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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是深情留不住全文免费阅读 _ 最是深情留不住(楚甜靳穆白)全本完整版免费阅读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01-05 15:18:07  作者: rong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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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这冰冷刺骨的声音,看着那凌利入骨的眼眸,心脏忽地一紧,下一刻却是笑着,抬起那只没有被束缚的手轻轻落在男人漂亮的脸颊上,“五少,若说我很崇拜你,你信吗?”

“哈哈……”

五少忽然笑了,眼神妖娆魅惑,声音邪妄,下一刻,他松开了我,直起身形,一边眸光邪肆地在我饱满的胸部、细细的腰身打量,“也算有料。场子散后,去五楼套间找我,爷等着。”

五少冲我留下魅惑的一瞥,正正衣襟,继续喝酒去了。

我将衣领拽了拽,掩去一身狼狈,随即离开了走廊。

为了让楚甜与五少的合作失败,我已经做出了搭上自己的准备,但就怕我搭上自己,目的却还是不能达到。

我咬了咬唇,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破釜沉舟地试一试。

午夜之前,我得到了五少包间散场的消息,我对着会所卫生间的镜子,精心地补了补妆,觉得这张脸上,再无任何瑕疵,这才从电梯上了五楼。

五楼的房间类似总统套间,我找到五少所说的包间,轻轻叩门。

房门在我眼前刷地一下拉开,刚刚沐浴过的五少出现在我面前。他身上穿着魅色专为总统套间客人准备的质地高档又舒适的睡袍,胸前大片紧实的肌肤和一排整齐的腹肌赤果果地撞击着我的视线,睡袍的带子在腰间松松系着,五少的神情间一片迷人的慵懒。

他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只眼梢一抬,一只大手随即伸过来,直接搭上我的手臂,就那么一把将我扯了进去。

我来不及惊呼,身形已然被他甩倒在一张大床上,柔软的触感四面包围而来,男子覆身而下,一手撑在我身侧,一手压制住我的双臂,那张帅到让人窒息的脸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与我近在咫尺,“说,接近我什么目的。”

眼光仍然凌利,语气也非善,但声音却极是好听。

“五少。”

我弯起了眼睛,尽量让自己笑的甜美,楚甜曾说过,我笑起来的样子又纯真又无邪,而且,特别的甜。

此刻我不相信经过两年牢狱生活的我,笑起来还能天真无邪,还能那么甜美,应该更多的是心机吧。

虽然他的大手钳子似的困着我最是深情留不住全文免费阅读 _ 最是深情留不住(楚甜靳穆白)全本完整版免费阅读您可千万不要被他蒙了去。”

五少眉心微蹙,绽亮的眼睛越发凝聚了光芒,审视似的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因为我曾经是他的枕边人,我最了解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此刻,我并没有感觉到屋子里,还有另一股锋芒在默默盯视着我,因为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实在不是好对付的人,我全身都处于戒备状态,并且时刻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应对,以至没有发现屋子里的异样。

“哈哈哈……”五少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邪妄,下一刻,他却是慢慢直起了身形,从我身上离开,一边整理着睡袍的衣带,一边颇是玩味的开口,“莫总,这个就是曾经开车撞过你的前妻?”

那一刻,我的大脑轰然间炸响,楚甜,楚甜,他在这里吗?

我几乎是从那柔软的大床上一跃而起的,楚甜那张在阴影下,俊秀却发白的面容就那么地撞进了我的视线。





第8章就是这么恨你
他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鬓如刀裁,他那双曾经温润如玉的眼睛此刻如淬了冰一般,射向我,我的身体如倾刻间被冰冻。

将近三年的时间,我们就这样见了面。而且是以这么猝不及防的方式。

我的震惊无以言表,后悔、愤怒、屈辱,万般复杂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楚甜他竟然在这里。

就在我处心积虑费尽心机接近了这神秘的五少,躺在他的身下,说着楚甜的坏话,企图破坏他的生意时,原来,楚甜他就在这个房间里,而且就在距离这张床铺一米有余的沙发上目视着这一切。

“你就这么恨我。”

楚甜冰锥似的目光扎在我脸上,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深沉,那张脸,三年后没有任何变老的迹象,反是越发清俊迷人。可是我却只感到了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迸射着彻骨的冷意。

“对,我就是这么恨你。我这辈子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报复你!”

