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安岑远笙的书名大结局免费阅读 孟今安岑远笙全文小说
香烛烟火缭绕中,整个岑家的气氛压抑沉闷,带着神秘的诡异色彩。
曹妈早就听说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是在大儿子死后不久相继去世的。
至于具体的死因好像是因为大儿子的含恨而终落下了隐疾。
而这个隐疾当然是跟岑容州有关的,所以岑容州对于老爷子老太太的忌日特别上心,每年都要大肆操办,只是这样的气氛令他们这些做佣人的感到十分压抑,却又有苦难言。
曹妈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口,没有听到茶杯摔碎的声音,她手持着茶盘,拍了拍胸脯后小碎步快速离开。
书房内的岑容州极力忍住怒火。
本来妹妹岑雁回这次回来就给自己添了不少堵,霍佳佳被绑架的事还好有惊无险地解决了。
但他知道岑雁回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他倒是习惯了妹妹对自己的刁蛮责怪,怕只怕她要让霍家来对付自己家。
在接到秘书汇报电话的时候,岑容州已经先后接到了几位董事会成员的电话。
很明显,这件事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大家都是一副兴师问罪的口气,几乎统一口径,说他这个小儿子作不作数,怎么搞得集团上了热搜,还是因为负面新闻。
岑容州自然知道这种事情的影响。
他一边安抚着股东们的情绪,一边让秘书立马采取强制措施去截流信息外泄。
但这种事情一旦沾上了自媒体哪有那么容易杜绝,越是捂嘴只会发酵越快。
岑容州心里当然清楚这块地皮是岑逸锦拿下来的,不过岑逸锦却是用的总裁印章,这事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他之所以没有明说,是不想挑破他们兄弟之间的制衡点。
就连霍佳佳被绑架的事情岑容州也已经知道了一些内幕,只是两个儿子都选择了隐瞒。
那是他们之间达成的协议,岑容州有意装傻只不过是想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
于他而言,谁输谁赢都没有关系,能给岑家的利益最大化才是硬道理。
岑远笙听到岑容州的话不由捏紧了指间的烟蒂,没有熄灭的猩红火星在手掌心被他捻灭,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火烧的疼。
他想到了妈妈当初被人从火场里救出来时,几乎变成一具面目全非烧焦的黑炭。
他胸腔里的怒意已经满到快要溢出来。
攥成拳的手狠狠砸在窗台上,手背上青筋突显,骨节泛起了白。
“爸爸,我当然忘不了我是您的儿子,我也忘不了我的妈妈,如果没有我妈也就没有我,您当初那样对我妈,那么纵容张氏兄妹,让我妈那样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让她背负小三的罪名,我成为人人唾弃的私生子,难道你就没有丝毫后悔过吗?”
“混账东西,这事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岑容州那边掀起桌面上的茶杯,滚落在地板,淡黄色的菊花茶水洒了一地,瓷片四溅,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岑远笙从手机里听得一清二楚,他满意地勾了勾唇,眸色一片凛然。
这才哪到哪?他要的可不止是要气得岑容州发脾气这么简单。
“当然轮不到我来教训,可是能教训您的人都不在了不是吗?哦,对了,您应该很良心不安吧?爷爷奶奶的忌日过了就是我妈妈的,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替我妈做一场法事呢?不用想,您当然不会……”
岑远笙松开手指,手心里被碾碎的烟丝随之洒落,风一刮,带走了一部分,还有一些吹到了他的高定黑西服上。
他漫不经心地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说出这番话,却同时感到了一股刺痛在心间。
“岑远笙,你是不是想要造反?”
岑容州发出最后一声怒吼后砸掉了手机。
岑远笙听到一阵挂断的忙音,唇角微勾,哂笑一声,抬手拍了拍西服上的烟灰,随即又拨打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这一次电话拨通后响了两声便被接起。
第231章 :岂能坐以待毙
岑远笙敛了敛眸,调整了一下呼吸后轻轻喊了一声安安。
电话那端是令人揪心的沉默,隐约间似乎还听得见低低的啜泣声,像是她的,又像是别人在哭。
岑远笙眉心深拧,再次喊了一声:“安安,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阿笙哥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我吓死了,呜呜呜……”
岑远笙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女声。
孟今安从电话里听到男人那句我想你了,瞬间心软,眼泪夺眶而出。
她多么希望此刻他在自己身边。
可是听筒里接踵而至的声音却令她瞬间清醒过来。
这声音她十分清楚是谁,郑淑娟坠楼当即她就想到了李月梅母女,可惜警方那边提取了所有监控录像,都没有看到这两母女上过他们家的丝毫证据。
孟今安扯了扯唇,挂断了电话,并将号码拉黑后收起了手机。
岑远笙再次拨打号码时,里面只有忙音传过来,很明显他的号码已经被阻止拨号。
他皱眉垂下眼睫,看着箍住自己腰身的那双嫩白小手上突兀的鲜红指甲油,眸色幽冷。
“孟雨晴,请你松手!”
孟雨晴闻声一脸可怜兮兮地望向男人,“阿笙哥哥,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岑远笙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掰开孟雨晴的手指,讪讪道:“做噩梦就该躺在床上别乱跑,如果不舒服就叫医生。”
说完攥着孟雨晴的手腕往病房走去。
吴振开了一辆低调的日系车在医院后门等到了岑远笙。
岑远笙上车后吴振将iPad递了过来给他,“岑总,那人现在被警方带走了,不过该交代的也差不多了。”
岑远笙抬手接过,扯了扯唇,随即点开iPad上的视频播放键。
画面上是白天袭击他的那个男人。
男人被扒光衣服后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身上布满斑驳伤痕,看起来受了一番折磨。
“曾翔伟,你老实交代的话我们岑总既往不咎,还可以撤销对你的起诉。”
说话的声音是梁辉的,他手中持着明晃晃的瑞士军刀,在男人袒露的胸肌上拍打了两下。
被绑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地置若罔闻,面上露出一抹阴森讥笑。
“怎么?不服气啊?”
梁辉见他如此态度,眼露狠厉,扬手一巴掌打在男人脸颊上啪啪作响,手中的刀尖同时扎进男人胳膊。
梁辉这种手段是他常年在佤邦势力武装军里浸染而成,他是岑远笙高薪聘回来专门替自己出手做一些自己不好露面的事情,包括之前收拾张彦麒一家子都是他做的。
随着梁辉的动作,男人胳膊上顿时鲜血四溢,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却依然咬紧牙关不愿意开口求饶,那架势看起来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梁辉见状动作仍旧没有停,同时抬起空余的那只胳膊挥了挥手。
一旁的黑衣打手走上前一步,“辉哥……”
“去带过来!”
梁辉收起了手中的瑞士军刀,随后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
“好的。”黑衣人应声后转身离开。
被绑住的男人一脸茫然地看着梁辉。
梁辉满脸噙着冷冷笑意,点燃一根烟叼在嘴角,斜眼睨他,“不说是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会儿可别后悔。”
说话间,那黑衣人已然回来,同时手里还拽着一个戴着手铐,嘴巴上封着胶带的女人跟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女人跟小男孩看到面前被绑住的男人顿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女人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眼泪吧嗒吧嗒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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