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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若馨起来的时候，难受得要命。
她没有过经验，但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好几回不舒服，她都没有阻止李灵鹤。
梁若馨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下去，跟学校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巧合，居然会跟李灵鹤撞上。
他和几个同事跟她进了同一趟电梯，对她熟视无睹。
梁若馨站在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李灵鹤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梁若馨，问李灵鹤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梁若馨竖起耳朵，可李灵鹤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梁若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李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李灵鹤身上逡巡。
李灵鹤清冷的说：“来看病？”
“昨天……”梁若馨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李灵鹤了然，看上去似乎在走正常询问病人流程：“被什么弄伤的？”
……
梁若馨无言以对，脑子空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故意逗她。
李灵鹤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她点点头，来医院看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李灵鹤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负责。
只不过上药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梁若馨放不开，李灵鹤倒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她连忙找话题说：“李医生，这医药费怎么结？”
“不用。”他侧身站了起来，疏离的说，“处理完了。”
“哦。”本来走流程看病，得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时间都省出来了，她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
梁若馨还没有走出门，又想起什么，说：“李医生，我能不能要下你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