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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就顶着这糊了一嘴的口红，陪着姜谢煊走了两个公司谈合同。
面对同行人眼中的惊诧神色，她的动作有条不紊，丝毫都没有受到影响。
最后还是男人自己实在看的碍眼，扔给她湿巾让她擦了，她微笑脸道：“谢谢薛总。”
……
晚上，合作商的老总请客，下榻在一家温泉度假庄园。
吃完晚饭，合作商老总那边请了几个圈内有头有脸的人打牌，牌桌上谈生意。
老总带着自己的女儿给姜谢煊陪酒。
撮合之意明显。
小姑娘才刚上大学，看起来娇滴滴的含羞带怯，看着姜谢煊的眼神都是心形的。
姜谢煊被这小姑娘耳边聒噪的头疼，扫了一眼坐在阴影里困的打盹儿的慕清，叫了她一声。
慕清正被室内暖风吹的昏昏欲睡，被一旁的伍助理推了一把，“宁姐。”
她睡意顷刻间去了大半，走到姜谢煊的面前，“薛总。”
她刚醒，嗓音带了几分与平时清淡音色不同的娇软。
男人扫了她一眼，“坐。”
皮质的软靠沙发，姜谢煊挪出来一个位置。
慕清：“……”
停了三秒钟见慕清没坐，姜谢煊凉飕飕瞥她一眼，她还是坐了下来。
姜谢煊对牌桌上几人漫不经心道：“她替我，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后半句是对慕清说的。
慕清：“薛总，我不会打牌。”
姜谢煊惜字如金道：“学。”
牌局开始，慕清瞧着这牌，比小学做奥数题都要仇大苦深，一只修长手臂越过她的腰侧，在一张牌上点了点，“出这张。”
男人就坐在她的身侧，贴的很近，开口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慕清那一小块皮肤都灼热的发烫。
姜谢煊侧头近距离盯看着她的耳朵。
她的耳垂小巧，一粒珍珠耳钉更显出她肤白凝脂。
慕清耳朵痒得厉害，脑海里蓦地就想起昨晚某些画面，脸上一燥，随手把刚摸出的牌打了出去。
就算是有姜谢煊这尊大佛坐镇，旁边下手的合作商喂牌，耐不住慕清抓牌的手气差到极点，还是输个底掉。
两把牌下来，慕清才算是摸到了一点门道。
风向调转，牌局结束的时候，慕清赢了翻倍。
赢钱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她眉眼含笑的看向姜谢煊，颇有些求表扬的意味。
姜谢煊眸光微暗，摸了摸她的长发，“我说过，赢了就是你的。”
几位合作商先行离开，慕清到前台处理了事情，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秘书姐姐。”
慕清回身，是顾总的女儿。
“顾小姐。”
顾真真身上是一条藕粉色的连衣裙，披着乳白色披肩，两只手在胸前紧张的绞着，嗫嚅道：“姐姐，您能带我去薛总的房间吗？”
慕清挑眉。
顾真真将长发别在耳后，“刚才薛总拿走了我的珍珠耳环，他叫我打完牌去找他拿。”
这话说的明显露骨。
合作商老总虽是有意撮合，可若是男方无意，又怎么会以这样暗示的方式拿走一只女人的耳环呢。
慕清也看到了。
顾真真左耳少了一只耳环。
小姑娘含羞带怯，失了耳环的那只耳朵嫣红，她乞求的望着慕清，“帮帮我吧，姐姐。”
“你跟我来。”
慕清帮顾真真刷了卡，放她进去。
顾真真眼神里的欣喜没有遮掩的表露出来，“谢谢姐姐！”
慕清站在门外，亲眼看着门打开再关上，隔绝了房间内的旖旎灯光。

第3章 痕迹
慕清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她先洗了个澡，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下邮箱文件。
入睡前，她望了一眼窗外夜色，黑沉沉的仿佛能凝出水来。
刚合上双眼，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了起来。
是姜谢煊的电话。

她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十二点半。
慕清按了接听：“薛总。”
“滚过来。”
男人嗓音裹着冰，顺着听筒传出来，转瞬冷意就爬满了慕清的全身。
伍助理抱着文件在门口等着，见慕清过来，“宁姐，薛总叫你进去。”
慕清点了点头：“好。”
伍助理提醒道：“薛总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
岂止是不太好。
慕清一进来，隔着一个厅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异于室外的冷寒气息。
这边的山庄是温泉入户，在房间内，都有一处温泉小院，温暖如春，正中是一片热气氤氲的汤泉。
推开雕花木门，入目是便男人宽阔流畅的背部肌理，被蒸汽熏染的有些模糊。
姜谢煊双臂撑在池边，微阖着双目，似是在闭目养神。
