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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作文  时间: 2024-05-08 14:47:57  作者: qi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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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裴司砚再度睁眼,入目的是独属于皇宫的富丽堂皇。

  想起晕倒前皇帝说的那句话,裴司砚心中只余愤恨,她如何猜不出皇帝在用母亲牵制自己?

  届时她去了西域,只会等到死去都不可能等来母亲,而若自己有任何异动,皇帝随时都能将母亲拉出来威胁。

  甚至于……母亲还活着这件事,本就是皇帝用来蒙骗她的谎言。

  可偏偏就刺中了她的死穴——只要母亲有一丝生还可能,她都不可能放弃那渺茫的希望。

  裴司砚伸出手,习惯性地摁向额上的伤。

  这是她这些天养成的癖好,那尖锐的疼痛令她感到清醒,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的舒心。

  可能也是一种向叶家亡灵赎罪的方式。

  手压到绷带的一瞬间,便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握住了手腕。

  裴司砚这才注意到单翊坐在一边。

  单翊轻轻将她的手放回了身侧。

  “你的伤,还好吗?”裴司砚看向单翊的肩,他被射下马的场景历历在目。

  单翊活动了一番受伤的肩,道:“没事,小伤。”

  她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压在身上的人命少了一条,即便负担依旧有千斤之重,裴司砚也感觉自己的罪孽被减轻了一分。

第十九章

  见裴司砚想要坐起身,单翊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眼神却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太过强烈,裴司砚看向了单翊,等意识到他在看自己脸上的疮疤,裴司砚连忙低下头,面露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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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翊默默收回视线,道:“还疼吗?”

  上次带裴司砚走时他并未留意到她脸上的疮疤,但单翊确定,在青楼时裴司砚的脸上还干干净净,这只能是新伤。

  裴司砚眼睫微颤。

  她有多久没有受到过这种关心了……

  “好多了。”裴司砚答道。

  其实疼痛依旧,只是这点皮肉之苦,和这些时日以来巨大的冲击与绝望比起,根本不值一提。

  突然就想起了父亲。

  在狱中,父亲清晰地看见了她的脸,可却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只能让她快点离开。

  若是回到从前,看到自己脸上有这么大一块疤痕,父亲不知该如何心疼她,说不定还会怒上心头,一定要为她讨个公道。

  裴司砚强忍住泪水。

  分明不该想起这些的……

  见裴司砚泫然若泣,单翊心里也不好受。

  他找来一块帕子,递到裴司砚面前,而后手绕到裴司砚的肩上,轻轻拍着。

  “对不起,是我无能。”

  “这不是你的错,单翊,你能帮我,我就已经很感谢了……”

  单翊摇了摇头:“那时候,我就应该直接带你走的。”

  裴司砚苦笑出声。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只不过单翊这句话激起了她心中的一个疑问。

  此前乌国出使大梁,使臣不是乌国重臣,便是乌国大王子。单翊也随过几次队伍,但都是由使臣带领着前来的,不似这一次,竟然亲身担任了使臣大任。

  单翊身为二王子,行动一向自由,礼仪不规范,汉话也不流利,实在想不出他会被委任成为使臣。

  而他一来,就得知了自己的下落,屡次要带自己离开……

  “你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西域?”思及此,裴司砚问道。

  单翊看着裴司砚:“你不想,去西域?”

  “倒也不是……”裴司砚犹豫一瞬,还是说出了口,“只是,这一切都太过奇怪……你为何会成为乌国使臣,又为何会知道我被拐去了青楼……”

  单翊这才意识到裴司砚在疑惑什么。

  他张了张嘴,意识到房外还候着宫人,将嘴边解释咽了下去。

  大梁即将变天之事,还是等离开京城后再告诉裴司砚吧。

  “我自己要求,当使臣,”单翊道,“遇到流放队伍,看见你被拐走。”

  见单翊言简意赅,裴司砚重新垂下了眸,暗嘲自己为何追究这么多。

  无论真相如何,都与她再无关系。

  ……

  自从裴司砚同意去西域后,江苡禾的心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他想不出为什么裴司砚会同意,分明已经用仇恨将她勾了起来,她没有道理主动选择离开自己身边!

  因为屈服于皇帝的威压?可除却仇恨之外,裴司砚分明已经没了牵挂,又为何会怕皇帝对她不利!?

