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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美文  时间: 2022-11-27 11:03:23  作者: yinjun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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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珩端过饭盒,看着钟文清说道:“谢谢。”
这就让钟文清激动到不行,红着眼:“你不要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这里条件有限,时间也紧,你先凑合吃。等以后有条件,我给你做更多好吃的。”
这时候可没荤素搭配一说,毕竟平时吃素吃的太多。
沐安柠也没客气,去搬了个小桌子过来放在病床边上,喊着傅南光和钟文清一起吃饭。
“这么多呢,我们一起吃。”
都是最大型号的铝饭盒,四个人吃完全够。
钟文清有些犹豫,怕傅司珩不愿意,她很想跟儿子一起吃顿饭,给他夹一筷子菜都行。
傅司珩点头:“一起吃吧。”
钟文清立马高高兴兴地拉着傅南光坐下,沐安柠把饭盒里的米饭分出来倒在饭盒盖上。
好在钟文清他们带的筷子够,就围坐在床边,吃了个团圆饭。
钟文清夹了个饺子给傅司珩:“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朝阳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这是猪肉小葱的,你尝尝。”
傅司珩又说了声谢谢,夹着饺子吃了,让钟文清眼泪冒出来,赶紧又夹了块红烧肉:“这个红烧肉我还用腐乳炖了,入味好吃,你尝尝。等有时间我再让你爸去买只鸡……”
说完又怕傅司珩不能接受,小心地看着傅司珩。
沐安柠心里叹息,当母亲真是不容易。
傅司珩抬头看着钟文清:“随便吃点就行,不用太破费。”
钟文清瞬间开心起来,这是傅司珩没有拒绝她:“不破费不破费,喝鸡汤好得快。”
傅南光始终没说话,沐安柠发现他一直目光很温暖的看着钟文清,看着傅司珩。
心想,如果傅司珩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一定不会是这么沉默木讷的性格。
吃了饭,傅南光收拾了饭盒执意拿去招待所洗,带着钟文清离开后,沐安柠坐在床边皱眉看着傅司珩。
又起来在屋里来回晃悠,弄得傅司珩有点儿摸不着头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沐安柠突然站在床边,凝神看着傅司珩:“以后我要是生孩子,你就在产房外给我看好了,谁要敢偷我们的孩子,你就弄死他!”
这事情没法代入,一代入,她就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朱桂花再抓出来打一顿。
这和人贩子没区别,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傅司珩心跳突然加速,看着沐安柠,她不是之前还不要孩子?
沐安柠又开始喃喃自语:“不过现在还不能要孩子,你们家太乱了,等把傅陆明收拾了,我能养活自己了,我们就生啊。”
她只是想什么说什么,完全不知道这话对傅司珩影响多大,让他的心脏沉沉浮浮,心情也突然变好了很多。
钟志国知道傅司珩要去市里,还特意从单位派了辆吉普车过来,送他们去市里医院,再做检查。
车子一早过来时,傅南光和钟文清也带着早饭过来。
沐安柠笑吟吟地看着两人:“你们来得正好,单位派车送我们去市里医院,我还说去招待所找你们。”
她也是真打算过去的,只是因为扶傅司珩上厕所,两人僵持耽误了一会儿工夫。
傅司珩这会儿表情还不自然,他只是伤了小腿,拄着拐杖完全可以去洗手间,但沐安柠偏偏就是不让,说万一磕着碰着后果很严重。
非要扶着他进了男厕所,更不要说扶着他时还趁机占便宜。
这姑娘,真是……
小流氓!
却丝毫没感觉到,自己在无意识中,对沐安柠都带着一种宠溺和妥协。
傅南光听说去市里,也觉得挺好:“去市里挺好,那边检查也方便一些。”
钟文清有些担心:“你们去市里住哪儿?还住招待所,那天天吃什么?”
