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黛谢稷全文免费在线阅读-玉黛谢稷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玉黛被他抱在怀中,始终没有言语。
远处的人群里,身量单薄的身影,立在乌泱泱的人群中,也远远瞧见玉黛那截子玉臂。
白玉般的手臂,往日他不知瞧过多少回,新婚恩爱时,也曾啃着这玉臂动情,自然知晓是如何可怜可爱。
只是眼下,瞧着那曾经属于他的一截玉臂,被旁的男人,啃咬撕扯成那般模样,沈砚无声攥紧了拳头,眼眶微红。
他说不清对玉黛是何种情绪,
曾经夫妻五载,他未曾怜爱过她半点,而今更是拿女儿逼着她来伺候旁的男人,
沈砚以为,自己是从未喜欢过玉黛的,若是有,那也是新婚前后,为着美色的浅薄喜爱,
浮云一般,半点也留不住。
玉黛这些年来,在他跟前的模样,太单薄太无趣太死板,太不像是一个生动鲜活的人。
她就好像是从女则女戒,礼教规训中,缓步走出的人儿。
生得再美也无魂魄。
直到柳姨娘死的那晚,沈砚在清楚玉黛一样不守妇道后,第一次瞧见她骨子里的野性和不驯。
她比花楼出身的柳姨娘,还要离经叛道,还要世所不容。
可是沈砚,就是莫名的,觉得她很是生动。
像是荒原里带血的野兽,像是难以驯服的烈马。
他喜欢,谢稷,自然也喜欢。
沈砚瞧见玉黛这份不同太迟,又被谢稷的官威和满门的性命压弯了脊梁,不得不逼着玉黛献媚谢稷。
可是心里清楚是一回事,眼下瞧见她玉臂上的旁人齿痕,却又是另一回事。
即便早就清楚她不清白,即便早就知晓她浪荡私通。
眼下瞧见,到底还是不自觉攥紧了拳头,恨不能杀了谢稷这个奸夫,再将玉黛锁在府上羞辱折磨。
可是偏偏,沈砚是个无能的懦夫。
他既不敢同谢稷叫嚣,也无法留住玉黛。
便只能,躲在这人群里,畏畏缩缩的瞧着远处被谢稷抱在怀里的谢稷,暗暗攥着拳,心底一声声的骂奸夫淫妇。
其它的事,是半点也做不的,更不敢做。
莫说是瞧见玉黛一双被谢稷沾过的玉臂,就是沈砚当真意识清醒的瞧见玉黛和沈砚欢好,他也是不敢有半句妄言的。
沈砚目光含恨带妒的远远望向谢稷怀中的玉黛,而远处的谢稷,偏生留意到了这道视线。
两个人视线相撞,谢稷嗤笑了声,目光睥睨的瞧向沈砚。
抱着玉黛上了外头自己护卫早备下的马车后,招手换来侍卫吩咐道:“待会儿,去请沈砚过来一趟,就说,玉黛要见他。”
他话落,就抱着玉黛登上马车,放下了车帘子。
马车里头布置的很是空荡,玉黛却仍被谢稷抱在怀里。
他取下玉黛身上盖着的自己外衫,扔在了一旁。
低眸瞧着玉黛,不出意外的瞧见了玉黛眼底的一滴泪。
他分不清这地眼泪为何而落,心底却不舒服。
嗤笑了声后,随手拎起一旁车厢里放着的半壶酒水。
玉黛人被他抱在怀里,目光却看向车帘子,下意识问他:“沈砚何时能到?”
