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熙张晏京是什么 白语熙张晏京免费阅读全文
总经理为难:“这……我们的确没有这个权利,所以也只是请您配合一下。您不愿意配合也没关系,我之后跟二公子那如实交代一声,以您跟他的关系,相信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江楠只能面色铁青地把手机相册打开,给他确认。
总经理满脸赔笑地把手机还给她:“没问题了。”
她回到包厢时,好几道视线投来。
“晏京呢?出去抽根烟怎么抽了这么久。”
老张和老秦回来之后不敢乱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张晏京抽根烟的功夫,差点把人家会所给掀了。
江楠已经挤不出来笑容:“他走了。”
“走了?”大家一脸意外,“他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大衣还在这没拿呢。”
“估计是有什么急事吧。他们做投行的,工作性质就这样,一点私人时间都没有。”王老师很谅解,“那江楠,你回头把他的衣服给他捎过去吧。”
张晏京抱着白语熙上车,老刘十分意外。
看见白语熙缩在他怀里哭着,而张晏京神色是从未有过的阴冷,帮她擦眼泪的动作却很轻。
老刘什么都不敢问,发动车子往松云湾的方向开。
到家时,白语熙的情绪已经平静很多,慢慢从那个绝望不堪的境地里抽出来,不再哭了。
张晏京抱她下车,开门时发现自己的指纹打不开,密码提示错误。
他都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生气了,呵了一声:“你还真改了密码,删了我指纹。”
白语熙用手背蹭了蹭眼睛,想下来开门,张晏京说:“别动。”
他思考几秒,输入一串数字。
门开了。
还没完全止住抽噎的白语熙:“……”
看见她那副见鬼的表情,张晏京阴了一路的心情总算好转一点。
“你再改三个我也猜得出来。”
进门后白语熙想下来,张晏京没让,一直把她抱到楼上卧室,放到床上。
他拿了药来给她手腕上的伤口消毒,擦药,刺激性的药物其实很痛,白语熙只是咬着嘴唇忍着。
涂完药,张晏京吧把裹在她身上的外套拿走,看到她被撕开的上衣,暴露的一片雪白的肩,刚刚缓和一点的眼神里又聚起阴云。
浑身的血液都滞涩得不会流通一样,堵得他想发疯,想把魏斌拖过来,千刀万剐才能泄恨。
他想把白语熙的衣服脱掉,她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想要保护自己。
张晏京呼吸滞了滞,把又翻腾起来的怒意压回去,尽量放轻声音哄着:“是我,别怕。衣服脏了,我帮你脱掉。”
白语熙松开手,乖乖让他脱了,张晏京拿了件长袖睡衣给她穿上,让她躺下。
她异常地乖顺,也很沉默,睁着眼睛躺在那,既不说话也不哭,像个没有生气的玩偶。
谭愈的电话打到张晏京手机上,他瞥了一眼,接起来。
谭愈语气凝重:“晏京,你今天有没有见过语熙?她的手机打不通,我来医院没找到人,担心她有事……”
他本来已经在去往聚会的路上,听出差回来的虞佳笑说打不通白语熙的电话,就急忙赶去医院。
四处找不到人,本该值班的一个医生莫名其妙不见了,他犹豫片刻还是打给了张晏京。
尽管他们如今的处境有些微妙,但如果白语熙真的遇到了危险,有张晏京帮忙事半功倍。
谭愈话没说完,张晏京就道:“她在我这。”
谭愈话音顿住,不确定他口中的“她在我这”是哪种含义。
“你没去同学聚会?”
“去了。”张晏京答得简略且冷淡。
电话那端沉默下来。
我有必要跟你汇报吗?你是她谁?张二公子心里极度不爽。
但可能是白语熙刚才在他怀里哭得太惨了,眼泪浸透了他的衬衣,现在肩膀那一块还湿着。
暗红的血迹混着她的泪水。
不管怎样,谭愈是在担心白语熙的安全,张晏京不是不分好歹的人。
“她没事。遇到点麻烦,已经解决了。”
谭愈明显松了口气:“她没事就好。”
你松什么气,好像是你什么人似的。
张晏京挂了电话。
他原本想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毕竟白大医生洁癖厉害得很,穿这么一身上她的床她会生气。
但看着白语熙愣愣发呆的样子,他走不开。
生气就生气吧,大不了被骂一顿,他最近被她骂得还少吗?
