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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看到他如此笨拙，季安意笑出了声。

见她笑了，顾海琛也不由自主地弯起了嘴角：“特别是你笑起来的时候。”

季安意收起笑容，故意鼓起了脸：“你哄我？”

“没有。”

两人就像新婚夫妻一般打趣着，这种感觉让顾海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眷恋感，更想让这种感觉永远下去。

季安意叹了口气：“画的那么好，烧了怪可惜的。”

她知道上面有天仙子粉末，但是就是因为画的太好了，所以她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顾海琛忽然拉起她的手：“你若喜欢，我再给你画。”

说着，拉着她就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季安意研着顾，时不时抬头看眼专心致志的顾海琛。

她原以为他又会把她画的和之前一样满是小儿女姿态，可慢慢地她停住了动作。

顾海琛画的是她戎装在身的画。

她一声银白盔甲，火红色披风，手持长剑，高束长发。

面容清丽却不失英气，眉眼带着一丝傲气，与前一幅画相较如同另一个人。

季安意愣愣看着，这俨然是她出征那日的装束。

她曾以为她那副模样正是顾海琛最讨厌的样子。

不知怎么的，她眼眶微涩，哽声开口：“你从提笔就没有抬头看过我，怎么还画的这么像？”

“因为你的样子已经深刻在我心里了。”

顾海琛放下笔，抬头望着她：“至死都不能忘。”闻言，季安意心一震：“海琛…”。

这时，顾海琛忽然从怀中拿出一支发簪。

点翠并蒂莲。

“这是？”季安意迷茫地看着他。顾海琛眼带笑意：“喜欢吗？”

季安意眨了眨眼，点头道：“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听到这熟悉的回答，顾海琛心底掠过一抹复杂，他抿唇抬手，将发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间。

季安意羞涩地微微低下了头，轻抚了下带着他余温的发簪。

忽然，她眼眸一闪：“对了，我及笄时你送我的金海棠珠花步摇我放在房里了，还在吗？”

顾海琛却将她拥入怀，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长发：“那个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