢谢秦小姐。”
“另外，万事不能急。”
秦姐不知道怎么的。
她眼角湿湿的，这个满是凶狠的女人，也有感情。
擦了擦眼泪。
秦姐和我离开医院。
从医院出来后，秦姐心情很不好。
“我先回别墅，让我静一静。寸爷那边有消息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手机保持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