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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人世欢(施南初沈禹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逍遥人世欢全文阅读

分类: 句子  时间: 2023-01-22 21:25:30  作者: guoming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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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禹君心里发着土拨鼠的尖叫,啊啊啊,这个男人笑起来真是要老命了,恨不得把命给他。
脸上却装得十分淡定,过去拿了药棉和碘伏过来:“还好伤得不深。”
动作十分轻柔地擦着伤口,甚至还有些故意的俯身,靠施南初十分近,能清楚地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也能看见他耳尖又一点点红起来。
三叔婆就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看着,满心欣慰,长锁娶了个好媳妇,脾气爽快,还知道疼人。
沈禹君给施南初处理完伤口,心情愉快地去水井边洗手。
小柱怯怯地跟过去,扶着膝盖蹲下看着沈禹君。
沈禹君一看他,他就立马不好意思的低头。
施南初看着沈禹君和小柱蹲在水井边,突然想起她说小柱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提醒着三叔公:“这两天我还不走,带小柱去县城医院检查一下嗓子。”
三叔婆犹豫了一下:“都说贵人语迟,是不是小柱就是那种天生说话晚的孩子?”
施南初相信沈禹君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去检查一下放心,不要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将来后悔,钱的事情你们不用操心。”
三叔公慌着拒绝:“那可不行,长锁,你现在成家结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不能乱花。”
施南初不在意:“没事,看病是大事。”
沈禹君洗了手过来,正好听施南初在和三叔公说小柱看病的事,心里有些纳闷,和沈仓满家已经决裂了,为什么还要住下?
等宋修言来,又要干什么呢?
三叔公家只有一铺炕,老两口带着小柱一起睡,现在多了沈禹君和施南初,三叔公让沈禹君和三叔婆和小柱住,他晚上和施南初去地头的窝棚对付一晚上
沈禹君看着屋里虽然更简陋,三叔婆却收拾得很整齐,被子上都带着补丁,炕单已经洗得看不出颜色。
家里唯一看着像样的也就是炕边的一口红樟木的柜子。
三叔婆收拾着炕:“家里条件不好,让你委屈了。”
沈禹君赶紧摇头:“不委屈,而且三叔婆收拾得很干净呢。”
三叔婆笑起来,脸上褶皱都变得温柔:“我和你三叔公老了,干的都是挣工分少的活,所以勉强能吃饱就不错,就是看着我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小柱长大那一天。”
沈禹君没吱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现在都自身难保,肯定说不出收养小柱的话,就算有能力,她也会好好考虑。
毕竟养个孩子,可不是养个小猫小狗,要倾注太多关注和精力。
沈禹君觉得她做不到。逍遥人世欢(施南初沈禹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逍遥人世欢全文阅读
三叔婆也只是感叹了一下,只是可怜重孙没爹没娘。
跟着三叔婆铺完炕出去,施南初和三叔公还坐在院里,就着煤油灯的微弱灯光,在编着什么东西。
小柱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看着。
三叔公见沈禹君出来,笑呵呵地说着:“我和长锁没事,编个渔网,看晚上能不能捞点鱼,现在河里都冰都化开了,应该有鱼。”
沈禹君在施南初身边蹲下,看着细细的绳子在他手里翻飞,好像没什么东西能难倒这个男人。
气氛安静又美好。
村口的钟突然敲响,让人吓一跳。
施南初和三叔公同时站了起来。
三叔公有些奇怪:“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村口的钟在打仗的时候,用来通知有坏人进村了。再后来,就是上工下工的时候敲一下。
平时很少响起,更不会在晚上响起来。
接着就听见路上全是脚步声,朝着钟响的地方跑去。
施南初和三叔公也朝外走去,沈禹君好奇也紧紧跟在施南初身后。
铁钟挂在一棵老树上,下面是半人高的石台,这会儿上面平躺着一个人。
沈禹君还没等看清怎么回事,就被施南初转身一下捂住了她的眼睛,耳边听着人们的议论:“这不是长运吗?”
