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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连带着过年这几天,舒岑意也心神不宁,睡不安稳。
正月初三。
一大早,俞叙深就说他要去见舒桐,然后出了门。
舒岑意看了眼熟睡的俞希,也出门去上班。
医院。
舒岑意看着贴着‘DNA检验’的门,迟疑了很久,才走进去。
“麻烦您,帮我做个亲子鉴定。”
舒岑意将俞叙深和俞希的头发交上去。
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也更像是煎熬。
很久,医生才走出来,将报告递给舒岑意:“经鉴定,两份样本之间存在亲子关系。”
第八章 心地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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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舒岑意竟有些不敢翻看手里的报告。
“会不会是……弄错了?”她小声问着,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医生没说话。
舒岑意一个人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彻底死心。
“麻烦您了。”
她转身,独自逆着人流走出了医院大门。
冬雪皑皑飘落。
在东林市生活了二十多年,舒岑意从没觉得有哪个冬天比今年更难熬。
手中的报告如一块冷硬的冰,冻的她手脚麻木。
舒岑意漫无目的的走着,到最后脚步都迈不开。
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一坐就是一整日。
突然,电话声响起。
舒岑意低头看去就瞧见了俞叙深的名字,她就这么看了很久,才接起了电话。
“喂……”
“你在哪儿,还没下班么?”
电话那头,俞叙深的声音中满是关切。
可舒岑意却没有一刻觉得如此虚伪。
借着昏黄的路灯,她看着手中的报告,缓声回答:“现在就回。”
然后挂断了电话,起身往家走。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了。
俞叙深看见她眉心微皱:“这么晚怎么不说一声,一家人都在等你吃饭。”
舒岑意默了瞬,哑声说:“你和舒桐才是一家人吧。”
“你又在胡说什么。”俞叙深语气有些不耐,“岑意,我一直认为你心地善良,怎么在舒桐这儿你就这么不通情理?”
听着他的指责,舒岑意只觉得冷气浸到骨子里,透心凉。
她压抑了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刻几近崩溃。
“我就是太通情理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的信你,俞叙深,你把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带回来给我养,还编出那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不觉得恶心吗?”理整家獨費付βγ
舒岑意将手中的报告砸向俞叙深,眼眶一片通红。
俞叙深看着地上四散的舒纸,却没有动。
“你知不知道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舒岑意忍不住嘶吼,眼泪砸落下来:“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看我被你蒙骗你很自豪是吗?我为你养孩子,看着你光明正大的去陪舒桐那个第三者,还什么都不能说……”
说到这儿,她有些喘不过气。
俞叙深却只是沉默,只有脸色越来越冷。
舒岑意受够了这样的他,再次开口问:“如果我不做鉴定,你打算让我当多久的傻子?”
“我没想过和你离婚,但你不能生孩子,我只是想我们有一个完整的家。”
俞叙深一副为两人好的模样,看的舒岑意如坠冰窟。
“所以是我的错?”
他出轨是因为她不能怀孕,他瞒着她把和别人的孩子带回来养也是为了她好,是为了圆满他们的家!
舒岑意不敢相信这是俞叙深说出来的话!
可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堂而皇之的说出这些。
这一刻,舒岑意有些害怕,也有些绝望。
她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想从其中找到半点悔意。
可什么都没有。
曾经给了她爱情和婚姻,让她无比信任的俞叙深亲手将这一切打碎戳烂。
舒岑意冷到浑身发抖,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猛然挥了上来。
“啪——!”的一声,响亮的一巴掌落在俞叙深脸上。
她用力到掌心麻木泛着火辣的刺痛。
但舒岑意只是咬牙忍着,一字一句说:“俞叙深,离婚吧。”
第九章 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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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霎时寂静。
俞叙深眼神冷凉:“舒岑意,别胡闹了。”
他语气间满是警告。
舒岑意了解俞叙深,也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在生气。
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这几天我会搬出去,正月初八民政局上班,我们去离婚。”
舒岑意扔下这么句话,就往外走。
俞叙深一把将人抓住:“我不同意。”
他力气很大,抓的手腕生疼。
舒岑意想要挣脱却做不到。
“放手!”她没能压住声音。
楼上俞母抱着俞希走出来,看着这一幕不禁数落:“岑意,叙深每天那么忙,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他,又闹什么脾气?!”
舒岑意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怀中看着自己的俞希身上。
定睛了两秒,她移开了目光:“没有闹,孩子的事你和爸应该都知道,我已经决定离婚了。”
听到这话,俞母愣了下,面色讪讪。
倒是俞叙深再次开口:“离婚不是儿戏,你真的想好了?”
听到这话,舒岑意看向他。
俞叙深眼中的情绪复杂,她分辨不出都有什么,也不想再分辨。
舒岑意生生的掰开了他手,朝外走去,再没回头。
俞叙深站在原地看着她背影,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而楼上,俞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也不在意。
“叙深,她要离婚就离,到时候你再娶舒桐,她是希希的亲妈,更会对希希好。”
不知为何,俞叙深听着这些却觉的有些烦:“妈,五年前我就说了,我要娶的人只有岑意。”
俞母语噎了半晌,最后抱着俞希回了屋子。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了俞叙深一个人。
他将地上四散的舒纸捡起,看着上面的最终结果,按了按眉心。
一整夜,俞叙深都没合眼。
他只是一遍遍回想着舒岑意刚刚说的那些话。
而离开的舒岑意则是去了酒店。
房间内,她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啤酒,化作眼泪一滴滴顺着脸庞滑落。
和俞叙深相爱这么多年,她从没想过两个人会走到这么一步。
舒岑意仰头望着窗外天际的月亮,手抚着小腹。
末了,还是没忍住,头埋在被褥中,痛哭出声……
第二天,太阳照进了窗。
舒岑意被一阵阵的震动声吵醒。
她摸过手机,看着上面‘俞叙深’的来电,还是按了挂断。
然后给医院打电话请了假,确定初九再去上班后,将手机关机。
整整五天过去,正月初八。
舒岑意才将手机开机,然后给俞叙深打去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俞叙深的声音中透露着担忧。
舒岑意听着有些鼻酸,但只是说:“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你不来,我就起诉离婚。”
然后没等俞叙深说话,就再次将电话挂断。
窗外阳光温暖。
舒岑意呆看了很久,起身洗漱出门。
等到民政局门口时,是八点五十。
俞叙深已经在了。
看到舒岑意,他走上前:“不能不离婚吗?”
俞叙深打量着眼前有些瘦弱的女人。
五天不见,她瘦了很多。
“舒桐和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