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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前脚出，一个后脚出。

很难不让人联想一些什么。

「小姐，三小姐来了。」

绿萝还想说些什么，有个底下的小丫鬟过来通报景云柔来了。

我让绿萝先下去吃点东西，让小丫鬟把景云柔请了进来。

「姐姐今日受伤了？」

脚步声刚踏进门，一道娇弱焦急的声音就响起。

景云柔满眼关怀地跑进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她身上的脂粉香气。

我下午刚在叶云烟身上闻见过。

7.

「无事，阿柔今日上午去哪里了？」

我端坐在桌前，语气疏离，没再像往常一样亲切地把她拉在身边。

景云柔站定望着我，眼底闪过讶异，旋即平静下来。

「去清风酒楼了，姐姐前两天不是馋了他们家的芙蓉鱼吗？阿柔去替姐姐尝尝。」

她扬起笑意对我说，一如以前乖乖软软的样子。

我的心底却更凉了几分。
既是知道我馋了，为何不带我一同去？又或是她打包回来一份。

她最喜欢的衣服颜色或者吃食我都记得几样，每次外出都会给她带，根本耗费不了什么心力。

看到了就想起来了。

怀疑的种子在我心底种下后，我竟能从她往日对我的态度中察觉到诸多敷衍。

很多她为我好的事情都是嘴上说说，从未有过任何实际行动。

「五皇子上午也去清风酒楼了，你见到他了吗？」

我随口问着。

景云柔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垂下头疑惑开口。

「云烟哥哥也去了吗？倒是没见到呢。」

我瞥了眼她手里紧紧攥着的帕子。

不知道以前我是有多眼瞎，才能看不出她的虚情假意。

「姐姐问这些做什么？我下午回府就听到云烟哥哥来求亲的事情，姐姐不是一直都盼着嫁给云烟哥哥吗？如今看起来怎么不太高兴？」

景云柔走近我，一脸担忧地握住我的手，蹲在我身边。

我看着她仰着的清澈见底的仿佛一眼能看清所有心思的眼眸，手掌紧了紧。

「我送你的脂粉你有送与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