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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倾：“我也觉得。”
两人都是新手，可刚才的对话略显成熟，大家都是成年人，在这方面敞开了说也没关系，合法夫妻，有点情调会增进感情。
姜月倾把保温桶里面的排骨分他一半，两人坐在暖气十足的客厅里，一小口一小口吃排骨喝排骨汤，周围的佣人不知何时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两人。
她晚上没吃饭，一小碗排骨正好七分饱。
解决完晚饭，姜墨渊拿着保温桶和碗筷去厨房清洗，他走到厨房门口时，还在提醒姜月倾：“如果困了，可以先上楼洗漱睡觉，不用等我，卧室在二楼左拐第一间。”
“好。”姜月倾应了声，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半，此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全部黑透，只不过小洋楼周围的灯光比较明亮，衬得没那么黑罢了。
这个点儿洗漱睡觉，是不是太早了？
推开主卧的门，房间里喜气洋洋一片，红色床单被罩，红灯笼和红贴纸，桌子上铺着红桌布，上面放了一壶酒和花生红枣。
姜月倾脚步一顿，差点以为她进了什么诡异的房间。
大片的红色太诡异了，她在门口站了许久，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秦夏。
秦夏：【这么红，太诡异了。】
姜月倾：【我也觉得。】
尤其是那俩红灯笼，感觉一不小心会从里面跳出来两只妖媚的小狐狸。
盯了几秒，她搬着椅子，决定把那两只红灯笼取下来，眼不见为净。
折腾了一圈儿，卧室看起来终于清亮了很多，没有刚开始的那种闷重气息。
她坐在床边儿休息，指尖划开手机查看消息。
秦夏：【姜墨渊这什么审美？】
【长得人模人样，怎么审美这么拉垮？】
姜月倾哒哒哒戳手机上的键盘准备一通输出，没想到眼睛往旁边瞥了下，落在床头柜上的小黑盒子上。
盒子没有盖，里面放着的东西一目了然。
包装袋花花绿绿，各种口味的都有。
姜月倾沉默片刻，把对话框里的话删除，再次编辑消息。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谢太太布置的婚房……】
秦夏：【有点道理。】
她拉开抽屉，把盒子放进去。
来到衣帽间，她的行李在上午去民政局的时候，已经被林成然打包好送了过来。
几个行李箱整整齐齐摆在最里面，收拾衣柜时，姜月倾发现，除了她之前穿的衣服外，柜子里还挂着新衣服，连吊牌都没拆，挂了整整三个衣柜。
想到卧室里的布置，这里的新衣服应该也是谢太太准备的。
她把衣柜全部打开，她的衣服包包和帽子占了很大的地方，而姜墨渊的衣服被挂在最角落的衣柜，黑白衬衫两种颜色，还有几件睡衣和休闲装。
看到这里，姜月倾的脑子里突然窜出来“人过了二十岁就要穿的成熟点”这句话。
不过这些普普通通的衬衫穿在姜墨渊的身上，立马就变得矜贵起来。
别人是人靠衣装，他是衣靠人装。
姜月倾把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部拿出来挂好，带上浴巾和睡衣去浴室洗澡。
一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很是安静。
姜月倾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去找姜墨渊，而是做自己的事，护肤换睡衣一系列流程下来又是半个小时。
头发吹的半干，她靠在沙发里跟秦夏聊天，桌子上的酒香慢慢飘过来。
姜月倾给自己倒了杯酒，果香掺杂着酒精味扑面而来，她浅尝一口，味道不错。
新婚夜，自己一个人过好像也不错。
姜月倾边抿酒边给秦夏开视频。
秦夏正在敷面膜，看到姜月倾身上穿的睡衣不是她买的后，直接皱眉：“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战袍？”
“出了点意外，恐怕用不上战袍了。”姜月倾把摄像头调换到后面，对着房间绕了一圈：“只有我自己，我穿给自己看？”
秦夏：“也不是不可以。”
“拉倒吧，不够麻烦的。”姜月倾把摄影头调转过来对准自己，手机放到桌子上摆正，举着酒杯：“碰一个。”
秦夏愣了两秒，而后笑出声，敷在她脸上的面膜都变得皱皱巴巴：“怎么回事，连酒杯都是红色的。”
“喜庆。”姜月倾眼皮子跳了下，把杯底剩下的酒一口闷，又给自己倒了杯，说：“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安利给你。”
“什么牌子？”
姜月倾盯着酒瓶子：“好像是，龙吟？”
“龙吟？”秦夏在网上查了下，意外地说：“龙吟是谢家和林家合作的品牌，预计年底开始售卖，味道醇正……”
姜月倾：“……”
倒是没想到因为一瓶酒，她知道了她和姜墨渊两家之间的合作。