这话,倒是点燃了谢稷勉强压下的怒气。
他捏着玉黛下颚,逼她侧首看向自己,而后将她压在了身上,抵在车厢的长椅上。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玉黛,他就这么好,值得你这样念念不忘?”谢稷声音满是怒火的质问着玉黛,恨不能捏烂她在掌心,
心底妒火难止,咬牙切齿又骂道:“我真恨不能掐死你算了,也省得你这般惹我心烦。”
玉黛疼得本能蹙眉,纤细的眉头紧拧,神色痛苦压抑。
轻声道:“我只是要见他一面而已,你何必如此。”
玉黛要见沈砚,是因为她要从沈砚那处确定自己女儿眼下是否平安无虞。
可她不愿同谢稷多言,谢稷自然也猜不透她,还以为她真的只是一门心思的要见沈砚。
玉黛神色冰冷,目光更是空洞,好似眼里半点也没有谢稷的影子。
谢稷气怒难当,听着她口中急着见沈砚的言语。
失了理智,怒道:“好,你这样急着要见他是吧,那待会儿,我也让他好生的瞧一瞧你,看一看,你是如何在我身上浪荡,如何任我予取予求的!”
玉黛身子本能的颤,她还是会本能的怕,可是与此同时,又被谢稷折磨的麻木。
于是片刻后,压下了颤意。
目光冰冷无望的看向谢稷,同他视线相对,极冷极淡的笑了笑,声音低缓道:“你随意。”
你随意……
要有多么的绝望,才能对着羞辱自己的男人,说出,你随意,这样的字眼。
要有多么深的痛意,才能将情绪悲苦,都一一磨得麻木。
要有多么可怕的折磨,才能让记忆里温雅良善的情郎,成了今时今日,可怖残忍的修罗恶鬼。
玉黛不知道,也无法思量。
她只是淡淡的笑着,同他说了这话,然后无声闭了闭眼眸。
清亮美丽的眸子闭上,谢稷也被她激怒。
男人挤进半点没有湿润的地界,玉黛疼得蹙眉,却没喊出一声。
谢稷冷眼瞧着,猛然将手边那半坛子酒水,倒在了她身上。
冰冷的酒水,坚硬的男人,一再折磨着玉黛。
玉黛疼得紧咬唇瓣,不曾泄出一丝哭音,下唇却渗出血珠。
偏生这时,沈砚,撩开了这架马车的车帘子……
第45章可怜
车帘子被撩开后,吹进马车内的风,和沈砚走进时的步音,惊动了玉黛。
玉黛抬眼望去,和沈砚视线相对。
沈砚目光痴痴怔愣,神色是言语无法描写的晦暗复杂情绪。
脆弱浓艳的女人,姿态屈辱的被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
满身酒水浓香,血与泪交融。
是他结发五年,明媒正娶的妻子……
沈砚攥着车帘子的手发紧,目光避开玉黛那双噙泪的眼眸。
转而落在她那被逼着攀在谢稷腰间的带着累累伤痕的腿上。
马车的谢稷侧眸看向车帘子出的沈砚,同他视线相撞。
冷然嗤笑,猛地拎起一旁酒坛子,直直砸向沈砚。
“滚出去候着!”
谢稷话音冷厉,那酒坛子正巧甩在沈砚脸上,将他额头砸得渗血。
当真是屈辱,谢稷他玩弄着他的妻子,让他亲眼瞧见,又让他滚出去候着。
可沈砚心底再如何屈辱,也不得不咬牙忍下,不得不懦弱低头。
谢稷官威太甚,捏着沈家满门的性命,也握着沈砚和玉黛夫妻的生死。
他松开了攥着车帘子的手,恭敬的低下头,缓步后退,停在马车外头,垂首等着。
夜幕下的马车一下下的晃荡,可见车内的男人,撞着玉黛的力道,是多么的大。
马车停在一个街巷深处里,马车外头,有玉黛的夫君沈砚,也有同她数面之缘的谢稷护卫。
马车之内,是被谢稷困在身下,半点不疼自己,疼得如同被又一次撕烂身子的玉黛。
他存心折磨她,撞着她的力道极大,半点不曾有柔情。
她根本未曾动情,他借着灌进她身子里的酒水逞凶。
冰冷的酒水,被