“天哪,这是谁干的,把长运那家伙割了。”
……
沈禹君听了几句,知道发生了什么,难怪施南初会捂住她的眼睛,故意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刷着施南初的掌心。
等施南初松开手时,沈长运已经被人盖了个床单,人还在昏迷中。
朱桂花和陈巧兰得了信从人群中蹿过去,哭嚎着:“我的天爷啊,这让我们可怎么活啊。”
“哪个杀千刀的干的,老三啊……”
沈长林也黑着脸过来,喊着人帮忙把沈长运抬上拖拉机,赶紧送医院去。
沈禹君都觉得惊奇,竟然有人把沈长运阉了,还扔在村口让大家看。
更好奇,是谁干的呢?
周围人讨论得更激烈:“老三这是得罪谁了?”
“不知道啊,前几天挖渠的时候,还跟张癞子吵架呢。”
“过完年不是还和二狗也打了一架。”
平时沈长运人缘就差,得罪的人更是不少,现在要怀疑起来,感觉哪个都有可能。
施南初没过去帮忙,等沈长林开着拖拉机离开,才转身喊着沈禹君:“回去收拾东西,我们今晚也去县城。”
沈禹君奇怪,压低声音:“是你干的?”
施南初深深看了她一眼,迈步往回走,沈禹君赶紧追上去:“我们为什么要走呢?”
怎么感觉有点畏罪潜逃的意思呢?
施南初没吱声,只是蹙着眉头,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是沈长运和人发生口角,打架中出了意外还有可能。
但绝不可能会把人弄伤了,还扔在村口让大家围观。
让他不得不警惕,和医院的误诊一样,是冲他来的。
只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沈禹君见施南初表情严肃,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赶紧跟着他回家。
施南初顾不上跟三叔公解释:“我们现在去县城。”
三叔公还在震惊中,听施南初要走,有些着急:“这是咋了,长运是得罪啥人了?”
施南初摇头:“不清楚,我们先去镇子上找公安说一声。”
三叔公点头:“行,长运咋说是你弟弟,你是该过去看看。”
沈禹君跟着施南初出了村子没多久,就遇见沈长林在修拖拉机。
拖拉机上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哭哑了嗓子……

第55章  她能救,就是见死不救
沈长林等施南初走近,才看清楚是谁,像是看见救星一般:“老二,你来得正好,拖拉机不知道咋回事,半路熄火怎么都发动不着了。”
施南初把提包递给沈禹君,过去检查拖拉机发动机。
沈长林拿着手电筒照着,有些着急:“咋回事?能不能快点修好,你说老三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下手这么狠呢?”
虽然平时也看不惯沈长运的好吃懒做,却也不希望他出事。
就怕耽误下去要了命。
施南初抿着唇没吱声,拨弄着发动机,把皮带重新安装了一下,再摇发动机,这次倒是一下就发动着了。
沈长林也顾不上问施南初两口子去哪儿:“快上车,我们赶紧去。”
就怕去晚上连沈长运的命都保不住。
沈禹君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就跑了两次县医院,这沈家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坐在施南初旁边,看着朱桂花半死不活地靠在车厢上,时不时嚎一嗓子。陈巧兰不停地擦着眼泪,还揉着大肚子。
沈禹君都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同情了。
一路颠簸到县医院,朱桂花还指望施南初来了,能先把住院费交上,结果施南初下车后叮嘱沈长林慢一些,就带着沈禹君离开了。
朱桂花也顾不上占便宜,跟着沈长林跑着进医院。
施南初带着沈禹君去公安局报案,接待他们的公安一听,竟然这么不人道的作案手段,又看了施南初的工作证后,是核研究保密单位的,对这个案子还是挺重视的。
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
沈禹君因为看热闹,精神头十足,又返回医院也没觉得累。
他们到医院时,正好遇见医生宣布沈长运那玩意不能再缝合,只能处理伤口,保住他一条命。
沈禹君算了下时间,其实是可以再接上的,只是这会儿医疗技术达不到,县城估计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医生。
像这种缝合手术,她就会!
朱桂花一听儿子以后那东西没了,眼睛一翻抽抽过去,陈巧兰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哭都哭不出来,以后男人变成个太监,这日子还咋过?