沐安柠笑着:“我们都想好了,先去租个房子,我在医院还要学习两个多月,到时候司珩的腿差不多就好了,到时候正好一起回来。”
钟文清瞬间失望:“你们…就不跟着我们去京市看看吗?你爷爷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沐安柠以为傅司珩会拒绝,没想到傅司珩点了点头:“等到时候看,要是有时间我们就去。”
钟文清眼里顿时放着光彩过去握着傅司珩的手:“真的?你愿意去京市,太好了,那就太好了。”
去市里一路上,钟文清不停地介绍了家里的成员,叔叔伯伯,舅舅姨姨的,还有一大堆的兄弟姐妹。

详细到每人干什么,多大岁数什么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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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安柠不知道傅司珩记住没有,她反正是一个都没记住。
钟文清突然语气悲伤起来:“可惜,峦城不在了,要不你们肯定能成为很好的兄弟,你们都是很好的孩子,也可怜了小冉那个孩子。”
傅南光坐在前排,转过身来补充:“小冉是峦城的未婚妻,原本是想峦城从前线回来后,两人就结婚的。没想到……”
沐安柠就像是听故事,却也忍不住为傅峦城和那个叫小冉的姑娘难过。
傅司珩坐在沐安柠身边,听着钟文清拉着沐安柠的手不停的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听到傅峦城的名字频率太多,还是他以前就听过这个名字。
总感觉对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
到了市里,先去了军区医院,鲁远达看着拄着拐杖进来的傅司珩,也是吓一跳:“你这是又受伤了?你说你小子怎么天天受伤?是打算把全身零件都修一遍?”
边说着边让人去安排病房,最后才看见傅南光和钟文清。
震惊到不行,这也太像了,可是看气度又不像是傅司珩那对吸血鬼父母啊。
沐安柠赶紧介绍:“这是傅司珩的亲生父母。”
鲁远达压着心里惊讶打招呼:“挺好挺好,我还以为是歹竹出好笋呢,现在好了,这小子苦了这么多年,也该好了。”
钟文清一听鲁远达和傅司珩很熟,就忍不住想找他问问傅司珩以前的事情,哪怕是极小的一些琐事,她也想知道。
沐安柠扶着傅司珩去住院部,半路上还遇见背着孩子回来的安秀玉。
安秀玉原本笑眯眯地想跟沐安柠打招呼,只是看见傅司珩的脸后,吓得脸一白,差点喊出口……
沐安柠见安秀玉一副见鬼的表情,有些奇怪:“秀玉姐,你是怎么了?”
安秀玉咽了咽口水,看着沐安柠:“这是你男人?”
沐安柠点头:“对啊,你认识他?”
安秀玉赶紧摇头:“不认识不认识,那我先回宿舍了,你先忙。”
说着背着孩子拎着东西匆匆离开,沐安柠看见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还拍了拍胸口,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傅司珩,又扭头看了看走远的安秀玉,有些奇怪:“怎么感觉像是见鬼了呢?你长得又不吓人。”
送傅司珩回病房,看看时间:“我去找秀玉姐问问,然后去食堂买饭,要是你爸妈来,你让他们别买饭了,我一会儿带他们出去吃。”
她要是不弄清楚,心里就要一直惦记着。
到宿舍时,安秀玉正在给孩子喂奶,还有些愣神,听到沐安柠进门的动静,明显吓一跳:“你怎么回来了?”
沐安柠搬个凳子在安秀玉对面坐下:“你是不是见过我男人?或者出过什么事情,要不你怎么那么害怕?”
安秀玉拍了下胸口,显然还是有些害怕:“你男人长得特别像之前,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鬼,在我们村里发现的那个。”
沐安柠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就你说那个突然诈尸,被水泡得看不清模样的?”
安秀玉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他,你男人和他长得太像了。”
沐安柠有些不明白:“你不是都说泡得发胀,看不出模样,你怎么能认出他们两个长得很像?人要是泡的时间久了,五官脸蛋都会变形的。”
安秀玉摇头:“不是,我看着就像一个人,我不骗你,要不我冲着灯发誓,我要是说瞎话不得好死。”
沐安柠赶紧按着她的手:“我就是好奇问问,你怎么还发誓呢。真有那么像?”
安秀玉点头:“像,一模一样。”
沐安柠就觉得这里面问题很大,可看安秀玉又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而且刚才都着急发誓了,她也不好再追着问。
起身去拿了窗台上的饭盒:“那你先喂孩子,我去打饭了。”
安秀玉赶紧点头,等沐安柠出了宿舍门,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刚才还以为沐安柠男人是之前村里发现的那个死人呢。
……
沐安柠不信安秀玉的话,逻辑明显不通,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安秀玉说的是真的,那和傅司珩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极大可能就是傅峦城。
可是傅峦城已经牺牲了,还是在前线,这里距离前线也有些距离,地点上又对不上。
沐安柠觉得她都要变成十万个为什么,太多事情想不通。
从食堂出来,正好遇见收发室的大爷:“小沐,你不是天天来问有没有你的信,今天早上到了一封,从省城来的挂号信。”
沐安柠瞬间顾不上其他,有些惊喜:“真的?我现在就跟你去拿。”
先去大门口收发室拿了信件,果然是省城某期刊编辑部寄来的,有些着急地把饭盒放在一旁的台子上,拆信看起来。
挺厚的一封,是一沓英文原稿和一张编辑写的信。
信里对沐安柠的英文水平提出了非常高的赞扬,还表示没想到在龙北这样的地方,还有这么优秀的人才,然后是要求把那些稿件翻译成中文,审稿通过后,稿酬十五块。
沐安柠翻了翻,十几张原稿翻译完给十五块的稿费,非常不少了。
这也将是她在这个世界挣的第一笔钱。
想想就有些开心,把信装回信封小心收好,再塞进口袋还拍了拍。
心情很好地端着饭盒回病房,因为太开心,一时也忘了安秀玉的话,傅南光和钟文清都在病房。
而这时候,钟文清眼泪汪汪地坐在病床边,拿着手绢不停地擦着眼泪,让沐安柠惊讶,她出去一会儿又发生了什么?
