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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溺宠甜妻全文免费阅读_小叔溺宠甜妻免费在线阅读(奉千践匪义义)

分类: 诗歌  时间: 2023-01-09 23:12:59  作者: wangzhi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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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奉千践轻应一声,朝白前伸出了右手。
匪义义还跟树袋熊一样挂在奉千践身上,窝在他宽厚的肩头紧紧抱着他,并没有回头去看白前。
白前清冷的目光,在匪义义身上停留了一秒。
随后将她的课本,递到奉千践摊开的宽大手掌中。
奉千践拿了课本,抱着匪义义就进屋。
厚重的防盗门隔绝了屋里屋外的视野。
白前站在房门紧闭的套房前,看着还在他手中的黑色钢笔。
好半响后,才步伐缓慢的走回家,也就是隔壁的1102套房。
奉千践直接把匪义义抱回她的房间,放在色彩粉嫩的公主大圆床上。
当奉千践想起身离开时,匪义义搂着他脖子却不撒手了。
“怎么了?”
奉千践弯着腰悬在匪义义上方,沉着而冷静的看着她。
“晚安。”
匪义义的小眉头皱成了山川,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也不满的嘟了起来。
两人的脸离得近,奉千践自然看得懂匪义义的不满。
他微蹙的冷沉眉峰似犹豫了一下,在匪义义如娇似嗔的怒瞪中,终是缓缓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额头上温热柔软的触感传来,舒服的匪义义眯起了大眼,跟只被人抚顺毛的小奶猫一样。
“晚安,早点睡。”
唇线优美的性感薄唇退离开时,奉千践长年握枪略粗糙的指腹,轻轻磨搓着匪义义娇嫩红粉的小脸蛋。
“好久没见你了,我想跟你一起睡。”
匪义义眯着眼扬着笑,娇软的嗓音带着三分天真三分娇憨三分撒娇,以及一分隐藏极深的诱惑。
“不行,你都成年了。”
奉千践眉心微动,果断拒绝的口吻异常严肃。
“成年了你就不疼我了?”
匪义义非常不满的哼了一下,上一秒还亲昵搂着奉千践脖子的手,下一秒就用力推开他。
“说什么会一直疼我,对我好,都是骗人的!”
匪义义一个翻身背对奉千践,气呼呼的还嫌不够,扯过被子就将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古板死了,木头一个!
大木头!奉千践依旧弯着腰,冷俊的面容略僵硬了一瞬。
不睡就不疼了?
“义义,听话,你已经长大成人不是小孩子了,叔叔是男人,男女有别,懂吗?”
奉千践在床沿坐下,轻拍着匪义义空调被下的瘦小肩膀。
军装在身,威严与奉千践冷厉的气场并存。
冷硬的寸头,越发彰显出他铁血冷硬的气质,眉梢眼角间全是战场厮杀后烙印下的冷血与肃杀。
要是他部下的刺头兵们看到他放软了语气在哄人,十之八九在惊掉下巴时,还能在掐醒自己时掐骨折了。
这样知冷知热会放下身段哄人的奉千践,太吓人了!
“不懂!”
匪义义在被子里怒扭了几下小身板,将肩膀上的大手给抖落下去。
奉千践其实不太会哄人,他看着缩头乌龟一样,愣是不冒头的匪义义,最终站起起身:
“义义,你早点睡,晚安。”
匪义义怎么可能睡得了,她竖长了耳朵倾听着,等来的却是灯一暗,关门声也传来了。
她急得连忙掀开被子。

“什么嘛!就这样走了?”
视线在黑暗中搜寻一番后,匪义义气得挺身坐起。
“奉千践啊奉千践,你执行了整整四十二天的任务才回家,回来就这样对我的?回来还让我独守闺房?你个大木头,一点情趣都没有!”
匪义义站了起来,念念叨叨的在床上走来走去,将被子踢成一团一脚踹下了床。
她好不容易等到自己成年,终于可以放开手脚撩汉了,结果奉千践还这么不开窍,想急死她吗?
想到奉千践帅得人神共愤,帅得直戳她心肺,却冷得一本正经的严肃脸。
匪义义双腿无力膝盖一弯,一屁墩坐在了软床上。
“木头,大木头!”
