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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诗歌  时间: 2022-08-29 15:02:51  作者: 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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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容宴问道。



“吃小猫的大鱼。”



萧燃心想,不会是要取情侣名吧?



在萧燃的印象里也就十几岁的小年轻谈恋爱浓情蜜意的时候会弄些情侣头像,情侣名称。



他家先生这么成熟这么炫酷这么霸道的一个男人,他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大鱼。”容宴想也没想的回答。



萧燃:……



他不该把恋爱中的男人正常化。



“对了,漓歌小姐的头像是一只猫。”



“那就给我换成一条鱼。”



吃小猫的大鱼。



啧啧。



这恋爱的酸臭味!



宫漓歌泡了好一会儿决定将那个帖子删除,万一哪天被别人发现了……



刚打开那个APP,宫漓歌就发现自己多了消息,不是@她的回复,而是私信。



发帖子前她特地注册的小号,按理来说这个号不会有人给她发信息才是,她好奇的点开私信。



“男人没有碰你朋友,那是因为他怜惜你朋友,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趁人之危,一切源自尊重,没有其她白月光,你朋友也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不要因为别人的话胡思乱想。”



干净利落的说话风格,没有可能、或者、有可能之类的修饰词,仿佛他就是当事人,准确的做了一个回答。



有那么一瞬,宫漓歌的脑中划过容宴的脸,但很快就将这个答案否定。



宫漓歌心知肚明,不可能是容宴,且不说他是不是瞎子,以他的性格怎么都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八卦地方。



也许只是一个无聊中的热心网友吧。



宫漓歌打了好几个回复,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合适,最后只发送了两个字:谢谢。



她正准备退出对话页面,突然发现对方的名字叫大鱼。



带着好奇心,她点进了那人的资料页面,他的资料一片空白,就连注册时间都是今天。



这让宫漓歌更加觉得奇怪,一个刚注册的新号。



视线停留在两人的对话页面上,猫咪和鱼的头像是一样的风格,看上去就像是情侣名一样。



吃小猫的大鱼。



莫名的,宫漓歌又想到了容宴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



那颗失落的心,在看到这条信息之后好似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



浴室外面传来声音,她清楚,容宴到了,他在以这样的方式提醒她。



这个男人,真的很贴心也很绅士。



联想到大鱼说的话,宫漓歌觉得容宴就是这样的人。



她心里的郁闷更被驱散了一些,不管他有没有白月光,他说过这辈子只要自己的话,容宴的话还是能信任的。



就算他有个白月光,那也正常,自己还有朵黑心莲前任呢,谁没有过去呢?



自己何必纠结这些事,更重要的是以后。



如果容宴真的对自己好,自己何必要将心藏起来?大大方方的去爱不好吗?



想通了这一点,宫漓歌突然觉得开心了很多。



她从浴缸起身。



十分钟后,她洗漱干净从浴室出来。



房间里只有容宴,他身着一套黑色的丝质睡衣,他真的很适合黑色。



黑色将他的肤色衬托得更加白皙,他这个人很好的诠释着黑白分明这个词。



白玉般的耳上戴着蓝牙耳机,也不知道在听什么,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宫漓歌放轻了脚步,加上房间的地毯,她的脚步声几乎是细不可闻,当她靠近的时候容宴已经摘下了蓝牙耳机。



“洗好了?”



“嗯。”宫漓歌走到他身侧,瞥见他还带着水汽的黑发。



“先生怎么不吹干头发就来了?”



容宴低沉道:“麻烦。”



他没说,他是想早点听到她的声音。



“不吹干头发将来老了是会头疼的。”



“我是男人。”容宴似有一些不耐道,男人没这么多讲究,这句话还没说出口,他听到吹风机的声音。



宫漓歌开到最小档,风声刚好,也不会太吵。



她的声音穿过风声传到他的耳膜:“先生的头发很短,吹干很快的,要是先生觉得麻烦,以后我可以代劳。”



容宴低低的应了一声,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手指穿过每根发丝的温柔。



就在今晚,她曾用这双手温柔的抚过他的身体。



容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从未有过女人,那些事也并未有过实践,偏偏脑海中满是他和宫漓歌缠绵的画面。



他小心翼翼的收敛着自己的心思,不想吓坏了宫漓歌。



宫漓歌看到他的耳垂泛着红,她想到了小兔子的耳朵,白里透着微微粉,十分可爱。



“先生,是不是太热了?”



容宴心虚道:“嗯。”



“马上就好了。”宫漓歌只当是吹风太热,一点都没往那个方向去想。



容宴的寸头很快就被吹干,宫漓歌收好吹风,回到卧室,白色纱帘在狂风中飞舞。



“起风了。”她抚着发丝,关上窗户。



这样子,今晚肯定有雷阵雨了,容宴没有骗她。



合上窗户,房间更是安静得可怕,宫漓歌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下一步该干什么?


容宴是来给她壮胆的,上一次他半夜赶来,让自己拉了一整晚的手。



今天情况不同,自己总不可能让他还在椅子上蜷缩一夜吧?



宫漓歌从柜子里拿出两床被子,“先生,你睡床。”



“那你?”



