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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文  时间: 2023-02-02 10:19:14  作者: yinjun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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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以为是些骂人的话,想点开截图给莫明轩,看看对案子有没有帮助,结果点开一看,一整个愣住了。
对方自称是姚可欣的经纪人,希望她可以参加《影视之声》。
她前脚才拒绝《影视之声》的邀约,后脚这信息就发了过来,这消息够灵的。
陆念冉继续往下翻,对方的意思是,之前她在微博上澄清《封神》配音换角的事,让大众对姚可欣产生的误解,当然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本意,不过姚可欣并不计较。
《神秘恋人》的成功,是他们合作的结果,对他们双方来讲,都是意义重大,希望她能够摒弃之前的不愉快,来参加这次综艺。
并表示节目播出时,会配合节目组@她,为她引流,之前不合的传言也能借着这次综艺破除,她也能借此收获一波好感,是双赢的局面。
说是请求,但是通篇语气透露着一股趾高气昂的味道,看不出半点诚意。
先不说这是不是真的是姚可欣的经纪人,如果真是,恐怕在对方心里,别人能蹭上姚可欣的热度就该感恩戴德了。
陆念冉本来想口吐芬芳来着,但想了想,还是慎重回道,“你好,非常感谢姚老师的青睐,之前收到节目组邀请的时候,得知要和姚老师同台,我也非常期待。然而因为现实缘故,我无法参加这次《影视之声》的录制,对此深表遗憾。姚老师的人气有目共睹,我虽羡慕,但也深知以自己的能力,着实配不上太多人的喜欢,故而只能拂了姚老师的好意,在此预祝姚老师节录制顺利。”
发送过去没几分钟,对方就回复过来。
“说吧,多少钱你才能参加?”
陆念冉冷笑,这是连装也不装,直接摊牌吗?
她回道,“不是钱的问题,确实是无法参加。”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要拐什么弯儿了,识相点,就开个价,大家一起把节目录了,不然我能让你在配音圈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陆念冉气乐了。
好大的口气,威胁谁呢?
据她所知,姚可欣现在还是归属于沈青川名下的青山传媒。
她本人的背景,如果有的话,那就只有周鹤琛。
这么多年,周鹤琛对她的帮扶,也仅仅是在资源方面对她优待。
周鹤琛这个人,原则性非常强,无缘无故,他不会做赶尽杀绝的事情。
以姚可欣自己的资历,想让她在配音圈混不下去,属实是有点难度的。
要么就是她傍上别人,要么就是吓唬人。
就算她做得到,陆念冉也不怕,本来她也不打算再做配音的。
但是这种威胁的话语,还是给她恶心到了。
恶心归恶心,她还是快速将那些对话截图保存,随后拉黑对方。
湖心别墅。
姚可欣看着消息拒收的提醒,脸都绿了。
这个日暮繁星,当真是不知好歹!
原本她想借着这次综艺,澄清一下之前《封神》配音事件换角的事,让日暮繁星打个配合,帮她向公众证明一下她的台词功底,挽回一下最近自己的形象。
结果这家伙居然拒绝参加录制,他们之前打点给节目组的钱全都打了水漂,她能不恼火吗?
现在不光是网上网友嘲讽她,就连业内一些演员对着她也阴阳怪气。
她的资源本就好得招人眼红,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她,前阵子她借着追尾事故炒作恋情,就让人抓到了她的把柄,紧接着日暮繁星又内涵她靠关系抢走《封神》配音的事情,更是让这些人借题发挥,将她传成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即便当时周鹤琛出了手,她的损失依旧不小,好几个代言黄了,本想借着这个综艺洗白一波,日暮繁星居然不配合。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让你吃罚酒了!
————
这边陆念冉关掉微博,林书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大晚上的,一个两个,上赶着给她添堵吗?
她皱了皱眉,没有接。
她倒不是烦林书,只是林书的电话多半都是跟周鹤琛有关,她是不想搭理周鹤琛罢了。
陆念冉故意不接,林书就一直打,手机就一直响。
最后护工是在看不下去了,说,“若星,要不你接一下吧,万一有急事呢?”
“他能有什么急事?”
陆念冉撇撇嘴,最后还是接了起来。
“太太,顾总高烧39度,家里有退烧药吗?”