她抓过床尾的大海豚玩偶,发泄似的一拳一拳狠揍了起来。
奉千践回到房间后,直奔浴室走去。
迷彩服脱下,他修长健硕的黄金比列身材,有着深深浅浅的不少伤痕。
日光灯下,他精瘦有力的腰肌左侧,明晃晃的贴着一块纱布。
雪白的纱布中间,还被猩红的血液侵染了一大片。
伤口本来已经止血了,匪义义扑上去夹住他腰时,扯到伤口就又流了血。
纱布揭开,圆形的伤口上血肉外翻,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枪伤。
奉千践在这边处理伤口,另一边不知情的匪义义,则在大圆床上辗辗反侧的翻滚着。
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
“啊──”
滚着滚着,匪义义烦躁的用力一滚,直接滚到了床下。
“都怪姓奉的那坏蛋!”
狠狠摔下床的匪义义,噘着嘴挠了把头发后爬起来。
她那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笔直的垂在身后长达腰际,又黑又亮的柔顺长发比广告上的模特发质还要好。
“他应该还没睡吧?”
抬脚准备上床继续翻滚时,匪义义滴溜溜的黑眼珠子,在黑暗中狡黠的转动了一起了。
仅仅十五秒后。
她就出现在了奉千践的房门口,两人的房间就在对面,近得很。
深呼吸一口气后,匪义义左手一抬手指一屈,准备敲门。
走廊上微弱的暖黄灯光下,她的黑眸一闪一闪的,闪烁着谨慎的眸光。
敲击下去的手指,在快要碰到门板时,硬生生停了下来。
“我还是直接推门进去好了。”
匪义义心念一转,未免还没进去就被赶走,她敲门的手果断改为抓上门把手。
“千……”
一推门进去,匪义义正好看到奉千践从浴室出来。
看着美人出浴般性感撩人,只在腰上裹着一条浴巾的奉千践,匪义义的眼睛一下大睁,震惊之余都看痴了。
靠靠靠!
好久没见过他的裸体了,还是那么好看又养眼,酷毙了!
“进来又不敲门。”
两人在房间两头对望了一眼,奉千践虽然是指责的话语,但口吻并没有呵斥的意思。
“我敲了,你没听见而已。”
匪义义闪身进入房间,顺手就把门关上了。
美色当前,她得多看几眼饱饱眼福。
“这都凌晨三点多了,你快去睡觉。”
看着半夜硬闯进来骚扰他的匪义义,奉千践不冷不热的说道。
他站在浴室门口,身体略微侧了侧,不想让腰上的伤口暴露在匪义义面前。

“我睡不着,失眠了。”
匪义义走到深灰色大床前时,身体轻盈的往前一跃就扑上去,拖鞋还被甩得飞了出去。
“啊──”
当匪义义的身体碰到大床,发出‘嘭’一声响时,她疼得惨叫一声。
硬板床!
该死的她忘记这茬了!
奉千践在部队睡习惯了硬板床,在家睡床垫说是睡不着,所以他的床是没有床垫的。
胸口好痛,完了,胸压扁了。
奉千践看到匪义义突然扑向床时,担心的皱了一下眉想要提醒。
但要开口也来不及了,且仅仅一瞬后,他就释然的放松了下来。
小妮子太调皮了,吃点苦头也好。
匪义义跟个软脚虾似的趴在床上,委屈的朝奉千践伸出双手要抱抱。
“活该!”
奉千践顾及到腰上的伤,自然不会过去抱匪义义。
他沉着脸不为所动,还落井下石了起来。
匪义义被怼得小嘴一嘟,奉千践这个没良心的。
奉千践说完后突然想起她刚才的称呼,又冷着声严肃批评道:
“说多少遍了,叫叔叔,不准直呼我名字。”
不是他非要端着长辈的身份,是他发现匪义义每次叫他名字的时候,声音都软糯软糯的带着撒娇的语气。
那种娇软的声音听得人耳根发痒发麻,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亲叔叔,我叫你名字怎么了?怎么了!”
匪义义双手一握拳,小拳头就在床上‘咚咚咚’的锤了起来。
抗议抗议抗议!