用眼神询问傅司珩。
傅司珩也是无奈,不知道鲁远达跟傅南光和钟文清说了什么,钟文清从进来就一直在哭。
沐安柠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去扶着钟文清的胳膊:“怎么又哭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钟文清擦着眼泪:“刚才那个医生说,司珩受了好多次伤,还说最难的时候,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都没有家人在跟前……”
沐安柠安慰着:“都过去了,再说那时候受伤,通知家人也不一定就能立马赶到,而且他现在不是好好的,我们活着要努力往前看,你不能总是这么难受,我们应该高兴啊。”
傅南光赞同地点头:“对,安柠说得对,司珩现在好好的,我们有生之年还好遇见,以后不要留下遗憾就好。”
钟文清还哭:“我就是心疼,这么多年什么都是他一个人扛下来。“
沐安柠拍着她的肩膀:“没事了,以后有我呀,还有你们,他就不是一个人了。我先带你们去吃饭。”
钟文清听了这话,才擦干眼泪,赞同沐安柠的话,以后他们都会对傅司珩好的。
沐安柠把饭盒递给傅司珩:“食堂做的锅盖面,你先吃点,我们吃完饭再给你带点别的吃的。”
傅司珩不挑剔:“不用,你们吃完去招待所开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傅南光慢了一步出去,看着傅司珩:“晚上有时间,我们谈谈好吗?”
傅司珩缓缓点头:“好。”
傅南光欣慰地笑了:“你很优秀,比我想的还要优秀。”
沐安柠带傅南光和钟文清在附近国营食堂随便吃了点,小城市也没有什么热闹的地方,更没什么有特色的小吃。
再说,就钟文清现在的心情,全部都放在傅司珩身上,也没心情吃其他。
要了三斤白菜猪肉的饺子,然后等着吃饭。
傅南光跟沐安柠聊天:“我刚听医院的鲁医生说你在学医,你以后是想当医生吗?”
沐安柠很诚实地回答:“是。”
傅南光考虑了一下:“如果我可以帮你去京市最好的医院学习,然后留在京市当医生呢?”
沐安柠想都不想地拒绝:“不用,傅司珩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而且我觉得我在哪里都能变成最优秀的。”
傅南光温和地笑起来:“程老的外孙女,果然不一样。”
沐安柠有些惊讶:“你还认识我外公呢?”
傅南光摇头:“不认识,倒是听说过,你们有自己的想法,愿意去努力奋斗很好,如果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也一定要吭声。”
沐安柠点头:“您放心,要是遇到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肯定会找您帮忙的。”
比如考大学的名额,恢复高考第一年,多少人为了这个名额明争暗斗,还有一些女知青为了这个名额,奉献身体。
没有什么公平而言,所以沐安柠觉得有这个便利条件,她就要用。
至于能不能考上,那就是看她自己的本事。
傅南光还挺欣赏沐安柠这种不矫揉造作的性格:“我还要回去上班,不能在龙北留太多时间。”
钟文清一听马上不乐意:“要回去?不是住在这里吗?我不回去,司珩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傅南光握着钟文清的手:“你留下,我回去处理了学校的事情,然后就过来,好不好?”