  他暴怒地回了府,府中家仆担惊受怕的模样更令他气愤。

  江苡禾暴躁地在家仆面前来回踱步,最终一拂袖,去了书房。

  在皇帝派去的人面前,他们也确实束手无策。

  这该死的皇帝……

  江苡禾坐在书房之中,死死抓着座椅扶手,等到木头碎裂声响起,他才惊觉自己方才在想些什么。

第二十章

  江苡禾暗自心惊于自己的大逆不道。

  但一旦想起皇帝在背后的推波助澜,现在又要强硬地要将裴司砚从自己身边抢走,他又怒上心头。

  想起父亲说他一时鬼迷心窍,是否也因为在某一刻,突然认为这位皇帝不值得辅佐?

  突然想起儿时父亲几度黑着脸回府,自己屡次追问,父亲终于不耐烦,压抑地说出真龙待他不公。

  鬼使神差地,江苡禾又将父亲的遗书拿出来,仔细读了下去。

  内容中间都是一些对他的嘱咐,看到末尾,江苡禾突然皱起了眉。

  末尾的几句话平平无奇,却是用了他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玩的藏字游戏,给他留了一句话。

  ——书房深处左数第三格,随苡禾意。

  江苡禾找到了那处地点,仔细查看一阵,发现角落之中有一处隐蔽的异常。

  他在那处异常上按下,墙壁便开始缓缓移动,露出其中暗室。

  江苡禾暗暗心惊,他不愿去改变父亲留下的一切,也就从未发现书房之中还有这样一处天地。

  暗室之中堆叠着无数卷宗,他一一查看起来,却很快就看不下去了。

  这些卷宗,全都是那场谋反案中,详尽无比的计划与过程。

  江苡禾当即将暗室重新关闭,将这份记忆沉在了心底。

  不论如何,现在把裴司砚弄回身边才是最要紧的。

  皇帝不可能会允许他见裴司砚,他必须找到一个进宫的由头才行。

  江苡禾为这个由头苦寻不得之时,正好收到了上官依依的邀请信。

  他粗略看过,当即将信件一扔,启程去了皇宫。

  ……

  上官依依几乎要恨死了。

  她从樊府离开后便怒气冲冲地回宫和皇帝告了状。

  本满心以为父皇会为自己做主,结果父皇非但只字不提裴司砚那个贱人,竟然还反手将自己禁足于宫中,勒令不许再出去找江苡禾!

  上官依依本还算镇静,想着就算江苡禾为了那个贱人那般对待自己,但念着公主身份,迟早还会来向自己道歉。

  结果不知为何,过去了这么多天,他居然毫无音讯!

  她只能主动将江苡禾邀进了宫中。

  一见到江苡禾的身影出现,上官依依连忙跳下了贵妃椅。

  “江苡禾!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这么多天都不与我联络!?”

  江苡禾看着气势汹汹走到面前的上官依依,压下心中厌烦,行了一礼,道:“近日公务繁忙。”

  “哼,少狡辩,分明是仗着本公主喜欢你在耍脾气!”

  江苡禾咬了咬牙,这几年来上官依依默认他们二人关系暧昧的态度已叫他忍无可忍。

  即便他现在还需利用上官依依见到裴司砚,江苡禾也忍不住疏远道:“微臣与公主樊臣有别,还请公主自重。”

  “你……!”上官依依怒了一瞬,“哼,等父皇为我们赐婚了,看你还拿樊臣有别当借口!”

  江苡禾嘲讽地看着上官依依,心道皇帝必不可能将公主嫁与朝廷重臣。

  他敛下眼神,对上官依依的话不置可否,转移话题道:“若公主无事,臣便先行回府。”

  江苡禾丢下上官依依,出了院门,却并没有出宫,而是顺着宫道走了下去。

  找到裴司砚在哪才是最要紧的。

  ……

  太医依着皇帝的吩咐,例行前来为裴司砚进行诊治。

  “脑中依旧有淤血残留,但只要多加调养,再过些时日便可彻底化开,”太医道,“姑娘可以去院中散散步,只是近日还需多加注意,稍不留神便可能晕倒。”

  等太医离开后,裴司砚便下了床。

  她婉拒了单翊要扶她的手,走到了宫前的院内,阳光正好。

  裴司砚并不知道这是哪一处宫殿,只觉院中花朵开得明媚。

  分明父亲曾官拜丞相,但叶家的悲剧,丝毫没有吹进皇宫的迹象。

  单翊跟在裴司砚身后,眼眸有些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裴司砚再度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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