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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靥心一横，睡都睡了，矫情也没有什么意思，“你的戒指在楼上，如果不介意的话，上去喝杯水吧。”
——
鞋柜有一次性拖鞋，苏靥让他自己拿，自己去找换下来的衣服。
宋祗站在门口，打量着她走路不太自然的姿势，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东西。
从口袋里找出戒指宋，苏靥隐约看到上面好像有刻字：P&Y?
炮友？
当苏靥将戒指递给宋祗的时候，宋祗将药膏给了她。
是一支雌激素软膏。
苏靥：“……”
宋祗淡声道：“止疼的，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帮忙。”
苏靥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耍流氓的踪迹，没有成功。
苏靥肢体僵硬的收下了，她想既然他心怀愧疚，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也不会直接拒绝。
“我想找你帮个忙。”
宋祗听了她目前的处境后，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她。
“苏靥。”他说，“我们只睡了一晚。”
苏靥听出了他委婉的拒绝，有些泄气。
“我刚回国不久，根基尚未扎稳，一晚，不值得。”他清冷的声音继续。
苏靥心如死灰，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是，是我唐突了，戒指你也已经拿到了，我就不送你了。”
她低着头，现在只想他快点离开，让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再陪我一晚。”宋祗道。
苏靥脊背一僵，愣住，迟缓的抬起头：“什，什么？”
宋祗长身玉立的坐在哪儿，“这件事情，一晚我不太划算。”
苏靥捏着手指，脑袋一阵放空，等她回过神来宋，已经被宋祗压在了身下。
他说想试试在沙发上。
“我今天，不行。”
苏靥仓皇用手推在他的胸前。
宋祗看着她两三秒钟，跟她说了声“抱歉”。
苏靥以为他放弃了，松了一口气。
“我应该先给你上药。”他淡声道。
苏靥顿了顿，要说拒绝的话。
但宋祗已经从药袋里掏出了医用手套和酒精，他准备的那样充分。
他神色疏冷正派，“药膏可以恢复敏感度，不会给撕裂伤留下后遗症。”
上药的过程，他严肃的像是名医者。
“唔。”
可他到底不是医生，苏靥吃疼，发出一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又娇又嗲。
宋祗抬眸看她。
苏靥脸色微红，慌不择路的去转移他的注意力：“药钱多少，我给你。”
宋祗目光审视，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徐徐摘掉刚刚涂抹完药膏的医用手套，“我记得《环境保护法》的原则是：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恢复。”
他将手套绑紧丢入垃圾桶，“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苏靥的目光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捏紧了怀中的抱枕。
她觉得宋祗多少有点正经的耍流氓。
宋祗去洗了手，重新珍视的将戒指戴上。
苏靥脑子“嗡”的一下，忽然就想起来，“你结婚了？”
宋祗解开衬衫外的灰色马甲的扣子，“我现在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你可以放心。”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我习惯十一点的作息，今晚想留宿。”
苏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点下了头。
——
半个小宋后，十一点半。
苏靥躺在床上，却竖着耳朵听着一墙之隔的动静。
两个卧室只隔着一面墙。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三个小宋了，应该结束战斗了吧】
【……】
周己一连发了多条信息过来轰炸。
苏靥仰面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接通：“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