这么一说,钟文清就放心了:“那你回去,我留下。”
傅南光还哄着她:“你留在这里,要是不舒服就找安柠或者去看医生,我最快也要一两个月回来,慢了可能就要暑假。”
钟文清不在意:“有司珩在啊,你就放心。”
沐安柠默默听着两人的对话,不得不说,这两人的感情是真的好。
吃了饭,傅南光带钟文清去招待所休息,让沐安柠回去陪着傅司珩,还顺便去旁边的商店买了两袋奶粉和一些糖果花生,还有一种沐安柠也不知道叫什么的小饼干。
递给沐安柠:“奶粉给司珩补身体,这些小零食你拿去吃,朝阳就很喜欢吃这些。”
意思就是沐安柠和傅朝阳一样,都是小姑娘,喜欢吃一些小零食。
这温暖的小细节,让沐安柠鼻子发酸,有些想家想爸爸妈妈了,在原来的世界里,他们也宠她如小公主一样。
“谢谢,我很喜欢。”
沐安柠接过东西,眉眼弯弯地道谢,看着傅南光和钟文清离开,才拎着东西去病房。
半路上没忍住,掏出一块水果糖剥开放进嘴里,甜甜的蜜桔味让她忍不住眯眼,这个世界还是让她感觉很温暖的。
走到病房时,放轻脚步推门进去,见傅司珩躺在病床上,闭眼休息,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轻手轻脚走过去,快速扑过去俯身在傅司珩唇上重重亲了一口,见他还不醒,又使劲咬住他的下唇。
傅司珩从她进门就知道,只是有些好奇她做什么,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沐安柠怎么可能按牌理出牌,伸手搂着她的腰,怕她把自己折腾掉地上。
沐安柠乐呵呵地抬头看着他:“是装睡呀?那你是不是很期待我来亲你?”
傅司珩有些无奈:“这里是病房……”
沐安柠赶紧点头:“那要不是病房,是不是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边说着边爬起来,也怕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她不怕丢人,主要怕傅司珩不好意思,以后不让她随便亲了。
傅司珩不吱声,唇上还沾染着水光,让唇瓣变得艳红,带着点靡丽之气。
沐安柠啧啧两声,又快速俯身亲了一下:“让你尝尝我刚吃的水果糖,橘子味的,是不是很好吃?”
然后自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起身去门口看了一圈又关门回来:“你放心,没有人会看见,再说小两口亲热,别人也不能说啥,你不用不好意思。”
傅司珩有些头疼,撑着床边慢慢坐起来:“他们去休息了?”
沐安柠点头:“是呢,你爸马上就要回去了,你妈会留下来,这样的话我们就要租两间房,我明天中午去看看。”
说着突然想到安秀玉中午的表情,这件事还忘了跟傅司珩说呢,就把安秀玉讲的鬼故事,还有今天中午看见他非说像三年前那个鬼说了一遍:“你说奇怪不奇怪,她说那个尸体脸都肿得不像人样,看不出模样。现在又一口断定你和他长得像,是不是很矛盾。”
傅司珩皱眉:“三年前?”
沐安柠点头:“对啊,三年前,啊!”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三年前,那不是傅峦城牺牲的那一年吗?和你长得很像,会不会是傅峦城?我刚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感觉地点又不对。”
傅司珩也是这么想,他却比沐安柠多了一层考虑,最近他了解到,傅峦城是被炸死。
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死的不是傅峦城而是其他人,而傅峦城受了重伤。
但他怎么到了孙家村?
沐安柠想半天也想不明白,叹了口气:“如果是傅峦城就好了,我还是希望他能活着,这样你母亲就不会那么难过。”
就感觉钟文清挺不容易,精神不好,脑子里还有肿瘤,每一天都活在思念和愧疚中。
下午时,钟志国匆匆赶来,要跟傅司珩聊关于公路爆炸的事。
沐安柠知道她在不方便,给钟志国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宿舍,李桂玲已经回来,正在跟安秀玉聊天。
两人见沐安柠回来,打了个招呼,继续她们的话题。
李桂玲好奇:“真说你家虎子是撞见啥了?”
安秀玉点头:“是呢,说是被水鬼缠上了,让我们晚上拿着虎子的衣服到河边叫魂,这样连着叫几个晚上,孩子魂回来就好。”
李桂玲在乡下住了七年,也听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也特别的相信这些:“你是要喊喊,我听说最好能知道死者的名字,这样喊起来才有效果。”
安秀玉叹口气:“我们村这几年也没淹死的啊,要说有就三年前漂过来的那个尸体,谁知道叫啥。”
沐安柠听了一句,又是在讨论这个事情,赶紧凑了过去:“秀玉姐,你确定那个人和我男人长得很像?”
安秀玉有些无奈:“虽然这样说不好,可是真的很像,当时我看见你男人的时候都吓傻了,那个眉眼一模一样。”
沐安柠挑眉:“不对啊,你看见人的时候,不是死了吗?应该是闭着眼睛,又被水泡得没了模样,你怎么看出眉眼一样的?”