秦夏继续念：“该品牌的董事长姜月倾林小姐曾说过，市场上的大多数酒又辣又烈，她想打造一款适合女性喝的酒，因为女孩子都是可爱的，配上香香软软的酒正好。”
“？”姜月倾愣住，吃瓜吃到自己身上，这话她的确说过，不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而且她什么时候变成了龙吟的董事长？
秦夏念完这段话，忙不迭问：“你这个董事长，连自家品牌都不知道？”
“我现在也很迷惑，我什么时候成了龙吟的董事长？”姜月倾茫然片刻，说：“先挂了，我给老林打个电话问问。”
“好。”
姜月倾切断视频通话，转眼把通话播给老林。
林成然接的有点慢，那边黑漆漆一片，想来他应该是睡了。
“咋了闺女？”
姜月倾直奔主题：“龙吟是怎么回事？”
林成然用手抹了把脸，清醒几分：“我和女婿合资给你搞的公司，彩礼和嫁妆合并到一块，股份都放在你名下。”
这个消息对姜月倾来说，那可真是太棒了，挂着她的名字，公司的运营却是林成然和姜墨渊在帮忙，她只需要坐着收钱就可以，这种感觉爽到起飞。
面对林成然，姜月倾难得说一些腻腻歪歪的话，激动个不停：“老林，我可太爱你了！”
林成然骂骂咧咧：“姑娘家家害不害臊，滚犊子！”
知道自己有了公司后，姜月倾的大脑被喜悦充斥着，即便是骂她她也不在意。
挂了视频，姜月倾又把视频给秦夏拨回去，刚接通，只见屏幕中，秦夏跪在床上，双手举着，掌心放了两张银行卡。
“？”姜月倾皱眉：“你搞什么飞机？”
“亲爱的林董事长，这里有一份投资，请问您需要吗？”
“……”
姜月倾明白了，她这是想投资跟她一起搞龙吟。
“我只是挂名，具体操作是老林和姜墨渊，要不我帮你问问？”
秦夏点头如捣蒜：“我等你的好消息。”
两人又聊了几句，卧室门被缓缓推开，姜墨渊拿着电脑从外面走进来，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那双含情眼正看着电脑屏幕，饱满的唇正在不紧不慢说着什么，声线低沉磁性。
注意到沙发上的姜月倾，他掀起眼皮子看过去，目光跟姜月倾对视，继而又落在她手边儿的那瓶酒上。
瓶口已经开了，酒杯里的酒满满当当，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她应该是尝过这酒了。
姜墨渊拿着电脑走过去，在姜月倾旁边坐下，电脑镜头对准他们两人。
姜月倾下意识看向电脑，屏幕上正在视频通话，对面男人的那张脸对她来说略熟悉。
两人看到对方后，同时意外的挑了挑眉。
姜月倾：“老张？”
张淮野：“姜月倾？”
两人异口同声，旁边正在倒酒的男人顿了下，抬眸看着姜月倾和张淮野。
张淮野笑着说：“刚才听姜墨渊说他老婆的名字是姜月倾，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没想到真的是你。”
姜月倾同样意外，看了看张淮野，又看了看姜墨渊：“你们认识？”
姜墨渊嗯了声，语气不咸不淡。
张淮野：“我们是大学同学。”
那就能解释得通了。
而姜月倾是在云城认识张淮野的，两人的初始说来也挺搞笑，她那会儿刚开网吧没多久，店里生意不好，后来她找了几个兼职的帮忙发宣传单。
张淮野正好路过，姜月倾以为他是兼职人员之一，于是把厚厚一沓宣传单塞到他怀里。
张淮野愣了很久，问她发传单给不给钱，姜月倾说：“一天八十，日结。”
那时候张淮野正好跟家里的人闹翻，银行卡全部冻结，八十块钱对他来说是救命稻草。
张淮野发了一天传单，领工资的时候，姜月倾才发现多了一个兼职的人。
姜月倾以为他们的初识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还有更离谱的，张淮野和姜墨渊认识，而她刚好跟姜墨渊结婚。
一切皆是缘分。
对面的张淮野举起酒罐：“祝你们新婚快乐。”
姜月倾举起酒杯：“谢谢。”
两人隔空碰杯。
姜月倾抿口酒，刚放下酒杯，又听张淮野说：“我说怎么最近不见你人，原来是抛下网吧回家结婚了，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给你准备个大红包。”
她笑着：“现在准备红包也不晚，转账还是现金？”
“那你得找姜墨渊要，刚给他转了份子钱。”
一直沉默的姜墨渊终于出声：“什么时候转的？”
“你查查你的X付宝。”张淮野轻声笑着：“这不是怕你不收，我悄悄转的。”
姜墨渊打开手机，看到转账后，切换到微信，点进他和姜月倾的聊天页面，转账，支付密码。
紧接着，姜月倾的手机响了声，她这才发现秦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视频，此时微信里只剩下姜墨渊的那条转账消息，着实惹眼。
刚才姜墨渊操作的时候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张淮野的份子钱是两万，而姜墨渊直接给她转了五万，翻了一倍多。
姜月倾琢磨着，这钱她是收还是不收？
