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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句子  时间: 2024-09-08 18:03:02  作者: xiao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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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相师(黄家俊)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咒相师(黄家俊在线小说免费阅读)全文阅读大结局  “没有一只蚊子可以活出南澳,在户外会被热死,在室内会被冻死。”
  卜贝鲁以前并没有来过南澳,最多也只是换乘飞机时到过隔壁的离岛,而就是在那次等会转机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位南澳人,对方闲在聊时告诉了自己这句市井谚语。不过,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家伙大概率要么是骗子,要么是傻子。
  此时此刻,是他来到南澳的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刚过,远处的太阳虽然有了明显西斜,却好似收到了需要临时加班的通知一样,依然不遗余力的发光发热。可即便如此,嘉模前地的青石板台阶附近,已然潜伏了不少蚊子蠢蠢欲动。
  他甚至都没听到蚊子的声音,又或者看到蚊子袭来的踪影,一扭头的工夫自己已经被咬了两、三个大红包了。
  不过,倒是让他身临其境体会了一把句谚语里“蚊子”的处境——自己这会儿要是离开了树荫,会被太阳晒死,而留在树荫下又会被蚊子咬死。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跋前疐后吧!
  将爆打柠檬茶的冰块使劲搅动了一番,又用尽全力一阵吸吮,所剩无几的柠檬茶与冰块发出了如同打呼噜一般的声响。
  卜贝鲁长长的吁出一口气,不得不说,最近让他“跋前疐后”的事还真不少。比如昨天下午刚给游闵童、黄日辉、黄家俊做为调查报告,情报处经过研判后,将护送任务直接更改为了调查调任。换言之,他和他的小组还的再在南澳待上一段时间。
  根据STIB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一伙妄图复制秦始皇的咒相师团体,一直企图对黄日辉父子进行三相干预,由此可见黄日辉父子一定是复制秦始皇工程一个重要环节。
  道理他都懂,可摆在眼前的问题是,自己原本隶属于行动组,一向负责的是冲锋陷阵的工作,调查这种需要大智慧的工作,应该交给更专业的人士才是。尽管说,总部已经答应会尽快调派人员来增援,但据他所知,离南澳最近的一个调查组,目前正在楚中处置另外一件疑似与复制秦始皇工程有关的案件,至少也得一周后才能赶到南澳。
  又比如说,同样是在昨天下午,他遭到了吴嘉怡大学同学Selena的威胁,虽说眼下总部更改了任务,或多或少让自己多出几十个小时来做研判,但“研判”的本身,依然是一种“受制于人”的表现。
  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在脑海里构思了许多应对的方案,诸如寻找机会救下吴嘉怡,又或者直接报警,让警察打乱Selena的计划,最不济的也能开诚布公打电话提醒吴嘉怡,她的朋友不是好人。
  只是,这位Selena竟然敢公开她的威胁计划,那么很显然一切都将在她的掌握之中。最为可怕的还是,她明明知道阿森一直在通过无线蓝牙耳机保持着实时通讯,却依然丝毫不遮不掩。她为什么这么胸有成竹?又究竟留的什么后手?其背后还有没有其他隐藏的同伙?等等这些,实在有太多不确定的地方。
  “中尉,你不会真的要跟那个Selena做交易吧?”昨天晚上,威尼斯人大酒店外跨越市街的廊桥中段,朝向理工大学方向的一个户外露台上,阿森一边递给了卜贝鲁一瓶灌装咖啡,一边如是问道。
  往来桥廊的游客们熙熙攘攘,夜间时,大家都会去往向西的露台拍照,在那个方向可以看到整个度假区英伦风尚的夜色霓虹,甚至还有一座小型的钟塔。而卜贝鲁和阿森所在的这一面,却因为风景有限而无人问津。若是从空中俯瞰,廊桥两边犹如阴阳两界。
  “你为什么不问,我不会真要去救那个小空姐吧?”卜贝鲁没好气的反问道。
  同样的问题,主体更迭,仿佛情况就变得大不一样了。
  “是,也不是……”
  “你该不会是想说,黄先生他们是两个人,小空姐是一个人,这道题不难做吧?”
  “这种事,怎么能按照多和少来算呢。只是,中尉,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卜贝鲁苦笑了一下,他打开了灌装咖啡,仰头痛饮了一口。
  “至少还有两天时间。当务之急,还得弄清楚那个Selena到底是什么来历。”他说道。
  “嗯。她本来也是黄先生案件里的嫌疑人,我已经把她的照片发到情报处了。”阿森点了点头,说道。
  “这件事……你先暂时不要告诉小A他们。”
  “好吧。不过,中尉,这件事你可得拿捏清楚才是。”
  “放心吧。对了,还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
  “下回买罐装咖啡你能买无糖的吗?齁死我了。”
  卜贝鲁再次摇晃了一番手里的爆打柠檬茶,杯中柠檬茶早就喝光了,他这会儿的心思仅仅只是想让杯中冰块融化的更快一些,为了应对这暴热的天气,喝上两口冰水总聊胜于无。
  回想起来,这都过去一整天了,情报处那边还没将Selena的资料发过来,这帮家伙的办事效率当真叫人堪忧。
  而除了上述两件事之外,另外一件让他深感“跋前疐后”的事,就是自己那位半个发小凌宗夏,竟然已经失踪三天了!