安秀玉瞬间满脸通红,偷偷掐了孩子一把,虎子哇哇大哭起来,她赶紧抱着孩子站起来哄着,然后有些着急地跟沐安柠解释:“我们看见时真就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你男人和那个人很像。”
沐安柠这会儿已经能肯定,安秀玉在撒谎,至于为什么撒谎还不清楚:“我也好奇问问,我男人有个弟弟,和他长得很像,三年前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呢。我刚才出去想了想,说不定你说那个人是我小叔子呢。”
安秀玉立马抿着嘴不说话,主要怕多说一个字就会露馅,她感觉沐安柠实在太精明了。
李桂玲听得云里雾里,有些好奇:“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秀玉姐,你啥时候见安柠丈夫了?”
沐安柠帮着解答:“我爱人受伤在这边住院,正好碰见秀玉姐。”
李桂玲也觉得有问题:“对啊,你不是说那个死者已经泡得脸肿了,没有人样,那你是怎么看出来长得像安柠的丈夫。”
安秀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脸憋得通红,抱着哭闹的儿子来回走动,索性就不解释。
沐安柠这次能肯定,安秀玉藏着猫腻,那个人是不是傅峦城先不说,但安秀玉看见时,绝对不是脸肿胀着。
安秀玉怕沐安柠继续问下去,抱着孩子出去。
李桂玲还在想不通,又拉着沐安柠问:“你说秀玉姐说的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
沐安柠摇头:“这个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我也好奇呢。”
既然安秀玉不愿意说,那就让傅司珩自己去查,找人去孙家村问问不就知道了,拎着暖壶出去准备打点开水再回病房。
刚从锅炉房出来,就见安秀玉抱着孩子在一旁等着,看见沐安柠有些着急:“安柠,我想和你说说话。”
沐安柠也没觉得太意外,毕竟安秀玉看着也不像是那种特别有心机特别阴毒的人,点点头:“走,到前面说吧。”
安秀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开口:“我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他没有在水里,死没死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去挖野菜的,看见他有手表,还大着胆子摸了他的口袋,里面还有二十斤粮票。”
说着都要哭出来:“我就起了贪念,把粮票拿了出来,摘他手上的手表时,他突然睁开眼睛,我一害怕就把他推到河里。”
沐安柠看了眼安秀玉的身板,虽然在农村长大,经常干农活,但也不能一下把一个昏迷刚醒的人推进河里,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后来呢?”
安秀玉换手抱着孩子:“我就拿着手表和粮票回家了,两天后人们从河滩上发现了那人的尸体。”
越想越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而且看见那么多粮票就起了贪念,我不知道他没死。”
沐安柠有些无语:“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和故意杀人没有区别。”
安秀玉吓得都白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让他死。”
沐安柠觉得说什么都晚了:“手表还在吗?”
这是确定是不是傅峦城的唯一线索。
安秀玉赶紧点头:“在呢,在呢,就在我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人。”
沐安柠有点生气:“你确实没想杀人,但你是见死不救!就这样你怎么能当医生?不要拿生活苦和穷做借口,这些不是你就可以贪婪,拿不该拿的东西的借口。”
安秀玉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她就不在宿舍乱说,或者看见沐安柠男人时,不要表现得那么害怕,肯定也不会让沐安柠看出破绽。
她更后悔,当初不该拿那个人的手表和粮票,所以村里大仙说虎子被水鬼缠上,肯定就是因为她的错。
沐安柠也不想跟安秀玉说话,要回去赶紧给傅司珩把这个情况说了,让他找人去孙家村,把那块手表拿回来。
回到病房,钟志国已经走了,傅司珩坐在病床上看报纸。
沐安柠过去拿过报纸,一口气把听到的全说了:“要快,万一傅陆明也知道这个线索呢?”
电视上那些反派不是总会早一步拿到证据。
傅司珩还是有些微微惊讶,想了想:“你去鲁远达办公室打个电话,总机接三区参谋部,找一个陆长风的人,让他来医院找我一趟。”
沐安柠默记了一遍:“这个名字还挺好听啊,那我现在去了啊。”
跑去鲁远达办公室借了电话,按照傅司珩说的打了过去,最后是个很好听的声音接的电话,挂了电话沐安柠还摸了摸耳朵,这低沉的男中音,好听!
又回病房,傅南光和钟文清已经过来,还拎了苹果和一份骨头汤,包子。
钟文清笑眯眯地喊着沐安柠:“安柠,快来吃包子,给你也打了一份骨头汤,你太瘦了也要多吃点。”
沐安柠感觉心里一暖,连忙道谢。
晚饭后,钟文清拉着沐安柠出去遛弯。
病房里只剩下傅司珩和傅南光,傅南光正酝酿着要怎么开口。
傅司珩先开了口:“如果有证据指证是傅陆明,我绝对不会让步。”
傅南光叹口气:“我想跟你谈的也是这件事,我虽然做不到大义灭亲,但我能分清是非曲直,如果他做得太过分,你就做你想做的。我唯一能给你保证的就是,在所有的事情中,傅家不会参与。”
“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
傅司珩想了下:“傅陆明三年前也在前线?”