她没有理会这条消息，准备再跟张淮野唠会嗑，话到嘴边还没说出口，她的眼前横过来一条手臂拿走她的手机，点开对话框，接受转账。
“等会——”
话说晚了，姜墨渊已经操作完毕。
他放下她的手机，拉开茶几侧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三张银行卡。
“一张是公司盈利，一张是我的卡，还有一张是妈给你准备的。”
姜月倾看着那三张卡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往后坐了下，有种退缩的意思：“倒也不必对我这么好。”
刚结婚就把他的卡交给她，这是真不怕她随便造作。
“收着。”姜墨渊把卡塞到她手里，从抽屉的最里面拿出红色的小盒子，打开盖子，里面躺着两枚戒指，上面的钻石比她手上的钻戒还要大。
姜月倾惊讶不已：“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从民政局回来后买的。”姜墨渊取出其中一枚戒指给她戴上，大小正好合适。
姜月倾面露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指尺寸？”
姜墨渊声音淡淡：“预估的。”
他取出另一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两只手的无名指都有一枚戒指，一枚是她买的，一枚是他买的。
姜月倾看着两人的手，眼皮子跳了下：“戴两枚婚戒，是不是太招摇了？”
“你也知道？”张淮野在屏幕里愤愤不平：“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在拿出银行卡和婚戒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把视频挂了？”
姜月倾嗤笑，抬高手臂，对着摄像头晃了晃手指，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很是漂亮：“身为一个合格的单身，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主动挂电话，有点眼力见儿行不行？”
张淮野不乐意，眉毛气的都快竖起来了：“姜墨渊你管管她，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不料姜墨渊看都不看张淮野一眼，只是慢慢品酒，顺便再夸一夸：“这酒不错。”
说到酒，姜月倾有个疑问，从刚才开始她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打岔没来得及问，现在刚好有时间，一次性把问题问清楚。
她坐直身子，把电脑转过去，让张淮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张淮野怒吼：“怎么回事，这么不待见我？”
“那我走？”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只听嘟的一声，通话结束。
卧室里陷入安静，姜月倾有话直问：“姜墨渊，关于龙吟董事长的介绍词条，也就是我的介绍词条，那里面有几句话是我高考结束后跟同学聚会时说的，但这些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两人对视许久，姜墨渊把杯子中的酒一口喝下，倒也坦诚。
“那次聚会，我也在场。”
姜月倾：“？”
他比她大一届，他怎么可能在场？
姜月倾诧异：“你该不会是去蹭饭的吧？”
“……不是。”姜墨渊解释：“那天正好有事从你们包间门口路过，被班主任拉进去的，恰巧听到你说的那句话，不过我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姜月倾挺震惊的，她随口说的话能被他记这么久，而她当时在聚会现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不过应该是好的，那句话她自己都快忘了，却能被姜墨渊清晰记住。
她顿了顿，又问：“你和老林是什么时候开始筹备公司的？”
龙吟在年底就要开始售卖，这其中的过程很是复杂，选酒的原料，还要找酿酒厂，这些步骤加起来并不是三五天就能完成的。
能做到这份上，最起码得半年多的时间。
姜墨渊说：“今年三月份有这个想法，五月份开始初步工作。”
“等会等会，”姜月倾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秀眉拧着反问：“今年三月份有这个想法？”
“嗯。”
“结婚这事不是老林突然通知的吗，怎么你们三月份就认识了？”姜月倾有种不详预感，虽然心底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想听姜墨渊亲口说出来。
姜墨渊沉默几秒，实话实说：“其实结婚这事在两年前就定了，不过当时你刚毕业就去了云城，我和林叔只好延迟结婚。”
