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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海棠？

不，那不是海棠，那是……越夏！九重天上西王母身边的婢女，怎么会是她？

司徒言璟温柔的安抚着她，“本座，很抱歉。”

那样的温柔，赵若琳从不曾见过。

海棠拉着她的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答应我，如果我出了意外，不要让我转世。”

“凡间，太苦了，就算是灰灰湮灭，也别让我再去！”

司徒言璟眼底闪过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你会活着。”

两人还在说着什么，赵若琳已经听不清，脑子‘嗡嗡’作响，只剩下她和越夏之间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她……？

司徒言璟感觉到她的气息回头，眼底没了刚才的温度，危险开口：“你来干什么？”

赵若琳没回答司徒言璟的问题，目光死死的盯着病榻上的病白美人！

女人对上赵若琳穿透力的目光，只一眼便退缩性的移开，司徒言璟似感觉到她的害怕，下意识的就将她护在身后。

赵若琳嘴角含笑：“十殿尊上这是做什么，怕我吃了她不成？”

十殿尊上？多么陌生的称呼！从她来到这幽冥界，进了这冥幽殿，从不曾这样连位带姓的唤他。

司徒言璟蹙眉看她，眼底明显闪过不悦。

不等他说话，婢女就捂着心口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尊上，这位姑娘硬是要闯进来，我拦不住。”

赵若琳越发感觉到自己浓郁的气息，看向司徒言璟和海棠的目光，更危险了几分。

躲在司徒言璟身后的海棠，看到自己的婢女重伤，赶忙跑了出来：“小橙，您怎么了？谁伤的你！”

看似担忧自己婢女的语气，矛头却直指赵若琳，显然是在暗示着司徒言璟赵若琳的所作所为。

司徒言璟深邃的看向赵若琳，幽深的眼底有了极强的压迫力，危险道：“你先回去！”

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命令。

赵若琳漠然的看着他，嘴角扬起冷笑：“你以为我想来这里？”

不来，竟不知道如今这幽冥界，连个婢女都已经能骑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