傅南光点头:“当时他和峦城是同一批换防过去。”
傅司珩拧眉没再说话。
傅南光沉默了一会儿:“过两天我先回去,我也会去调查这件事。”
钟文清拉着沐安柠出去散步:“你和司珩结婚好几个月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觉得我可以帮你带孩子呢。”
沐安柠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就开始催生了?
钟文清突然又叹口气:“就是我管不住我自己的情绪,不知道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沐安柠安慰着:“不会添麻烦,而且你现在就很好,不用去控制情绪,以后我们有孩子肯定让你带小孩。”
钟文清有些开心,说了很多关于峦城和北倾,朝阳小时候的事情。
转了一圈回去,房间里多了个陌生人,比傅司珩看着年龄要大一些,一样的冷硬严肃,眉目间更多一些锋利。
沐安柠猜测这应该就是傅司珩说的陆长风。
傅司珩给沐安柠做了介绍:“陆长风,这是沐安柠。”
陆长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又和傅南光继续聊天,都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不过声音确实好听。
至于长得吗,沐安柠觉得还是她家长锁更好一些。
傅南光知道傅司珩和陆长风有话要说,而话题也不想让他知道,起身带着钟文清回去休息。
等傅南光和钟文清走了,沐安柠看了看站在窗边的陆长风,又看看傅司珩:“那我先回宿舍,一会儿来找你?”
傅司珩摇头:“不用,没什么秘密。”
陆长风倒是意外的看了沐安柠一眼,看来傅司珩非常信任这个所有人并不看好的小妻子。
傅司珩非常直接地跟陆长风说了他最近遇到的麻烦,也分析了傅陆明的动机:“我现在没有证据,而他又回了京市,都是在背后遥控指挥,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忙。”
陆长风也没什么惊讶:“你想我怎么帮?”
“把傅陆明引到龙北市来,我去京市,他只会伪装得更好,来龙北,才会让他狗急跳墙。”
这也是傅司珩愿意来市里的原因。
他做事更喜欢谋知定而后动,能沉住气也能最后精准地将对手一招致死。
陆长风点头:“没有问题,还有什么事。”
傅司珩沉默了一下:“你去一趟孙家村,取一块表回来。”
陆长风依旧不问缘由应下,又非常干脆利索地走人。
沐安柠都有些惊讶,等人走了,凑到傅司珩身边坐下:“你这个朋友什么来头,看着很威风啊,是不是很厉害的那种?”
傅司珩想了想:“还好。”
沐安柠啧叹一声:“也是啊,你的朋友怎么会差呢,你都这么优秀,你想好怎么对付傅陆明了吗?这个人可是非常的狡猾。”
傅司珩有把握:“没关系,他会沉不住气的。”
他还会查,如果三年前,傅峦城的死和傅陆明也有关系,那傅陆明死都是便宜他了。
……
京市的傅陆明确实有些沉不住气,傅南光和钟文清一声不吭地去了龙北市。
他从傅北倾那里也知道,钟文清还去了河湾村,见到了朱桂花。
以及钟文清对傅司珩的态度。
让他异常的愤怒,就算亲生的又怎么样,也没在他们身边生活过一天,而他在他们身边生活了三十年。
现在就因为一个傅司珩,就要跟他断绝关系。
越想越不甘心,又去学校门口等傅北倾下班。
傅北倾看着一下憔悴很多的傅陆明,有些心疼:“大哥,你怎么来了?”
傅陆明勉强地笑了笑:“我就是来看看你,爸妈最近不在,你还好吧。”
傅北倾点头:“我还好,大哥……”
傅陆明摆手:“我们先找个地方说。”
两人就近找了个公园,坐在长椅上,傅北倾看着傅陆明的模样就忍不住伤心:“大哥,等爸妈回来,我会劝劝他们的。”
傅陆明摇头苦笑:“没事,我能理解爸妈,就是心里有些舍不得,也担心他们在外面不适应,而且妈身体不好,在外面会不会水土不服,我买了一些补品,你一会儿带回去,等爸妈回来给他们,别说是我买的。”
傅北倾更觉得父母有些过分:“大哥,这次爸妈他们真的有些冲动了,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傅陆明笑了:“北倾,谢谢你,不过你也不要说太多,妈身体不好容易激动,而且也要学会理解。等你做了父母就知道,他们也有他们的苦衷。”
傅北倾不能理解:“就算我做了母亲,我也不能理解,养只小猫都有感情,更何况是付出了三十年的感情。可以把傅司珩认回来,你也留下,这样家里又多一个亲人不好吗?”
