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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文
时间: 2022-11-28 15:37:13
作者: jiahao
周延维回来,就进了书房,坐在椅子上,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脸色阴沉的厉害,一双随着年龄浑浊的眼睛,像是恶鬼一般。
赵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必须得让周延维把心里的气洒出来。
周延维在她之前,还有过两段婚姻。
第一段,娶的是个门当户对的小姐,性情温婉柔弱,便是周延维大儿子、二儿子的母亲,第二段婚姻,娶的同样是个名当户对的,不过,性格同样暴躁,听周家老人说,两人结婚没少扯皮打架。
赵莹原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跟周延维认识后,就被他养着了,那时候,周延维和他第二任妻子还没离婚,但两人压根就没感情,各过各的。
他们离婚后,赵莹就想方设法怀上了孩子。
她怀的第一个孩子,并不是周弥。
怀孕后,便哄着周延维娶了她。
周延维第一次跟她动手,是在她怀孕近三个多月的时候,她陪着周延维出去应酬,说错了话,让他在外人面前丢了人,还搞砸了正谈着的项目。
回到家,他就对她动了手。
孩子没保住,后来养了一年多时间,才怀上周弥。
赵莹在书房门口站了会儿,才推门进去,她脸上挽着柔媚的笑,婀娜着腰肢走到周延维身旁,硬着头皮轻唤了声:“老公。”
周延维手上还点着烟,斜眼看了她一下,那眼神没有任何情绪。
“周弥呢?”
赵莹吞咽了两下,“弥弥她知道错了,她也很伤心难过,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嗓音愈发的软。
以往,周延维是很吃这套的,她也知道该怎么哄他高兴。
只不过今天,她一点儿把握都没有。
想着,赵莹就伸手娶环住周延维的脖子,正要在他腿上坐下来的时候,她突然一声痛苦的尖叫,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是周延维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整个往后拽,然后又将手上染着的烟,摁在了她的手臂上。
赵莹疼的眼泪瞬间滚了下来,楚楚可怜哀求道:“老公,我错了,你放过我好吗?”
周延维一把将她踹地上,脚踩在她脸上用力碾压,“贱人,你生的好女儿!我周延维活这么大岁数,今天的脸都让你给我丢尽了!”
周延维完全处于暴怒状态,整个人都失控了。
发泄完,周延维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赵莹,胸口还急促的跳着,他整理好衣服,走出书房,下楼后在唤了家里的用人去把书房收拾一下。
佣人一进书房,就看见了赵莹。
她脸上都是血,五官都模糊了,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要不是身体时不时抽搐两下,佣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太太,你没事吧?”
佣人将赵莹扶了起来。
赵莹听到声音,掀开眼皮阴冷的看了她眼,虚弱无力警告道:“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晚上,邬戈和陆听澜在老宅用的晚饭。
用完晚饭后,老太太让陆听澜陪她茶室坐了会儿。
第一次来邬家也是在这间茶室,也是在这儿见的老太太。
老太太喝了口茶,淡淡:“你心里是不是对我很不满?”
陆听澜:“还好。”
她停顿了下,看向老太太,淡淡笑了笑:“要说完全没有,您也不会信,但是换个角度想,其实我能理解。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母亲了,这几个月来,我知道孕育一个孩子有多不容易,何况还要用二十来年的时间将他养育成人。”
“个中艰辛,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
老太太面色缓和了些:“你能理解就好。之前,我确实因为你的过去,对你存有些想法,也不愿老幺跟你在一起,怕他后悔,也怕被圈子里的人说三道四,老幺是我最心疼的孩子,我对他并没有什么高要求,只盼着他这一辈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就行。”
“可他执意选择了你。”
老太太一瞬不瞬的看了她会儿,拉起她的手,拨动了她手上的镯子,说:“这枚镯子我戴了几十年了,是我跟老头子结婚十周年的时候,他送给我的礼物。”
陆听澜没想到这么镯子这么珍贵,她正想将镯子摘下来还给老太太,老太太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她笑说:“既然给你了,就是你的了。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心意,像我爱护它一样,爱护它。”
陆听澜一怔,瞬间就明白过来老太太话里的意思。
老太太说:“老幺跟他大哥、二姐不大一样,他出生后,我因为身体缘故,很少照顾他,多数时候都是家里佣人看顾的,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他并不擅长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很多事情都是藏在心里的。你们相处的时间还不长,未来还指不定会有多少事情等着你们,我只希望,你能多给他点耐心,算是我这个当妈的一点私心。”
陆听澜点头,“我会的。”
……
夜里,送走邬戈、陆听澜,梁京希在院子里站了会儿,然后上楼去看了眼儿子小麻雀。
小麻雀已经睡着了,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
这点倒是很像邬阔。
除了偶尔顽皮淘气一下,大多数时候都不需要人费心,吃饭、睡觉、穿衣服,从上幼儿园开始,就开始学着自己完成了。
但,家里老太太心疼孙子,总想护着他。
梁京希在床边坐会儿,回了房间。
浴室里,亮着灯,还有水声传来。
梁京希看了眼,去衣帽间拿了衣服进了旁边的一个淋浴区。
她出来的时候,邬阔已经洗好出去了。
梁京希站在镜子前,拿着吹风吹头发,然后刷牙洗脸,涂抹护肤品的时候,盥洗室的门打开,邬阔穿着件睡袍走了进来。
她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问:“晚上你没事了吗?”
跟邬阔结婚这么多年,他鲜少有这么早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多数时候都要忙到凌晨一两点。
邬阔淡淡嗯了声,拧开水龙头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