茶桌上煮茶的水已经沸了，慕清先走过去，跪坐在蒲团上，用木镊夹出新茶茶尖，沸水冲入，顷刻间茶香四溢。
她将茶盘搁在男人的左手边，“薛总，您的茶。”
姜谢煊姿势都没动一下。
慕清在汤泉池边跪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腿都麻了。
姜谢煊忽然朝她伸手，手肘打翻了茶盘上的茶杯，茶盏的水泼在了慕清的手背上，她被烫的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小臂就被钳制住了。
下一秒，扑通一声。
慕清猝不及防被男人拉进了温泉池中，她整个人没入汤泉中。
男人的动作突如其来，她挣扎着呛了好几口水，扑腾了十几秒钟才勉强站了起来，涨红着一张脸趴在池边咳的厉害。
她身上的衣服全湿了，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
姜谢煊的电话来的突然，她只穿了一条单薄的连衣长裙，现在全贴在身上了，曲线毕显。
男人眸色变沉，嗓音暗哑冰冷，“慕清，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这温泉的热气熏蒸的她脑袋很晕，她有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姜谢煊这话的意思。
她一直以为，自己胆子最大的一次，就是爬了姜谢煊的床，乃至于直到现在，在他枕边醒来的时候，她都有一种由来的荒谬感。
她蓦地想起来刚才顾真真那张天真的脸庞，脑子恢复了片刻的清明，“您是指的……顾小姐？”
姜谢煊嗓音轻慢，“嗯？”
“我以为是您暗示叫她来的。”
“暗示？”
姜谢煊心里本就拱着一团火，听见这话，直接把人给翻了过来，抵住她的膝弯，掌心扣着她肩膀。
女人跪在温泉池边的石头上，光洁手肘趴着池岩。
温泉池水轻而缓的浮过她细腻的肌肤，白皙如玉，他的膝抵在她腰侧，抬起她的下颚，吻着她的耳廓，在她耳畔说：“别自作聪明。”
男人微凉的唇落在她的颈侧，和指腹的粗粝摩挲是完全相反的触感。
慕清的第一反应就是挪开。
没来由的。
这一无意识的举动触怒了男人。
她皮肤白，男人手指用力，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第4章 腿怎么了
慕清心尖上微颤：“你生气了？”
这显而易见。
慕清想了想，在他脸上讨好的亲了一下，“我以为你喜欢的的确是顾小姐那种天真娇软的类型。”
主动亲他的确是一定程度上取悦了男人。
然而——
“别揣测我，慕清，我喜欢的是你……”
男人停顿的几秒钟，叫慕清脑袋里空白了一瞬。
他扣住她的下颌，唇角带上一抹浅薄的笑弧，贴着她的耳廓呢喃，“床下矜持床上浪，下次记着照你自己的模板给我找。”
从温泉池，到浴室，慕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转移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她破天荒睡到了自然醒。
枕边，已经没了姜谢煊的身影。
她一看时间，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要糟！姜谢煊上午九点有个会，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洗漱镜前，她浑身上下青紫痕迹，简直没眼看。
锁骨上，赫然是一个咬痕。
非常明显。
慕清用手轻轻触了下，嘶的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爆了一声粗口。
膝盖上有红肿破皮，应该是昨晚被按在温泉池旁的石头上摩擦的，破了皮有些红肿。
看来昨晚他是真生了气的。
且顺毛无效。
出门前，慕清眼角的余光落在床底边闪烁的一抹亮光，她脚步一顿。
她俯身，看清楚了。
在地毯上，掉落着一只珍珠耳环。
和顾真真昨天失掉的那一只，一模一样。
慕清来到会场，刚好是中间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单独休息室内，她走进来，就听见男人声音极冷的正在训人，站在休息室中间的那高管出了一脑门的汗，话都说不利索了。
姜谢煊余光看见门口进来的慕清，把手中文件丢回去，声音不冷不淡，“继续。”
高管擦了擦脑门的汗，打开文件继续汇报。
姜谢煊端起桌上茶杯看了一眼，又搁下，捏了下眉心。
慕清走过来帮姜谢煊续茶，不小心膝盖蹭到了茶几边，她一下没忍住痛的嘶声，端着茶盏的手轻颤了下。
姜谢煊低头看了眼她半身裙下笔直的小腿，又抬眸看她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庞。
他伸手接茶杯，手指指腹在她掌心轻摩挲了下，在女人轻晃时托住了她的手腕。
“端稳了，姜秘书。”
酥麻顺着腕骨蔓延，慕清退回去的时候，耳朵尖有点红。
