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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把目光投向王惜颜。
他的眼神锋利，王惜颜咽了口唾沫：“我……我只是稍微评价了一下她的颜值。”
“你看！”我想起刚才她说我长得像她，又气得流眼泪。
沈言沉默半晌：“这确实是她雷点，以后说话注意点。”
说着拿出烟盒敬她一支烟：“我给你赔罪。”
王惜颜简直要尖叫了：“我不抽烟！”
沈言打了个手势，叫来秘书小高：“那你包两支黑桃A给她。”
他拖着我要回家算账，王惜颜拦住了他的去路，被酒水打湿的白裙子勾勒出女性的曲线，楚楚可怜：“言哥哥，我有点不舒服，你能带我去医院吗？”
“看，我说什么来着？把人打坏了吧。”沈言瞪了我一眼，“小高，快带小王去医院做个全套检查。”
王惜颜眼里包了泪：“以前我生病，都是你亲自陪我的……”
我在一边帮腔：“她都这样了，你赶紧陪她啊。”
出轨啊，给钱啊！我在心里呐喊。

“然后留你继续跟野狗蹦迪？”沈言咬牙切齿地拽了我一下，冷笑道，“想得倒美。”

沈言拖着我穿过整个舞池。
然后把我塞进了宾利，一如小高提着两支黑桃A把小王塞进了滴滴。
我坐在副驾驶上心如死灰。
我华盈居然穿着睡衣穿过了整个Crazy！
沈言，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4
回到家，沈言拿了份协议给我签。
“《出轨协议》……转让1%达威股权……道理我都懂，但为什么是我转给你？！”
“你泡夜店玩男模。”
“我没有！！！是王惜颜陷害我！”
沈言突然把我摁在沙发上，用力扒开了我的睡衣外套，纽扣在地上蹦蹦跳跳。
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露脐装。
“陷害？”金丝眼镜下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清。
“我只是去跳舞。”我对着手指，乖巧蜷缩成一团。“男模都没来呢。”
沈言皮笑肉不笑：“哦~那怪我来得太及时打扰你们了，对吗？”
我捏了捏他的手臂：“不要这样，亲爱的，我不允许你这么卑微。”
沈言把协议摔在我身上：“快点。”
我不想签。
我就这么点夫妻共有财产，去趟夜店就1%，日子不用过了！
眼看沈言的眼神越来越冷，我突然想起来，等等，王惜颜才是一切的起因。
“既然你追究我的责任，那你怎么不说说你那个小青梅？”
“谁？”
“装什么装？！”我神气地扯过他的领带，“王惜颜找上门来，说本来跟你结婚的是她！”
沈言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变得玩味：“你吃醋了？这是你跑去夜店买醉的理由？”
啊？
……还可以这样解释，妙啊。
“怎么，你在外面有人，不许我伤心难过？”我就坡下驴，拿纸巾擦了擦虚假的眼泪，反把协议拍在他胸膛，“好歹夫妻一场，我不生气的啊？”
“她是我父母认下的干女儿，我跟她什么都没有。而你，确实去了夜店。”沈言清冷一笑，取出衬衫上的派克笔，“签，或者……哄我。”
在金钱面前，我选择哄他。
踹掉高跟鞋，扬起脸，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当晚他果然没有让我活。
第二天一早，门铃响了。
我一身痕迹，随便扯了件丝绸睡衣打着哈欠下楼，王惜颜捧着鸡汤站在门外：“言哥哥，我给你煲了鸡汤……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