“而且,傅司珩是个男人,也应该能理解,不会心眼小到一点都不容人吧?”
越想就越生气,越发觉得都是傅司珩的错。
傅陆明就是想激发傅北倾的愤恨,在这个家里,傅峦城和傅朝阳关系更好,两人从小就在一起。
而傅北倾性子沉闷一些,也没那么活泼,所以喜欢一个人安静待着。
同时也是性格最倔强的一个,她认准的道理,谁都难以改变,继续说着:“你不要这样说,因为我的亲生父母,他在我家里吃了很多苦,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
傅北倾就有些不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也不是你造成的啊?大哥你放心,我这就去跟爷爷说,爷爷肯定会帮你的。”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傅陆明也没拦着她,只是象征性地跟着起身劝着:“你不要太冲动,爷爷知道会很生气的。”
傅北倾不管:“那爷爷也应该有知情权,他们为什么到现在不告诉爷爷,不就怕爷爷知道?”
傅陆明站在原地,满意的看着傅北倾气呼呼地离开。
……
沐安柠惊讶陆长风做事的速度,第二天一早,她刚给傅司珩打了早饭,陆长风就进门。
进来就掏出一块腕表递给傅司珩:“是这块吗?当年统一发的。”
沐安柠凑过去一看,和傅司珩给她的那块手表一模一样,只是这一块因为长时间没人佩戴,银色表带有些发乌,表盘也停止了转动。
傅司珩仔细看了看,又打开表扣处,摩擦了一会儿,竟然出现一行小字,清楚地刻着傅峦城三个字。
沐安柠好奇的趴跟前,也看见了傅峦城三个字,惊呼出声:“真是傅峦城,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傅司珩也是有些意外,之前都是猜测,等真看见这个人的名字时,心里还有些激动。
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兄弟,他也很庆幸,他还活着。
陆长风在一旁开口:“我问了村里的人,他们确实在河边发现了尸体,也检查过确实已经死了,后来准备挖个坑埋了时,他突然起来开口说话,吓得挖坑的人都跑了。”
沐安柠也听到过这一段:“那后来呢?他们真的再也没见过?”
陆长风摇头:“没人再见过,人们都忙着上工挣工分,哪有功夫去管一个来路不明的死人,所以后来都当鬼故事说着听。”
沐安柠见傅司珩一直看着手表,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这说明傅峦城还活着,这就是很好的消息,等回头告诉你爸妈他们,他们人脉广,肯定能找到。”
傅司珩摇头:“不能说,等我们先解决了傅陆明再说,要不然傅峦城会有危险。”
傅峦城没有回家,说明他伤得很重后来没了,或者他失忆不记得回家,不管哪种,他现在不出现才是最安全的。
沐安柠想想傅陆明就挺生气:“傅陆明算什么东西,他可以一手遮天吗?”
傅司珩很耐心地跟沐安柠解释:“你觉得傅陆明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他的本事?”
沐安柠啊了一声,那就是身后还有大鱼在帮忙。
傅司珩收起手表,冲陆长风点头:“谢了,你尽快把傅陆明引来,公路爆炸的事情,他已经要慌了。”
陆长风点头:“行,那你先休息,我走了。”
又是来去如风,
陆长风走了没多久,钟文清和傅南光一起过来,带着早饭,看见傅司珩在和沐安柠在吃早饭,就埋怨傅南光:“都怪你,我说早点早点,你非让我多休息一会儿,你看他们都吃早饭了。”
傅南光有些无奈:“我就打听到城南那家包子好吃,谁知道一大早就要排队,所以才耽误了时间。”
沐安柠赶紧笑着起来:“你们买了城南的包子?那家的肉包子特别好吃,就是太贵了,司珩都没舍得给我买过呢。”
傅司珩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沐安柠,她什么时候想吃包子了?
钟文清赶紧把饭盒塞到沐安柠手里:“那你和司珩赶紧吃,你们多吃点。”
沐安柠连连点头,把傅司珩手里半个馒头拿走,给他塞了一个包子:“你尝尝,这家的包子特别好吃。”
边说着也不嫌弃是傅司珩咬剩下的半个馒头,直接塞嘴里吃起来。
傅南光和钟文清看着沐安柠的动作,都会心地笑起来,小夫妻感情还是挺好的。
在沐安柠的逼迫下,傅司珩吃了四个大包子,钟文清满意地直笑。
等傅司珩吃完,沐安柠简单地收拾一下,冲着傅南光和钟文清喊着:“爸妈,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去上课。”
钟文清愣了一下,赶紧点头应着,等沐安柠离开,扭头看着傅南光:“你听见了吗?刚才安柠喊我妈了?是不是?”