我咬牙切齿地还了一句,跳下那张大床,从那间装修无比奢华的总统套房里冲了出去。

楚甜和五少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的身影一定仓皇极了,我像老鼠一样逃出了魅色。

外面正大雨如注,我没有伞,就那么一头冲进了雨雾中。回到靳穆白的寓所时,已经是后半夜一点半了,我全身湿漉着,拿钥匙开门,然而钥匙还没有伸进锁孔,房门就从里面急切地打开了。

“笑笑,你去哪儿了?我打了你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我以为你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靳穆白满眼震惊地看着我如落汤鸡一般的样子,下一刻,一把将我拉进了屋,“你看看你呀,怎么浇成这样子?你到底去干嘛了嘛!”

靳穆白带着哭音,那是对好朋友真切的关心和疼惜。在孤儿院里我们是最好的姐妹,离开孤儿院,我们仍然形影不离,在和楚甜四年多的婚姻里,我和靳穆白的情意并没有丝毫减少,我们仍然像以前一样珍视彼此。

“我没事,就是加班回来遇上了大雨而已,”

我的晚归加淋雨让靳穆白如此担心,我内疚不已,然而我又不会告诉她,我晚归的真实原因,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从监狱出来,靳穆白只希望我忘记从前,开始暂新的生活,却不知道我内心里早已点燃了复仇的火种。

是楚甜的绝情和背叛,靳穆白的卑鄙无耻让我产生了报复他们的念头,这对狗男女,我想看着他们身败名裂。

“淋成这样,会感冒的,我去帮你放水,赶紧泡个澡。”

靳穆白匆匆去了卫生间,我脱去湿淋淋的衣裤,在魅色的那条黑色裙子早就被我在路上换掉了,此刻我穿的就是上班时的工作衫。

泡在浴缸里,我整个人都虚脱了似的,只想闭上眼睛长睡不起。

靳穆白端了一杯白开水手里拿着感冒药过来,“快点儿吃了,不然明天会加重的。”

我嗯了一声,听话的吞下那粒感冒胶囊,又喝掉了半杯水,然后又闭上眼睛躺回浴缸里。

靳穆白怕我在里面睡着了,没一会儿便过来敲门了,我振作起精神裹上浴巾从浴缸里迈了出来。

这一夜睡的昏昏沉沉,感冒来势汹汹,和楚甜婚姻里那些熟悉的片段,以及他的绝情,和在监狱里被女囚们折磨的情景交替出现,我不停地说着胡话。

“笑笑?笑笑!”靳穆白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急切将我从纷乱的梦境中拉了出来。

我睁开沉沉的眼皮,就看见靳穆白眼睛里浓浓的担忧以及一夜未睡的血丝。

“靳穆白,我怎么了?”

我试图让自己坐起来,但靳穆白把我按住了,“我的祖宗,你发了一夜的高烧,可急死我了,现在总算是退烧了,要是再不退,我就打电话叫一二零了。”

我扯开嘴角笑了笑,“我没事了。别担心了。”

一夜的高烧让我说话的时候,嗓音沙哑。

靳穆白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我咕咚咕咚喝了,嗓子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靳穆白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靳穆白去接电话,喂了一声后,突然就咆哮起来,“楚甜,你要干嘛!她不会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靳穆白愤怒地把电话挂断了,人在床边暴躁地来回转圈,忽然又大步走向窗子处,向下一望,便咬牙切齿地道:“楚甜他竟然来找你了,笑笑,不要理会他,他八成是看你出了狱,来找你麻烦的。你是不知道,这几年你在牢里受罪,他和那女人,可是过的要有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呢!”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楚甜他竟然找过来了,他要做什么?我想到昨夜在五少那里猝不及防地见面,他莫不是来教训我的?

