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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癌？”
慕修寒骤然捏紧手机，呼吸似乎被遏制。
电话那边的医生听到慕修寒的声音也是一愣，随后问：“这不是乔沫沫小姐的手机，请问你是？”
“我是她的丈夫。医生，乔沫沫什么时候得了血癌？”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
半响，才响起一道虐待谴责的声音：“这位先生，你的太太已经血癌晚期，晚期的患者，经常呕血，你太太开了很多瓶止疼药，每天几乎吃上五六次，可你竟然不知道你太太得了病？”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慕修寒说话。

可这一刻，慕修寒却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当沫，乔沫沫当着他和乔焰的面吐血晕倒，竟然是因为血癌？
他当时怎么就没仔细查一查？
半响，才挤出一句。
“我来一趟医院。”
……
一个小时之后，慕修寒孤身一人来到了医院，走进主治医生办公室。
乔沫沫病历本很快被调出来。
慕修寒看着那一个月前的病历记录，原来，在他和乔家决裂之前，乔沫沫已经得了血癌，她瞒着他，已经来医院治疗了好几次。
可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他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不用怎样思索，他就记起，哦，那时候他正狙击乔焰的公司，正享受成功的快感。
“慕先生，你夫人似乎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你好是劝劝她吧，血癌虽然难治，但也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
慕修寒反而问了一句：“我夫人每年都做筛查，她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忽然得了血癌？”
“你这个问题，你太太也问过，但是我们猜测，是因为乔女士的遗传基因导致，但最近我们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说着，医生拿出了一份新的检测报告单一边递给慕修寒一边说：“我们经过对比分析，你太太的血液中的白细胞含量一直在慢慢增多，而且经过CT分析，她的肝脏受损严重。”
“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外物影响了这些。据我们推测，她可能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物，或者居住的环境中，某些γ有害物质超标……”
慕修寒越听，心越凉。
药物。
乔沫沫一直有头疼的毛病，他给乔沫沫吃的治疗头疼的药物，不是有副作用？
可那药虽然有副作用，但不是只是让人嗜睡而已？什么时候损害肝功能了？又怎么会让乔沫沫得血癌？
慕修寒越想越不多，一定有什么地方被他忽略了。
离开医院之后，他就给合作人张起打电话，他要问问，张起给他的那药到底有没有问题！
只是，电话打了或几个，那边却没有人接通。
若是平常，慕修寒不会怎样，但是今天，他等不了。
他当即打电话吩咐：“让人查查张起在哪里，还有，把我办公室桌上的药带去医药研究所做个化验。”
电话挂断之后，不到十分钟，回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总裁，张起就在秋沫园的二号栋公寓内，需要物业经理亲自去迎您吗？”
“不用。”
慕修寒立刻开车朝秋沫园奔去，说来也巧，张起的这套公寓还是他送的，他恰好还有一份门锁权限。
不到半个小时，慕修寒抵达目的地。
进入公寓，他直奔8楼的803，到了门口，他又给张起打了个电话，但是依旧没有人接听，他这才开门进入。
进屋之后，外间静悄悄，内间传来男女暧昧交缠的声音。
慕修寒蹙眉，正要离开，却听到一句话——
“张大哥，你私自调换了慕修寒给乔沫沫的药，不会别他抓住什么把柄吧？”
第十七章 真相
慕修寒顿时僵住。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股无所谓：“换药的事情只有你我知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慕修寒怎么可能知道。”
“说的也是，还是张哥你厉害，只不过换了半个月的药真的就叫乔沫沫的了血癌，慕修寒估计到现在都以为乔沫沫的病家族遗传呢。”
“这就厉害了？更厉害的你不也见识过？”
接着，慕修寒惊讶，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句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
那声音冷冷说着——
“那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