傅南光点头:“是,是个好孩子。”
钟文清开心地想哭,看见傅司珩,又赶紧擦了下眼角:“司珩,你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冲点奶粉?”
傅司珩摇头:“不用,你们坐着休息一会儿。”
钟文清摇头:“我们不累,我让你爸一会儿去买鸡,然后去食堂借个炉子,给你炖鸡汤,中午吃鸡汤面,好不好?”
傅司珩知道就算他阻止,钟文清也会坚持去做,点了点头:“你们不要太辛苦。”
钟文清连连摇头:“不辛苦不辛苦,你不是说租房子,要我和你爸帮你们去看看吗?”
傅司珩觉得这事还是沐安柠自己去办最合适,要不她回头不满意会不开心:“不用,中午安柠会去看,她对市里比较熟。”
傅南光压着钟文清的肩膀,替她回答:“那也挺好,到时候我们陪安柠去。”
傅司珩又客气地道谢,就这样让钟文清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儿子没喊他们爸妈,但沐安柠喊了,那就很有希望。
和傅南光去市场买鸡时,钟文清还不停地夸着:“司珩好福气呢,你看娶的媳妇多好,安柠看着就是个有福气的姑娘,还聪明懂事会照顾人。”
傅南光虽然也觉得沐安柠不错,更认为现在钟文清是因为沐安柠先喊了她妈,所以看沐安柠就格外有好感。
钟文清还在感慨着:“当初陆明结婚时,他媳妇胡凌就不合我眼缘,你还说我是个厉害婆婆呢,你看我怎么就喜欢小冉和安柠呢。”
傅南光不想点醒她,那是因为这两儿子一个没了,一个刚见面。
所以对小冉和安柠,还抱着爱屋及乌的态度,要真相处起来,也不一定会很融洽。
……
沐安柠喊了爸妈之后,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自己也多了个家人,毕竟在这里已经孤苦伶仃,能享受家人的温暖,她还是有些贪恋。
去教室时,安秀玉看见她,赶紧抱着孩子去角落坐着。
李桂玲有些好奇,小声问沐安柠:“你和秀玉姐怎么了?昨天她回来哭了很久。”
沐安柠有些奇怪:“她哭了很久?你没问她为什么哭?”
李桂玲摇头:“我问了她没说,我就看见你俩在路边说话了。”
沐安柠心里冷笑,倒是没看出来安秀玉还会这种弱者有理的一招,不过她也不会惯着她。
当初不求她能救傅峦城,也不应该推人去水里,被耽误两天救治时间,除非是命大,要不还能活吗?
也就现在法制不健全,放在后来,她就是谋杀。
“那我还真什么都没说,而且我心中也没鬼。”
李桂玲见沐安柠俏脸冷凝,很生气的样子,再想想安秀玉昨天在宿舍的表现,有些吃不准了:“你小叔子不会真是她害死的吧?”
沐安柠没吱声,也不想把这件事宣扬得到处都是,而且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专心的上完课,临出教室还给了安秀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哆嗦地低下头,才满意的抱着课本去找傅司珩。
一进病房,就闻到满屋子的鸡汤香味,床头柜上放着个褐色砂锅。
钟文清笑看着沐安柠:“你放学啦,我熬了一上午的鸡汤,司珩说你十一点半下课,我就看着时间煮的面条,你快去洗手来吃饭。”
沐安柠有些感动地放下课本,过去抱了抱钟文清:“辛苦了,光给司珩做就行了,我可以随便吃点。”
钟文清笑着:“你也多吃点,养得白白胖胖回头才好生养。”
沐安柠有些小羞涩,她可以调戏傅司珩,但是傅南光也在,就被钟文清这么说出来,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跑着去洗手回来吃饭。
围着小饭桌边吃饭边讨论租房子的事情。
钟文清就提议,租房子的钱他们来出,傅司珩不愿意:“租房子钱我们自己出,我们有钱的。”
沐安柠赶紧点头:“对,我们有钱。”
她从李银屏那里坑来的二百块钱,在这个年代生活半年是没问题的。
而且她很快也能挣钱了。
钟文清却不这样想:“就让我和你爸出钱吧,这么多年也没为你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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