姜谢煊喝了一口茶，茶水沁润，直接打断了高管的汇报，“如果下周进度不能推进百分之三十，你和你的部门员工就可以集体辞职了。”
高管拿了文件，急匆匆离开。
休息室里只剩下了两人。
慕清过来给他倒茶。
“腿怎么了？”男人目光掠过她的小腿。
慕清：“没什么，我不小心蹭破了皮。”
“我看看。”
“不用了，不严重。”
慕清见他伸手，以为要接茶杯，就往前递，谁知下一秒就被男人扣住了端茶的手腕。
她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牢牢的握住茶杯，不叫里面的水撒出来。
她被拉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姜谢煊直接掀开了她的裙子。
第5章 疼
膝盖上的皮肉被割破，露出里面的红色血丝，伤口红肿，边缘泛白，看起来有些发炎。
姜谢煊簇了眉。
“怎么这么严重？”
谁弄出来的谁心里没点数么。
伍助理听见动静敲门进来。
慕清要起，被姜谢煊给阻了。
姜谢煊：“小伍，去问会场要医药箱过来。”
慕清觉得，他的态度俨然比昨晚温和了许多。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夜不能解决的。
伍助理几分钟就回来了。
姜谢煊：“酒精，棉签，创口贴。”
伍助理顺手把碘伏也拿了出来，“用这个不疼。”
“你宁姐可不怕疼，”姜谢煊挑了挑眉，一双狭长桃花眸望着她，“你怕疼？”
慕清：“……不怕疼。”
他都替她回答了，她总不能当面打领导的脸。
酒精喷瓶的酒精味刺鼻，闻着就叫人心惊肉跳，慕清攥了攥衣角。她就算做好了心里建设，酒精扎刺伤口的疼，顷刻间就冲破了她的天灵盖，她死咬着牙，眼眶瞬间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泪膜晶莹覆盖，卷长眼睫上都沾上了泪，惹人垂怜。
姜谢煊握住她纤细脚踝不让她动弹，“疼？”
她满眼是泪的对上姜谢煊的眼神，咬了咬牙：“不疼。”
姜谢煊直接把饱蘸了酒精的棉球全部按上了慕清的伤处。
慕清：“＠＆＃＊￥％！”
她真是感谢姜谢煊十八辈祖宗了！
除了这么一下，姜谢煊动作始终很轻，神情专注，给她消毒后，上了点药，贴上了创口贴。
“谢谢薛总。”她刚想要起，就被姜谢煊给按住了。
“那里要擦药么？”
慕清让自己别想歪，她第一时间就看向伍助理站的地方，人已经出去了。
“往哪儿看？”姜谢煊用手扶住她的小脸，扳正，“用不用擦？”
慕清：“不用。”
姜谢煊手指掐住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靠近。
唇瓣之间就隔了一层薄薄的纸的距离，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男声满是磁性，“真不用，嗯？”
慕清就这么被男人纯男性的气息彻底包拢住。
可现在不是夜晚。
是白天，还在公共区域。
慕清注视着男人的双眸，目光专注的似是被这双瞳中的暗光完全吸引了进去。
敲门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薛总，有人来了！”慕清差点就从男人腿上弹了起来。
而下一秒，男人的唇就贴了上来。
慕清脑袋里轰的一下炸开。
姜谢煊不是没吻过她。
但是次数很少，也仅限于是之前和之中，情事浓时。
那时感官已被另外一种感觉完全放大，也无暇顾及到这种柔软的微末触感。
可现在。
嘴唇相贴，亲昵的，柔软的，似乎连动了心脏，让她呈现出有些失神的恍惚。
敲门声过后，门外传来顾真真娇俏的嗓音：“薛总，您在吗？”
等了十几秒钟，顾真真没等到人回答，尝试的去拧了下门把，她目光一闪，门没锁！
“薛总，我进来了。”
第6章 吻
他扣着她的手腕，近距离凝着她一双惊惶之后呈现恍惚的眸。
姜谢煊瞳光微动，更细密的吻了下去。
他吻的很细致。
是从未有过的细致。
只是敲门声和门外传来的声音，成了于女人来说最扰人的声响。
她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门外的动静上。
门把转动的同时，姜谢煊直接扣住了慕清都手腕，带着她进入了浴室。
门关上的同时，外面的门打开。
顾真真探头探脑的进来，“薛总？”
没人应答。
她看了眼在茶几上放着的医药箱，男人的手机就在上面。
“薛总你在浴室么？”顾真真朝着卫浴间走过来。
“顾小姐，”姜谢煊开口朝门外道，“稍等。”
顾真真心中一喜，“好的，我在外面等你。”
脚步声离开，慕清的后背抵在门上，呼吸刻意的平复放缓。
男人近距离凝着慕清有些慌乱的眸，声音压低在她的耳畔，“你就这么紧张？”
他的手从她腰间，移动到她僵硬的脊柱，轻缓的一下一下抚摸着。
“放轻松，你在我面前，不用时时刻刻紧绷着，嗯？”
他的这一声轻扬的尾音，像极了是蛊惑。
就像深海里那颜色艳丽的鱼，越是艳丽魅惑，就越是有毒。
慕清的身体，也并未因此而放松下来，白天这样近距离的亲昵，她还很不适应。
更别提，外面还有人。
