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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玥看着顾辞渊，只觉得周身冰冷，血液倒流。
她手里捏着兔子花灯，目光定定地看着顾辞渊，半晌未说出话来。
顾辞渊垂眼一笑，眼里换了副情绪，上前将楚璃玥揽入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脊，温声说道。
“奴才这般大逆不道的愿望都可以实现，公主定然也可以。”
顾辞渊的声音温柔，却听得楚璃玥心头一凉。
“奴才希望公主，长命百岁，这样才能永远陪在奴才身边。”
顾辞渊说完，还贴在楚璃玥的脸颊，轻轻含住了楚璃玥的耳垂。
楚璃玥身子一颤，镇定地问着顾辞渊。
“顾辞渊，我若死了，你可愿陪我一起去？”
顾辞渊挽着楚璃玥的发，眸中满是缱绻。
不知何时，他竟如此迷恋楚璃玥身上的木兰花味道。
他将头埋在楚璃玥的脖颈处，轻轻吮吸，声音沉沉：“不会。”
顾辞渊的语气坚定，楚璃玥顿了顿，又听到耳畔传来顾辞渊的声音。
“若公主死了，奴才一定再亲手灭了大周，把楚生那小兔崽子从皇位上拉下来，百般折磨。”
楚璃玥身子猛地颤抖。
顾辞渊抚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抚着：“璃玥别怕。”
他不断拍着楚璃玥的背部，像是孩童一般，反复呢喃着。
“璃玥只要一直陪在奴才身边就好了，这样奴才才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来，璃玥要一直看着奴才……”
楚璃玥的呼吸滞住。
半晌之后，楚璃玥这才说道：“夜凉了，本宫想回去了。”
顾辞渊勾了勾嘴角，牵住楚璃玥的手腕：“好，奴才带公主回去。”
……
寝宫内。
楚璃玥坐在摇椅上，看着宫人将热水一桶桶提进来。
顾辞渊冰冷的手抚着楚璃玥的脖颈，轻轻揉捏着。
“太医说，公主要浸泡药浴月余，奴才上次可看见了，公主将药倒入了花盆中。”
楚璃玥默然。
待宫人将水倒入木桶中后，便缓缓退下。
顾辞渊收了手，准备出去。
谁知楚璃玥却伸手拉住了顾辞渊的衣袖，抬眸看着他。
“伺候本宫沐浴。”
顾辞渊一怔，顿在原地。
直到楚璃玥又重复了一遍，顾辞渊这才回过神来。
“公主还真是……懂得如何拿捏奴才的心。”
楚璃玥咬唇不语，起身褪去衣衫，搭着顾辞渊的手，缓缓坐在了木桶之中。
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楚璃玥皱紧了眉头，起身便要出桶。
顾辞渊一把按在楚璃玥的肩膀处，将她按了回去。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