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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诗歌  时间: 2022-12-02 09:05:44  作者: zhangdongd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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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把裤子脱掉,躺上去。”

薛宜宁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裤子褪下,脚步像是踩在钢钉上,令她疼的麻木。
倏然,一双干燥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向上触摸,粗糙的指腹刮过皮肤,仿佛有虫子爬过心底,万般恶心!
她猛地挣开眼,用力推开床边的男人,“你干什么……”
余下的声音在愤怒中消弭,目光撞进一双黑沉狭长的眸子里,心跳爆开。
“你、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站在手术台前,冷硬肃然的五官因为手术室里刺眼的光线显得更加清冷疏离。
“一个月不见,你还这么下贱!”
下贱?
薛宜宁轻强逼回眼底泛出的水光,咬牙道:“骆晋云,我贱不贱与你何干!”
说罢,穿上裤子准备离开,又突然想到什么,瞳孔骤然紧缩。
“你是买家?”
看着男人不置可否的神色,薛宜宁轻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冰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破碎,“我不卖了。”
骆晋云却只是冷笑一声,并未阻拦。
这时,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薛宜宁轻浑身一僵,顿住了脚步。
耳边响起医生的话,“姚小姐,吴曼如女士的医疗费已经拖欠了很多,如果今天再不交费,医院只能请你们离开。”
发白的拳被她捏的发颤,咬牙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骆晋云。
走向这个害她家破人亡的仇敌!
“不就是一个卵子,卖给谁不是卖,能给孩子找一个身价过百亿的爸爸,是我赚了。”
唇边笑意愈浓,眼底的恨愈浓。
骆晋云看着她,讥诮又阴
凉,“晚了,我现在不想买了,我的孩子,怎么能人工授精。或者,姚小姐可以考虑卖点别的。”
薛宜宁轻蓦地一颤,眼前闪过病床上母亲苍白的脸颊,她用力闭了闭眼,声音嘶哑又干涩,“我要一百万。”
骆晋云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讥笑,“值不值,我说了算。”
他的模样,仿佛在逗弄一直濒临死亡的小兽,只需要轻轻一个手指的力道,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骆晋云,做人要有底线。”薛宜宁轻瞪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字开口,“你报复的还不够吗?姚家已经家破人亡,你还想怎么样?”
骆晋云俊美的脸上阴寒瞬布,站起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不够,那些只是利息,现在一切才刚刚开
始。”
高大的身体在她的头顶落下一片阴影,男人的声音显得更加阴森可怖,一股冰寒的感觉从脚底升起爬满四肢百骸,令薛宜宁轻浑身汗毛倒立,一阵颤抖。她猛地挣扎,却被男人手指的力道牢牢固定。
良久,薛宜宁轻像是认命了般,手指渐渐虚软下来,“骆晋云,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骆晋云冷笑着后退一步,眼底黑沉,“现在就滚。”
薛宜宁轻抬头,对上他阴狠的目光,嘴角泛起一抹惨然的笑容,如果她现在出了这道门,下一刻母亲就会被赶出医院。
眼泪在眼眶里聚集,紧咬着下唇,仰起头将眼泪狠狠的咽下,纤细的手指放在衬衣扣子上,一颗一颗打开,“我求你,帮帮我。"
女孩光洁白嫩的身躯一点点暴露在阳光下,清纯的脸上挂着一抹凄惨的笑,像一株经历暴风雨折磨的荷花,清新诱人又勾人心魄。
骆晋云的眸底燃起一簇簇火苗,漆黑的眼眸愈发黑沉,抬手就将她扔到窄小的手术台上。
薛宜宁轻本能的挣扎,却被骆晋云攥住手腕按在头顶,狠狠撞入。
不知过了多久,餍足的男人终于翻身从她身上离开,一张支票甩在她胸前。
“你报价高了点。”
眼泪终于止不住的从眼眶滑下,薛宜宁轻将支票捏在手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手术室。

第2章 我只要你

医院。
薛宜宁轻站在病房门口,深吸一口气,用力挤出一个笑容,一把推开房门,“妈,我来了,今天好点了吗?”
“砰”的一声,一只水瓶擦着她的额角砸在身后的墙上。
吴曼如用力扬起身子,红肿的眼睛里射出杀人般的光芒,她抬起苍白的手指指着薛宜宁轻,歇斯底里的骂道,“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缕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滴落下来,薛宜宁轻伸手抹了一下,佯装不在意地在握进手心,将手上的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
强颜欢笑,“妈,我给您炖了你最爱喝的百合糖水。”
笑声落在吴曼如的耳中,无比刺耳,她的嘴角猛地哆嗦了一下,一把将保温桶推翻。
“你还笑得出来?你个白眼狼,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骆晋云那个畜生害死你爸爸,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滚烫的糖水一下子从保温桶里倒了出来,撒在薛宜宁轻的脚上,她疼的哆嗦了一下,眼泪瞬间浮出眼眶。
“你说,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薛宜宁轻,你怎……怎么就能这么狠心地看着他抢走公司,毁了姚家几辈子的心血?”
吴曼如双眼血红的瞪着她,凶狠的眼神似乎要生吃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爸爸走的时候,双眼充血,已经说不出话,可他还让我安慰你,让你不要哭,他到死都在惦记着你!薛宜宁轻,你对得起谁?”
吴曼如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细细密密地扎进薛宜宁轻的左胸,一点点深入,越来越疼,疼痛感愈加清晰,躲都躲不开。
她跪倒在病床前,双手死死地抱紧吴曼如的一只手臂,痛哭出声,“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有用吗?你爸爸能醒来吗?”她说着一把将针头拔下,伸手将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攥进手心。
“妈,你干什么,把刀给我!”薛宜宁轻惊恐的瞪大双眼,扑上去就要将刀夺下。
“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吴曼如抬手将刀横在脖子上,狠狠的瞪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宁愿陪你爸爸去死,也不要你救我。”
“不要!”
在薛宜宁轻惊恐的眼神和厉声的撕喊声中,吴曼如含泪笑着将刀狠狠地插进胸口。
血瞬间染红了蓝白色的病号服,薛宜宁轻扑上去,双手颤抖着捂住刀口,嘴角不停的哆嗦着,她大喊,“来人,快来人,救救我妈,救救她……”
“呵呵,”吴曼如低声笑了起来,“不要救我了,没有爸爸,妈妈活不下去。”
“不,妈,没有爸爸,你还有我,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眼泪从薛宜宁轻的眼眶滚下,落到染满鲜血的手背上,砸开一朵朵血红的花朵,令薛宜宁轻心疼的不停收缩。
“妈,求你,不要丢下我。”
吴曼如的气息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摇头喘息着,“听妈妈说,你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你的生母是你爸爸的前妻,你还有一个妹妹,轻轻,等妈妈走后,去找她们吧。”
“不!”薛宜宁轻哑声撕喊,双手开始颤抖,“我不要她们,我只要你。”
“让开,送抢救室,从出血量判断应该是伤及心脉,通知血库,快,快一点!上氧气!”
一群医生和护士突然冲进房间,将吴曼如放到推床上疾步奔向抢救室,薛宜宁轻踉跄着跟在后面,却在抢救室门口被挡住了继续冲过去的路。
她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死命的咬紧双唇,牙齿却仍然不停地“咯咯”作响,“不会的,不会有事的。”