陆念冉一愣,猛地从软塌上坐了起来。
“39度吃药还有什么用,赶紧送医院啊!”

“顾总不肯去,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先给他喂点药,把体温降下来再说,顾总把把保姆辞了,家里东西放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只能打电话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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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琛疯了吧,烧这么厉害不去医院,不怕把自己烧傻了?
陆念冉皱起眉,周鹤琛爸爸最初好像就是因为发烧去的医院,后来病情转重在医院去世,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件事的影响,周鹤琛一发烧就矫情得很,不爱吃药不喜欢去医院,犟驴一样,死活都劝不动。
所以林书这么说,她是信的。
她抿起唇,飞快道,“楼下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有一个药箱,里面有退烧药,你先让他吃一片,半个小时后,如果体温没有下降,不管他愿不愿意,必须给他送医院!”
林书匆匆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陆念冉这会儿也没有心思想别的了,她在病房来回踱步,心里总有些不安。
周鹤琛上次发烧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
当时刚立秋,可能是天气突然转凉的缘故,周鹤琛夜里突然发起烧来。
大半夜愣是将她给烫了醒来,她灯一开,就见周鹤琛嘴唇干裂,一张脸烧得红彤彤,对方见她开了灯,还很不高兴,嘟哝地问她大半夜开灯干嘛。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发烧了。
她下床找来体温计,一量发现将近三十九度,二话不说就要送他去医院。
结果周鹤琛不肯去,还跟她吵了起来。
说实话,生病时候的周鹤琛吵起架来也没有气势,陆念冉根本不怕,甚至看他烧得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挺心疼。
拗不过周鹤琛,她就只能去给他找退烧药,哄着他吃下,一遍一遍给他换降温贴,衣不解带地守着他,希望体温能快点降下来。
周鹤琛好像是烧糊涂了,拉着她的手一直不肯松,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那时候她一门心思喜欢周鹤琛,他对她笑一下,她都能脑补出两人白头偕老的场景,更不用说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松开了。
当时她满脑子旖旎的想法,甚至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喜悦,然而周鹤琛接下来的话,却将她的一颗心推入了深渊。
他说,“欣欣,别走。”
她对周鹤琛心凉,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埋下了导火索。
她知道周鹤琛娶她情非所愿,也知道他心里装着别人,但是她那会儿年轻,对自己充满着自信,总想着婚都结了,她早晚要把周鹤琛心里那个人挤出去,自己住进来。
然而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妄想,在周鹤琛心里,那个人始终都在,不管她多努力,做得多好,在他心里,永远都没有自己的位置。
周鹤琛那次烧三十八度多,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这次又烧这么高,怕是不会比上次轻,且多半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
她纵使对周鹤琛有再多怨言,心里也并不想他出事。
于是短暂思索后,她就跟护工道别离开。
林书挂了电话就找到了退烧药,他倒了杯水端上楼。
周鹤琛正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看起来极不舒服。
他低声道,“顾总,先把药吃了吧,太太说吃了药,半小时后测一次体温,如果体温开始往下降,就不用去医院。”
周鹤琛抬起眼皮,嗓音沙哑,“谁让你给她打电话的?”
明明是发火,但是因为发烧,讲出的话听起来软绵绵,并没有太多威慑力。
林书说,“我找不到退烧药,您烧得太厉害了。”
周鹤琛抿起唇,良久才道,“她还说什么了?”
“她……太太说让您好好吃药,她很担心。”
他这话编得自己都不信,更不用说周鹤琛了。
周鹤琛没说话,良久才冷冷道,“出去吧。”
“顾总,您先把药吃了吧????。”
周鹤琛眉心聚火,沉声道,“出去!”
林书不敢再多言,将退烧药放在床头柜上,从卧室退了出来。
他正寻思着要不要给老太太打个电话,就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响。
林书愣了一下,急忙下楼,随后就见陆念冉推门而入。
她手里拎着刚买的药品,一见林书就问,“怎么样,药吃了吗?”
林书回过神,摇头,“顾总不肯吃药,还把我赶了出来。”
她就知道!