张晏京掀开被子躺进去,把白语熙即便在被子里也蜷缩着的身体搂过来。
她脸颊上被魏斌的手指掐青了一块,在雪白的底色上十分明显。
张晏京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块:“疼吗?”
僵硬的身体被温暖的怀抱抱住,他声音很温柔,白语熙刚刚才平复没多久的情绪,就像海啸过后短暂平静的海面,微风一吹,就再度起伏起来。
她抽着气,想忍住。
“哭吧。”张晏京说,“哭出来就好了。”
他一说,白语熙就再也忍不住,眼泪汹涌而出。
起先还压抑着哭声,渐渐地再也压制不住,趴在他胸口大声痛哭起来。
张晏京心疼得稀巴烂,在她发心、额头、眼尾轻轻地吻着,哄着,极尽温柔。
“白语熙,你真能要了我的命。”
他吻去她眼角咸涩的泪水,“我保证,他再也不能伤害你了。”
第70章 我们不离了行不行
白语熙眼眶发热,他越哄,越温柔,她眼泪越止不住。
张晏京以为她害怕,把她抱得更紧:“我在这。相信我,以后谁都不能伤害你。”
他不知道,白语熙哭其实是因为,她会留恋这种怀抱的温度。
张晏京吻过她鼻尖,在她唇上轻轻碰了下,是抚慰疼惜的吻,不带有情欲色彩。
“不怕了,熙熙。”
白语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从快要沉溺进去的温情里抽离出来,强迫自己狠下心。
“你能出去吗?我想自己待着。”
张晏京说:“我出去你一个人会害怕。”
“这么多年我都是自己过来的。”白语熙坚持,“我不会害怕。”
“白语熙,这种时候,你一定要这么犟吗?”
“我很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但魏斌之所以会找上我,是因为你,所以我们也算扯平了。”
白语熙调整着情绪,“我受到的伤害都是你带来的,你离我远一点,我会更安全。”
张晏京满腔的柔情掉进冰桶里,结成冰,再被她冷硬的态度扎得破碎一地。
他松开白语熙,下床,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女人,刚才温柔的嗓音都像是被风干的腊肉,只剩下冷和硬。
“白语熙,你真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他离开了,那个温暖的怀抱离开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几度。
白语熙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一遍遍提醒自己:
不要留恋。
你早就习惯了这种温度了。
她一个人在床上安静地躺了一会,恐惧、心有余悸、温暖之后的冷清,所有的情绪都消化完,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点重了,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把他赶走。
不管怎么讲,今天如果没有张晏京,她不可能还能好好地躺在这里,他刚才的安慰也是好意,她说那种话有点过分了。
她从床上起来,下楼。
客厅,张晏京一个人坐在沙发,身上脏污的衬衣已经脱掉,医药箱摆在旁边,他正费劲地用右手处理左肩的伤。
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他视线移过来,又冷淡地滑走。
白语熙趿着拖鞋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生理盐水:“头转过去。”
张晏京眼神不明,看了她一眼,转向另一边,把颈后玻璃划破的伤口露出来。
白语熙给他冲洗了伤口,碘伏消过毒,贴上一块无菌敷贴。
又拿了冰袋给他肩后被酒瓶砸出来的淤青冰敷。
张晏京嘶了一声:“很凉。”
白语熙:“忍着。”
于是他不再说话,两人之间静默下来。
整栋别墅都被静谧的空气包裹住,深沉夜色从玻璃窗流泻进来,似乎带进来一些别的东西。
一种幽幽淡淡、丝丝缕缕的伤感,不知属于谁。
也许是这栋见证了三年婚姻的婚房别墅。
张晏京背对着她,白语熙看不到他的表情,过了一阵,听见他问:“我送你的平安锁,为什么不戴了?”
白语熙眼睫微微颤了一下,向下垂着,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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