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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择这么一说，倒显得她是真的在针对周意一样。
季未央忍不下去了，说：“不是周意告诉你我在哪的，那是谁？”
“记不清楚名字了。”姜择似乎是认真的回忆了片刻，最后直接叫祁川去看他的手机，结果看到确实是一个陌生的名字，给姜择发了一句，季未央在xx集团工作。
祁川给那个人发了个微信，那个人暂时也没有回。
这下就是死无对证。
季未央这会儿气挺堵的，她还是觉得是周意，这个人跟周意可能脱不开关系。
要解释，她也没有理由，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女人看女人才是最准的，那天周意的样子，就是看不惯她。
祁川又去看了摄像机的视频，结果视频里很多段挣扎的声音大过说话声，听的也不是很真切。
季未央抿着唇，憋屈得紧。
祁川又问了姜择几个问题，他都说了，最后有些紧张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弄出去？”
祁川没有任何表示，只问：“你说到的那句关于周意的原话是什么？”
姜择一字不差，道：“我跟季未央说，周意说的不错，好脾气劝你是没有效果的，倒不如直接把你办了，留下把柄，就没有人愿意跟你一起了。周意跟我说的原话是，好脾气劝人回来，不如霸道把人抢回来。这只是她在跟我分享她的爱情观，我昨天突然想起而已。”
他把周意摘的那是干干净净的。
祁川没有再问话，只是回头淡淡跟季未央道：“走吧。”
季未央有点不甘心，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姜择，却看见他眼底疯狂的恨意。
这一眼看得她头皮发麻，大概是因为得不到，姜择到底是恨上她了。
怪不得他会向着周意。
季未央拽着祁川回头看，姜择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出去了以后，祁川也没有提及半个字有关她前边“针对”周意的字眼。
明明他是相信了姜择的话的，毕竟他之前的判断也是认为周意不可能，毕竟一个几乎卧病在床，走路都吃力的人，哪里来的心思折腾别人呢？
正常人的视角大概都这样。
祁川这会儿提了，倒是没什么，他什么都不说，显然是因为不相信自己，不知道该在自己面前说什么好呢。
季未央心寒，冷冰冰的说：“我针对周意了又怎么样？”
祁川道：“姜择自己说话含糊，和你没什么关系。”
他这话说的就有讲究了，明着看是偏袒她，实际上还是信了是姜择自己的表述问题，而不是周意这人怂恿姜择伤害她。
季未央没有说话了。
祁川猜到了她的想法，道：“还觉得是周意？我跟她认识了也算久，她一直以来没干过这类事，碍于长久以来对她的了解，我这会儿保持中立。”
还中立呢，心明明已经偏袒到人家身上去了。合着认识的久的，就是划算。
季未央道：“给姜择发消息的那个人，不代表没可能跟周意认识吧。当然，我也是猜测。”
祁川心不在焉道：“你不要瞎猜，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是周意呢？你会为我讨回公道么？”
“你先别胡乱给人家安罪名。”祁川一句话，季未央恨不得把他从车上给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