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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其意直到祈棠枝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点点头“小姐,奴婢定然做好这件事。
汐楼里,陆危执白子,魏王执黑子。
“国公年轻有为,如今骤然帮本王,本王都不知道如何报答了。”
陆危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是一双带着戏谑的眼眸,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意。
“不必报答,举手之劳而已,本国公生平最厌恶遭人算计,他算计到我头上,自然是不能善了的,况且忠君之臣,自当做忠君之事。”
魏王也轻笑一声“国公,如今父皇年纪大了,你也该考虑陆家日后的风向该如何走了,本王是父皇最看重的王爷,若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必保陆家长盛不衰。”
“王爷能不能登上那个位置都是未知数呢,况且陆某自能护陆家长盛不衰,就不劳你费心了,这一局,陆某险胜了,演校场还有事,恕不奉陪。”
魏王看着这局棋盘,半晌,突然生气的推翻,棋子落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祈棠枝也不知道为何,近日总是犯困,比往日里要多睡好些时辰,她刚入了里屋春桃就将今日的药端来了。
“春桃,这药还要喝多久啊?我总觉着喝了老是犯困。”祈棠枝看着这碗药若有深思。
春桃皱了眉头“怎么会呢?以前喝的时候小姐也没有犯困啊?”她猛然看向这药。
“小姐是说这药有问题,可这药是奴婢亲自熬的,并没有旁人经手啊,莫不是药材被人换了?”
祈棠枝想了想道“以防万一,你待会拿药渣走小门出去,问问大夫,看看到底有无问题,这药就先停了吧。”
半晌后“小姐,这药渣无毒。”春桃说。
“无毒,怎么会呢,你平日都是在何处熬药?”
“就在咱们后院熬的啊,我带您去看看?”春桃带着祈棠枝来了后院,熬药的罐子是陶罐,底下还有些没烧完的柴火。
突然祈棠枝像是注意到什么“罐子的盖子呢?”
春桃这才找了起来,可好半天都没找到“奇怪,我就是放在这附近的啊,怎么不见了。”
“定然是有人拿走了,未免打草惊蛇,你先去躲着,瞧瞧是谁最后拿着盖子回来。”说完祈棠枝回了前院。
第19章 燕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春桃就扯着春开来了“小姐!人我抓到了,就是她,鬼鬼祟祟的,手里还拿着奴婢煮药的盖子。“
祈棠枝拿起盖子闻了闻,盖子是木制的,闻起来倒像是她喝的药的药味,但她不确定。
她看向一旁的春开“春开,你在我院子这么久的日子了,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说实话,如若不然就等着被发卖吧,你的卖身契虽不在我手中,可我要说你偷盗财物要发卖你,你背后的主子可不会冒着风险为你说话。”
春开年纪小如今也只十一岁,她抖着身子好半天才说“小姐,我说,您别卖了我,是夫人,夫人给了我十两银子,奴婢一时被猪油蒙了脑子才答应了她。”
春桃说“她都是让你如何做的?”
“夫人只叫我把盖子拿去,每隔两日辰时便放在她院子外的角落处,一个时辰后便又去拿。”春开眼中带着祈求,希望不要卖了她。
“原来是这样,你若不想被我发卖便乖乖按着我说的去做!”
祈棠枝心中有了成算,在两人耳边耳语几句便去给老夫人请安去了。
老夫人不待见她,本意是不让她来请安的,不让她早上来,她便每日挑着晚膳过后的时间去,一来二去,老夫人的态度也好了些。
“老夫人安好,棠儿来给您请安了。”
“起吧。”老夫人眯着眼,祈品茹在一旁为她揉着头。
“姐姐还真是殷勤啊,和拍马屁的狗一般上赶着给祖母请安,可祖母啊,就是喜欢我,你再怎么殷勤也没用!”祈品茹自顾自的说着,祈棠枝并没有接她的话茬。
“给老夫人请安是我应尽的本分,从前我有诸多不懂事,还请妹妹和老夫人原谅。”说着她从袖中拿出一串红色舍利,献宝似的递给了老夫人。
老夫人一瞧便知是上品,她一向礼佛,自然喜好这样的东西,红舍利算是送到她心坎上了,一时间态度好了许多。
“老夫人,我以往没能尽孝,如今想弥补,想出门去采买些燕窝阿胶或者药膳回来做给父亲和您吃,也好聊表孝心。”
老夫人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明日你去吧,现在有些晚了。”
“是,谢过老夫人。”
祈品茹轻哼一声,似乎看不起祈棠枝的做派一般“你也就会做这样讨好人的事了。”
“妹妹,何至于如此咄咄逼人,是因为那日跪祠堂的事记恨我吗?”祈棠枝偏头看她,老夫人瞧不见她眼里的挑衅与威胁之意,可祈品茹能瞧见,她像是应激一般的想起那夜跪祠堂心中的惶恐不安,一时间躲在老夫人身后低着头不说话了。
对于小姑娘心中的那点小心思,祈棠枝怎么会不知道,无非就是心中不服气,却又害怕,不同于内宅妇人的勾心斗角,约莫就是爱拌嘴罢了,她也不会于这般小气同小姑娘过不去。
这日夜里荷花因为偷盗大小姐房中财物变卖被赶出了府门,据说荷花走前还与静园的几位大婢女骂了起来呢。
翌日,祈棠枝出门采买完燕窝一等东西后,绕了几个圈子又从书画店铺进了酒楼汐楼。
店小二见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小姐进来,热情的迎了上去“小姐,您是吃饭还是住店啊?”
