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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颤了颤眼睫：“秦墨川，你想做什么？”

夏栀垂眸，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声音很轻：“我们这么久不见，你也说过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只是玩玩，为什么还要让我和你走？”

闻声，秦墨川瞥了一眼她，声音之中尽是嘲弄：“我做事不需要有为什么。”

夏栀紧攥着手心，快要掐出血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三年来的思念在现在变得如此可笑。

难道先前的恩爱与回忆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幻想吗？

不知不觉之中，夏栀红了眼眶，那些堆积的话涌上喉间：“这三年……”

“夏栀。”

秦墨川却低声打断了她的话。

他偏头看了一眼夏栀，修长的手指钳住了她下巴：“出来打工了，很缺钱？”

夏栀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眉眼，心尖一颤，痛入骨髓。

半晌，她才从齿缝挤出一个字：“是。”

秦墨川眸色一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说完，他松开了夏栀，随意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做完这一切，秦墨川看着夏栀，声音冷沉：“缺钱啊，那好办。”

“伺候我，一次十万。”

夏栀大脑一片轰鸣。

秦墨川在说什么？

她环顾四周，只觉得这逼仄空间叫自己头昏脑涨。

见夏栀不说话，秦墨川冷冷抬眸：“怎么，嫌钱少？”

她鼻头一酸，强压下心中的苦涩：“秦墨川，你把我当成什么？”

闻声，秦墨川像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沉。

她有脸问自己这种话？！

“玩具，”秦墨川哂笑一声，“一个唯利是图，但可以废物利用的玩具。”

尖锐的话语落在了夏栀的耳侧，几乎划破她的耳膜。

夏栀眼眶瞬红，双眸泪光潋滟：“所以……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好玩是吗？那现在呢？”

“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我？”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凭什么……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秦墨川，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话音落地，秦墨川嘴角扯出了一抹残忍笑意：“腿长在我身上，想走难道需要你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