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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长公主被绿了(虞长临卫昭)最新章节_出大事了,长公主被绿了最新试读-知乎小说

分类: 故事  时间: 2022-12-24 11:35:34  作者: panshi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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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进来的时候,右手还牵着一个娃娃,那娃娃穿着一身红衣,长相十分讨喜,瞧着眼眸都微微自带笑意。
卫昭瞧着茶楼中突然寂静下的场面,蓦地一笑:“茶余饭后,闲谈是件乐子,巧了,本宫也喜欢听,大家不用避讳,继续吧。”
她此言一出,众人更加沉默了。
卫昭也不说话,她只是走到角落坐下,将那娃娃抱在一旁的座位上,眉眼柔和道:“桃桃,你觉得呢?”
娃娃看着年纪不大,一岁多的样子,整只娃都一脸懵懂,那双肖似虞驸马的丹凤眼都是一副茫然神色。
听着母亲的问话,她只把眼睛眯起来笑:“继……继续?”声音软糯,倒是说了卫昭刚才出口话语的最后两个字。
二楼的男子身子蓦地一僵。
而楼下,卫昭若有似无的往人多处投来极淡的一瞥,声音也淡:“莫非是本宫不能听的?”
终于有人硬着头皮继续道:“话说我隔壁的屠夫乃好色之人,某天夜里爬墙去了我隔壁隔壁的寡妇家里,你们猜怎么着,竟然被打出来了,他竟然连个寡妇都打不过……哈哈…哈?”这人说着说着就笑起来了,然后笑声一顿,眼神和屠夫的对上了。
紧接着,他声音一颤:“兄…兄弟,您在呐…”
见此场景,其余众人,皆哄堂大笑,堂上唯一的娃娃卫桃桃见众人都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屠夫却沉不住气,拎着板凳就要去打那个人了。
接下来,场面混作一团。
卫昭忙将桃桃抱在怀中,她冷声斥道:“当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屠夫身子一僵,手腕却被自楼上扔下来的一块碎银砸中,手上的凳子也掉了下来。二楼有人走了下来,那公子一身锦衣,身材修长挺拔,生了一双丹凤眼,面无血色,给人一种极其脆弱的美感,他行至卫昭身旁,恭敬行礼:“梁国孟安,见过长公主。”
他拱手行礼后,便起身抬眸与卫昭的眸子对上。
卫昭看见那双眸子起先是一怔,便极快的掩饰了去,语气也带了疑惑:“孟家人?”梁国多水,梁国孟家,做的是造船生意,此时来卫国所谓何事?卫国水路不多,按理劳烦不了孟家人。
孟安微微一笑:“听闻卫国山川辽阔,孟某此行是为游学。”
卫昭听后,正要说话。
便听孟安继续道:“早就听闻殿下貌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殿下选夫,别国人可能参与?”
卫昭闻言,脸色越来越青,她开口道:“孟公子若有意,尽管来,本宫的面首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卫昭说完,便抱起桃桃转身就向外走去。
卫桃桃趴在卫昭肩上,睁着那双丹凤眼笑眯眯的看着孟安,孟安收起在卫昭面前的戏谑神色,眸子里流露出几分怔松神色。
他掀唇,对卫桃桃笑了笑,然后开口的声音带了几分喜悦,对着卫昭的背影道:“长林必不会辜负殿下的期待,早日入驻公主府。”
这句话并未完全落入卫昭耳中,只那长林二字,便恍若晴天一道雷,在卫昭的耳中炸开。她抱着卫桃桃就僵在了门前,一脸茫然长临?怎么有生之年又听到了这个名字?
围观的百姓已经有人诧异问了:“公子也叫长临?”
