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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逗笑,揉揉林幼清的小脑袋:“不生气了?”
林幼清拍下姚星樾的大手,扁扁嘴,努力把话题拉回到正事上:“不是蒙牵,那会是谁?”
手被打下,姚星樾似是遗憾的翻了两下手掌,精雕般的五官刻在阳光下,像是在失落,
“不清楚,但这件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姚星樾又一次摇头。
“什么?”林幼清眨眨眼。
姚星樾正经起来:“就算这次不是蒙牵,但这也并代表是一个好的信号,与我们有仇想限制我们于死地的人太多了,
不止是我们这段时间遇到的,还有远在京城朝堂上的人,不想我们回去的人比比皆是。”
姚星樾长臂挥动,把林幼清扣在怀里,帮林幼清梳理好她散落在脸上的碎发,
本是温柔浪漫的行为,却被林幼清的一个抬头打断,头发又落下来:
“你的意思是,这段时间我们遭遇的刺杀很有可能是京里的人做的?可邵公公也在这里,他们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姚星樾掐掐怀中的小包子,苦笑道:“清儿,我也不是无敌的,这件事情得和阿策他们商量之后才能清楚。”
“那你就去和他们商量啊!”林幼清唰的一下从姚星樾怀里窜出,大声道。
“我不想去。”怀中空了,姚星樾有些不满意,又将人拉了回去。
林幼清这次没出声,而是抱上姚星樾的腰,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姚星樾对林幼清的意思心领神会,隔着衣料搓搓林幼清的腰间,
对林幼清的眼神和话语间带了点审问的意味:“清儿,你在刚到军营时受了许多委屈,对吗?”
姚星樾自从在陶山奈嘴里听说这件事后就一直tຊ放在心上,只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
他没有时间和机会仔细询问,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锋锐凌砾的瑞凤眼凝视着林幼清,生怕错过林幼清脸上一点稍瞬即逝的表情,
林幼清靠在姚星樾怀里,身体一僵,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姚星樾,
‘姚星樾知道了?谁跟他说的?他知道多少?他说的是哪段?’
“孟玥依曾经想伤害你。”林幼清不肯说,姚星樾只能循循善诱,
对付媳妇,他连兵法都用出来了。
而事实也告诉他,只要是在打仗,他就能战无不克,
他对面的人果然脸色变了变,姚星樾更加确信了陶山奈的话:“她都对你做了什么?”
声色俱厉,让从未见过姚星樾凶狠样子的林幼清吓了一跳,
连忙从姚星樾身上跳开,林幼清摆摆手:“没对我做什么,况且不是她,我也找不到暗道里的你啊。”
“你是从城门废墟中进入暗道的,当时又是深夜,她深夜约你去废墟中做什么?你又为何会跌落到暗道?”
姚星樾心思敏锐,每句话都踩在问清事实的点子上,让林幼清避重就轻的想法彻底破灭。
林幼清乖乖闭嘴,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被姚星樾抓住,
林幼清只能装傻:“夫君,你知不知道我们现代有一种职业叫律师,我觉得你很适合哦!”
姚星樾看了林幼清半晌,林幼清都是那副装傻的样子,
她不喜欢这样,像是在和姚星樾告状一样,背后说人坏话。
“你不说,我就去问阿策他们,就算有所隐瞒,但所有人说的话拼凑起来,总能总结出事实。”
姚星樾说罢就要向着外面走。
“别!”林幼清拽着姚星樾的衣服,
让他去问别人?那不就是她的大型社死现场?
被拽住衣角的姚星樾嘴角一勾,小鱼上钩了,转回身,又恢复了那副严肃样子:“说吧。”
林幼清眼睛看向别处,刚想再找个理由,就看姚星樾再次起身,
“我说我说!你真是越学越坏了!”林幼清不能自由活动身体,只得妥协道。
在林幼清华丽的辞藻和略加修饰美化的语言下,姚星樾还是被气得不轻,
林幼清的故事还未讲完,就被姚星樾打断,
“你是说阿依当时想要拿剑伤你?”
姚星樾有些不敢相信,他原本以为也就是女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没想到孟玥依居然做的如此断然。
“想要,想要而已,她又没真的动手。”林幼清帮着姚星樾抚顺了胸口的气,
庆幸自己还好没说实话,要是说了当时没有房君策和沈泰瑜拦着孟玥依定然会要了她的性命,姚星樾还不气的翻过去?
“想要就已经足够严重了。”姚星樾皱着眉头,越想越气
若是做出这件事情的是男人,姚星樾早就杀过去了,可偏偏孟玥依是个女孩子,
总不能真的动手,
姚星樾看着林幼清轻轻微笑的样子,心底里泛起一阵心疼:
“清儿,你这个委屈,我定不会让你白白承受。”
姚星樾握住林幼清的手,他不能整治,但不代表别人不行。
“我不委屈,我都说过了,不是她,我也见不到你。”
姚星樾没再说话,林幼清也在姚星樾怀中蹭了一会儿,
越蹭,林幼清越觉得不太对劲,姚星樾身下的朋友怎么快要抬起头来了?
“你快去和房君策他们商讨这几日遇刺之事,这事十万火急,可耽误不得。”
林幼清推着姚星樾往马车外走,再不走,遭殃的就是她了。
姚星樾知道林幼清这火急火燎的原因,轻笑的回过身,牵过林幼清的手,
刚想开口,就被林幼清堵了回来:“你可别来了,再来我就不行了。”
这次姚星樾算是憋不住了,大声的笑出来,
篆刻精雕的脸展出笑容,锋利的瑞凤眼变得有些柔和,
薄唇分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姚星樾笑得肚子都有些痛了,
‘这小丫头把他当什么了?怎的就这么怕他?’
“你笑什么?”林幼清看着姚星樾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此刻竟笑得如此开怀,
有些好奇得问到:‘是发生什么好笑的事情了吗?’
姚星樾凑近林幼清,将头埋到林幼清的脖颈里,
他喜欢这样做,林幼清的脖颈细腻,锁骨勾的弯使他可以依靠在上面,
很舒服,还能感觉到属于林幼清的味道。
林幼清被姚星樾搞得一头雾水,此刻他又像个小狗一样趴在自己怀里,
头发弄得她有些痒,又推不开,只能由的他造次,垂头问道:
“到底怎么了?”
姚星樾又笑了许久,才从林幼清的脖颈间抽出来,啄吻上林幼清的唇,才道:
“你与我一起去。”
“不去。”
姚星樾的话音未落,就被林幼清干脆的拒绝,
想起房君策他们谈起正事就对千防万防的脸和态度,她才不要去触霉头。
“你是遇刺的当事人,又是我的夫人,况且你又这么聪明,你在,说不定我们会掌握新的线索。”
姚星樾说的有理有据,还顺便夸了一把林幼清,
林幼清被夸的有些开心,但还是摇摇头:“我不去。”
“你去,我会安心些,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姚星樾抱紧林幼清,
他现在半时半刻都不想和林幼清分开,
因为他怕,
他怕林幼清又因为他的一个疏忽而受到伤害,
他怕林幼清再次离开他,他怕一切都失去他的掌控。
二人心与心的距离隔的很近,近到林幼清不舍得姚星樾有一丝一毫的难过,
纠结之下,林幼清只好点点头:
“那好吧,我跟你去。”
姚星樾果然眉头舒展,在林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