才不要奉千践当她叔叔,当老公还差不多。看着跟个小奶猫一样,不满的竖起全身发毛的匪义义,奉千践沉着严肃脸没说话。
“再说了!”匪义义见奉千践不说话,又补充道,“我在外人面前一直都叫你叔叔,私底下才叫你名字。”
她都已经成年了,必须发起攻势趁早拿下奉千践。
不然奉千践给她找个婶婶,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没大没小的,我是你监护人。”
奉千践的冷眸瞥了眼床头柜上的小药箱,他的伤口还没消毒上药。
“监护人怎么了?我没往歪路上走,你这个监护人很不错了。叫个名字而已,没人会怪你不尽责的。”
匪义义一个翻身躺在硬板床上,洒脱的挥了挥手。
“你过来到底干什么的?没事就赶紧去睡觉!”
奉千践沉着而严肃的开始赶人了。
“我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匪义义的双脚在床上蹭啊蹭,调转身形侧躺着面对奉千践。
她就喜欢对她不设防的奉千践。
要是他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样子被其他女生看到,他肯定早把对方轰出去了。
不过这样的奉千践也让她有点小忧伤。
他根本就没把她当做成年异性来看待!
匪义义的眼眸深处,翻涌着一朵朵的桃花,花痴的打量着奉千践性感撩人的身材。
但当她打量的视线从上往下落在他的腰上时,突然就顿住不再往下了,嘴角的甜笑也一下僵硬。

“你受伤了?”
侧躺在床上的匪义义,身手敏捷的瞬间跳起,飞快下床朝奉千践走去。
她虽然是询问的语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没有,你快回去睡觉。”
奉千践脚步微移,侧着身伸出手阻挡,不让匪义义靠近他的伤口。
伸出去的手被挡回来,匪义义气得冲奉千践大喊:“奉千践!”
她都看到了,好像是枪伤。
奉千践先前说今夜会回来的时候,她就怀疑怎么会半夜才回来,果不其然是因为受伤了才回来的。看着匪义义愤怒却溢着一层水雾的明亮黑眸,奉千践阻挡在身前的手,缓缓放了下来。
寂寥夜风从窗外吹拂进来,当匪义义挪到奉千践的身侧,看到他血肉外翻的猩红色伤口时。
心弦触动间,她强忍着的泪水就‘啪嗒’一下落了下来。
真的是枪伤。
“别哭,我没事。”
奉千践眼睁睁看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匪义义的眼眶滚了出来,心软得他眉宇微蹙,抬手要抹去她的泪水。
就是不想让她担心,才不想让她知道他受伤。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不死就没事!”
匪义义用力拍掉奉千践伸过手的手。
手掌击打在他的手腕上,发出了响亮的‘啪’声,在这深夜听得人心下一紧。
匪义义被泪水模糊的双眸,再怎么怒火滔天也看不清奉千践的五官神色。
她连连眨动眼睛的低下头,可滴滴滑落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一直不敢告诉他,她特别怕他哪次出去再回来,她看到的就是他冷冰冰的遗体。奉千践被无情拍走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看着无声落泪的匪义义,抿紧了微凉薄唇不知该如何安抚她。
“我帮你上药。”
匪义义盯着奉千践的伤口看了五六秒后,胡乱的抹掉脸上泪水,拉着他的手往大床走去。
静谧的深夜寂寥无声,微凉的夜风一如明亮卧室下的清寂。
匪义义跪坐在奉千践的身侧,帮他消毒上药的手法特别娴熟专业,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她不说话,坐在床沿的奉千践也不说话。
看似意外和谐的氛围里,实则气氛有些紧绷。
匪义义一反先前的调皮打闹,小脸默不作声的沉静着。
看着奉千践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心疼得必须时刻隐忍着,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
好不容易上完药,匪义义身体前倾的靠在奉千践的臂膀上,眼泪就再也抑制不住的无声滑落。
奉千践真切的感觉到,匪义义的额头才抵上来,下一秒,他的臂膀就被温热的水珠灼烫了。
一滴两滴好似落不完一样。
“义义,别哭,叔叔真的没事。”
奉千践伸手揽住匪义义,醇厚的磁性嗓音在她头顶柔声道。
匪义义不说话也不抬头看他,只双臂缠绵的搂上他的脖子。
明明受伤的是奉千践,可此时依赖着他的匪义义,脆弱的好像她才是受伤之人。
揽着她的奉千践,顺势将她拦腰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
“千践,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匪义义依偎在奉千践怀里,软绵绵的泣音在他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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