“我去吧,”陆念冉上楼前又道,“林书,你困的话,楼下有客房,你去休息一会儿,万一烧退不下来,可能还要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去医院。”
“没事儿太太,我就在楼下,您有需要随时叫我。”
陆念冉说了声“谢谢”,便匆匆上楼了。
刚推开卧室门,迎面一个水杯就砸到了脚边,玻璃碴七零八碎炸了一地,伴随着周鹤琛恼火的声音,“我说了滚出去!”
陆念冉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脚边的碎玻璃,抿唇走了进来,“我们还没离婚,你让我滚哪儿去?”
周鹤琛身形一顿,红着眼看向她,那眼神似有些愤恨,又有些埋怨,几秒后,才冷冷道,“你回来干什么?”
“林书说你发烧,我回来看看你烧糊涂没有,要是烧糊涂的话,趁机骗骗你,看能不能多分割我两亿。”
周鹤琛黑了脸,咬牙道,“你做梦!”
还能清醒着骂人,看来还没烧糊涂。
陆念冉松了口气,上前就用手去摸周鹤琛的额头。
结果周鹤琛歪头躲开她,一脸嫌弃。
陆念冉又好气又好笑。
他这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家门口那只流浪猫。
自己喂了它大半年,结果就因为有次开门不小心踢到了它的脑袋,之后死活不肯让自己摸。
每次她一伸手,它就像周鹤琛现在这样,偏头躲开。
流浪猫自己是捉不住,但是对付周鹤琛她有的是办法。
她盯着周鹤琛看了几秒,踢掉鞋子爬上床,骑跨到他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衬衣。
周鹤琛被她突如其来的操作,弄得目瞪口呆,反应过来之后,就挣扎起来。
平时陆念冉可能压不住他,但是此刻发了烧的周鹤琛就跟病猫一样,陆念冉三两下就把他衣服解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陆念冉你要不要脸!”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烧的,周鹤琛这会儿整张脸都是绯色,就连脖子都是淡淡的粉。
陆念冉骑跨在他腰上,突然有种掌控这个男人的感觉。
该说不说,感觉还挺好。
她将体温计塞到周鹤琛腋下,帮他盖上被子,学着网上霸总调戏小娇妻的语气跟周鹤琛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老夫老妻了,要脸干嘛?”
周鹤琛气得咳了起来。
陆念冉帮他顺着胸口,安慰道,“我都不嫌弃你在我面前坦胸露乳,你还矫情上了。”
周鹤琛嘴巴都要气歪了,他刚想张嘴训斥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结果一张口,她就趁机将药塞到了他嘴里,快速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提,那药直接滑进了喉咙。
周鹤琛本来就不舒服,被她折腾得想发火,结果还没开口,就对上陆念冉弯成月牙的眼睛。
“怎么样,不苦吧。”
不知怎么,他突然就发不起火来。
周鹤琛没好气道,“你自己塞一颗塞到喉咙里,看你尝得出来味吗?”
“吃药就得这么吃,你放舌尖上肯定要苦的,要不是你把杯子摔了,我也不至于这么喂你。”
说着爬下床,从自己那边的柜子里摸出一包果脯,“吃一片这个压一压吧,酸酸甜甜,味道很好的。”
说着将果脯放到了周鹤琛嘴边。
周鹤琛刚想说不吃,同样的招数,再次塞进了他的嘴里。
跟陆念冉说的一样,酸酸甜甜。
本来人发烧的时候,舌头就有点尝不出味道,但是这种酸甜突然在口腔里爆开,就像黑白画里多出的色彩,瞬间让人心情都明媚了几分。
等周鹤琛吞下后,才想起一个问题,“你手洗了吗?”
陆念冉动作一顿,含糊地“嗯”了一声。
周鹤琛瞬间就明白这女人没有洗手,他黑着脸就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陆念冉一把捂住他的嘴,“我手又不脏,你别把药吐出来。”
周鹤琛被她捂得喘不上气,愣是将那果脯咽了下去。
他实在是没力气推开她,攥着她的手腕示意她松手。
陆念冉说,“你咽了吗?”
周鹤琛没好气的瞪着她,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眨眼。
陆念冉这才松开手,结果下一秒,周鹤琛不知道哪里爆发出的力气,猛地勾住她的腰,用力一翻,便将她压在身下。
他扣着她的脖子,喘着粗气,咬牙切齿道,“你再敢作弄我,你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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