“靳穆白,我下去一趟。”

不管楚甜来做什么,我都要下去会会他。时过近三年,我们的账该算一算了。

“笑笑!”听说我要下去见楚甜,靳穆白一脸吃惊。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我安慰地对靳穆白笑笑,起身,将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工作外罩,便出门去了。

楚甜就站在他黑色的车子旁,他背对着我的方向吸着烟,修挺的身形,笔挺的西装,吸烟时那若有所思又微蹙眉心的样子,带着强烈的成熟男子的味道。

若在几年前,我会被这样子的他,迷的神魂颠倒,凑过去,两手托腮做崇拜状,“帅哥,你好MAN。”

以前的我,也确实这样做过,换来的是他曲指弹我的脑壳,他说:“小色鬼,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但那样的情景再不会发生,我恨极了这个男人,我恨不得有把刀子挖开他的心脏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那么绝情。

我披着那件淡蓝色的快递公司外罩,里面只一套棉质睡衣裤,一夜高烧让我身体虚弱,迎着春日的微风,竟然虚弱得有些站不住。

似是有所感应,楚甜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我,他清眸深了几分。修长的指尖夹着香烟垂在身侧,他就那么深深地注视着我,像是看一个与他此生有过几番瓜葛的故人。

只是故人。





第9章郊外马场
“说吧,你要什么条件。”

楚甜轻轻开口。

我勾唇一笑,斜起的眼梢飞扬的是讽刺凉凉,“楚甜,你是亏心事做多了,所以害怕了吗?”

楚甜又抬起手臂,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烟,接着便咳嗽了一声,他有咽炎,受不得烟呛。

“我只是为你考虑,不想你为了生活,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若是你同意,我可以付你一百万,从此离开这个城市,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吧。”

“哈哈哈……”

我忽然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一般,但随后而来的感冒后遗症又让我剧烈咳嗽起来。我咳嗽罢,再抬眼,我看到楚甜面色发白,正怔怔地盯视着我,眉眼间竟是担心。

“你想的太美了,楚甜。一百万算个屁,我要的是你和靳穆白身败名裂,这辈子只要我林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好过!”

视线里,楚甜秀挺的身躯微微震动,他清俊的眼睛满怀复杂地凝视着我,那神情,竟似是痛心。

这时,靳穆白从屋里奔了出来,“笑笑!”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甜,最后走过来扶住我,却对着楚甜怒道:“楚甜你伤害笑笑还不够吗?你还想要她怎么样,你这人渣,你赶紧滚!”

靳穆白说话从来细声细气,即使是在工作上面对一大堆五大三粗的男子,面对若干棘手的难题,也是有条不紊,温声细语,只有在我的事情上,她会如此失去控制。

楚甜嘴唇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覆下满目的晦涩,他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那黑色的豪华轿车开走了,我忽然泻去一身力气一般,向靳穆白身靠去,竟是站不起来了。

靳穆白吓坏了,一边唤着我的名字,一边艰难地扶着我进了电梯。

如此,我又虚弱地躺了两天,第三天时,身体终于好了。

就在我准备上班时,我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喂?”

我不知会是谁打电话过来,这个号码是出狱后靳穆白帮我办的,只有她和几个快递公司同事知道。

“林小姐,别来无恙。”

一道低沉中略带着几分玩味的男性嗓音划过耳膜。

“你是?”

我听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一时竟想不起这人是谁。

“林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声音道:“连我的声音都不记得了,看样子,林小姐也没那么想报仇。”

“你……”我的脑中轰然一下,一个人的影像蓦地闯进脑海。

“一个小时后,郊外马场见,林小姐。”

那声音说完,便将电话挂了。

我的心跳完全失去了节奏,五少怎么会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知道我现在姓林,他叫我去郊外马场又是做什么?

他跟楚甜,不是朋友吗?

我想起那夜,在魅色他的套间里,楚甜倏然冰冷的目光。

不管怎么样,先去一趟马场再说。我匆忙跟快递公司以病未好为由又请了一天假,然后迅速地拉开柜子门,从里面找出一条素净的白色连衣裙,这是我从监狱出来,添置的第一件衣服。换好衣服,没有时间化妆,就那么匆匆去了郊外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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