等朱桂花再醒过来,公安才开始问话:“沈长运晚上和谁出去的?”
沈长林不知道,他从镇上回来就没见沈长运,反而是知道家里闹了一场,难受地在炕上躺了一下午,午饭晚饭都没吃。
朱桂花和陈巧兰也不知道:“他从早上出去就没回来过。”
公安又问:“那沈长运平时和谁结仇?”
朱桂花和陈巧兰也答不出来,毕竟村里互相合不来,因为一点羊粪都能打起来,要说死仇,好像也没有。
沈长林努力想了想,把这两年和沈长林起过口角的人都说了一遍,自己觉得哪个都不是那种阴毒的人:“虽然吵过架,可是都是乡里乡亲,应该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毒手。”
公安记录完,看着施南初:“我们天亮会去一趟河湾村,等沈长运醒了后,我们再过来一趟。”
施南初微微颔首:“辛苦你们了。”
送公安下楼时,沈禹君也跟着过去,看着人离开,有些好奇地问:“你说谁会这么狠啊?”
施南初突然问了一句:“这种手术你会做吗?”
沈禹君啊了一声:“我怎么可能会这种手术?我又不是医生”
施南初抿了抿唇角没再说话,刚才来医院时,医生说沈长运耽误时间长,没办法进行再接手术时,他看见沈禹君弯了弯唇角,明显地否定医生的话。
最后还眼睛亮了亮,似笑非笑一下。
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人我能救,但我就不救!
沈禹君摸了摸鼻子,问施南初:“我们在医院守着?”
施南初摇头:“我送你去招待所休息,一会儿我再回来。”
沈禹君不肯:“还是算了,我也在医院走廊里凑合一晚上。”
看着施南初这次回来花钱不少,她能省就省点,再说也想第一时间看看热闹。
施南初看着她眼里的亮光,沉默地带她回去。
朱桂花这会儿坐在长椅上,还闭着眼哭着,家里几个孩子,她就偏心沈长运和最小的沈二妮。
这两孩子嘴甜会哄人。
现在沈长运要变成太监,她怎么能接受。
沈禹君选了个离朱桂花远一些长椅坐下。
倒春寒的晚上,阴冷刺骨,医院没有暖气,走廊里更是冷得哈气都是白的。
沈禹君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寒意从脚下开始往上窜,身上的棉衣一点作用也没起。
纠结着要不要站起来走走,施南初已经脱了军大衣递给她:“后半夜更冷。”
沈禹君稍微纠结了下:“你身上还有伤呢。”
“伤口已经没事了。”
沈禹君也不犹豫了,拿过大衣穿上,里面还带着施南初的体温,暖暖的像是梦里太阳的味道。
干燥凛冽,非常好闻。
一直到天快亮时,沈长运的手术才做完,人还在昏迷中推了出来。
医生叮嘱等病人醒了要补充营养,还有就是照顾好病人情绪,毕竟一个男人,没了那东西,心里那个坎儿很难过去。
说话时,一旁的护士把治疗单递给了施南初,让家属签字。
沈禹君凑过去看了一眼,潦草的钢笔字,有一项写的血型AB,又扫了下面的手术过程,才收回视线。
沈长运被推进病房,朱桂花和陈巧兰就守在一旁又开始哭起来。
沈禹君没有跟着进去,站在门口有些无聊地想着,她记得施南初的血型是O,兄弟之间血型不一样也正常。
沈长运是中午醒的,没有一点意外,知道自己变成个太监时,嗷嗷狂叫。
朱桂花抱着沈长运哭:“老三啊,你别激动,先别激动,要是伤口开了可咋整。”
沈长运哪里能冷静,身体疼得让他动不了,只能嚎叫着,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咒骂着。
朱桂花哭着:“你说是谁干的,谁这么缺德,把你害成这样啊。”
沈长运这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劲儿地乱叫。
朱桂花抹着眼泪,突然问道:“是不是罗彩霞干的?”
沈禹君在门口正看热闹,听到罗彩霞的名字,有些吃惊,这和罗彩霞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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