“我打地铺,你来给我壮胆,总不可能我还让你打地铺,况且你还是主人。”



宫漓歌很快就铺好了地铺,房间的地毯很柔软,睡在上面也不会太硌人。



宫漓歌将轮椅推到床边。



“需要我扶你吗?”



平时都是萧燃做的这些,萧燃不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理,想着容宴的性格要强,说不定会拒绝自己。



哪知道——



“好。”



轮椅上的男人,静静等着她的搀扶。



宫漓歌缓缓伸手朝着他的胳膊而去,“冒,冒犯了。”



穿过他的手臂,虽然她尽力在保持和他的距离,接触是无法避免的。



宫漓歌的胳膊内侧贴着他的胳膊外侧,仿佛藤蔓攀上大树,她的柔越发衬托他的坚实。



两人的体温不断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导给对方,仿佛两股气焰,在对方的领地相互试探。



隔着真丝睡衣宫漓歌都能感觉到他手臂强壮的力量。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哪里都是软的,男人则是哪里都硬。



宫漓歌这样想着,红云悄然爬上脸颊,还好他看不见。



容宴费力的起身,宫漓歌本以为他会很重,意外的,他起身并没有想象中的力道。



她哪知,容宴将所有的力道都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正要将他扶到床上,听见他在耳边道:“我睡地上。”



“啊?”



男人的腿已经没有了力气,身体极速下坠,还带着一个挽着他的宫漓歌。



她像是被一个巨大的力量给拉扯进去,还未站稳,就跟着摔了下去。



脑袋撞到他的胸前。



“先生,你身上好硬。”宫漓歌嘟囔了一句,哪哪都疼。





你留下的专属印记,我喜欢



这句话,就像是平地惊雷在荒原上炸开。



宫漓歌本没有那种意思,偏偏配合上现在的气氛,她娇嗔的声音平添暧昧。



身下是柔软的地毯和被子,容宴并未摔疼。



和那时候在轮椅上不同,此刻她的全身都覆盖着他。



手无意识的搭在宫漓歌的腰间。



小姑娘的脸颊埋在他心口,容宴知道,这会儿他的心跳得格外的快。



“因为我是男人。”他的回答,声音带着压抑的情欲。



宫漓歌小脸倏得一下就红了,她刚刚是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她的本意是容宴身体很坚实,可说出来就变了个意思,容宴的回答更透着些奇奇怪怪。



宫漓歌慌张的准备起身,却不小心看到被自己扯开的衣服下,容宴肩头伤口暴露。



白如玉的肩头多了一个牙印,咬得极深,牙齿的痕迹清楚展现出来。



“先生,你还说不疼?这么深的印子。”



宫漓歌轻轻用指尖点了点,她当时也真的舍得下口,换成别人,她估计早就被打死了。



“不疼。”容宴低低的声音传来。



“我去给你拿药膏擦一下,这样深的牙印,万一留疤就不好看了。”



她刚起身,就被男人的大掌给拢了回来,重新跌在男人怀中。



“不必,留疤才好,是你咬的。”



宫漓歌脸上的红云加深,谁说容宴寒冰性子,她怎么就这么喜欢听他说话呢?



“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那是属于你的专属印记。”



轰隆隆。



炸了炸了。



恐怕没有女人能抵抗男人这样的话,偏偏他没有刻意深情,反而是随心所欲的一句话让人心动不已。



宫漓歌的心脏在剧烈收缩。



容宴胸前的扣子被拉开了两颗,睡衣歪斜露出左肩,以及骨感的锁骨,乳白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肌理,这样的画面……



她又想当妖精了!


宫漓歌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才将心里那股乱窜的火气给消了下去。



她一把将容宴的衣服提上来整理好,这男人,究竟有没有一点自觉,分明长了一张霸道禁欲的脸,她怎么觉得时时刻刻都在勾引她呢?



前世自己到死都没有碰过男人,宫漓歌严重怀疑自己是空巢太久,见着容宴这样美好的男色就想要生扑。



剧情的走向已经歪了,宫漓歌赶紧拉回来。



“先生,地上不好睡,你还是睡床,我来睡地上。”



“我是男人。”容宴又强调了一句。



言下之意他怎么能让女人打地铺?


“可……”宫漓歌张张嘴,“我不介意的,先生家的地毯又软又干净,铺上一层毯子就像是睡在云端,不比床差,我已经很麻烦你了,要是再让你睡地上,我良心难安,先生要执意如此,以后我也不敢留下过夜了。”



虽说容宴比她要强势很多,在她眼里,容宴终究是眼睛和腿脚不便的人,她该好好照顾他才是。



“上去。”容宴不由分说,竟然将她给托起来。



她这才知道男人的力气有多大,就算他是残疾,他依然比她强。



容宴只想要将她拖举到床上,掌心不小心触到她裙下的肌肤。



那滑腻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心里一荡,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



“关灯,睡。”他霸道的要求,只是尾音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情欲。



宫漓歌也愣了一下,男人指腹留下的触感记忆犹新,仿佛身体上还残留着他的余热,宫漓歌脸红耳赤的关了灯。



明知他看不见,她还是想躲在黑暗中,隐藏自己的神情。



眼前的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漫无边际的黑暗,一如他往昔的岁月,没有半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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