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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姜永宁陆霁清的小说叫什么名字重生之祸国毒后,反手灭了渣男满门小说免费阅读

分类: 故事  时间: 2024-10-31 07:55:04  作者: xia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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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身着明光锁子甲的侍卫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扯了宋施宇、宋新月二人,扭送着出去了。

  直到拖离了碧水亭,宋新月才如梦方醒,大叫道:“我没有!凭什么说是我?你有什么证据?”

  喊了一阵,她又闭上了嘴。

  这里是大乾,她是监国长公主,她说是她做的,谁敢说不是?

  她要治她的罪,还要什么证据?

  更何况,她并不冤枉。

  宋新月哭着,颤着声道:“哥哥,是我连累了你,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宋施宇咬着牙,重重吐出口气,复又闭上了眼睛。

  “不怪你。”

  是他想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宴席上,十几个小太监抬尸体的抬尸体,擦地的擦地。

  不到片刻,添酒回灯重开宴。

  姜永宁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举杯遥敬,除了姜洺珏之外,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实在抱歉得很,一些小事搅了诸位的雅兴,本宫罚酒一杯。”

  说着,一杯酒仰头喝了下去。

  众人连忙齐声道:“不敢。”跟着回敬了一杯。

  姜永宁又道:“寻常歌舞想必诸位都看腻了,今夜不妨以‘雪’为题,行酒令如何?”

  一众官员命妇都给吓得快要昏过去了,谁还有兴致行什么酒令?

  今年的初雪下了一阵儿就停了,薄薄一层,被午后的太阳一照就化没了,入目处哪里还能看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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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血!

  可长公主要行酒令,谁敢说一个不字?

  乾天刀上的血还没擦干呢!帷幔还在滴血呢!

  林北辞站出来,笑道:“酒令虽雅,却不知有没有彩头?”

  姜永宁略一迟疑,林北辞又笑道:“臣看长公主头上的鸾凤金步摇就很不错,不知长公主可舍得?”

  又来一个不要命的!

  敢要女阎罗头上的步摇!

  人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姜永宁爽朗一笑,“好,就以此步摇为彩头!”

  说罢,将步摇取下,放在了宫人端来的描彩金漆盘中。

  宫廷酒令自然要从姜洺珏开始。

  姜洺珏捏着酒杯的手还在隐隐发抖,却也知道长姐立威于人前,自己决不能露怯。

  压低了声音,道:“风从北夜来,入户雪尚飘。”

  起题虽然粗,但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却也难得了。

  跟着就是下首的晋王了。

  晋王武将出身,沙场上人头滚滚的事情见多了,倒也不是很害怕,只是这附庸风雅的事他实在做不来。

  他站起来,闷了杯酒。

  到了林北辞林小侯爷,他是酒色局里玩儿惯了的,酒令信手拈来。

  筷子敲在酒樽上,朗声道:“可怜坠泥中,无意荣枯草。”

  下面是一问一个不吱声,好容易轮到文官,倒是挤出来几句,就是磕磕绊绊,舌头伴着牙齿,说不利索。

  轮到女眷席上就更惨了。

  阳平郡主咬着唇,磕磕巴巴道:“青山覆白头,漫溪……漫溪水不流。”

  姜永宁一笑:“此句不通,平仄也不合,罚酒一杯!”

  阳平涨红着脸,喝了酒。

  后面的几个命妇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喝酒,很快又轮回了姜洺珏这里。

  他早就思索好了。

  “冰悬疏枝柳,难堆破叶蕉。”

  晋王爷照例喝酒。

  轮到林北辞,他道:“赐裘怜抚戍,加絮念征徭!”

  ……

  三四圈下来,林北辞连句最快,思维最为敏捷,夺得魁首。

  当然了,吟诗作赋可是文官们的老本行,自然不会输给一个走马章台的花花公子,只是看他一心想要那枚金步摇,不敢跟他相争。

  多大胆啊,敢赢林小侯爷?你今天揣着金步摇走,怕是不到明天就得被套麻袋!

  “诸位大人、夫人小姐,承让了,承让!”

  林北辞乐呵呵的,就要去拿那只步摇。

  偏就在这时候,庭外一人朗声道:“林公子好雅兴,只是还未曾同我比过呢。”

  陆霁清身披月白斗篷,持灯而来。

第45章步摇之争

  谁也没想到陆霁清会来。

  尤其出了上次那档子事——阖宫里谁不知道,上回长公主在私宴上,给了质子好大的难堪。

  那些官宦女眷们私下都在传,长公主实在无法无天,质子就算再怎么不堪,那也是梁国的皇子,却被她像狗一样作践戏耍。

  听说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又赏了他一顿鞭子,几乎要了质子的命!

  质子一定恨死她了吧?

  那他今日……

  陆霁清衣着单薄,进来时携着一身霜寒,亭中炭火很旺,暖融融的,一凉一热之下,他咳了几声,脸上苍白中泛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他在发烧。

  姜永宁淡淡地瞧了他一眼,道:“质子是来为夜宴助兴的吗?”

  她声音有些冷,带着种尖锐的讽刺:“可惜了,今夜的宴席质子实在不方便舞剑助兴。”

  “秋怜,赏质子一杯酒,叫他暖暖身子,若无事,便早些回去吧。”

  许是被折磨久了,这样轻慢的话,陆霁清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觉得有多心痛了。

  他不以为意的笑笑,自顾自走到了方才辽国使臣空下的位置坐下。

  “长公主何必赶人呢?”他朝她微笑:“霁清才薄,酒令连句还是会一些的,岂敢不来公主面前献媚讨赏?”

  “献媚讨赏?”林北辞扬声复述了一遍,冷哼一声:“质子这话岂非是说,我们这些人都是来这儿献媚讨赏的?”

  陆霁清只是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有时候,沉默就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林北辞气红了脸,一拳砸在桌子上,杯中酒液四溅!

  “姓陆的,你少在这阴阳怪气,酒令有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服,咱们武艺上见真章!”

  陆霁清喝了杯酒,目露挑衅:“随时恭候。”

  阳平郡主看着陆霁清憔悴的面容,再想到他所受的委屈,心都快碎了,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朝自家人拼命使眼色。

  晋王理都不想理。

  倒是晋王世子季言瑾叹了口气,站起来拱手道:“长公主,这样好的日子何必多生事端?

  我等酒意渐涌,才思不畅,恐妨了长公主雅兴,既然质子有意讨赏,便算他一个?”

  他又看向林北辞,带着些调侃道:“林小侯爷总该不会是怕失了到手的金步摇吧?”

  林北辞嗤了一声:“本侯岂会输给他?”

  姜永宁道:“也罢,那就还从‘雪’字上起头。”

  她看向姜洺珏。

  姜洺珏捏着袖子,沉吟半晌,道:“皑皑山上雪,絮絮柳枝腰。”

  林北辞马上接口:“烹茗且新赏,撒盐是旧谣。”

  陆霁清不紧不慢,接:“柳絮因风起,盘蛇犹泊钓。”

  这一句说完无人接话,林北辞索性也不用别人接,赶上了一句:“深院惊寒雀,老鸦献媚嚎!”

  这句与雪关系不大,乃至与上一句关系都不大,纯粹是讽刺陆霁清是深院里惊慌的鸟雀,明明是一只乌鸦,偏要跑到人前献媚!

  正好陆霁清披风里穿着一件玄色的衣裳。

  陆霁清也不恼,不假思索道:“诚忘三尺冷,瑞释九重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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