孟安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态有些不自在道:“在下孟安,字长林,风起长林的长林。抱歉殿下,惹你伤心了,在下也是刚刚才想起虞驸马的名。”
卫昭并未回头,只是凉声道:“无妨,不过是桩旧事。”
她说的轻松,孟安虽是抱歉神态,但眼底却是极冷的。
他轻声笑了:“既如此,那便恭送殿下。”
卫昭抬步就往外走,外头阳光正大亮,卫昭眼睛微眯,觉得有些刺痛,卫桃桃的手正好摸到了卫昭的:“阿娘,手凉凉。”
“桃桃,阿娘无事。”
……
长街上,女子转身温柔的安抚着红衣娃娃,这一幅画面本是极美,但孟安却眸色暗沉的一笑,卫昭,我回来了。
身边仆从犹豫道:“主子真要去卫国公主府上?做面首?”
“自然是真的。”
仆从顿了顿,着重道:“可身份若是暴露了怎么办?”
孟安冷笑:“那也没有让我女儿认别人做爹的道理。”
“可…公子这般,夫人该伤心了。”仆从的声音有些迟疑。
孟安神色一顿:“姨母那里,我自会去说。”
仆从还要再说什么,孟安长睫一垂,掩下眸中神色:“我不会忘记来卫国的目的。”他抬头瞧了瞧远处高大的卫国皇宫,语气低沉:“明日里就要入宫了,我回去后会将明日给卫国皇帝的书信再看一遍,顺便多备点礼,将年前得的那件和氏璧拿出来。”
“公子这是?”
孟安真切一笑:“求娶卫国公主,礼当然不能轻。”
“可那东西价值连城。”
闻言,孟安眸子一沉,盯着仆从似笑非笑:“朝阳长公主配得起。”
朝阳便是卫昭的名号,自从她弟弟卫言登基后,卫昭便被封为了长公主。
“小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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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昭今日里是被卫言诏进宫的。
虞长临死后,她几乎夜夜做噩梦,梦里有时候是卫言那封带血的书,有时候是虞长临一个很远很淡的身影,每当疼痛吞噬她意识的时候,梦里便会赫然出现卫言放大的染血的脸,紧接着便是卫言对她的声声质问:“阿姐,他辱我,杀我,阿姐为我报了仇了,为何还是不能忘记他!”
每当这时,卫昭都会从睡梦中惊醒,然后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
抬眼望去,只能瞧见一张苍白的,不带血色的,眸中隐隐含着泪水与恨意的桃花面,虽楚楚动人但也像单薄宣纸剪出来的一张美人面,失了生机。
她环顾四周,黑暗中只有隐约亮光,像是坠入了另一场空洞的大梦。
那会她便睡不着了,白日里都会急匆匆的跑进宫里去看她的阿弟,阿弟还在,她的卫国还在,她也还活着。
只除了虞长临,死在了还没变坏的时候。
她与卫言,也是从那时候关系开始变得亲近的,直到前不久宫里有了传言,她对卫言方才疏淡了许多。
卫言生母早逝,是寄养在她母后膝下的孩子,她是皇后的独女。
男女七岁不同席,一个姐姐却在失了丈夫后与弟弟越加亲密,有老臣看不下去,甚至在金銮殿上就上了折子。
卫言在殿上发了脾气,待她一如既往,可卫昭明白,这不是小事,这便有了这次的选驸马。
卫昭回过神来,瞧着座上的卫言行礼道:“圣上诏我入宫是为何事?”
卫言上前道:“阿姐何必如此生疏,管那些老臣做什么?”
可卫昭没有回话,只是打量着卫言。
阿弟变了,好像是从父皇退位携着母后云游的时候改变的,他不喜欢听别人提起来虞长临,卫昭便将此当做姐弟情深。
可阿弟,也不喜桃桃。
卫昭注视着卫言,微微一笑,与卫言一同走到旁边的棋盘前坐下:“老臣的话我并没放在心上,只是阿弟,桃桃总要有个父亲的。”
卫言一愣,随即脱口而出:“她不是有我这个皇帝舅舅吗?”
