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尉蓝谈宴白(许尉蓝谈宴白)小说精彩免费内容_许尉蓝谈宴白最新章节全文阅读(许尉蓝谈宴白)
江莱懵逼“他不会真是幡然醒悟了,准备搞什么追妻火葬场的套路吧?”
“……”
昨晚我还能给她确切的答复,现在也有些迟疑。
谈宴白的心思,我愈发摸不透了。
江莱连连摇头,绝望道:“完了,完了,那你肯定顶不住了,他再来两个回合,你的恋爱脑就犯了。”
“不会的。”
我苦涩一笑,“你放心,还有傅衿安,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那也得看谈宴白怎么想,你别以为谈宴白看上去好说话,实则无情果决着呢。他如果想解决傅衿安这块赖皮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那更不会了。”
除非,他哪天知道了他母亲去世的真相,兴许对待傅衿安会有几分改变。
但在这之前,很难了。
说到这个,我也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不告诉谈宴白,得哪天回趟老宅问问才行。
快吃完饭时,我言归正传,“对了,莱莱,演唱会门票你弄到了没?”
江莱在集团比我人脉广。
演唱会的事情敲定下来时,我就拜托过她帮我弄票。
江莱指了指天花板,吐槽道:“这次的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总裁办的有,而且人手一张,谁也没多的。”
“只有总裁办有?”
“对啊,你要是真想要,不如趁谈宴白想讨你开心,找他要,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那还是算了。”
我和谈宴白,还是尽可能划清界限的好。
不过,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
刚回到办公室,谈宴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走到落地窗边接起,电话那头,男人嗓音磁性好听。
“周六晚上有空吗,一起去看演唱会?”
“你有多的票吧?”
我不主动要,但送上门来的,多少要替林念争取一下。
“有。”
“我上去拿两张?”林念总要找个朋友一起去,要两张保险。
“现在让秦泽给你送下来。”
“好。”
“那你呢?”
“什么?”
“我回答你两个问题了,你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他嗓音低低。
闻言,我拿人手软,垂眸道:“有空。”
当年爱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听这场演唱会,也算是一场郑重的告别了。
好好的、体面的,结束我长达八年的爱情。
与谈宴白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谈宴白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谈宴白。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傅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
秦泽是个和气人,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今天只是应付一杯,就不小心着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谁手段这么龌龊?”我拧眉。
生意场上这种卑劣手段不少,但谈宴白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一般人不敢做这种手脚才是。
“就是……”
秦泽刚开口,谈宴白眼皮半掀,哑着嗓音打断,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泽。”
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没再多问,和秦泽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得要命的体温,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秦泽摸了摸鼻子,“傅总怕又落入圈套,说什么都要回来找您。”
找我?
我一个眼看要成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头疼,“那联系家庭医生了吗?”
秦泽,“没有,程医生这周出国了,其他医生,傅总不放心。”
“少夫人,辛苦您了。”
还没等我说话,秦泽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逃之大吉。
第34章帮他弄!
着了道是好听的说法。
其实就是被下了药,能让人欲生欲死的下作药。
以谈宴白在生意场上杀伐果断的性子,等他明天清醒过来,对方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现在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
看着谈宴白脸色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只担心他活不过今晚。
左右为难时,丢在卧室的手机铃声大响,看见来电显示,我如找到救星,忙不迭接通。
“宝贝儿,我弄到票了,贺廷那家伙手上有……”
“莱莱!”
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你知不知道中了那种药该怎么办?”
“那种药?”
“哪种药?”
“就是,就是chun药……”
我难以启齿地开口。
江莱十有八九是在喝酒,被呛得连连咳嗽,急了,“咳,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你……咳咳咳,你……”
“不是不是。”
我想到沙发上浑身滚烫的男人,也顾不上太多了,直言:“是谈宴白。”
“……他现在在哪儿?”
“客厅。”
“你在哪儿?”
“房间。”
我被她问得云里雾里,“你先告诉我该怎么办。”
“去把房门反锁了。”
“啊?”
“赶紧去!”
江莱又急了,“你听我的,现在立刻马上去。”
我听着她的语气,双腿比脑子动得快,听话地往房门口走去。
手刚扶上门框,眼前骤然一暗,掀眸,就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
眼眶发红,被晕染上浓厚的情欲。
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自持。
上半身是黑色衬衣,看着还尚存几分禁欲味道。
下半身就令人面红耳赤了,除了修长双腿,还有鼓鼓囊囊的……
尽管我和他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构造,但此时我依旧耳根一烫。
这种场面,还是太涩了。
另一端,江莱没听见我接话,纳闷:“阮阮……”
我刚要应声,手机电量不足,直接黑屏。
一时间,氧气都好像稀薄了。
我手足无措,只想逃离,“我,我去给你拿瓶水……”
却在擦肩而过之时,被男人从背后拥住,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后颈,激得我一阵颤栗。
“谈宴白……”一开口,声音都在发抖。
他仿若未闻,双手勾着我的腰,将我寸寸抱紧,直到我严丝合缝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双唇贴着我的耳廓缓缓厮磨,空气泛起潮湿,旖旎暧昧。
耳垂被他含住的那一刻,双腿狠狠一软。
身后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这么多年的男人。
饶是嘴里说着能一刀两断,身体却因为太久没有过,轻而易举臣服了……
只是,尚有一丝理智。
我捏住他环在腰间的手臂,“谈宴白,我不舒服……”
是拒绝的话,可是嗓音被他撩拨得发软,好似在欲拒还迎一般。
谈宴白呼吸愈发沉重,双手一用力,就将我转了个身,按着我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勾勒吮吸,极尽缠绵。
夜太深,暧昧的声音分外明显,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人的感官。
我已经分不清,究竟谁的身体更烫一些。
男人却不满足于此,一手托着我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睡裙浅捻轻探。
场面荒唐热烈,像是一对新婚夫妻。
但我们明明要离婚了啊。
我想推他又使不上劲,急得想哭,“不要,谈宴白,我不要!”
“别哭……真的不要?”他喉结滚动,双眸猩红,深深地睨着我,看得出来在极力克制。
“嗯……”
“好。”
他闭了闭眼眸,额间青筋爆起,呼吸粗重得要命,却还是慢慢松开了我。
我轻捏着手心,“那,你……”
“尉蓝。”
他忽而睁眼,情欲不仅一分未褪,反而更深,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唇瓣贴在我耳际,“帮帮我,好不好?”
许是大脑有些混沌,我竟然从他这句话里听出了乞求的意味。
我心尖一颤,“怎,怎么帮?”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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