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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教授，可以下毒让周海乔痿一辈子吗。”
这种疯言疯语，陆寒州懒得说话。
没多久两个警察在2209扣住了周海乔，原因是肌肉男走错房的那个女人报警了，肌肉男供出了周海乔。
其中一个警察指着周海乔，“又是你？去年嫖了三次，我抓了你三次。”
由于周海乔有前科，何娅被当成失足女也一起带走调查了。
初意蹲在楼梯口听完全程，原来没和何娅勾搭之前，周海乔还去嫖了。她究竟差在哪了，自己的丈夫宁可去花钱，对她都毫无欲望。
初意站直了，仰头问陆寒州，“我不如何娅？”
陆寒州审视她许久，确定她没醉，“她比你有女人味。”
初意堵住他去路，逼他看仔细，“她比我丰满？比我漂亮？”
既然走不了，陆寒州干脆倚着墙，把玩一枚银色打火机，整个人寒浸浸的，神色有点轻佻。
她是挺有味道。
那晚在酒吧，他注意到她了，曾经迷得他险些失控的那股劲儿，又卷土重来了。
陆寒州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野味，浪味，绿茶味，什么味儿都齐全。
可媚味，纯味，她最烈。
他是极为淡漠的男人，淡漠的最容易栽在烈性的女人手里。
初意没这道行让他栽跟头，只有一个让他狠狠栽了的，他受过那罪，所以练就了无心的玩法。
但她脸蛋上的巴掌印，陆寒州难得大发慈悲，“没你好。”
初意用纸擤鼻子，黏糊糊的纸丢在他白色皮鞋旁，“何娅钓的海归是你。”
陆寒州轻抬脚，绕过垃圾，“企图心太重，挺惹人厌恶。”
“那你上钩了吗。”
不用他言语，初意也明白。
陆寒州肯亲临现场捉何娅，就为戳穿她的丑态，让她以后没脸纠缠了。
有钱有来头的男人眼里，女人大致分为三类：养着玩的，娶进门的，碰不得的。

像何娅的档次，纯属是第一类，无所谓干不干净，带到场子应酬，有肉有料有酒量，就行了。

亏了周海乔拿她当女神，在陆寒州这儿，她无非一消遣的钟点工。
不过初意挺佩服何娅，一边吊着周海乔，一边千方百计拿下陆寒州，意识到他不上手，再逼周海乔离婚，好歹攥住一个。
初意问他，“你们相好有几年了吧。”
陆寒州收起打火机，“我不碰二手。”
初意一噎，这话听了怪别扭。
陆寒州忽然靠过去，手臂虚虚实实圈住她腰，这动作惊得初意一哆嗦，从头到脚都清醒了。
下一秒他在耳边吐着热气，“你不一样，你是原装。”
陆寒州碰的时候，不清楚原装还是二手，他照样碰了。
所以男人一旦欲望上头，八手的也吃，过后为了脸面，再不认账。
电梯这时停在这一层，初意先进去，她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进来，按了1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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