卫昭抬眸,瞧着卫言似笑非笑:“可阿弟,舅舅和父亲终究是不一样的。”
卫昭的目光太过直白,仿佛看穿了卫言的心思。
卫言捏了白子在指尖把玩,眸子里暗沉一片,他想说些什么,可老皇帝的告诫还在耳边,卫言只能嬉笑道:“可阿姐要是成亲了,还会经常入宫见朕吗?”
卫昭也捏了黑子往棋盘一落,眉色浅淡:“圣上若不介意,我便让我新选的驸马抱着桃桃站在一旁,看我与圣上下棋。”
手中白子随之落下,卫昭面上一僵:“那阿姐可有中意的人选了?朕瞧着柳言知不错。”
“柳言知太过温和,我不喜欢无趣的男子。”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柳言知多好掌控啊。卫言应了一声,心中叹了一声可惜。
见卫昭落下一子,卫言的白子又紧贴着黑子落下,卫言一脸惋惜道:“柳太医那般好相貌,上京城里恐怕没有第二个人选了。阿姐现今可是不注重相貌了?”
卫昭思忖片刻,道:“男子若连相貌都没有,其余的谁又能保证?相貌起码是我能看得到的东西,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起码也能赚了个相貌。”
说起这个,卫昭便来了兴致,她一边和卫言下着棋,一边兴致勃勃道:“昨日里我带桃桃出去,听着百姓们的八卦,觉得这世间男子十之八九都薄幸,与其选个相貌不佳的,还不如多选几个颜色好的在府里留着。”
卫言听的一愣,虽不喜听卫昭提起其它男子之事,可瞧着卫昭面上的神采,也顺着卫昭的话打趣道:“阿姐,这是打算养面首?”
“有何不可?”
“阿姐开心便是极好。”
二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大宦官来报了:“圣上,梁国的孟安在御书房候着了。”
卫昭手一顿,她将黑子落下:“圣上,我赢了。你去见那个孟安吧。”
卫言夸赞道:“阿姐的棋艺可真是好极了。朕去去就回,阿姐可以先在宫中看看,你最爱的那棵桃子树今年花开的极盛。”
卫昭看了看棋盘上的棋局,一如既往,白子步步都是往死路去的。
一次自寻死路简单,可次次都将自己往死路上下,可就不简单了,她微微眯了眸子,她这阿弟也是时候娶妻了。
他说他爱虞家女虞常乐,却迟迟不将虞常乐纳入宫中,美其名曰说兄长死了不用守孝,但虞姑娘不一样,虞姑娘是要嫁入皇家的,还是晚几年再嫁吧。
不知为何,眼前蓦然闪现孟安的眼,如出一辙的丹凤眼。
思及此,卫昭心如乱麻。
虞家人,虞家人近年来除了不搭理她,倒也没有做其它事。
卫昭有时候甚至都怀疑虞长临还活着,毕竟她当时还没来得及动手,十方狱里先自己起了火,可那年虞夫人整个人都哭的晕厥过去,这两年虞长临这个名字又确实要被众人淡忘了。
卫昭只觉得屋子里的气息越来越沉闷,她猛的起身便向外走去。
昭阳宫里那株桃树确实开得极盛,可心境到底是不一样了。
正恍惚间,有人行礼道:“公主万安。”
卫昭转头看去,笑了:“是柳太医啊。”
这一笑,落入柳言知的的眼里,便是万千桃花灼灼一同浮现。他有些局促,却又好像下定决心:“殿下若选夫,臣有几分胜算?”
卫昭还未回答,旁边又响起来了其它的笑声,那人笑完,声音淡淡:“不巧,搅了殿下的好事了。”
然而,语气中却无丝毫歉意。
卫昭抬眸望去,见是孟安。
他的脸很苍白,唇角微微上挑,眉目一片冰冷,本该与他在一起的皇帝不知去向。
卫昭正要答话,一旁却有侍女急冲冲的奔了过来,声音里皆是惶恐:“殿下,小翁主不见了。”
卫桃桃不见了。
卫昭的脸,唰的一下子白了。
她这两年过得平淡,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敌人,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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