姜月倾：“？”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突然了，就跟靠近突然通知她商业联姻一样突然，完事之后现在发现，所谓商业联姻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
这是蓄谋已久吧？
两年前就定下来的事情，姜墨渊能忍这么久？甚至因为她的一句话开了龙吟这家公司，这不就是典型的蓄谋已久？
姜月倾眨了下眼睛，试探性的慢吞吞地说：“姜墨渊，你是不是暗恋我？”
姜墨渊：“？”
“不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姜墨渊避开跟她对视，拎着酒壶倒酒，不紧不慢说：“并不是暗恋，因为我觉得你在聚会时说的那句话很有未来市场。”
“我本想把这个想法送给我未来的妻子，但这个想法因你而起，我这种思想算是剽窃。后来得知我们要结婚，我正好顺水推舟，顺便帮你实现你的想法。”
姜月倾：“……”
那也就是说，她白捡了一个老公和一家公司。
她松口气，故作轻松道：“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对我蓄谋已久。”
那也太细思极恐了。
步步为棋，终于把她娶回家，她不喜欢这么心思缜密的人。
好在姜墨渊并不是暗恋她，所有事情正好碰到一起，他顺其自然罢了。
姜月倾再次抛出致命问题：“那如果你的结婚对象不是我，你还会把如今的龙吟送给她吗？”
“不会。”姜墨渊垂着眼眸，看着杯中酒水泛起的波澜，淡淡道：“这是剽窃，两年前我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后来因为你又重新拾了起来。”
姜月倾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还挺有选择。”
新婚夜，两人ꎭ꒒ꁴ꒒聊了这么久，他们之间的隔阂在慢慢消失。
就像两人之间本隔着一条银河，现在缩的只剩下一条峡谷。
姜月倾又喝了杯酒，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迷离：“还有个问题。”
姜墨渊看她：“你说。”
“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姜月倾挑了下眉，那她就放心了。
既没有喜欢的人，她就可以放肆大胆的跟他在一起，培养培养感情。
这年头，能送她公司的男人不常见。
姜月倾的身子缓缓靠过去，下巴枕在他臂弯上。
姜墨渊正拿着酒杯，里面的酒水被她这一动作压的泛起涟漪。
她两颊泛红，轻笑着说：“我寡了二十多年，不想在结了婚后还是寡王，姜墨渊，既然我们都没有喜欢的人，那要不先试试培养感情？”
姜墨渊放下酒杯，手掌托住她的下巴：“你喝多了。”
“没有。”姜月倾摇头，她才喝了六七杯而已，酒杯是很小的那种，不至于喝多。
姜墨渊晃了下酒壶，里面的酒水声很空，恐怕已经见底了。
龙吟虽是果酒，喝起来香香甜甜，不过后劲儿大。
这次的外包装做的古色古香，配上暗红色酒具，氛围感一下子拉满，仿佛穿越到古时成亲喝交杯酒的感觉。
姜月倾拿起酒杯，手臂跟他的手臂交叉，唇角泛起娇笑：“喝交杯酒。”
说完，她不等姜墨渊回话，自己先把酒喝了，完事后眼巴巴看着姜墨渊，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对上她眼巴巴的视线，姜墨渊没办法，只好把酒喝下。
结束后，姜月倾放下酒杯，拉着他的领带往床上走，把他压在上面，两手撑在他两侧耳朵旁边。
“试不试？”
姜墨渊面不改色：“试什么？”
“培养感情啊。”
“感情需要慢慢培养，而不是这么急躁。”姜墨渊说。
姜月倾才不听他的，寡了二十多年，就不能先让她尝尝鲜？不然她结婚的意义何在？
手指扒拉解开他的领带，随后又顺到衬衫扣子上。
姜墨渊攥住她的手，把她推到一边，扣好扣子，转身去了衣帽间。
姜月倾倒在床上，脸颊烧的厉害，可能是酒劲儿上来了。
她看着衣帽间的方向喊：“别害羞，咱俩早晚得坦诚相见。”
姜墨渊拿着浴巾和睡衣从里面走出来，睨她：“早点睡。”
“黑夜漫漫，急什么？”
姜墨渊的眼皮跳了下，不再跟她废话，迈开腿去了浴室。
听着水流的哗哗声，姜月倾在床上翻滚几圈停下来，拉开抽屉，拿着手机查百度。
每个功效每个口味，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对比一番，她悄悄捏出五种她觉得不错的放进盒子，一切准备就绪，她掀开被子躺进去。
不一会儿，她从被子里扔出自己的睡衣。
时间一点一滴悄然流逝，姜墨渊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的那一瞬间，整个房间彻底陷入昏暗，只留下一盏昏黄色的灯在亮着。
借助微弱的灯光，他看着床上鼓起来的小包，不紧不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