春桃说“我们小姐预定了二楼的雅间,你带路吧。”
穿过几道门,映入眼帘的是琉璃制成的灯,拉开红木门,就见到了今日要见的人。
祈棠枝福身行礼“见过涟表哥。”
春桃眼含羞怯,不时的望着在桌边坐着的男子,何涟永是大房的长子,如今与他父亲一同管着何家的产业。
“表妹,你上次要我们帮忙查的事,有些眉目了,姑姑嫁出去的婢女叫月季,月季说她嫁出去三日后姑姑就没了,可她在的时候姑姑只是有点咳疾,不至于到死的地步,这之中定然发生了什么,月季还曾遭到人追杀,若不是她隐姓埋名只怕早就没命了,月季还说,以前姑姑是和府上的一个姨娘相交甚好的。”
“那她人现在在何处?”
“这次来的匆忙,没能带上她,下次表哥带她过来。”
她点头又问“表哥是来京城做生意吗?”
“嗯,是做生意,除了这个二叔说有一事要让你帮个忙才行。”
“表哥但说无妨。”
“表妹也知道何家缺一个复出的机会,表妹可向你父亲说一说,让他上折子举荐二叔,何家门生众多,但不好举荐,祈家与何家是姻亲,只有你父亲举荐才是最好的。”
祈棠枝思量了一下,她父亲大抵对她有怜惜,但对何家……“表哥,我尽力一试,不过就算举荐也要等到合适的机会,你让二叔且等一等。”
她刚下了汐楼,就迎面撞上两个特别熟悉的人,一个是高景湛一个是沈珍,两人依偎在一起像一对璧人,十分相配。
她依旧缓步朝前走着,这样一副娇美上容貌自然让高景湛注意到了,不过瞧了一眼祈棠枝,就被沈珍瞧见了。
沈珍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故作生气“景郎,和我在一起你竟然看别的女子。”
高景湛调笑的看着她“哪里敢呢?夫人如此貌美,我的眼中哪里容得下其他人。”
似乎只有高景湛说出这样的话,她才会高兴些,她娇嗔一声又拉住了他的袖口。
闻此tຊ言,祈棠枝倒起了几分心思。
“莫非您就是高侍中?”祈棠枝的声音轻柔婉转,犹如黄莺出谷,极对高景湛的口味,他不禁停下脚步。
“你是?”
祈棠枝强压下心头的恨意,抬起头时,脸上笑意如花,娇俏可人:
“我是工部侍郎之女,早在定州时,就听闻高大人您文采出众,如椽大笔,乃是国之柱石,所以臣女对您十分仰慕,不知您可否不吝赐教?”
高景湛自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听到美人的夸赞,不禁喜形于色,以至于完全忽略了沈珍的神色。
“景郎,我不允许你去!”沈珍依旧嗲声嗲气地说道。
高景湛不以为意,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只是去说几句话,珍儿,你要听话。”
沈珍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她恶狠狠地瞪着祈棠枝,仿佛要喷出火来:“你难道没看到本夫人在这里吗?”
祈棠枝眼中的喜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是我莽撞了,高大人,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惹得你们夫妇不和。”
祈棠枝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她的步伐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一丝留恋。
然而,在上马车的那一刻,她却蓦然回首,露出了一抹娇媚动人的笑容。
似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原本就娇媚的脸庞,此刻更是如诗如画,令人着迷。这完美无瑕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了高景湛的心中。
而一旁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