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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安道,“不要再提此事了。”
江丹凝心中酸涩,这些天受得苦算什么,“王爷,可还记得,您说会护着我一生一世。可如今臣妾的风雨都是你给的。”
“你是在指责我?”赵政安松开抱着她的手,起身道,“丹凝,有些事情是你自找的,你怨不得别人。”
江丹凝泪眼婆娑,回忆起曾经两人美好的时光,强颜欢笑起来,
“那年集市上,我女扮男装离家出走,是你拦下了我的马车,说我鬼鬼祟祟像个逃犯,我们便认识了。”
江丹凝擦擦泪,自顾自说着,“你说你从未见过像我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你心悦于我。后来,我知道,你是六皇子,你已有了妻子。可我确信,你不爱她,你爱的是我。”
“父亲不让我嫁给你,哥哥也不让我嫁给你,是我一意孤行要跟你在一起,为了你说的那句此生必不负我,我以性命要挟父亲和哥哥。这些……王爷都忘了吗。”
一提到父亲和哥哥,赵政安又自责起来,他默默低下头双手紧握,“我记得。”
江丹凝声声恳切,“若是王爷记得,为何幽禁我至此?夺我之爱幸,弃我于幽宫。王爷要做‘唐玄宗’吗?”
“王爷不肯原谅我,就是因为被林晚那个贱人给迷惑了。”
赵政安眉头紧锁转过身,他紧紧咬了咬下唇,厉声道,“你我多日未见,难道你对本王只有指责吗?”
江丹凝虚声道,“王爷从前,从来不会这样对臣妾说话。”
愧疚染满了心,自卑便从嘴巴中溜出。
即便是现在,赵政安也不容人挑战他的威严。
第43章 暗中挑拨
屋子里静悄悄,只有月光洒进来抱着江丹凝。
她抽泣着不再说话,她这些日子多么痛苦,内心有多思念赵政安,只有她自己清楚,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埋冤。
他不再理解她,她也不再懂他。
赵政安停了半刻,两人相顾无言,赵政安便朝门外走去。
江丹凝顿时心急如焚,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哭喊道,“王爷,给臣妾个孩子!给臣妾一个孩子吧!”
赵政安一怔,似乎是心上裂开了个口子。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哭成泪人的江丹凝,终究是甩了甩袖子走了。
赵政安真的不爱江丹凝了吗?
或许男人这种生物,本就没有像女人一般细腻的感情,他们本身就没有爱。
赵政安一路怅然若失,回过神来已经走到书房,他叫来竹息,“去查查,是谁给江丹凝送那些馊饭。”
谢婉卿得知赵政安去看江丹凝的事,将眼前的团扇撕了个稀巴烂,低沉问道,“王爷可有说放她出来?”
云儿道,“奴婢不知。只是咱们的眼线说看见王爷今夜从林晚院子出来后,就进了江丹凝的寝殿,而且待了好一会才出来。”
谢婉卿心神不宁,思索着。王爷从前跟江丹凝的感情最好,二人日日你侬我侬。
虽江丹凝犯了大错,可曾经的感情加上许久未见,难免让王爷生出思念。
莫非王爷已经对江丹凝起了恻隐之心,有想放出来的意图?
一个林晚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若是江丹凝再出来,甚是棘手。
而她最怕的是这两人联手,一个有脑子,一个敢做事。
谢婉卿双手合十对着佛像虔诚一拜,默念——是时候该弄死她了。
“胡从心还没来吗?”
“主儿,奴婢刚刚已经叫过一遍了,可胡从心说身体不适,推脱不来。”
“不来就把她绑来。”
不一会,胡从心被反绑着手从小道送到了谢婉卿的寝殿。
胡从心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谢婉卿,“福晋,您这是……?”
从前她心中的福晋端庄贤良,永远是一张笑脸,现在站在眼前的人却是满脸阴险狡诈,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谢婉卿把厚厚的一叠纸砸在胡从心脸上。
“我要你去把江丹凝哥哥死的消息告诉她,再把这些纸钱给她。”
胡从心汗流浃背,“臣妾愚笨,福晋为什么选我。”
“你与江丹凝曾经关系最好,由你去说,她才能放下心中的防备,不会产生怀疑,也会按着我的计划去做。她哥哥从前最是宠爱她,你只要把纸钱给她,她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在王府烧纸是大罪,到时我会领着王爷过去。”
胡从心茫然道,“可王爷都下令不许任何人向江丹凝说此事了。”
谢婉卿回过头,眸中尽是冷光,“让你做,你便做。”
胡从心吓得牙齿发抖,连忙点头,“知,知道了。可要是王爷知道了怎么办。”
谢婉卿一字一句道,“我会为你安排好一切。若你做得好,日后在王府,我会罩着你。”
连着几日,赵政安一直自己在书房睡。
谢婉卿看书房的灯亮着,就知道赵政安今晚谁的院子都没去,定还是被江家的事扰得睡不着才自己待着。
心里又心疼起他,但她今天来,是为了给林晚甩锅。
遂悄悄推开门走了进去。
谢婉卿轻声道,“王爷,夜深了,别看书了,对眼睛不好。”
赵政安刚平复好的心情被这一句话扰得心烦,头也没抬起来看她。
谢婉卿端起一碗亲手做的羹道,“王爷,这是臣妾特意为你下厨做的银耳牛乳羹,最是安神,尝点吧。”
赵政安依旧看书,只是眉头蹙了蹙,不言。
谢婉卿乘了一勺子的汤,放到嘴边吹了吹,又用唇轻轻碰了一下,确定不烫了,才递到赵政安嘴边。
赵政安板着一张脸,转过身子,手指敲了敲桌子,“放这里就是了。”
谢婉卿柔声细语,“若臣妾放那里,这羹就凉了,需得趁热喝才行呢。”
说着又递到赵政安的嘴边。
赵政安避开她的目光,语气中带了些责备,“放下,你挡住本王的光了。”
谢婉卿呵呵干笑两下,才放下手中的碗,“是,臣妾站另一边。”
“你来做什么,我看会书也就睡了。”赵政安道。
“臣妾担心王爷。”
“有什么可担心的。”
谢婉卿没有注意到赵政安的不耐烦,低头拿起桌上的墨方磨了起来,缓缓道,
“臣妾是王爷的妻子,要尽到一个妻子的本份,王爷都没安睡,臣妾怎能睡得下。”
赵政安一听这话犹如唐僧念经,更烦了,抬头对着她说,“你赶紧回去吧。”
她始终不知道,自己的体贴细心才是赵政安讨厌的根源,傻呵呵地以为只要自己付出得越多,赵政安才会越离不开她。
谢婉卿以为赵政安那句话在关心她,心底暖暖的,“听说王爷那日去看江丹凝了,王爷终究是心软之人。”
这话一出,赵政安的脸瞬间黑了,“听谁说的。”
“府内的小厮闲聊时听到的。”谢婉卿问,“王爷可是还在为江家一事烦恼?”
赵政安轻挑了一下眉,这事他没有向外声张,不由地对谢婉卿产生怀疑,不屑道,“你的消息倒是精通。”
“臣妾也是略知一二,但臣妾有些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