  昨天晚上他已经联系上本地的掌故——或者说,代理掌故。原掌故马关胜因为个人原因,暂时回南丫岛的老家去了,而代理掌故是一个名叫波波波的小姑娘。
  电话里,波波波透露了凌宗夏上周五傍晚离开民宿后,到今天为止都没有回来,接连几天里,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也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弄丢了。
  她在弄清楚卜贝鲁和凌宗夏的关系后,顺便将凌宗夏来南澳所为何事转告了卜贝鲁,同时还给卜贝鲁提供了另外一个手机号码。凌宗夏失踪前的最后一晚,聘请了一位亭士,而好巧不巧的是,这位亭士最近也在找凌宗夏,因为凌宗夏到现在都还没支付这位亭士的尾款。
  卜贝鲁联系上了这位亭士,二人约好了在嘉模前地相见。
  “这小子居然雇了一位亭士,嗯哼,新北咒相师的脸全让他给丢光了。”他不掩讥讽的摇了摇头,将刚刚融化的冰水一股脑吸进了嘴里。
  新北咒相师最擅长的就是打架了,无论单挑还是群斗,那可都是祖师爷代代相传的技法。正如他的师父,也即凌宗夏的爷爷,平日里还是以教授柔道为副业呢。
  五点三十分,一辆摩托车沿着公路上驶来,在青石板台阶下方的空地上缓缓停下。骑手摘下头盔,是一个英姿飒爽的短发女孩。她将头盔随手挂在摩托车车把上,随后迈步走上了青石板台阶,径直来到了卜贝鲁面前。
  “卜sir?”
  “梁警官?”
  “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刚才喝完一杯柠檬茶。不得不说,南澳真的很容易出美女哦。”
  梁近诗笑了笑,是一种既礼貌也敷衍的笑容,面对tຊ这种低级的搭讪话术出自于一位公职人员之口,实在让她很难恭维。
  “基本情况就像我在电话里说的那样,上周五晚上,凌先生就是在这里跟三男一女南澳籍人士发生了冲突,四人当中至少有三人可以确定为咒相师。我的任务是帮凌先生争取改相借命的时间,当他完成改相借命后,我就从这里撤离了。”她语速很快,是一种大都市快节奏人群的说话方式。
  “我观察过这附近,这个长台阶确实没有监控摄像头,不过上面和下面的道路两旁,倒是有不少交通探头。不知道梁警官有没有渠道查看到一些录像资料呢?”卜贝鲁问道。
  “我确实有拜托同事调过附近的监控录像,不过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迟了一步?”
  “嗯,周五那天的资料已经被本地主簿处理掉了。”
  卜贝鲁露出了一个诧异到夸张的表情。
  “我是在两天之后才意识到凌先生没有及时支付尾款,然后做了多方联系,确定了凌先生可能失踪了。显然,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梁近诗继续说道。
  “那梁警官有没有向本地主簿做过调查了呢?”卜贝鲁追问道。
  “卜sir,调查这一类事件应该是你们STIB的工作,我们治安警察只能维护基本法之内的秩序。”梁近诗保持着耐心的说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本协助咒相师搜集、整理推演数据的主簿,竟逐渐演变成了消除咒相师行为痕迹的清道夫。只能说是时代已经变了。早年间,所有三相推演只能依靠笔和纸来记录数据,甚至可以说,这一方式持续了超过两千年之久。到如今,一枚小小的芯片便能取代过去需要十几人、几十人才能完成的工作。
  各地主簿要么没落断代,要么顺应时代的做出了改变。
  卜贝鲁还记得咒相师公会早期曾做过一项调查,当一个地区的在职主簿越多,便意味着该地区的三相干预行动越活跃,也意味着三相干预造成的负面影响越大。甚至,在这项调查过后不久,咒相师公会还曾发布了一份官方指引,指引中提到“主簿本应是被时代淘汰的一群人,但他们的活跃却又印证了咒相师的崛起”。
  无论怎么样去解读这番话,都无法掩盖它本身透露着的一腔悲哀。
  或许,在咒相师公会来看,就连“咒相师”本身都应该是属于被淘汰的人群。
  事实上这也并非没有道理,在卜贝鲁的记忆里,新千年前后的那段时间里,各地咒相师几乎都陷入了销声匿迹的状态。许多咒相师们一度失去了职业信仰,不愿再去涉险窥探宇宙规律,而普罗大众们也无法理解这种高度复杂的运算技法。
  话说回来,若不是这次“复制秦始皇”的干预工程,他都不敢相信全国各地原来还有这么多蛰伏的咒相师。
  当然,或多或少的,也是因为时隔二十余年后的今天,几近沉沦的咒相师群体重新开始活跃,这才促使了STIB的成立。只不过,比起咒相师漫长的历史,官方对咒相师的监管尚属于起步阶段。想必这也是为什么身为警官的梁近诗,很难插手主簿事务的原因之一。
  “也对,那么,不知道梁警官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上忙的?毕竟,你比我更熟南澳嘛。”卜贝鲁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以请教的口吻说道。
  “目前我能帮你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带你去找本地主簿,二是带你去找本地注册在籍的咒相师。另外,顺便一说,这位注册在籍的咒相师,跟周五那晚伏击凌先生的另外三位咒相师似乎关系很密切。”
  卜贝鲁不由蹙眉,事实上他昨晚在河洛APP上试图打探凌宗夏消息时,也曾查到了一些关于南澳本地咒相师的资料。据他所知,南澳目前在册的咒相师仅剩下一位,着实不曾想到,就连这仅剩的一位在册咒相师竟然都加入了“反派阵营”?
  他愈发疑惑,“复制秦始皇”如此逆天的干预工程,想想就很可怕,究竟是什么魅力能吸引到这么多咒相师参与其中呢?
  短暂思考之后,他决定先去找本地主簿,主簿受命销毁周五那晚的痕迹,背后必然是有人指示,不仅如此,主簿原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从其身上索要线索,至少不是一桩麻烦事。不过,在出发之前,他同样给阿森打了一个电话,让其带上驻南澳情报处的同事,展开对本地仅剩咒相师的监盯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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