亲昵没有持续多久，姜谢煊先从浴室内出来。
顾真真站了起来，娇声说：“薛总，昨晚我把珍珠耳环落在您的房间里了，我能去拿么？”
姜谢煊面色很淡，抚了下衬衫上的褶皱，“可以。”
十分钟后，慕清陪同顾真真去房间内拿耳环。
顾真真一副天真娇软的模样，“谢谢姜姐姐，昨晚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和顾总……”
她说着，脸就一下红了，佯装低头去找耳环，避开了慕清探究的目光，“姜姐姐，这件事你可不要说出去的呀，谢谢你了。”
顾真真要挽慕清的手臂，慕清不着痕迹抽出来，面色淡然，“顾小姐请放心。”
会议结束，慕清的阶段性工作就结束了。
她也总算有了自己的时间。
一个阳光的午后，她坐在茶水室内喝咖啡。
有脚步声从外走近，紧接着两个女同事的交谈。
“听说慕清回来了。”
“她可趾高气扬了，我刚才跟她打招呼，一个眼神没甩我。”
“人家有资本得意，薛总宠了她半年了吧，去哪儿都带着她。”
“还能得意多久？别忘了以前也不是没前车之鉴，她又不是头一个。”
慕清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咖啡厅是敞开式的，鲜少有人到内间靠窗边的临窗走道，她就坐在这边，没人注意到她。
“前一任还在精神病院吧？”
“薛总把人扔进去的时候，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吧。”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两人的声音渐低，隐约觉得后背发凉，端着咖啡杯匆匆离开了。
慕清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偏头凝望着二十八楼落地窗外的街景。
过了许久，等到街上落地霓虹升起，她才起身把手中冷掉的咖啡倒掉，离开茶水室。
慕清晚上八点下班，她先去了一趟药店，买了早孕试纸。
扫码付款的时候，姜谢煊给她打来了电话。
“薛总。”她接通电话，把验孕试纸丢进包里。
“来接我，福源酒楼。”男人的嗓音有些疏淡，带着哑意。
“你喝酒了？”慕清问。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慕清开车去了一趟。
今天是傅家小公子傅南弦的聚会，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就聚在一起吃个饭，姜谢煊因为儿时出过事，导致伤了胃，喝多了吐了一场，就一直在沙发上假寐，听几个人划拳喝酒，嘈乱的他脑袋疼。
面前忽然拱过来一个女人黑色的身影，想贴过来，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挥手给挡开了。
慕清没想到姜谢煊突然伸手，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猛地撞上了装饰架上的绿植，嘭的一声，盆栽都给撞翻了。
盆栽砸下来，磕撞在慕清的肩膀上，她闷哼一声，皱了眉。
距离最近的一个男人先反应过来扶她。
“谢谢。”慕清道了谢。
姜谢煊直起腰来，两指撑着额，似乎试图从醉意朦胧中看清楚人影，嗓音疲惫懒散：“慕清还没到？”
慕清隐忍了几秒钟，忍下肩背上那突兀尖锐的疼，也忍下想给姜谢煊一拳的冲动。
“慕清？”姜谢煊嗅到女人身上一阵清冽味道，正色看了她几眼，认出是慕清身体才放松直接压下来，叫她扶着他。
傅南弦叫来了一个男服务生和慕清一起扶男人下楼。
他打量了她一眼。
女人眸色始终淡淡，即便是刚才被盆栽砸到，除了疼痛的隐忍，也没过多的表情。
容颜美而端静，性子却冷而淡泊，奇异的反差会让男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他想起姜谢煊私底下对他这个女秘书的评价：身上有一种想让男人撕碎的冷静自持。
等傅南弦回身回包厢，这才发现那装饰架旁边的人还立着，“还杵着干什么？”
周之衡笑嘻嘻的凑过来，“南哥，刚才来接我表哥的是谁啊？”
傅南弦摸打火机点了一支烟，“他秘书。”
回程途中，慕清从后视镜注视着姜谢煊。
男人眯着眸靠坐在车后座，撑着额，微蹙着眉，全程都很安静。
这男人不开口说话的时候，实在是赏心悦目的像是一幅画。
车辆驶入长岛别墅区，慕清把车停在停车坪上，把姜谢煊扶到沙发上坐下，包随手搁在一旁，就去厨房给他熬醒酒汤。
二十分钟后，慕清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
远远的，她就看见沙发上男人低垂着眉眼，看似已经醒了，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
等她走近看见那东西，脚步忽然一震。
那是她从药店买来尚未拆封的验孕试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