第3章 你的孩子

“哒哒”的脚步声骤然停在她的面前,薛宜宁轻抬起迷蒙的双眼,声音像被刀锯划过一般,嘶哑干涩,“医生,我妈妈是不是没事了?”
医生眼底闪过一丝怜悯,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薛宜宁轻小姐,上面传下话来,让你尽快把你父亲的遗体拉走,否则医院将会按照无人认领的规矩处理。”
上面传的话?
薛宜宁轻愣愣的看着医生张张合合的嘴唇,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良久,她的视线慢慢聚集在一点,脑海里闪过一张俊朗的脸。
骆晋云!
薛宜宁轻一把推开眼前的人站了起来,胸口传来阵阵钝痛,不能呼吸,她的身子骤然弯了下去,走路像是快要缺氧一般吃力,她只能一路扶着墙壁往电梯走。
……
薛宜宁轻不知道去哪里找骆晋云,只能去以前她常去的一栋别墅。
淅淅沥沥的雨将她全身浸透,雨水在她的脚下蜿蜒出一条艳丽的痕迹。
薛宜宁轻直直地看着沙发上双腿交叠的坐在那里的男人,挺直着脊背,声音颤抖,“骆晋云,你到底想怎么样?”
骆晋云缓缓晃动着手里的红酒杯,眼神阴鹜地盯着她的双眼,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血债血偿,挫骨扬灰。”
换做以前,她只会欣赏他这样杀伐果断的气质,着迷他挥斥方遒的气场,可现在,她的心只剩下疼痛和麻木。
薛宜宁轻无声的低笑起来,妈妈说得没错,骆晋云就是个畜生,是个魔鬼。
遇上这样一个害得她家破人亡却自己还无法报复,必须求他高抬贵手的人,不麻木还能怎么样?
她用力睁大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将眼泪死死的圈在眼眶里,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她心底一丝软弱,“我爸爸他已经死了,求你,放过他吧。”
“姚家不是还没死绝。”骆晋云冷睨着她,猛地将酒杯顿在桌子上。
他忽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欲要将其捏碎的力道,“你求我,怎么求,现在你又能拿什么交换,心还是肾?”
下巴传来一阵刺疼,眼泪终于从眼眶挤出,顺着眼角没进发梢。
薛宜宁轻的手指伸到背后,将拉链一点一点拉下,天蓝色的连衣裙顺着洁白的肌肤慢慢滑落到脚下,她抬眼看着骆晋云,将他的一只手放到胸前,用力挤出一个字,“我。”
掌心的肌肤柔软细腻,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
骆晋云眸底闪过一抹暗色,扬手将她推倒地上,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一阵啃噬。
地板冰冷的触感,和身上男人火热的躯体,令薛宜宁轻像是置身在冰火之中,备受煎熬。
头顶的天花板不停的晃动,她咬牙承受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嘴角慢慢地渗出点点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女人嘴角的血丝映入他的眼底,眸中一片猩红,“真该让姚正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能让他死不瞑目。”
男人的声音如寒冬的冰块般冰冷,令薛宜宁轻的心再度紧缩,一阵颤抖。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脸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股粘稠的液体伴随着血腥味慢慢地从她的身下散开。
她双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因为身下传来的疼痛嘶哑破碎,“疼……”
骆晋云低头看去,洁白的地板上零星的洒落着几滴血丝。
他抬眼盯着薛宜宁轻的眼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冷笑道,“薛宜宁轻,这是第几次补处女摸?每次被男人干出血,是不是都让你很爽?”
薛宜宁轻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起脖子,像是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将要流失一般,眼底闪过一丝痛恨,她用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拉下骆晋云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笑。
“骆晋云,是你的孩子。”
男人看着她腿间流下的鲜血越来越多,头皮一阵发麻,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地上,“不可能。”
薛宜宁轻喘息着挣扎,声音却渐渐虚弱,“一个月前,也是在这间房子里,你喝醉酒要了我……呵,骆晋云,你亲手杀了他……”
骆晋云一下子怔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倒流,在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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